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那凶狠肉茎已然撞到,就听一声巨响,花可衣整个人飞了上去,头插进了床
顶之中,仅剩下一个雪白**的身子悬在那边摇来晃去……
第九章 一对儿寡妇(下)
韦日辉仰面躺在床上,正自费力耸挺不停,突然觉得那软滑腔子骤然吮紧,
细细密密的贴住肉茎上,本来柔腻顺畅的肉穴顷刻间紧若处子,穴心子冷颤般抽
个不停。心知花可衣已经泄了一次,而且也运起了她那什么心法口诀,幸好他这
次算是再战,加上身体精壮,尽管肉茎根子上阵阵发麻,却也禁受的住。
借着这股气势,韦日辉也不歇气,看花可衣软软坐在他身上,只是娇喘连连,
上身一挺坐了起来,从身后抄过腋下,握住她一对儿一掌难托的丰硕**,掌心
只在乳侧摩挲,手指则轻轻刮着**。变成坐在他怀中的花可衣仍然没有动弹,
他便自顾自盘起腿来,舔吻着她的后颈浅浅抽送。
花可衣呻吟着笑道:“你……你这东西学的到认真,姐姐的要害你都记着。”
她后颈附近和乳首下沿那块巴掌大的地方,一被抚摸亲吻就十分愉悦,与韦日辉
初次**时他还是童男,为了不让自己过于委屈,便指点了一下自己用手指配
着也算尽兴。结果他到记得牢靠,从背后搂住她身子只管不停的在感觉敏锐处进
攻,让她还没从巅峰坠下周身就再次飘飘然起来。
与男子汗流浃背方能换得短短片刻的飘然快感不同,女子在交欢中所获得的
舒畅比男子来得不易,却持久而强烈,且无须间断休息,只要不至脱阴而亡,即
使夜夜纵情日日巫山,也只会快乐不绝。
花可衣知道这道理,自然也不抗拒,舒服的轻轻哼着酥软的鼻音,窝在韦日
辉的怀里,丰臀轻摇,缓缓用收紧了许多也柔嫩了许多的**投桃报李,紧紧裹
着肉茎柔柔的研磨着。
这般胸背相贴、臀股紧靠的搂抱亲昵了一会儿,韦日辉兴致愈发高昂,渐渐
按捺不住,花可衣也汁出如浆,滑滑腻腻的紧抽阴穴被磨得酥痒难耐,小腰扭的
更加激烈,喘息道:“来……好好……好好再弄姐姐一次。这么……坐着,忒不
尽兴……”
韦日辉嗯了一声,挥手抹了把额上汗水,一手搂住她腿股,一手扶住她腰腹,
强行往起一蹲一送,连棒儿也不舍得拔出片刻,就这么硬靠蛮力把花可衣压趴在
床上,浑圆肉臀紧顶着小腹,一双长腿被压到两边。动作做得太急,花可衣都没
来得及双手扶床,上身一下子趴进床褥中,把一对儿丰乳压挤的扁圆柔胀,几乎
从胸侧蹦出来。
“你……你这急性子!想摔死我么……嗯嗯……”
花可衣似娇似嗔的侧头骂了一句,还没说完,因为姿势变换脱出到穴口的肉
茎又是一送到底,顶的她浑身酥软,哼哼艾艾叫了起来。
顶了几下,花可衣天灵诀已经运的熟畅,不再费神,便闭起双目,双手枕在
颊下,侧着头满足的呻吟,若不是身子被顶的一晃一晃,看起来真像一个春梦中
的媚人少妇。
“好……好姐姐,别运功了好么……这么……这么紧,我、我受不住了。”
韦日辉全凭一股狠劲在**里横冲直闯,花可衣喜欢这粗暴点的调调,自然不会
出声阻拦,恨不得他越大力越好,反而晃着屁股迎凑着,可这般动作十下,韦
日辉就到了强弩之末。
其实此时花可衣膣内嫩肉层叠蠕动不停,花心虽然紧闭但肉桂每次撞上,必
会美美一抖,渗些水儿出来,阴门更是肿胀紧闭,直恨不得勒断了根儿,加上那
软乎乎又弹性十足的粉白屁股撞在小肚子上,韦日辉能坚持这么许久已经是竭尽
全力了。
“嗯嗯……你、你受不住,射进来便是……别……别憋着。伤身。”花可衣
柔声道,高高翘起的丰臀扭摆得更急了。
韦日辉嗯的一声,皱眉咬牙想要把肉茎拔出来,心中却实在不愿离开那紧窄
柔滑的****,一个犹豫,精关已开,一股股粘稠精浆结结实实的喷进了花可
衣体内。
花可衣脊背一挺,从鼻后长长的嗯了一声,花心被那阳精一冲,也跟着小小
愉悦了一次。
韦日辉大口粗喘着,软软倒在花可衣背上,棒儿余威犹在,一抖一抖的插在
穴内,依然不舍得拔出来,就那么被柔软的穴肉按揉着慢慢软化,吐出残留的每
一滴精华。
汗津津的两具裸躯就这么叠在一起,彼此纠缠,除了急促的呼吸带来的些微
动作,两人都一动不动,一个肤色深黄,一个雪肌白皙,这一刻却仿佛融在了一
起。
悠悠过了一阵,花可衣才娇嗔道:“你是打算把你姐姐我压死床上么?”
“不……不是……”韦日辉连忙翻身躺到一边,还卡在阴门内的阳根卜的一
声抽了出来,如同从还未下锅的九转肠内拔了出来一般,带出汁水淋漓的一片。
张开成一个小洞的红肿阴门仍在缓缓张缩,恍若意犹未尽,激情后的秽液慢
慢的逆流出来,花可衣懒懒的拿起一块帕子团了团,夹在了腿间,也不翻身,也
不去擦拭,就那么趴着闭目问道:“够了么……如果还想要,姐姐受得住……”
韦日辉抚摸着花可衣湿滑腻手的脊背,心中着实不愿就这么离开,但还是道
:“花姐姐,我离开得够久了,虽然镖局现在没人顾得上我们,但夏浩的手下如
果看出破绽就麻烦了。我……我还是先去吧。”
“他们笨到还没怀疑你么?”花可衣的声音带上了浓浓的笑意。
韦日辉犹豫了一下,答道:“应该是怀疑了。不过五人除了夏浩的手下大概
都不坏好意,他们也只能怀疑。除非夏浩有办法把除他手下的人一并除去,否则
现在靠夏浩的人手暗地动起手来,他下场只有死。”
说话间花可衣已经翻身下床,擦干净身子后,慢慢的穿着衣服:“他若是不
惜一死来提醒剩下二人呢?”
韦日辉当下一愣,本来抓起上衣的手也呆在了空中没有披上,“不……不会
吧?”
花可衣松松的把秀发挽起,拿簪子一别,摇头甩了甩,伸手理了理鬓角,坐
在椅子上,恢复了之前和他说话的姿势,懒懒道:“现下自然不会。但如果有些
蟊贼发傻,动了某个女人,可就难说了。”
韦日辉皱眉道:“董家……二小姐?”
花可衣摇了摇头,“老大传来的话,如果想要夏浩不死,就要保证彭欣慈活
在世上。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人人都有他的罩门。夏浩的罩门,仅此
一个。那群蟊贼怕是有脑子发热的,觉得劫了那女人作人质说不定能换到幽冥九
歌,擅自去下手,到时看她长得不错说不定还会动手动脚,你说夏浩会怎么做?”
韦日辉竟似有些呆了,微微摇了摇头。
“同归于尽。”花可衣轻描淡写的说道,“看这架势,他自己肯定知道绝无
生路,现在所为怕是只为了保住兄的前提下护的妻儿周全,那女儿儿子都还好,
即使出事多半他也只是伤心,不至于做出出格的事,但他的底线,毫无疑问就是
彭欣慈。”
“花姐姐,你的意思是要我保护彭欣慈?”
花可衣点点头,缓缓道:“进城后那几个喽啰报告,去找彭欣慈的几个蟊贼
都被诛杀了。我来找你前特地去看了看他们的尸体,应该是两个人所为。其中一
人是用剑高手,还懂类似借力打力的功夫,另一人……”
韦日辉正凝神听着,花可衣却犹豫起来,不免追问:“另一人怎么?”
花可衣叹了口气道:“另一人的招式我看不出,我已经派人把尸体送去孙姐
姐那边了,想必,她一定看得出。”她顿了一顿,继续道,“这两人单看行为难
分敌友,是夏浩那边的人的可能性也不小,所以你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这
些日子,不管发生什么事,除非是我来找你,否则你见到我,一定不能让人知道
咱们认识。”
韦日辉郑重点了点头。
“我去办些事,你也快去吧。”花可衣交待完毕,懒懒的揉着额头站起,
走了两步,双腿一夹,忍不住娇笑道,“你这家伙……量真多,害我还要再擦一
下。”
看花可衣拉高裙裾,拿着方巾在雪白圆润的大腿内擦来擦去,韦日辉不禁吞
了口口水,偏开视线道:“花姐姐,你……你方才为什么不说这些?”
花可衣咯咯笑着把方巾丢到一边,款款走到门口,扶着门框眸笑道:“姐
姐说话呢,喜欢别人专心的听,你说,你方才能专心么?”
说罢,红影闪动,娇笑声中人已远去。
这边一场艳仗已然结束,那边粗鄙民房中的胡玉飞却依然龙精虎猛,董清清
已经被奸弄的四肢抽搐浑身酥软,他仍不满意的一再取。
那一具赤条条的少妇娇躯,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被他一次次翻来覆去,搂臀扳
腿玩弄不休,胡玉飞第三次准备提枪上马时,被摆成俯卧姿势的董清清连手指也
不愿抬起,身上几乎只剩下了泄身的力气,终于强撑着哭泣告饶起来:“不……
不能再来,你……你这么弄下去,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胡玉飞正悠然的抚摸着滑不溜手的少妇美臀,准备再来最后一次,哪知道董
清清毕竟阅人不多,夫君又是孱弱书生,前几次被他玩弄次日都会肿痛半日,这
次确实是禁受不住了。
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董清清股间,揩掉淫汁浪液侧目望去,不仅肉唇又红又胀,
阴门也带了点血丝,真是弄得过了。不是胡玉飞技巧不足没有把董清清摆弄妥当,
而是从第二次插进董清清体内之后,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昨晚才见过的彭欣
慈不住在眼前浮现,心中说不出的烦躁,心里想着彭欣慈被夏浩他们轮流淫辱时
的凄惨样子,胸中就像有把火在烧,胯下那根棒儿坚硬如铁,便是一连串猛虎下
山一样的狂插猛送。
董清清当时还十分享受,美的四肢乱颤呻吟不停,泄出的清浆润湿了整个屁
股下的单子,直到方才结束,渐渐从连绵不绝的冲击中过神来,才发觉肉腔子
里**辣的,整个阴门肿痛不已,双腿想夹并都有些不适,仅次于新婚**之时
了。
“你容我歇歇……我……我想别的法子帮你弄出来。求……求你了。”感到
胡玉飞不怎么听进去的样子,又伸手扒开了自己的屁股,董清清有些慌神,连忙
求道。
胡玉飞心知此时正是让她用小嘴服侍自己的绝好时机,但此刻欲火单靠那张
还很青涩的檀口多办难以消解,恰好扒开了臀缝,一个紧紧缩缩的浅褐洞儿露在
眼前,微微张诱人无比。
他早年采花窃色之时鲜少光顾女人的后庭,一来兴趣寥寥,二来眼光太高,
只有几个臀腰曲线优美肌肤光滑细腻,他又看的十分舒心的女人,他才半强半哄
的试过旱路。
不过此刻他的兴趣倒是大的很。
没能赶上董清清待字闺中,至少这里她那夫君怎么也不会抢了先手。
“好吧……”他故意叹了口气,用手掌往臀沟子里不着痕迹的抚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