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冬竹输得慌了不肯认帐,我看到小萝莉可爱得要紧,也就调戏一番:「嘿嘿
,刚才谁说输牌不赔是小狗?」
两姐妹本以为欺负我新手,定下苛刻规条,一炸罚一杯,没想到害人终须自
己受,喝酒喝到几乎要尿床。
冬竹又出杀手锏,泪眼汪汪的一副悲情样:「大哥哥,人家大姐很凶的,知
道我喝酒会骂惨惨,可怜一下好吗?」
看到妹妹那么惨情,秋菊也代说好话:「章哥人好,便就放小女孩一马吧。
」
秋菊年纪比我大,娇嗲地叫我章哥,骚得骨头也酸了,更是不捨得放手:「
好吧,既然秋菊姐求情便放过妳。反正秀真也说了,赖皮是女人的专长,不守诺
言是女人的天性,说话不算数是女人的权利。」
听到我那冷嘲热讽,冬竹一脸不服气,脸一胀红,大声道:「好!我不喝酒
,给你玩**代替可以了么?」
我意料之外,本只打算讨个口头便宜,没想到这未成年**倒有几分风骨,
动以胸代酒,看看那初嫩蓓蕾,刚才吃不到,如今动送上门。
我吞一口唾液,推却说道:「只是开玩笑啦,我谢德章可不是欺负小女孩的
男人。」
可是话没说完,那对发育尚未完成的**已经塞到面前:「不!兰姐教我们
做人要守信,愿赌服输,不要你可怜!来吧!要亲要摸都可以!」
十四岁的女孩当然不会有奶水,可却飘逸着一种澹澹**,犹如小羔羊的第
一口奶。
再看那嫩嫩的**,连乳晕也是小小一圈,**还未完全成型,只像两个尖
端耸出,恰似一株刚要向上发芽的嫩笋动人,竹韵清幽,诱惑无比。
放在面前不吃,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我对小女生没有侵犯的意思,可这
一对奶实在太可爱,本能地张嘴迎接,才刚一含,冬竹登时发出一声娇喘,犹如
万千小虫一下子鑽入心房,痕痒难耐,也顾不了犯下猥亵幼女的罪行,尽情地舔
舐这一对少女初成的娇嫩**。
「啜啜…啜啜…啜啜…」
「噢,大哥哥好过份,明明说不欺负小女孩,怎么亲得这样狠,冬竹妹妹的
胸脯才刚隆起不久,受不了这种刺激,噢,好痒,这边也给人家摸摸。」
冬竹一面口说不要,一面动提起我的手搭在另一**上。
萝莉看似没胸,手摸下去却是微妙触感,似是不带脂肪,又有种说不出的柔
软,嫩滑滑的无可比拟。
加上本来微微突出的**在抚摸下逐渐胀成两颗明显小豆,更是叫人莫名兴
奋。
想不到小女孩原来也可以这样性感。跟**接触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缘
份,因缘际遇,也不好白白浪费。
可亲得投入,没发觉她的监护人在狠狠盯着自己。
惨了,忘了秋菊在这裡,这样亲她的未成年妹妹,恐怕要给拿去坐牢。
我胆小如鼠,也便立刻放口,冬竹顿时慾求不满的扭动身躯:「大哥哥亲得
这么舒服怎么突然停下来,人家不依,你在欺负小女孩!」
「我也想亲,但妳姐不会放过我吧?」
我左右为难,秋菊扬眉问道:「玩得这样开心,我妹妹很可爱吗?」
「是…冬竹妹妹是十分可爱…」
我脸头是汗,心想淫人孻女,也总不能在其姐前,这次是犯了大忌。
加上刚才害她猜错,那道气应该还没有下,所谓新仇旧恨,这次死定了!没
想到秋菊出人意表地伏下身子,伸手摸向我**:「你的小也很可爱,给我
玩!」
熟练地翻开包皮,那害臊小龟羞涩涩地向姐姐请安,秋菊「噗哧」
的笑出来,指着弱小的道:「嘻,你这小傢伙,怎么你妈生你那么小,
看你懵钝钝,让姐姐给你一点好处吧,这个是送的。」
说完把包皮完全褪向后面,露出整个**,娇豔欲滴的红唇张开,轻轻把小
生命含住,那种温温暖暖的高度快感,使我禁不住发出那不应该在男生口裡出现
的呻吟:「呀!」
这是我人生第二次被女生**,和翠红完全不一样,秋菊吃得很漫,没半点
攻击性,是温柔得好比洒遍大地的天降甘霖,滋润而甜美,温暖而细腻。
每一口都是那么用心,每一啜都是那么不苟。
吻啜间还用指背推拿睾丸,让我整个性器官每一寸都得到照顾,简直是细腻
动人。
「舔舔…啜啜…吸吸……」
「也太、太爽了吧…」
我得到大姐姐呵护,第一次感谢母亲把我的**生得那么小。
冬竹看我舒服得要命,在我耳边吃吃笑说:「大哥哥怎么叫得像个女孩子了
?」
「妳没有**感受不到…这个太舒服…」
秋菊的口技绝伦,我也顾不了羞耻,冬竹听了笑得更开朗,像隻小妖精
在我耳边说道:「你看菊姐人多好,你害我俩拿不到钱,还是让你爽爽。」
「对,妳们都是下凡天使,再世观音,人间仙子,圣诞老人。」
我说话乱七八糟,反而逗乐了小萝莉,**娇笑半声,伏在我胸前替我亲乳
头:「大哥哥吃完我的奶,我也要给你吃!」
「噢,太、太神了!」
上下夹攻,简直是极乐仙境,我享受着姐妹殷勤服务,也不忘抚摸冬竹嫩奶
。
秋菊吃棒之馀,偶尔用两团美乳压在我的小腿上轻轻摩挲,细软弹滑,饱满
坚挺,挑得人心情激盪,快感连绵不绝。
「这已经是女优级的实力了吧?」
那媲美av女优的高超技巧着实太过精妙,令人怀疑秋菊是否曾到日本学艺
。
无论套弄频率,还是在**上打圈的速度和力度都是那么准绳,我甚至有种
**已经不是属于自己的错觉,不然这陪伴了我十九年的器官,怎会有这种才第
一次出现的官感?「啜啜…啜啜…啜啜……」
我自问耐力不足,支持有限,可是在秋菊的悉心抚慰下,吹奏了十多分钟还
是没有射精冲动,因为她并非以诱发出火为目的,相反是替其积蓄能量,以迎接
往下来更多的挑战。
每每看我快要忍不住,便立刻转过去舔吃肉袋,给我喘息空间,不致失枪走
火。
像一个善良的和平女神,反对暴力战争,张以德服人。
翠红妳有没在看?妳哥…不是早洩…过往几个月才可以和秀真来一次,
久旱甘露,每次都很冲动,这是首次让女孩子教懂我**就像煲汤,慢火烹调才
最滋味,才更留在心底。
「舔舔…嗦嗦…舔舔……」
强烈刺激下大量分泌液从马眼冒出,秋菊没半点嫌弃,每次看到那透明液体
也舔在舌尖,再用作湿滑液的绕着肉冠而转,动作烂熟而流畅,使我那不起眼的
小**也暴胀得犹如大了两圈,从未有过如此坚强。
总说我小**,其实也不小吧?雄纠纠的器官使我自信大增,秋菊似乎
也对自己的化腐朽为神奇感到满意,吐出**,以指背磨着**,我但觉一阵酸
麻,**像蓄势待发的一抖一抖跳动。
秋菊知道再亲下去便要爆浆了,娇笑一声:「别射出来,给你女友看到你便
死定。」
然后更深深在马眼上用力一啜作为吻别,我感谢好姐姐到最后一刻也没令我
难堪。
被吹硬了没有发洩是有点难受,但秋菊亦说得有理,给秀真知道我在鬼溷,
还要是双凤齐飞,好不容易逗的女友极有可能怒杀负心人。
急急忙忙望向秀真方向,还好她仍在那边跟李昭仁掷飞镖,玩得兴高采烈,
没有留意我这边的情况。
倒是跟两男猜拳的翠红嘟起小嘴,作个鄙视表情,难不成天随人愿,问妹妹
有没在看,便真的被她看到哥哥偷人?可最令人贴心的是秋菊见我**仍雄赳赳
的一棒朝天,为免被女友发现,伸出灵犀一指往左边睾丸用力一弹,痛得我眼泪
直标,往右边一颗再一弹,木棍登时变小虫,冬竹又是笑道:「你别看我二姐很
温柔,其实可以十分狠,前阵子三哥泽男的同学刘文来我家玩,看到菊姐海棠春
睡,耍流氓地偷摸她的奶和屄,还把**插在嘴裡射精,菊姐醒来气得要命,替
他割包皮。」
「割包皮?原来秋菊姐的正职是医生吗?」
我掩着重要器官雪雪呼痛问道。
冬竹伸出两指作铰剪状:「是直接用剪刀剪,连麻醉也没有。」
呜,这也太血腥了吧?听到美丽良善的秋菊原来是坟前白菊,**即时萎靡
不振,美女要令男人勃起很容易,缩起更简单。
第七章
本发自.. 第 一 小 说 站
「大哥哥有空下次来我家玩,我妈春梅的口技更棒呢,而且她是个卜s,看
到你的小**肯定乐死。」
冬竹从我身上跳下时还不忘推销其母,原来是梅兰菊竹,难怪如此风姿绰约
,技艺高超。
淫荡中不失高贵,大胆中带着矜持,连吹箫吃奶也大方得体,清新优雅。
「好了冬竹,我们不要只顾着玩,今天是来打工,好好给老闆和客人服务。
」
吃了箫、摘完桃,秋菊抹抹小嘴跟妹妹说,然后再次替大家斟酒倒茶,没有
半点偷懒。
我扮作没任何事发生的跑到妹妹旁边看她猜拳,翠红扬起眉毛揶揄道:「很
舒服呢,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
果然是看到了,幸好不是秀真,我卖乖道:「还一般吧,没有妳好。」
翠红也是女人,爱比较是必然的事,听到自己的口技不会比专业女优差,也
便放我一马。
随随便便跟他们猜了两,全部惨败,立刻逃之夭夭。
「不知秀真怎样了?」
男人鬼溷后自然挂念女友,来到秀真那裡,只见李昭仁仍在教她掷飞镖技巧
,从后扶着指导掷投姿势,一根大**完全贴在女友大腿上,不禁皱起眉头。
秀真看我走近大喜道:「德章你看,我两次掷中了红心!」
我心想老色狼的**才快要插进妳花心,装作不经意说:「这么好,秀真妳
很聪明。」
「嘻,昭仁叔叔也是这样说。」
秀真兴奋地拥着李昭仁肩膀,正如翠红所说,是十分像一对情侣。
不能继续这样,一定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女友和中年人的进展速度比我想像中更快,不其然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我当然不会相信才十八岁的秀真会爱上五十岁的李昭仁,但这亲暱态度又岂
是刚才初见面时可以猜到?我正想跟女友说要去,却被从后而来的翠红拉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