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绝宠之丑妃倾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瓷穆
她忍着痛飞起一脚踢开了黑衣人,然后闪身挡在了蓝子归的面前。
蓝子归静静的坐在苏倾城背后的床上,看了一眼苏倾城流血的手臂,还有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个瘦小的身躯,脸色微微一变,原本平静无波的眼中起了几丝波澜。
他往一旁侧了侧身子,在苏倾城的背后,冷冷的看了那个黑衣人一眼。
那一眼寒光越过苏倾城,直射到黑衣人的脸上,接触到他眼神的黑衣人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畏惧,举着的宝剑缓缓放了下来。
 
39 数不清的陈年旧伤
“坏!简直坏透了!”苏倾城随声附和道,她看了看那妇人的脂粉铺子,心中一动,从摊子上选了几样胭脂水粉,笑哈哈的说道:“家里还有一个孙女儿,既然遇上了,索性给她带一些吧。”
她掏出一粒碎银子递了过去,“不用找了。”
“哎呦老爷子,您真是太有眼光了!”妇人拍着手笑道,“您不知道啊,我这铺子上的胭脂水粉,可一点都不比店里的那些差,大户人家的千金都认我的铺子呢!”
妇人将苏倾城选的那几样东西用手绢包好,然后才接过苏倾城手里的银子,笑得合不拢嘴。
苏倾城接过东西笑着道了谢,然后随口打听了一下刘县丞的府邸,这才离开了西城门处。
她又在城中四处逛了逛,还买了些东西,一直到天擦黑的时候才回到客栈。
上楼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吴逸飞正坐在楼梯口等着她。
“逸飞,怎么不进去”苏倾城将吴逸飞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一把推开了房门。
“少爷,蓝公子有些不太对劲。”吴逸飞的脸色有些焦急。
“怎么了我看看!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还憋着一股气要跟我较劲呢!”苏倾城将信将疑的走到了床前,果然,熟睡中的蓝子归睡得有些不踏实,脸色还有些微红。
苏倾城从被子里扯过蓝子归的胳膊,探了探之后又放了回去,皱着眉头说道:“他吃什么东西了吗”
吴逸飞摇摇头:“不知道啊,您看,店小二送来的饭菜都还放在桌子上没动呢。”
苏倾城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神色凝重的走到了桌边,然后端起碗碟仔细闻了闻,又用随身携带的银针试了试:“这也没毒啊,不应该啊。”
“少爷,蓝公子他怎么了”吴逸飞很少看到苏倾城郑重其事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焦急。
苏倾城没有说话,将蓝子归的手又拿了出来细细诊脉,这一次,她轻轻闭上了双眼。
面色潮红,气息紊乱,脉象时而强劲,时而虚浮,气血翻腾如倒海,这是……走火入魔之症啊!
苏倾城睁开眼睛,这蓝子归又没有丝毫内力和武功,哪里来的走火入魔之症。
“逸飞,将我包袱里的那个插着银针的布包取出来,要快!”苏倾城沉声吩咐吴逸飞,然后随手丢给了吴逸飞一个纸包:“将里面的药拿好了,你守住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若是有人非要强入,拿药粉撒他!”
“知道了少爷!”吴逸飞一边接住纸包,一边飞快的打开了苏倾城的包袱,在包袱里翻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苏倾城要的那个布包:“少爷您看,是不是这个”
苏倾城点点头,伸手接过来放在了床边的矮凳上展开,吴逸飞看了一眼长长的插满了各种类型银针的特制布包,呆住了。
“少爷……这是什么您要用它来给蓝公子治病吗”吴逸飞看了一眼蓝子归白皙的皮肤,有些担忧。
“你没见过银针刺穴吗”苏倾城一愣,她记得当初在梓州救起许夫人的时候,好像用到过一次银针啊。可是看吴逸飞惊讶的模样,难不成这个时空并没有银针刺穴这一种治疗手段那太好了!她已经预见到自己事业的光明未来了!
吴逸飞摇摇头,又点点头:“在梓州您救太守夫人的时候倒是见过一次,可是那根针并没有这么长啊……那么长的针刺下去,蓝公子他会不会……”
“有我呢,他死不了的!”苏倾城收回了脸上的笑,在一旁的水盆里净了手,又从一旁敞开的包袱里找出一个瓷瓶
38 烧饼上的牙印子
至于吗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脸黑得像锅底的蓝子归,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唇吗她这个弱女子都还没说什么呢,他一个大老爷们,摆脸子给谁看!
“老爷,少爷,用饭了!”房中的气氛冷到了冰点,幸好吴逸飞敲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帮忙拿行李的店小二。
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蓝子归,苏倾城笑着答应了一声,然后抹了一把眼泪对着蓝子归叹道:“儿啊!你就先躺下好好休息,为父先去用饭,然后去给你抓药,待会我让店小二将饭给你送上来。”
蓝子归冷飕飕的看了苏倾城一眼,给了她一个杀人般的眼神。
苏倾城对那个眼神视而不见,再次伸手捋了捋胡子,然后对店小二说道:“这位小哥,我这孩儿行动不便,就劳烦你多照顾一下了。”
店小二了然的看了一眼脸色一会黑一会白的蓝子归,忙不迭的答应着点头:“老爷子,您就放心好了,小的待会就将饭菜送进房中。”
苏倾城跟店小二道了谢,然后便扯着吴逸飞下了楼。
“少爷,不是要用饭吗您这是要去哪里”吴逸飞看到苏倾城下了楼就往外走,愣了。
“先跟上,回头跟你说。”苏倾城压低声音对吴逸飞说。
吴逸飞四处看了一眼,“哦”了一声之后,跟在苏倾城的身后出了客栈门。
“待会你找家药铺去抓副药,普通的治疗伤寒的草药就行。”苏倾城对吴逸飞嘱咐道,既然要做戏,自然得做全套的,这是蓝子归那个家伙刚刚跟她说的话。
吴逸飞点点头,又问:“那少爷您呢”
“我”苏倾城神秘的一笑,指了指繁华的大街,“我是个乡下人,好不容易遇上个繁华的大城镇,自然是得要好好的逛逛了。”
吴逸飞将信将疑的点点头:“那少爷您多加小心,咱们客栈里见。”
“知道了,快去吧。”苏倾城对着吴逸飞挥挥手,然后转身上了主街。
二楼的一间虚掩的窗户缝中,露出了蓝子归那双有些阴沉的桃花眼。
居高临下的将苏倾城和吴逸飞的举动看了个清清楚楚,许久之后,他嗤笑了一声关紧了窗户,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放入口中,这才重新在床上躺下。
……
桐县东城门。
距离城门口大约一里路的闹市大路上,正疾驰着一辆马车,车身打着府衙的标志。
马车行驶得飞快,根本不介意是否会伤到人,人们看到那辆特殊标志的马车,都远远的躲了开去,就算是被掀翻了摊子,也无人敢上前理论。
马车里面,一名身着县丞官服的男子正忙不迭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还呵斥着车外赶车的侍卫:“让你们早点盯着早点盯着,为何非得等苏大公子来了之后才告知本官!”
“刘大人恕罪,实在是苏大公子此行太过低调,身边带的人也不多,要不是兄弟们上前盘问,他都还不肯告知他的真实身份。”
“荒唐!”刘玉瞪了那侍卫一眼,“还不赶紧带路。”
“是是是!”侍卫“驾”的一声,将鞭子甩得“刷刷”响,卷起漫天的尘土。
苏倾城隐在人群中,漫不经心的啃着烧饼,默默地看着那辆马车在城门口停了下来,然后从车上下来一个人,毕恭毕敬地请了另外一人上了马车,最后马车又沿着方才离开的路转了回来,回来时的速度,很明显的比
37 软软糯糯的唇
“哈哈,子归兄这是生气了”苏倾城笑道:“逢场作戏嘛,干嘛那么小家子气!”
蓝子归“呵呵”笑了两声,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苏倾城:“小尤做戏的本事确实不小,可若是入戏太深无法自拔了就不太好了。”
苏倾城撇撇嘴,看着窗外闪过的人群没有搭腔,一直到马车在一家客栈门前停了下来。
“子归兄,请吧——”苏倾城拄着拐杖下了马车,对着蓝子归慈爱的笑了笑,然后伸出手去。
看着那双伸过来的小手和那张“慈祥”的脸,蓝子归的脸黑了黑,自行下了马车。
“喂!你配合点好不好,你现在是个病人!得需要我搀着!”苏倾城四处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对蓝子归低声吼道。
蓝子归想了想,眼中划过一丝戏谑,他低头看了一眼苏倾城瘦小的肩膀,笑了笑之后高高抬起了自己的胳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苏倾城的身上。
苏倾城被压得一个趔趄,她恨恨的从蓝子归的胳膊下抬起头瞪了他一眼,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少爷,只剩两间房了。”苏倾城架着蓝子归一步三晃的挪到客栈内的时候,吴逸飞正好带着店掌柜迎了过来。
“两间就两间!”苏倾城咬咬牙,这个妖孽男人,看起来长得这么柔弱,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重!又重又硬,硌得她肩膀都疼了。
“老爷子,不好意思了!小店只剩了一间上房和一间下房了,下房留给这位小哥,上房空间大,在楼上,您跟令郎就将就一晚吧!”店掌柜不好意思的说道,然后给苏倾城指了指楼梯口的方向。
“好!——”苏倾城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来,眼看着吴逸飞被店掌柜拉走去办手续,她只好自己扛着蓝子归吃力地走到了楼梯口处。
看着狭窄陡峭的木质楼梯,她回头看了一眼蓝子归,咬牙切齿的低声吼道:“这里又没有什么人,你犯得着这么认真吗!你要是把我压死了,我看谁护送你回家!”
无视于苏倾城的威胁,蓝子归只是略微睁了睁眼睛,便又眯上了,嘴唇一张一合,吐出口的声音温润好听,可是苏倾城听了之后却想杀人。
他说:“逢场作戏嘛,干嘛那么小家子气!既然是做戏,自然得做全套了才行。”
“算你狠!”苏倾城一口老血哽在喉中,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使劲咬了咬牙,她看了一眼蓝子归欠揍的俊脸,明媚的双眼往上轻轻一挑,嘴角忽然划过一丝狐狸般狡猾的笑来。
仅剩的那间上房在二楼的拐角,上去十几阶台阶便到了,苏倾城左肩扛着蓝子归,右手扶着楼梯栏杆,艰难的将蓝子归拖到了二楼的门口。
眼看就剩最后两个台阶了,门口已经近在咫尺,苏倾城忽然身子一歪,腿一软,整个人忽然往门前的空地上栽了过去。
当然,她的这一栽,自然是算准了方向的。
因为她歪的方向是右手边的楼梯扶手,她瘦小的身躯刚好可以从蓝子归和扶手之间穿过来,而蓝子归,若是她计算的力度和方向没错的话,恰好可以和扶手来一个“亲密接触”。
所以,苏倾城的这一跤,是带着笑摔下去的,然而——
她的方向计算对了,力度也算准了,甚至身体也已经从蓝子归和扶手之间脱身出来了,唯一漏算的,就是蓝子归的反应。
她原以为蓝子归为了自保,首先要做的便应该是用手撑住扶手。
可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蓝子归竟然会拼了自己受伤,也会拉她做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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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悄无声息的较量
许是胶水不太粘的缘故,苏倾城鼻下贴的胡须翘起了一边,翘起的那一边胡须下,那一小块的肌肤很明显的比她脸上的肌肤白嫩了许多。
蓝子归皱了皱眉,顺着苏倾城的脸往她耳后的皮肤看了过去,耳垂娇小,耳后的肌肤白皙娇嫩,再往下看,是修长白皙的脖颈,若不是那只小巧的耳垂上并没有耳洞的话……他差点都以为……
蓝子归嗤笑了一声自嘲的摇摇头,他这是在想些什么!
真是荒唐!
笑过之后,他从苏倾城的脸旁将手撤了回来,自己也倚着车壁轻轻闭上了眼睛。
他的眼睛闭上的一瞬间,原本熟睡的苏倾城忽然悄无声息的睁开了双眼,她看了一眼蓝子归,无声的笑了笑,口鼻中时有时无的呼噜声并未中断,只是右手处的那一枚银针又让她轻轻的放回了原处。
各怀心思的两人在一场无声的试探和较量之中,竟然都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日上中天,马车在路上被人强行拦了下来。
“车上的是什么人下车例行检查!”一声粗鲁的厉喝声在马车外面响起,苏倾城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怎么了”她一把掀开了车帘子。
“不知道,人不少,小心行事,不要鲁莽。”蓝子归只比苏倾城早醒了片刻,眼神也有些惺忪。
“各位大人,车上是我家老爷和少爷,少爷生了重病赶去翼城求医的。”吴逸飞的声音在马车外传来,之所以不说京城而说成翼城,就是为了避开检查与盘问,这下倒好,还真碰上了。
“飞啊!谁啊”苏倾城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将胡子又按了按,在马车内沙哑着嗓子咳嗽了几声,颤颤巍巍的掀开了马车帘子。
“老爷,官爷们说是例行检查,让下车,小的扶您下来吧。”吴逸飞对着苏倾城使了个眼色,然后伸手将苏倾城扶下了马车。
苏倾城颤颤巍巍的下了马车,看了一眼界碑上“桐县”两个大字,剧烈咳嗽了几声,掩着口鼻往后退了一步:“那就请官爷检查吧,我老头子这病气已经过给了我那可怜的孩儿,可千万别再传给了各位官爷。”
听了苏倾城的话,奉命上前搜查的两名官兵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是什么人去翼城做什么”那官兵上上下下打量了苏倾城一眼,伸出手里的佩剑挑开了车帘子:“他又是谁为何不下车”
“官老爷,车上是我那病重的孩儿,您瞅瞅,都已经病得起不了身了……”苏倾城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扯开嗓子哀嚎起来:“哎呦我那可怜的孩儿啊!为父这半截子入土的人都还没死呢,你可不能让为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哭声听起来悲戚,实际上却是干打雷不下雨,她脸上的这易容术太蹩脚了,若是被眼泪一冲,露馅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咳咳!”马车里的蓝子归很是配合的咳嗽了几声,他的脸色本就苍白,装扮起病人来连妆都不用化。
“各位官爷,这是老汉的独子,眼瞅着快成亲了,却因为染了重病,连到手的媳妇儿都跑了,我这孩儿从此就卧床不起了!好几次想要寻死都被老汉我强拉了回来,若是他死了,老汉我也不活了啊!”苏倾城一边掩着脸哭,一边偷偷对着目瞪口呆的吴逸飞使着眼色。
吴逸飞回过神来点点头,合上了因为震惊而长大的嘴巴,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把碎银子塞到了领头的官兵手中:“各位官爷,我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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