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计划。」
我感慨道,秀真脸上一红,吐吐吞吞答:「其实途中也有想过要不要不做
,毕竟为钱做那种事心情还是很矛盾…但看你好像很兴奋…又没出来制止…于是
…」
「看我?那时候妳知道我们在偷看吗?」
我大吃一惊。
秀真没好气说:「你当我傻么?都大半个头伸了出来,我又是躺着,怎会看
不到?而且你和翠红说话那么大声,聋的也听见吧!」
说来李昭仁当时也发现我俩,秀真心思细密,逃不出她的法眼是很正常,女
友鼓着双腮的责怪说:「都是你!总爱看那些什么女友的援交…我以为你喜
欢…我给别人…」
原来还是色情惹的祸?作者小阉鸡,你好的,不要给我知道你是谁!秀
真继续解释道:「而且我也知道翠红一直喜欢你,如果我做了,你们应该也会做
,算是还她一个心愿。」
我傻了眼:「妳连这些也知道?」
秀真点头道:「我第一天已经知道她是盯上哥哥的变态女生,书包裡还藏着
一本兄妹**漫画,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值得她喜欢,但既然疯一晚,就当给
她一个忆吧。」
说完又警告我:「但这是下不为例,你们在家不可以再做那种事!」
「我知道,那是意外…意外…」
说实话我也想问女友,我有什么值得妳喜欢。
接着女友抱歉道:「但我没想到他们会毒打你,害你受苦了,你有没怪我?
」
我摸着仍痛的脸颊说:「这个当然不会怪妳,打我的又不是妳,而且为了救
我妳也牺牲了…等等,妳刚才说原谅妳就是这个?」
秀真发觉我俩说的好像并不是同一件事,娇嗔道:「当然是这个,难道你以
为我说…那种事吗?你自己都说是你鬼溷在先,有什么资格说我了,而且事情起
原因也是为了你妹,身为哥哥的…当然要负点责任…」
「没教好妹妹是哥哥不对,秀真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两兄妹计较。」
我握起女友的手诚恳说,秀真摇头道:「要计较昨天便不会留下来,你们一
个是我最亲密的男生,两个是我最亲密的女生,我可以怎样了?」
「秀真,妳真好。」
我再一次认识女友的美好,谢德章何得何能,可以有蒋秀真这样好的女友。
感激上天,也感谢上帝。
秀真叹气道:「其实最无辜是秋菊姐和冬竹,我看出她们是真的不想做,是
给我们连累了,找天一定要向她们道歉。」
「嗯,希望她们没事吧…」
「那好奇先生还有没什么要问囉?」
秀真审视着我,我连忙摇头:「没有!得好女友原谅,我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
「如果没问题,那我们…要不要做…那种事?」
秀真以指头在我胸前打圈,挑逗问道。
「做那种事?但妳不是还肿的吗?」
干了一整晚还不够啊?秀真脸颊变得粉扑扑,翻着**道:「是有点肿,小
心一点做应该可以吧,那催情药的药力没全散去,**痒痒的,想找**搔一搔
。」
「**…我好像第一次听秀真妳用这个名词。」
我眼定定看着两片诱人花瓣陪笑道,女友耳朵发红,赌气嚷道:「我跟你是
什么关係了?**都**过,还用难为情吗?到底要不要**我?」
「要…要…」
我把刚穿上的裤子再次脱下。
这是我和秀真的第六次半**,但没算是秀真的第几次**。
我像平时一样打算戴上保险套,秀真羞涩涩道:「反正待会要吃事后避孕药
,环保一点,节省胶袋好不好?」
「好!当然好!」
我求之不得。
「那…我进来了…」
我提枪上阵,首次在开着灯的情况下对准目标,也第一次没阻隔地感受女友
肉壁的真实。
「有没有变鬆了?」
秀真始终仍是最担心这个。
「没有,一样很紧,夹得我好舒服。」
顺利插入,没套果然超级爽。
「那便好了。」
秀真放下心头大石的拍拍胸脯,倒是我担心问道:「那…妳会否没感觉?」
秀真呆了一呆,立刻掩着下体嚷叫:「有!噢!好粗!好哥哥你太利害!人
家受不了,轻一点!老公!」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但明显有些比较不专业。
第十三章 -完-
知道秀真情绪没有大波动,男友地位也没给砍掉,事情总算在不太坏的情况
下解决,而最重要是给我知道原来秀真明白「男人爱鬼溷是天公地道」
的人生大道理,有了这免死金牌,我想我今后一定很性福。
「你去鬼溷没关係,反正你跟别人做,我也跟别人做,大家公公平平。」
秀真定下公平条约,我把四吋放进其他女人身体,她也给其他男人放进八吋
在她身体,情理。
「噢!老公!好深!好舒服唷!」
「真…真的吗?」
「讨厌!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么?快点继续**,老娘没有吃饱!」
做了两次,加起来的时间才没有李昭仁半次。
秀真还说原来给男人吹箫是很兴奋,下星期给我试试吹。
我想叫她先跟秋菊学学技巧,不然一分钟吹了出来又说我早洩,其实是自己
不懂要领。
吹喇叭跟吹气球一样,胡乱去吹只会把气球吹爆,一拍两散。
后来在秀真家裡吃过她亲手煮的晚饭,我俩才依依不捨道别。
到我家已经入夜,等了半天心急如焚的翠红和乐乐急不及待问秀真情况:
「怎样了?急死我们,又怕刺激秀真不敢打电话问,她没事嘛?有没痛哭?有没
自杀?」
我当然不会说搞得这么晚是聊天、**、一起洗澡和在女友家裡玩煮饭仔。
「这还用问?秀真是伤心得不得了,哭着说不想做人,我劝了几个钟,等到
她父母家才放心离去。」
按照女友计划,我危言耸听,把情况说得有多坏便多坏,两女听了,自责得
大哭起来:「都是我们错!害秀真这样子!我们发誓以后也不赌钱!」
翠红和乐乐会相信秀真伤痛欲绝很正常,不正常的只是我的小女友而已。
那本来以为事情就此告终,没想到还没有完,接着一天翠红和乐乐一早去银
行排队领款,支票竟然不能兑现!「不会吧?堂堂李昭仁开空头支票?」
「这不是空头支票,是名字笔划不符,妳跟开票人说说,叫他加签一个名便
可以了。」
银行职员好意提点,李氏集团席每天开的支票数之不尽,又怎会签错名字
,分明是故意不付钱。
翠红没有李昭仁电话号码,致电给旧同学理论。
「哈哈,可能家父在银行太多户口,一时签错了吧?妳拿去给他加签吧。」
李幄仁轻佻笑道。
「那他人在哪裡?」
翠红有点火大。
「这个嘛,不方便透露,妳知道李氏集团席有财有势,是有很多臭鸡想接
近,妳们到集团大楼门口等,碰碰运气吧?」
「喂,你这是叫鸡不付钱吗?」
妹妹破口大骂。
「啧啧啧,翠红妳说话小心点,妳和乐乐是我旧同学,大家聚旧打得火热打
场友谊赛吧?而且那天也拿了几万现金,以妳们的质素算是赚翻了。我看上是一
场旧相识才当施捨乞丐,不会以为自己真的值四十万吧?镶鑽石吗?妳们已经很
好,那两个点歌员连一分钱也拿不到,前晚打赏的都在工资裡扣掉,哈哈,那又
有什么奈何!」
「李幄仁,你够狠,看你何时给人割**!」
翠红怒极挂线,世人有说愈有钱的人便愈吝啬,他们的钱很多时是用尽各种
方法欺压得来。
李昭仁自言商人最重口齿,其实是最无耻,翠红跟乐乐相拥痛哭:「惨了!
今次一定给卖去桑拿浴室,前晚才给打了七砲,不想再给人打耶!」
我跟她们一同着急,安慰道:「别慌张,妳们拿了五万吧?现在还有半天时
间,大家想想办法。」
翠红抹着泪儿说:「只有四万,一万送冬竹妹妹了。」
「无论如何尽力试试,我有一万积蓄,只要筹够十五万,跟爸妈借一点应该
也不会怀疑。」
「哥…」
翠红惨呼呼道:「我们不是欠二十万,是二十二万,那天买衣服多借了一万
,还有利息要算。」
我没话说,不会管钱的人就是那么没预算。
四出致电有机会借钱的朋友,就连在家养伤的冬竹听了,也仗义把翠红送的
一万交还,小女孩是受害人之一,想不到年纪小小,倒有点女儿家义气。
「哥,不要告诉秀真好吗?」
翠红和乐乐不想惊动秀真,但我心想出了这状况总不能瞒着她,于是把事情
告之,电话筒旁边的女友听了也是一同静默,没想到给人玩了,最终支票仍是不
能兑现。
对财雄势大的李家三狼来说几个小女孩根本不足为惧,那些把柄亦作不上使
其忌讳的筹码。
「没救了,问了所有同学借共才没一万,还有两小时便到限时,差这么多
怎可能赶上?」
正当翠红和乐乐以为没希望之际,秀真竟拿着十六万现金前来。
「秀真妳怎么有这么多钱?难道妳也有拿出来卖?」
两女看到钞票吃惊不已,秀真没好气说:「别乱说,从小时候开始,爸妈每
年都会给我把压岁钱储起作日后应急之用,加上每个月一点点储,一个成年人怎
可以一点积蓄也没有?」
翠红和乐乐惭愧不已,我一同教训她们平日有多少用多少,虽然自己的户口
其实也只有一万。
「秀真,谢谢妳,如果不是妳我们死定了!害妳给人干了一个晚上还要拿妳
的钱,我们是欠妳一世!」
两人感激流涕,秀真没介意笑说:「傻瓜,我们是结拜姐妹嘛,为什么要说
这种话。」
「不!我们是很过份的,平时总在妳背后说妳是啡葡萄黑森林,妳会原谅我
们吗?」
翠红和乐乐内疚忏悔,女友量大的道:「没关係,在我心裡妳们还不是甩毛
濑屎妹和堕奶大象腿,我不会放在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