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想必都是类似的一个想法。
“忘记关门了……好冷……”
第五章 鱼和渔翁
酒过三巡,练武场上的人们都渐渐没了拘谨,豪迈的笑声和划拳行令的声音
让这片地方当真是热闹无比。
那样的嘈杂混乱足够掩盖很多声音,再加上大家的兴致的确够高,根本就没
有人注意董家大小姐究竟出现了没有。董诗诗倒是问了一句,不过第一次喝得醉
醺醺的绿儿自然没有答她,而是手舞足蹈的拉着董诗诗还要继续喝酒。
董诗诗也只道姐姐嫌这边乱,多半是房陪姐夫了,也就不再理会。
她并不知道,董清清和他们其实只有一墙之隔,外面的呼喝笑闹她都听得清
清楚楚,那唯一透着光线的小窗子,甚至偶尔能看到个子高些的镖师的头发。
那是放兵器的库房,里面东西很凌乱的四下丢着,兵器架子上本来还稳妥地
摆着几件兵器,现在却被故意丢在了地上。
而那又冷又硬的木头窄上面,正坐着董清清蜜桃一样的香臀。
若是平日即便穿着衣服坐在上面,董大小姐怕是也会嫌它太硬,但现在那粉
白浑圆的臀峰上没有一丝一缕,窄木陷进了柔软的臀肉中,硌出了一道凹痕,
她却仍坐在上面。
她脸上的神情的确看上去有几分痛苦的样子,只不过不是因为那坐着的木,
而是因为紧紧搂着她的胡玉飞,和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抽出插入搅动研磨的巨大阳
根……
……董清清从没想过床以外的地方也可以做这种事情,所以初被拉进来的时
候还带着六分侥幸四分失望,当裙子一下被撩到腰上面塞进腰带里,衬裤直接被
扯到足踝,她才惊讶的发现,胡玉飞是确确实实的打算就在这又脏又乱的库房里
占了她的身子。
“不……不行,你放开我!”董清清被推挤到墙边,隔着墙,练武场里镖师
们熟悉的笑闹声就在耳畔,惊的她粉面煞白,双手拼命的推着胡玉飞压过来的胸
膛。
“现在去不得你房里了,你屋里那豆芽菜又喂不饱你,难不成你真的不想?
想……就只有在这里了。”胡玉飞低哑地说着,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一边说,他
的手也没有停,顺着衣襟摸了进去,沿着柔滑的腰肢一路钻进了肚兜中,轻轻搓
着渐渐肿胀起来的**。
“我……我……”董清清连说了两个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怎么也说不下
去接下来的“不想”二字,那热而粗糙的手指只不过刚刚捏住她的**,她就感
觉双腿一阵酸软,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开始从身子深处渗出。她猛地低下头,唔
了一声隔着衣服咬了胡玉飞的肩膀一口:“不行……被人发现,我……我就不要
活了……”
胡玉飞在娇软的**上一掐,掐的董清清浑身一抖,接着垂首轻轻含住她的
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轻轻呢喃道:“这时候没人会来,咱们不发出很
大声音,哪有人会发现。”旋即轻笑一声,接着道,“若是你实在忍不住想叫,
还像刚才那样咬我便是,只要不咬下肉来,多大力气都可以。”
董清清脸几乎变成了大红绸布,埋进他肩窝不肯抬头,闷声道:“是……是
不是咬痛你了?”
胡玉飞只是摇了摇头,就继续专心的在董清清的身子上忙碌起来。丰美的娇
躯很自然的靠在墙上,向外拱高了柔腰,掖在腰里的裙角有些松脱,垂在身侧的
手臂犹豫了一下,轻轻夹紧在身侧,不易察觉的压住了险些滑去的裙边。
胡玉飞依然有着充分的耐心,左手挤在绷紧的肚兜和董清清胸乳之间,尾指
拇指向两边伸展,因为双臂夹紧,两团柔丘被推挤到中间,顶端两颗**刚好足
以被两根指头一起压住,右手在**的紧滑大腿上上下走了个来,便停在那凝
脂玉股外侧偏后的地方,划着圈子揉着缓缓挤进两瓣紧紧夹着的臀峰间。
董清清一阵眩晕,被胡玉飞摸到的地方都变得又热又麻,她的呼吸越来越急
促,胸前的两点渐渐变硬,她已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唯一的抗拒仅仅是稍
稍的并拢了双腿,羞怯的垂下了头,低声道:“不……不要一直摸我……”
缓缓的温柔抚摸的确能带给董清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但她此刻担心在这
儿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发现,自然不希望胡玉飞像昨晚那样几乎把她抚弄得昏
死过去。
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样耐心的抚摸,仅仅是**和臀后的简单抚摸,她就
已经完全湿润。柔腻的肉壁收缩着表达着那花房深处的空虚,让她情不自禁的从
鼻后发出酥柔的低吟。
胡玉飞的手从她的臀后慢慢摸到前面,触手一片温腻湿滑,就像浸在蜜汁中
的鲜蚌。他在那蚌肉上轻轻捏了两下,滋的一股清浆就落进了手掌,他低头浅笑,
勾住董清清的纤腰拉起了她一条修长的**,挺腰把胯下的巨物凑了过去。
他今晚的确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也无法像昨夜那般尽情地去蛊惑董清清。幸
好他知道董清清已经尝到了个中滋味,纵然今晚只有这库房里的偷欢,想必也足
够让这迷情少妇无法自拔了。
董清清提着心尖儿憋着嘴里的呻吟,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柔润的肉唇感到了
热硬肉茎的摩擦触碰,顿时腿窝一酸,连忙把双手搂过胡玉飞颈后,挂在他身上。
没想到双手一松,掖在腰上的裙子刷拉垂了下去,她哎呀一声还没叫出来,就觉
得身子被往上猛地一顶,膣内猛地一胀,花心微痛,通体酥麻,却是那粗大棒儿
毫无预兆的瞬间贯穿了她鲜美的花房。
她小嘴张了几张,双眼瞪得溜圆,死死皱着秀眉最后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呜
的一声低泣一口咬住了胡玉飞的肩头。
胡玉飞深吸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被咬痛了,而是那肉龟像是被蜷起的婴儿
手掌紧紧贴住,肉茎也被无数嫩肉细褶抚刷着,说不出的畅快让他差点松了手,
不过两夜,且不说董清清的心思如何变化,单是这**膣腔,就从最初胡乱的缩
紧抽搐变成了现在规律的收缩摩擦。
迎着他的抽送,董清清已经学会了如何摇摆自己的腰肢才能得到更大的快
乐,她扭着粉臀把花心往戳进来的棒儿上一送,结结实实的凑了个正着,心尖一
酸,她四肢一下子没了力气,险些坐到冰凉的墙根。
胡玉飞托住她的身子,笑着摇了摇头,往边上一挪,随手把长枪长矛什么的
往边一丢,直接把她摆在了兵器架上,让她双手勾住自己颈子,自己双手则架住
她的腿弯,长裙挪动中褪到了地上,完全**的下体再次被他轻易地进入。
毛糙的木刺得董清清有些发痛,但那痛楚掺杂在前面**中得酸畅甜美之
中,让她更加的迷乱,她不自觉的坐的更沉,让木在柔软的臀峰里陷的更深。
从插入起,胡玉飞就一直缓慢的律动着,董清清扭的急了,他便快上几分,
董清清没了力气,他就又不紧不慢起来。
董清清咬着他的肩膀,不敢发出声音,直被憋的心底好像有千万根羽毛骚弄,
却无法抓到痒处,肉茎进到最深的时候,她用力的收紧肌肉夹着那根棒儿,只盼
能入的深上几分,用力几分,再不然,能痛快的狠狠抽出去,也能磨的她浑身爽
利。
胡玉飞还是悠然的慢慢抽了出来,慢的那木架子都没有发出任何响动,董清
清急得几乎哭了出来,若是前两天,此刻她早就被胡玉飞弄得丢了身子,现下早
就应该沉浸在第二波,第三波的愉悦之中。
她自然不知道,胡玉飞今晚不打算磨蹭那么久,盘算着吊足了她的胃口,然
后一口气把两人的**一并解决。
董清清只好咬的又紧了几分,不然这时候松开嘴,她真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
么。
不过如果这时候她能听到她三姨娘的声音,大概就知道女人这时候会说什么
了。
因为二夫人身体孱弱,作为第二房小妾的三夫人仅比上一个晚进门半年,二
夫人死后,三夫人就是这院子里伺候董皓然最久的女人。
所以她早就适应了刚睡着就被赤身**的男人压醒,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确定
了是自己的老爷,便放心的揉了揉眼睛,动脱下裙子叉开了一双细长的白腿搂
住了董浩然。
反正自己不脱,也是免不了要被扯下去的。
董浩然除了和自己的妻子行房的时候会顾虑一下,其余时候都是循着本能去
行动,他仅仅是往自己的阳根上涂了点口水,便迫不及待的抬高三夫人的屁股,
狠狠的戳了进去。
熟艳少妇哎哟娇哼了一声,尚且干燥的膣腔猛地被挤开,花心结结实实的挨
了一下,涨酸痒痛好像在**里打翻了味瓶。她连忙自己反手伸进兜衣里,熟
练的刺激着还软软塌陷在乳晕中的**,胸前的搔弄很快传达到下身,一些浆汁
充塞到了进出的肉茎周围,畅美的感觉渐渐成为了导,她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放松了身子,任董浩然恣意而为,等待着最后那种让她浑身脱力的绝顶感觉。
三夫人的**周围修剪得十分干净,稀疏的毛发仅留下了**顶上的一小块,
肥美的肉唇微微隆起,像凹了一道缝的肉馒头。看着那肉馒头的缝儿把自己的棒
儿夹在中间,周围的**被撑的胀鼓鼓的样子,是董浩然相当喜欢的享受之一。
三夫人虽然嫁给他很久,却终究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女儿家,被董浩然那么一
边挺腰奸弄,一边低头乐滋滋的看着自己的羞处,视线所到之处就好像一只无形
的手摸过一样,羞的白玉般的身子四处皆是潮红。
董浩然狠命的**了十下,满足了男人的雄风,看着身下女人被他弄得娇
喘吁吁的样子,他满意的收摄了心神,开始缓缓运起他所学到的粗浅幽冥九转功,
阴柔劲力从丹田缓缓向下游走到阳根周遭。
火热的棒儿骤然降低了温度,速度也突的放缓,肉茎慢慢顶到深处之后,蛇
头一样的肉龟仿佛活物一样往那花心上一蹭一顶,然后便是重重一磨,随着那一
磨,一股细细的凉气儿便线一样穿过了花心上的那张小口,在里面左撩右拨。而
紧贴住阴门的耻骨,也不忘在她**外压着旋磨两下,肉唇阴核无不被粗硬的毛
发蹭的酸痒异常,混着花心上的同样感觉顷刻就麻痹了整个**。
三夫人性子安静,此刻也忍不住抱住董浩然的胳臂哀哀求饶起来:“老爷…
…求您别这么磨了……让……让妾身丢了吧……”
她明明得到的感觉已经足以泄了身子,但堵在花心外的肉龟喷吐的丝丝凉气
锁头一样不知道锁住了那里,积蓄的甜美酸软憋在臀股之间,仍不断地拢聚着身
子上残余不多的精力。
董浩然这时当然不再着急,不管三夫人如何哀求,如何的四肢翻腾挺腰扭胯,
他只管用肉茎头儿贴着花心细细研磨,搅得娇嫩花穴中淫汁四溢,却就是不用力
挺动。
渐渐的,三夫人的身子动作越来越小,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手脚越来越松,
膣腔越来越紧,尤其是那肿胀的阴门几乎bz恨不得勒断了肉茎的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