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那小子不会玩,只要试过妳便肯定忘不了。那种身心都溶化的快感
,即使女人也不可抵抗。应该说,是比男人更无法抵抗。」
「没可能!女人才不会跟你们一样,色字头上便什么都不管!」
「真的吗?那当是挑战一下自己吧?」
「我、我不要!」
「哦?是怕自己抵受不了吗?」
「我才不怕,但我没必要接受这种挑战。」
秀真坚定不移,老色狼现出奸狡笑意道:「看来秀儿还是不诚实呢,反正妳
总说昭仁叔叔是坏人,那叔叔便不客气,坏到底吧!」
说完一个翻身,整个人以倾斜姿势抱着秀真,女友连走也走不及便被压住,
脸露惶恐:「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这么问题还需要问吗?」
男人露出狼相,吓得秀真登时大叫:「快放开我,救命呀,有人要非礼我!
」
「秀真!」
看到女友将要给色狼非礼,我立刻本能地想冲出去迎救,但被身旁的妹妹拉
着:「哥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妳没看到吗?秀真快要给强姦了!」
我焦急不已,妹妹反叫我冷静:「你放心,我保证一定没事。」
「妳保证?凭什么保证?」
「反正你相信我,如果我看错,赔个更漂亮的女友给你好了。」
翠红满有自信道。
,我想说这种事不是「赔个更漂亮的女友」
便可以解决的吧?我被妹妹拉着走不了,唯有咬着牙地继续监察,只要发觉
有什么不妥,便不顾后果也要冲出去救秀真。
「叔叔别这样,快放开我,这裡有很多人,我们不可以这样!」
秀真拼命反抗老色狼,李昭仁脸露淫笑,全没放开怀裡小羔羊的打算:「嘿
嘿,怎会这样容易,我说过要坏到底吧!」
「昭仁叔叔别这样,我们玩太过份了,你先放开我好吗?」
秀真惊惶失措,知道自己刚才可能乐极忘形,让男人误会她是随便女子,李
昭仁笑道:「放开妳?连**都压在妳下面,谁个男人还可以放开?」
秀真这才发觉下体被一根粗壮硬物压着,是**!正牢牢压在自己的阴毛上
。
「快、快放开我,昭仁叔叔,这样不可以的!」
秀真更慌了,一对男女的性器如此贴近,接下来谁也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李
昭仁又怎会放开嘴裡的肥肉?不但不放,更开始嘴嚼:「这样会放的,便不是男
人了吧?」
说着李昭仁挪动下体,以**底部磨蹭着秀真的阴毛,那又羞人又刺激的快
感使女友双腿乱踢,连连哀求:「昭仁叔叔别这样,这样太超过,我们会乱性的
。」
李昭仁笑道:「乱性不更好,这是疯狂的一晚,乖乖女也应该给自己放鬆的
时间吧?」
「不!我不要这种放鬆!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
秀真整个人的肢体都在挣扎,我看得激动不已,随时要冲出去狠狠独殴这老
色狼一顿。
可意想不到的事又来了,在两人连性器官都贴在一起、李昭仁随时可以侵佔
秀真的时候,他再一次放过了女孩。
老色狼放了手,脸上展露慈祥笑容:「傻孩子,跟妳开玩笑的,我不是答应
过不会欺负妳?」
「昭仁叔叔…」
秀真头髮凌乱,惊慌下变得失措的表情未能平复,几秒之后,一颗晶莹眼泪
夺眶而出,扑上前拥着李昭仁痛哭:「讨厌!叔叔你吓死我了!你好讨厌!」
「哈哈,叔叔看到秀儿这么可爱,戏弄一下不可以吗?」
李昭仁放开秀真,像慈父般抚摸着女孩头髮,翠红又胜一仗的道:「看到了
吧?我早说没事,这老色狼果然利害,很会耍手段。」
我亦是看得捏一把汗,不明问道:「耍手段?但刚才他要强来,秀真也反抗
不了吧?」
「我不是说了,如果要强来他一早强了,这老色狼就是要秀真诚心诚意地张
腿给他干,所以才来个三擒三纵小绵羊。」
翠红解释道:「像李昭仁这种富商有名誉有地位,玩个女人的顾忌亦比普通
人多,特别是良家妇女。可以用钱解决还好,万一遇上烈女事后反咬自己强姦,
便麻烦大了。」
「原来如此,所以他明明有机会上也自动放弃。」
我对妹妹的说话恍然大悟,翠红点头:「对,像刚才那个任务谁也知道秀真
是逞强,勉强插入没什么意思,更容易因为秀真紧张下缺乏分泌而擦伤**。大
部份的强姦桉,都是以女方的身体状况来判断受害人当时是自愿还是强迫。」
「于是他便首先放过秀真,让她觉得他们是好人,自愿跟他**!」
我终于听明白妹妹的话,翠红点头:「对,现在的李昭仁在秀真心裡,已经
是一个连**放在屄口也可以把持得住的正人君子,之后做的什么都不会怀疑,
温水煮娃,让青蛙给吃掉了也不自知。」
妹妹说得不错,现在的秀真确实是无路可逃,只有乖乖成为色狼细火慢烹的
美点。
翠红佩服道:「不过不愧是李氏集团的席,真的很会玩。不但说话风趣,
也懂迎女人心理,刚柔共济的进攻下来,看来今次秀真是插翼难飞了。」
「那我们现在出去吧,没可能就这样给他干秀真!就是她要跟我分手也顾不
了那么多。」
我看到女友掉了半只腿进色狼口急得想哭,妹妹反过来问我:「哥你到现在
还不明白吗?我问你,如果刚才秋菊姐跟你吃**时秀真突然在你背后出现,你
会怎样?」
「这…」
我被这假设性的问题愕住。
「我想一定是很惊慌,很害怕吧?秀真亦都一样,跟一个才刚认识的陌生男
人有这种亲蜜行为,怎说也是不对。如果哥哥你现在出现,秀真会有种被被捉姦
在床的慌乱。她会觉得很羞耻、很内疚,跟别个男人**都被一一被你看在眼裡
。这种羞愧足以令她内疚一世,说不定以后也会有阴影!」
翠红肯定的说:「所以我刚才说了,放开手,让事情顺其自然,才是你现在
唯一可以做的事。」
我无可奈何,但妹妹的说话亦并非全没道理。
换我刚才被秀真捉个正着,只怕也没有面目再见她,我衡量轻重,唯有强忍
下去,跟翠红一起再次把头靠在沙发上方。
刚才因为愈看愈紧张,连自己的头也倒映在镜子裡,还好经过一轮纠缠他们
没留意到,让我和妹妹可以继续偷看。
「怎么了?还在怪叔叔吗?」
李昭仁替受惊过度的秀真抹去泪痕,女友犹有馀悸道:「刚才真的很害怕。
」
「哈哈,秀儿是说害怕昭仁叔叔,还是害怕**?摸了一会,不应该是对男
人的这个东西熟悉多了?」
秀真粉脸一红,彷彿小心脏作碰碰的跳动:「好像…没开始时那么可怕…」
「当然不可怕,男人的**对女人来说是宝物,知道他的妙处,妳还要爱死
他呢。」
李昭仁自夸的说,秀真面更红了,小骂道:「人家才不会爱这种东西!」
「还是不爱吗?难道叔叔这根不秀儿心意?」
李昭仁笑道:「那让妳挑喜欢的吧!」
说完李昭仁拍拍手叫唤场裡的男丁,正和秋菊她们玩得高兴的李须仁、李幄
仁和大**侍应生听声一同走近。
虽然脱光了半天,但女友的眼光一直刻意迴避,不望男仕们的下体,可现在
因为是坐在沙发,三根一摆一摆的**便正好直接进入视线范围。
「哗!」
秀真没想到李昭仁会叫众人过来,呆了一呆立刻以手掩脸,老色狼早料有此
一着,伸手把其拉开:「别害羞,秀儿不是很勇敢的吗?今天是很重要的一课。
」
秀真脸带红晕,可也乖乖把眼儿张开,三根**近距离映入眼帘,女友不禁
流露惊叹神色,半张的小嘴几乎不会上。
李昭仁逐一解释道:「来,昭仁叔叔给妳上课,我老须仁这根跟我一样,
都是磨菰型,看,**是不是很巨大?可惜这傢伙就是人懒,不愿做运动,才四
十已经长得一个大肚皮,在脂肪挤压下**也显得短了,没什么气势。」
然后又指着儿子李幄仁的**说:「这兔崽子没有遗传老爸的雄风,**比
我短一截,**也不够大,不过胜在十分粗,加上年轻人胜在力壮,一个晚上可
以操上三砲以上,算是虎父无犬子。」
来到最后一个,侍应生自知**最大,挺起秤砣般的器官给老闆讚赏,李昭
仁不屑骂道:「操你娘,这么大条**来当个侍应生,过去打手枪,打到我满意
才准来!」
明明身在乐土却只可打手枪,大**侍应生哭丧着脸。
所以就说做人不可锋芒太露,我**小得秋菊姐垂青给我免费服务,你**
大有个屁用,还不是自已打飞机。
两根形状不一的**叫女友看得发呆,毕竟人的天性对自己没有的器官是深
感兴趣,秀真从右到左看了一遍,又由右到左的再看一遍,彷彿连各人的**多
大也仔细研究。
翠红的观察力比我强,留意到好友的大腿在不自觉地磨蹭,在我耳边小声说
:「秀真在流水呢。」
这样面对几条**裸的异性器官,会感到兴奋亦很正常,难道给我看**又
会没反应吗?所以我不觉得女友淫荡。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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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昭仁亦秉承学习要「眼到、手到、心到」
的要领,既然秀真敢看,下一步便要她用手摸。
「来,好秀儿,只看是分不出感受的,试试逐根摸摸看。」
「摸、摸?」
「没事,只是一种见识,当是握手便可以。」
李昭仁提起秀真的手,女友战战兢兢,也没反抗地随着他的带领把手伸延到
眼前的**上,吸口气放胆一握,一只林鸟便手到拿来。
「啊!」
在直接触碰时,一直屏息静气的秀真是发出了不自禁的一声,彷似内心被震
撼了一下。
这时候两人都是静止状态,可份量足够,如此握着亦甚觉巨大,秀真拿起一
根,李昭仁继续引导道:「来,把幄仁那根也拿着,这样不是可以作比较。」
李幄仁是秀真的往年同学,大家又是同龄,这使女友更为尴尬,但当猫的好
奇心被挑起时羞耻早已放在后面,看来秀真亦很想比较这两条男根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