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拉开。
隐约间,危险的预感徒劳的在心底预警,沸腾的血脉中也好似有什么东西在
传达着不安。
可已没有什么能再阻止他。
他盯着月儿泪盈盈的双眼,紧紧抱住她,用力将昂扬的怒龙送入温暖湿润的
窄小**深处。
“唔唔啊啊啊!”痛楚,但满含喜悦的娇美叫声,从潭边陡然升起。
一朵轻云缓缓飘来,一点点遮住了空中高悬的明月……
乳硬助性 第七十四章
(一)
“呃……”干涩的唇间泄出一道呻吟,聂阳转动了一下脖颈,头痛欲裂,他
抬手摸了摸后脑,才想起费力游到近岸之处,却被江流涌动撞上了一块突岩。
若是水势急些,只怕当场就要脑浆迸裂。
“幸好我是角,自带水、火、坠落免疫啊……”
(二)
歇了片刻,他精神稍稍振作了些,起身摸一番,身上物件大半丢在江中,
银票都被泡烂,只剩下几块碎银,火折也已湿透,不可再用。他又往月儿的暗袋
中找去,结果摸出两本被泡透的画册,打开一看,尽是些俊美男子,鸳鸳相抱。
“糟……她什么时候腐了?”
(三)
“哥,你在运功疗伤?”耳边传来月儿惊喜的低呼,紧接着又道,“啊哟,
怎么汗出得这么厉害?”
……
“呃……原来只是闹肚子么……”
(四)
月儿笑嘻嘻的起身站定,头望了一眼门外无人,刷的一下将那小褂撩起一
截,露出肋下一块巴掌大小的乌青,“你看,已经没什么了。挨那一下的时候我
还以为骨头断了,醒了后我自己摸了摸,应该只是裂伤,亏得哥哥及时给我上了
药。贴骨通,真有效。”
(五)
月儿低低笑了一声,将小褂整好,过来坐到聂阳身边,细声道:“哥,我被
打到江里的时候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当然,你最喜欢的事情不就是偷看剧本。顺便给我也剧透一下吧。”
(六)
这话她明里在说世间旁人目光,暗里指的什么,聂阳却是清楚无比。他稍觉
心惊,想要劝说妹妹几句,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真硬要说和月儿之间仅是纯粹的兄妹之情,起码也先要让下面已经硬了的那
根东西软下来再说。
(七)
到了中夜,聂阳正进入天人一之境,气血顺畅无比之时,突然听到身边传
来极轻的声响。他微微睁目,往侧方扫去,却见月儿悄悄掀开被角,轻轻摸下了
床,将头发拨到脸前垂下,踩在地上将那双木鞋拎起,轻手轻脚溜出房门。
“这丫头……半夜扮鬼吓人的毛病怎么也改不过来了。”
(八)
他猛地转过身来,月儿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手臂挡着丰白酥胸,笑吟吟的望
着他,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颈后,根本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你……知道我来了?”
“当然,我都偷看过剧本了,怎么会不知道。”
第七十五章 敝笱在梁
风拂潭面,细碎波澜作响,飞泉入水,清脆叮咚不绝。
属于静夜的低语,自然掩不住**浓情的婉转娇啼。
四分痛楚,六分满足,满含激荡饱满的情意,无论什么人听到也会禁不住脸
上一红的柔媚吟哦,从月儿艳若初樱的唇瓣之中间或流泻而出,飘荡在广阔无垠
的天地之间。
满缀繁星的夜幕化作玄色幕帐,铺遍碧草的泥土变成无边软榻,只要哥哥在,
这便是她的新房,这便是她的鸳鸯绣床。
“还痛么?”聂阳与她额头相抵,竭力稳住胯下摇摆轻柔,哑声问道。
怎会不痛。月儿颤着樱唇轻哼两声,手掌仍忍不住握在他有力的臂膀上,死
死捏着。
此前便已知道处子破瓜会痛上那么一下,她本以为自己自小习武,身强体壮,
常女子尽皆受得,她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哪知道哥哥那一挺之下,腹下顿时好
似戳了一根烧红铁棒进来,平时连指尖也不忍弄入的狭小嫩孔,竟被那根手指难
以握拢的巨物一鼓作气塞了个满满当当。
胀痛欲裂,双股大张之下,真如被从当中劈做两半一般。
若不是满心的喜悦之情冲淡了那撕心的疼,她只怕当场就要哭出声来。
今后……便是哥哥的女人了。她咬紧牙关,只从齿缝挤出细长的低沉呜咽,
将一双白生生的嫩脚勾在聂阳腰后,唯恐他嫌弄痛了她,就此撤去。
她却不知,此时此刻,天下男子都会是一般的心思,就算天塌下来,只要不
正砸在头上,便决计不舍得撤出那一根粗莽阳物。
月儿周身肌肉比起大家闺秀自是结实数倍,健美苗条令人爱不释手,双股弹
韧有力不说,连那处**泉眼也比常人更加紧凑细密。聂阳冲开蓬门玉户,初挤
入那一片绵软滑腻中时,还道是破瓜所致,才会如此紧窄,便耐着性子温柔进出,
一点点将里面层层叠叠的花径撑开挤展,可不管他如何深入,只要向后撤出,再
探幽径之时,蕊芯之中便又是柔柔密密裹在一起,和初次攻入并无半点分别。
要不是月儿一副强忍痛楚的模样,聂阳还真是忍不下要往那紧致嫩腔中狂抽
猛松一番,又怎么会舍得就此罢手。
心中还是担心月儿疼的太狠,聂阳将那根孽物深深埋入她身子里面,趴下停
住动作,低头吻了一下月儿红唇,有些不忍的替她擦了擦眼角泪痕。
“哥,怎……怎么了?”用足跟轻轻压着聂阳腰眼,月儿蹙眉问道。
聂阳微微一笑,又亲她一口,低声道:“只是歇一下。”知道她就算再怎么
痛也决不肯开口承认,他只有先从旁着手。
月儿虽然满心疑窦,但闺房情趣她不如聂阳了解,只好听他所言,不过这般
缠绵亲吻也是她极为喜欢的事,被蜻蜓点水般沾了两下,便忍不住婉转相就,将
两片樱唇动奉上,附送一条滑嫩丁香。
挥去胸腹中骤然涌现的运功冲动,聂阳只想以单纯男子心思,去与月儿交颈
缠绵,少了手上那层功法刺激,自然要多费些细致功夫。
依着之前的法子,他手掌上下摩挲,细细抚过月儿光润滑嫩的裸躯,口唇也
不甘落后,雨点般落在她吹弹可破的耳根颈窝。
月儿身上随着痛楚而稍稍失落的酸痒热流再次浮现,只是与方才不同,此刻
她身子里面杵着一根又热又硬的巨物,涨卜卜说不出的难过,那一股股酸痒汇聚
过去,竟然激起一阵强烈翘麻,让她浑身发软,懒洋洋的提不起力气。
聂阳将妹妹周身大半爱抚数遍,才慢慢将手掌迂落在她酥胸之上,一圈圈
揉搓向上攀去,最后虎口一握,将一团软玉捏在手中,手指曲起,照着顶端涨硬
蓓蕾便是不轻不重的一弹。
“呃”娇嫩**被弹的说痛不痛,说痒不痒,怪异莫名,月儿疑惑的闷
哼一声,紧跟着奶头一紧,已被二指钳住,用指肚压紧,前后搓弄。
来搓了几十下,**当中一股股酸意拧成一股细线,直钻心窝,她被钻的
连骨头都酥了几分,只觉股间那胀痛之处似乎也不那么难以忍耐,里面那根一颤
一颤的凶物,好似也可爱了几分。
聂阳又搓了一阵,接着弓起腰背,将舌尖按在被捏住的**上,来撩拨,
同时身子微微一挺,将胯下阳根稍稍动了一动。
“唔唔……”月儿低吟一声,捏在他手臂上的五指紧了一紧,并未如刚才一
般用力。
他沉吟片刻,性双膝一挺,垫在月儿臀下,双手将她一把搂起,变成相对
而坐的亲密姿态。月儿挺背拔肩,又坐在聂阳身上,聂阳稍一弯腰,她便像是把
胸前玉兔送入他口中一样。他自然顺势笑纳,张口一吸,嫣红花蕾就成了他口中
俘虏,任他恣意吮吸,勾舔把玩。
女子坐在上方,吞吐全由臀股掌控,聂阳抱住她紧绷翘臀上下动了两下,她
便摸清了门道,将一双雪白赤足蹬在垫衣之上,腰肢轻摆,犹染着几丝初红的紧
致玉门吮住棒身,小心的起落一番。
“呃呃……嗯!”双手按住聂阳肩头,月儿试探着扭动两下,胸前被亲吻的
奶尖儿将那胀痛掩盖几分,叫她总算能够忍耐下来。雪腻**一抬一落,耳中就
听到哥哥快活的哼了一声,她心中顿时涌上一阵甜蜜,连那火辣辣的裂疼也顾不
得了,搂住聂阳脖颈,一边娇喘连连,一边腰起臀落,在他怀中赤条条白蛇般扭
摇起来。
聂阳口中仍不放过那颗红肿嫩豆,舌尖化作灵蛇,将那小小塔凸反复缠绕,
空暇双手则拢住纤腰之下小巧浑圆的两瓣俏臀,和着她款款扭摆的节拍,旋转揉
抚。
因破瓜之痛而减少许多的润腻淫蜜,终于还是含羞带怯的再次从蕊芯中滴滴
淌出,铺顺了那根阳物往来坦途。
气息愈发促乱,月儿发鬓汗湿,眼底水润,一片片红云飞上她周身白皙肌肤,
伴着直透骨髓的甜美愉悦,仿佛那根肉杵已舂碎了那团软软花心,将一腔嫩肉尽
数碾成升天也似的快活。
“哥、哥,嗯嗯……哥……哥……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唔!”
女子**大受心境影响,月儿本就期待良久,此刻疼痛褪去,春潮涌上,不一刻
便美的她花枝乱颤,口中娇呼连声,在野地里四下传荡。最后好似连这娇啼也泄
不去胸中憋胀,她弯腰将**从聂阳口中撤去,红润欲滴的唇瓣间香舌探出,急
匆匆送入聂阳口中,口舌纠缠相对同时,就听她鼻后媚音流转,猛地向下一坐,
四肢蜷紧,牢牢攀住了聂阳身躯,十根秀美足趾拼了命的伸张开来。
他感到周遭霎时增厚数寸一般,将那棒儿紧紧抓住,握在当中,心知月儿已
丢了身子,初尝女子无穷妙处,当下放柔动作,在她背后轻柔抚摸,静静享受那
**深处的阵阵吮吸。
“天……天哪……”月儿有些续不上气,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聂阳双唇,将下
巴枕在他肩上,仍是娇喘吁吁道,“我、我可没想到,会这般畅快。就是将内功
运上十七八个周天,也比不上方才一半的舒服。这……这便是夫妻之乐么?”
聂阳低低嗯了一声,两人身躯紧密贴,彼此的心脉都感应的清清楚楚,毫
无缝隙的肌肤下,火热的血液在奔流,连平缓下来的呼吸,也不知何时进入了相
同的韵律中。
他还并未达到极乐之境,可他却已经觉得十分满足,怀中月儿的喜悦,似乎
就已足够让他快乐。
不过月儿并不这么认为。
她刚一从激荡的**中恢复过来,就有些失落的发觉,哥哥的那根阳物,并
未如别人所说的那样出精软,反倒是她身子里面泄出了湿漉漉的一片,滑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