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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风烟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阡

    金陵道:我腰间有两只瓶子,一次只能教两个人,这样,练邀艳,你陪着连景岳来学,如何?练邀艳喜出望外,连景岳喝道:慢!上前一步:别使诈骗我们!

    金陵道:现在是我要教,学不学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不要后悔。练邀艳道:大哥,他们现在在我们手上,敢轻举妄动吗?!连景岳点点头,亲自从金陵腰间摸出两只瓶子来,递给练邀艳。金陵道:你们俩找个地方坐下,心平气和地。

    练邀艳捧着瓶子,像捧着宝贝一斑,笑逐颜开,谷深秦气得发抖,凤箫吟早看出他对练邀艳有倾慕之意,奈何练邀艳只想同连景岳一起,也算七大杀手中一个大漏洞,叹了口气:为什么喜欢的人要喜欢别人呢?谷深秦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吵什么!凤箫吟一笑,继续与金陵唱反调:金陵,你敢教他们,我和你就绝交!

    金陵冷道:盟主,你和我家哪个重要?!说罢泪水涟涟:盟主,我没有出卖自己,但也要保住金家,请盟主成全!边哭边掐厉风行一把,风行才知道她在演戏,可是她演到如此惟妙惟肖连自己也骗了过去,心下模糊:她不知又在用什么计策

    凤箫吟冷冷道:好啊,我成全你你说吧

    列纤纤替她拭泪,手巾全湿了,信任她是动了真情,金陵小声道:伸出手指来,随便哪一只,伸进瓶中,取黄色粉末。

    练邀艳道:那是酸液草,名字不可怕,但是毒性惊人,小心别沾到皮肤上。金陵道。两人照做,将黄色粉末取出,放到纸上,连景岳道:下一步呢?金陵道:再取些白色粉末来,将两种混在一起把纸包好了,你们俩让远一些,待会儿要爆炸。连景岳练邀艳前脚刚走,纸嘣一声炸破,似乎还有滚滚硝烟,连景岳赞道:好方法,酸液草和这白芒混合,可以爆炸,还有烟气,这是胡氏毒术中的么?金陵道:酸液草白芒只有我娘的家乡才广为种植,金家只有几瓶,虽然也是爆炸和烟气,但那烟气是致命的。

    连景岳离得更远了些:再教一些唐门的如何?金陵道:好啊,这瓶子里另外还有些更黄些的粉末,是硫粉,你换个手指去挑一些出来,接着,去取火折子,用纸将硫粉包住吊起,烧!

    连景岳擦出火来点燃那纸,看那纸上竟有些淡蓝色火光,还有些许白烟,很像唐门烟雾弹,又像风火九龙筒,笑道:好,好!金陵忍住笑:火yao都没见过?

    连景岳讨好地笑笑:金姑娘,再教一招如何?厉风行哼了声:真会得陇望蜀!

    金陵道:那好,你再用刚刚那根手指去取酸液草。然后再取那边的馒头屑。

    练邀艳疑道:馒头屑也可以?

    上面是不是冒着气泡,再剧烈一些,也可以暴鸣。

    太好了,太好了连食物也能利用原来金府中唐门的功夫如此精妙!连景岳笑道:金陵,我会去金府好好钻研学习,只不过我不允许金府中还有活人在。

    金陵大惊:连景岳,你背信!连景岳冷笑:我为何要守信?泉州第一美女,说起来我还真的有些怜香惜玉,你如果什么都不懂,还可以做连夫人,随我到金国去,享受荣华富贵。金陵气极:你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连景岳哼了声,回身要走,忽然啊了一声,眼前一黑,差点倒下:金金陵,你下了什么毒?!

    金陵一笑:我要下什么毒?怎么下毒?只不过瓶子里面有些东西,不入门的人是碰不得的,连景岳,你平时不怎么注意你的指甲是吧?指甲里面有一点点灰尘,都不能伸进这瓶子里,你是不是感到指甲奇痛,五指连心,很痛苦是吧?

    连景岳疼得几乎僵住,练邀艳随即啊一声也握住手:这这是什么毒?金陵哼了声:自是致命毒药!

    谷深秦大怒,拔剑欲杀金陵,厉风行猛地伸出脚来将网张开,借他手里的剑割了网,谷深秦一惊,只觉手腕被人擒拿住,自是厉风行的霹雳手了,他猛地一抓,谷深秦剑已坠地,杜比邻任勤齐齐上来,厉风行将金陵轻轻往林凤二人那边一推,金陵飞身而上,替他二人解了穴,厉风行左手握牢杜比邻,右手握紧任勤,同一招风驰电掣,极快地令这二人武器脱手,正面谷深秦一剑袭来,厉风行借势飞身一踹,将他踢出老远去,这时杜比邻夫妇挣脱了退后数步,凤箫吟从网中出来,立刻抓住连景岳和练邀艳,牟其薪一剑刺上,胜南随即用双刀挡下。

    金陵脚伤未愈,坐地观战,只看见列纤纤已经往出口处逃了,厉风行那边似是非常激烈,他一掌过去,杜比邻欲以掌抗衡,但风行掌至中途,忽地伸缩为一指,往杜比邻肩头一点,任勤赶紧撑伞救助,厉风行随即一掌打在她肩头,将她推后数尺,牟其薪和胜南比斗,早已落了下风,谷深秦赶紧去救他,但见吟儿擒着练邀艳,打得极其心不在焉,任勤想去捉金陵,风行再次伸脚拦她,一边护住金陵,一边与杜比邻拼着拳法,杜比邻笑道:厉少侠好拳法!风行冷道:那是自然!

    正双手错拳,任勤一把油伞转动着过来,厉风行即刻伸出右手来捉那伞,左手紧张地同杜比邻抗衡,渐渐有些吃力,他俯身一让,一掌再度击落油伞,倒地给了杜比邻一脚,杜比邻赶紧跃起,一拳劈下,厉风行随即也是一掌拼上去,后发而先制,一掌打在他胸口,杜比邻大惊,倒退数步,面露惊慌,厉风行拾起地上碎石,便弹向杜比邻和任勤,顷刻二人穴道已封,再拾起两粒,从后面点著了牟其薪谷深秦!




第62章 不攻自乱
    第62章 不攻自乱

    凤箫吟在远处没见到碎石,还料厉风行相隔甚远便能点穴,大声道:天哥!好样的!连景岳全身发麻,还拼命抽匕首要刺抓住他的凤箫吟,吟儿何许人也,岂会被他偷袭,还未等他动手,连景岳匕首便往地上一掉。

    却听得一女子厉声道:厉风行,你放了大哥!厉风行四人皆是一惊,循声望去,见到列纤纤站在石洞口,大声说:若你不放他们六个,咱们十一个人,全部葬身此地!

    厉风行一惊,转头去看金陵,列纤纤手中按着机关:我只要一按下去,这石洞立即坍塌,你们斟酌斟酌!金陵道:好,我放了他们六个!厉风行点点头:我给他们解的穴是慢慢恢复式的,如果他们再敢暗算,也要等一段时间!

    牟其薪怒道: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厉风行冷道:你去问问你大哥!这四人被解了穴道,还剩下练邀艳和连景岳两人,列纤纤道:给他们解药!金陵一笑:应该是你先放我们出去吧?列纤纤道:若你们背信怎么办?金陵笑说:行走江湖,信比命重要,我才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列纤纤实在没有办法,点点头,算是允了。

    众人出得石洞,杜比邻任勤二人将连练二人拉回身边,列纤纤道:金陵,解药!金陵微微一笑,伸手去摸,忽地脸色苍白,小声道:不好,我我只带了一瓶列纤纤道:金陵,你玩什么把戏?!金陵抬起头来:不巧了列姑娘,我只带了一瓶解药,只能解一人之毒!

    列纤纤惊道:你你

    金陵神情不像有假:要不,连大人喝半瓶,练姑娘喝半瓶如何?连景岳哼了一声,练邀艳眼中尽是泪水:连大哥,你喝吧!我便是死了也心甘。金陵忙道:不行,喝半瓶可以支持一天,我金府解药有的是,不然浸入肌肤内脏,就会

    连景岳大声道:邀艳,既然你这样说,大哥便成全了你!随即拼命将练邀艳往前一推,练邀艳惨叫一声——和李茫茫一样,她踩到了机关,一把利剑突然出土,将她整个人钉死了,谷深秦大叫道:邀艳!邀艳!练邀艳冷笑着:连景岳,你你好狠说罢嘴角渗出一丝黑血来,瞬即毙命,众人均意想不到,金陵哼了一声,扔了解药过去,看连景岳像狗一样喝了,那几大杀手见他如此,均是一脸失望,谷深秦痛吼一声,抱起练邀艳:连景岳!你给我记着!说罢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凤箫吟小声叹道:七大杀手,开始散了!但刚说完,眼前一阵烟气,厉风行等人本是看着谷深秦走的,此时均是意料之外,只听得连景岳的声音回荡着:咱们走着瞧!

    凤箫吟鼻尖一凉,下雨了

    无奈凤箫吟还是得被金陵拖着往前奔跑,一边跑这个人一边尖叫:雨!雨!金陵不耐烦:你别叫了!再叫,我就下毒!凤箫吟一吓:陵儿我我怕淋湿金陵道:多接触几次,就不会怕了!厉风行林胜南走得比她们快很多,紧追不舍。

    前面是一条河,雨点坠落在水中,惊起波澜来,若没有这么多阴谋,无返林会是忘返林啊

    五杀手溜过竹桥往河对岸走,厉风行刚至桥中央,林胜南也才踏上竹桥之时,忽然之间,竹桥一震,河水扬起数丈高,轰一声响,桥已经被人为震断!

    金陵担心风行安危,惊得差点停下脚步,但河水落下的瞬即,清楚地看见厉风行轻飘飘地踏过河面,跃向河对岸去,他踩得极为轻巧,大踏步过去,正如风行水上,这边桥塌了一半,林金凤三人全被阻在河的这一边。

    连景岳惊讶厉风行还能过来,命道:杜比邻,你接他招!那三个暂时过不来!杜比邻上前迎敌,连景岳等人即刻逃掉,厉风行见他金蝉脱壳,心中着急,却毫无办法,只得先和杜比邻打斗再说。

    连景岳四人逃窜途中,任勤担心丈夫安危,于是中途回头走了,剩下跟着连景岳的只是牟其薪和列纤纤,列纤纤想起练邀艳惨死谷深秦头也不回地走杜比邻和任勤也似永诀一般,边跑边掉泪,连景岳怒道:哭什么哭!东西就是用来用的!用完便算!

    列纤纤有些怒:练姐姐是你工具么!?连景岳叹了口气:纤纤,我不同你吵,咱们先进山洞去!

    进了山洞,三人一言不发,许久纤纤才发话:大哥,你爱过练姐姐吗?连景岳见她满脸疑惑,不知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列纤纤冷笑一声,转身要走,牟其薪一把拉住她,连景岳发现了这个微妙变化,咳了一声:你们六个都是我从村里带出来的,别忘了村里的规矩!列纤纤笑道:村里没有一条规定,说大哥可以把属下当工具!

    放肆,村规第二条是什么?列牟两家不可通婚!你们忘记了吗!?

    列纤纤哼了哼:这条祖训好像亘古不变么!那么第一条是什么?谨记报仇!咱们是宋人,大哥,当时我们拜师学艺,后来去云雾山比武,不就是为了报仇,和金人讨债,可是,你却带着我们六个降金!为什么!既然你可以破,那我为何不可以破!?其薪,我们走吧!

    连景岳冷冷道:你敢背叛我么?你别忘记,你姓列,他姓牟!牟其薪怒道:我们不会去管上一代的恩怨,连景岳,从此以后,你是你,我们是我们,你要降金,我们也有我们的自由!

    说罢两人往洞外走,连景岳顿觉四境荒凉,气得一脚踹向石壁



第63章 弃暗投明
    第63章 弃暗投明

    厉风行与杜比邻正硬拼着,任勤也过来插手。以二对一,虽然三人均是徒手空拳,但掌法终究为风行所精通,纵使两人联手也难以败他。凤箫吟在对岸看见风行未露败相,笑道:别担心,天哥不会输

    金陵急道:可是,咱们要想办法过去,假若他们暗算天哥就糟了!凤箫吟一笑,她正托着披风挡雨,幸而雨真小的可怜,淋不着她。胜南思忖着:可惜附近无船。要是有什么东西,能系到对岸树上就好了。凤箫吟摇了摇头:没绳子金陵被胜南提醒,大声道:天哥!风行余光一扫,金陵已经抽出一段丝绦来,顷刻间将丝绦甩过河去,她甩得又快又准,丝绦张紧了过了河去。

    林凤二人惊她聪明,叹她武功,不由得拍手叫好,更令人称绝的是厉风行,他正与杜比邻夫妇拆拳,百忙之中伸出手来,牢牢接紧了。这时杜比邻一掌过来,袭向他正接着丝绦的左手,厉风行手一绕,用手腕骨与这一掌抗击了,右掌退了任勤,后退两步将丝绦缠绕在树干上,他绕了一圈时,杜比邻又是一拳打来,他再次拆了几式,同时再绕一圈,再去与任勤为敌,先一招风卷残云,再一掌虎啸西风,凤箫吟看呆了:好厉害的功夫!

    林胜南握紧丝绦,刚欲飞渡过去,杜比邻引厉风行远离了一些,任勤挥伞要砍断丝绦,金陵不由得大惊,这时林胜南已腾空而起,凤箫吟一怔,披风差点滑落,厉风行一掌风云变幻夹杂着呼啸风声袭向比邻面门,同时手扣弹珠,飞一般地弹向任勤,弹珠砸在任勤伞上,任勤哎呀一声连人带伞后退数步,胜南此时已至对岸。

    凤箫吟赞道:好俊的功夫!金陵一笑:那是自然!凤箫吟道:什么啊,我说的是林胜南!金陵脸一红:我说的也是他。凤箫吟噗哧一声笑起来。

    趁任勤暂时出了战圈,胜南手一挥,丝绦立即飞向这一边,金陵握紧了:凤姐姐,为了节省时间,一同过去吧!凤箫吟尖叫道:水是水我不敢过去!金陵一把抓住她后背,同她一起越过河去,凤箫吟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刚刚的对岸之上了,喜道:我过来了林荫蔽天,和风吹送,金陵按住她肩头:咱俩暂且不动,我想想连景岳应该怎么找,你四处看着,千万别被人偷袭。

    凤箫吟点头,回神观看比试,林胜南已经开始接任勤的招,任勤的武器由于是伞,可张可拢,伞篷不知为何所制,甚是坚硬,伞边极像是钢制,却非常薄,如金陵之软剑,相比之下,饮恨刀则显然不够锋利。

    传说中的至宝饮恨刀,竟然还不如平常的刀锋利?金陵不免好奇,发自肺腑地赞,而且,不够锋利的刀,握在胜南手里的时候,竟有如此杀伤她明显地看出,任勤从交手的第一刻起就已经显出吃力。

    是啊,饮恨刀本身锋不锋利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主人刀法够不够锋利!吟儿笑,如是说。

    吟儿说得不错,胜南毕竟刀法卓绝,对付一个以兵器为噱头的敌人,怎可能不占上风?!金陵凝神去看,只见他长刀一式春江潮水像水波一般连贯而去,短刀一式连海平补上,任勤一惊,缩回油伞去,胜南再次一式海上明月如明月升起一样,侧身从伞下晃过去,直袭任勤要害,任勤骤然见他过了伞篷到自己面前,赶紧将伞柄一低,击在长刀上,林胜南短刀一式共潮生,饶是任勤内力高明,伞也几乎被击飞!

    任勤大惊失色,欲收伞并且正好利用伞篷伤胜南后颅,胜南脚一横,踢歪了油伞,跳出了战局,任勤再跟他对拆了数招,哪里有喘息之机。这当儿胜南长刀烟波不动,短刀影沉沉,动作全蕴含其中毫不杂糅,任勤立即躲让,突然伞一避,猛地抽出一把剑来,也是两只手与他抗衡,突然之间,黑影一闪,人影过处,任勤手中油伞就这么凭空不见了,任勤一惊停下,胜南也惊得停下来,两人一同转头,任勤怒道:凤箫吟,你偷袭!凤箫吟笑道:任姑娘,在下很怕淋雨,你也是知道的,对不住了!说罢跑远了。

    胜南万料不到任勤抽剑之时凤箫吟会钻空子夺她原先兵器,真是拿她没有法子,胜南也不趁人之危,等任勤转过身来,才继续比试,此时此刻,他已经是上风占尽了!

    金陵眼见着这一幕无赖表现,和云雾山上凤箫吟得第一的时候如出一辙,无奈笑着:凤姐姐虽然处事离奇,但还真是厉害,可以从两个为敌之人手里夺人兵器,可见就算武功不能天下第一,胆子也一定天下第一了!

    正向凤箫吟微笑着,突地看见凤箫吟身后树丛里隐约两个身影,一男一女,不是列纤纤牟其薪又是谁?金陵忍住脚痛,走到凤箫吟身边,低声道:同我走!干嘛?凤箫吟未转过神来,被她拖着走了,边走边问:怎么了?金陵一步不停:我知道连景岳藏在哪里了!

    凤箫吟关切地问她:你的脚碍事么?金陵一笑:不碍事,你以为我跑不动啊?凤箫吟便二话不说,带了伞同她奔走去。杜比邻骤然见到金凤二人往林深处走,豁地看见列纤纤和牟其薪从道上出来,心里咯噔一声,小声道:勤儿,大哥危险!

    任勤此时被胜南逼得难以招架,正勉强支持着,转了个方位听到这句,抬头看见列牟二人正往某个方向走,而密洞暴露在他们身后,大惊失色,胜南的双刀架在她脖子上,任勤仰面倒地,大声道:比邻,他们两个怎会出来?!杜比邻停下拳来,跃后数步,大声道:放了勤儿!

    金凤二人向前去,凤箫吟远远见到那山洞,大悟:陵儿妹妹真是厉害!

    金陵道:厉害什么!列纤纤和牟其薪是从这条路这个位置转弯的,连景岳自然也在此处不远。

    吟儿正欲往前,金陵一把拉住她,吟儿一怔:干什么?金陵一笑:你去送死么?这是通往密道正门的路,路上自然有一堆机关。吟儿啊了一声:对!我怎么没有料到?那可怎么办才好?金陵将目光转向另一条道上越行越远的列纤纤和牟其薪,小声道:跟踪他俩!

    列纤纤与牟其薪二人在凉风中走,雨渐渐吹得小了,两人又气又急,更不失感伤,以至于没有警惕周围情况,凤箫吟息伞,同金陵运起轻功追上去,列纤纤和牟其薪走至一处,突然停下,金凤二人循着他们目光向道旁看,那是个很陈旧的山洞,恐怖有如坟墓。列纤纤往之中张望着,小声道:其薪,我们这么做,究竟对不对?牟其薪叹了口气:我们不能愚忠

    凤箫吟小声道:看来连景岳就在洞中了,咱们忽听列纤纤大喝一声:谁!幸亏凤箫吟让得快,否则真的无返了。

    金陵笑着拔出打在树干上的飞匕,笑道:列姑娘暗器功夫不错,上面下的毒药是什么,还请姑娘赐教?放手将飞匕扔回去,列纤纤伸手接过了:金姑娘过奖,在下并未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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