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说不动心,那绝不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但聂阳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他连忙侧
耳细听,果然察觉到一个极轻的脚步正从门口悄悄走远。
“果然来了!”聂阳低喝一声,飞身扑向门外,双足一蹬门框,如离弦之箭
激射而出。
门外,一个一身迷彩打扮的男子正匆忙将一个纸箱套在头上,蹲了下去。
(六)
玄姐?如此说来,这个必定是秦落蕊了。聂阳小心避过眼前闪动剑锋,本想
空手入白刃,可看那短剑隐隐带着蓝光,高清无码,实在不舍得下手。
第八十八章 蕊寒香冷(下)
阳光斜斜擦过山头,暖融融的晒在山间这片空地之上。
秦落蕊的额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可她抬眼看到聂阳望下来的视线时,
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如果还能开口,她一定已经忍不住大声叫骂起来。
可惜她不能,她只有让怒火从眼中宣泄,恶狠狠地瞪着他,象是要用视线剜
下他一块肉来。
聂阳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手指下的肌肤已经被勒的发紫,额发投下的阴影
遮住了他的眼睛,唯一清晰的便是目中鲜红的血丝。
“被人痛恨,原来也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事。”他喃喃自语道,手掌猛一
用力,握在其中的纤细手腕发出喀喀的轻响。
清秀的五官因痛楚而皱成一团,秦落蕊颤抖着抬起头,无法拢的嘴巴让她
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滑稽,明明是愤恨交加的神情,却由于双唇大开口涎下垂而变
得好像春情萌动的骚浪少妇。
伸出拇指,他沾了沾她流出嘴角的口水,轻轻涂抹在她的唇上。温柔的动作,
仿佛即将离家的少年,在为爱人涂抹最后一次胭脂。
他的面上浮现一丝微笑,那微笑仿佛穿越了时空与距离,与一个他绝不愿承
认的虚像重叠在一起。
只不过,他自己并不知道。
他宁愿相信,这药性的确十分绵长,也十分有效。
那一直被他努力压制,刻意关闭的大门,在砰然开启之后,感觉……倒也不
坏。
被聂阳的注视弄得浑身发寒,秦落蕊小心的将力道运至腰下,双膝微弯,打
算做最后一搏。
除了姐姐,没人可以碰她,绝没有人。
这些满是肮脏**的臭男人,只会让她恶心,恶心!
她盯着聂阳的眼睛,即使气势上已被完全压制,仍丝毫不肯示弱,她需要的,
只是一个机会,一个小小的机会,就已足够。
她的脚趾已经压上靴尖的机关,一腿踢出,一截锋利的剑尖就会从那里弹出,
同时,还会有两根淬毒的飞针射出。
这已是她最后的手段,所以她必须等。即使聂阳的眼神已经让她浑身都感到
不自在,甚至头一次有了想要尖叫逃走的冲动,她也依然只能按捺着等待。
既然他不肯让她死,又露出了如此**的眼神,那她就一定能等到机会。
令人紧张的沉默持续了片刻,聂阳把拇指从她唇上挪开,口水已被擦得很匀,
少女本就红嫩的唇瓣,像是抹了一层上好的胭脂,透着淡淡的润泽。
跟着,他把空下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任何人右手使力的时候,左手都会略微松懈,任何男人在对着一个不难看的
姑娘脱裤子的时候,心神也会略微松懈。
毫无疑问,这就是秦落蕊最后的机会。
她猛一挺腰,双膝运力上顶,双手并未去挣脱,而是借着聂阳的握力把身子
往上一扯,抬腿便要蹬向聂阳胯下。
噌的一声,寒光闪闪的锋锐剑尖弹出暗鞘,两根飞针也激射而出。
但剑尖啪的一声折断在泥土里,那两根飞针也没入草丛,踪影全无。
聂阳就像是早已防备着她的最后一击般,她运力上挺的同时,他顺势使出影
返向后一拽,带着她往后腾空而起,足足掠出数丈。如同纸鸢般被带飞出去,力
道又尽数被引开借走,她这一腿完全被对方功力带偏,落地之时一脚踢在了地上,
足趾几欲折断,顿时痛的她连眼泪都差点冒了出来。
偏偏还说出不出话,连痛呼都好似漏了风的风箱,她口中一阵苦涩,比方才
求死之时更为浓烈的绝望感开始从心底浮现。
“这便是你最后的手段了么?”聂阳依然低头望着她,语调轻柔,就像在与
多年未见的朋友闲谈。
秦落蕊心已凉了一半,脊背一挺还想拼力站起。
聂阳握着她双腕的手掌运力下压,两人力道相差甚远,登时便把她按跪在地
上,双手也被压在了头后。
“呜啊”她不甘心的吼叫出来,腰膝奋力上拔,无奈双肩之上仿佛巨冰
压顶,寒气森森让她分毫动弹不得。
聂阳右手再次放到裤带上,拉着活结的一端,一点一点地拉开。
秦落蕊屈辱的跪在他的面前,视线正对着他双腿之间,她涨的满脸通红,额
上青筋暴起,随着衣带的拉开而不住抽动。
“你不是很想阉了我么。”聂阳抽出裤带,勒过她的脖颈,与她的双腕绕在
一起,死死捆住,他抬起脚,把滑落的裤子轻轻甩到一边,裸露的胯下,缓缓凑
到她的嘴边,柔声道,“我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能咬下去,我就再没本事做你
口中的淫贼了。”
一双凤目几乎瞪裂了眼眶,秦落蕊眼睁睁看着男子的不文之物高昂着逼近自
己唇畔,上面筋脉缠绕无比狰狞,还带着丝丝血痕,显见是方才弄伤了花可衣,
一阵淡淡腥臭扑面而来,叫她几欲作呕。
那涨紫菇头竟比她松开的嘴巴还要大上一些,**的尖儿向里一挤,把她
无力拢的下巴又撑开几分。
“呃唔!咳啊!啊、啊呜呜”秦落蕊纤细的脖颈涨的又粗又红,锁骨中
央抻直的两根脖筋拼命地用力,可脸颊被聂阳双手按定,连摇头几寸也做不到,
就像被一圈铁箍死死勒住,逼她看着面前乱蓬蓬的一丛阴毛越凑越近,口中越塞
越满,舌上一股腥涩直向舌根蔓延。
“唔!唔唔!呜呜呜……”毕竟只是个不满双十的少女,又从未遇到过如此
屈辱,那男子凶器填满她口中每一处空隙后,她终究还是忍耐不住,苦闷的哭泣
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脸颊,落在紧贴身前的聂阳腿上。
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聂阳的双手微微一松,正想开口,就觉双掌间的头颅猛
然一晃,挣扎着要往下压。她下巴虽被卸脱,上腭却不受影响,这向下一啃,至
少也要给他命根子上留下数行齿痕。
他连忙重新运力按住,目光落下,恰对上她愤恨至极的上迎视线。
缓缓吸了口气,他沉腰向后抽出,阳根的底部一寸寸蹭过她无处可藏的丁香
小舌,一阵阵酥麻贯体,快活非常。撤到最外,菇头压在她柔软唇瓣上来磨了
一圈,浅浅进出几次,跟着又是往里一顶,一口气冲到喉头,尖儿上都能感到周
围的嫩肌在不断地吞咽蠕动。
他这边进进出出好似玩弄多了一条舌头的**嫩蕊,她这边却被顶的呛咳恶
心,舌腹、上腭、两腮、喉头,尽被那巨物左冲右撞碾压过去,满口尽是腥酸味
道,连那堆黑毛,也不停刺在她俏挺鼻尖,痒丝丝的好不难受。
若是此时天降雷霆将她劈为齑粉,她必定感激涕零。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嘴唇舌头都已有些麻木,脑袋也因为不断地呛咳而
有些昏昏沉沉,就在她以为那根东西要在她口中翻搅折腾到天荒地老之时,嘴里
的**突然一跳,那不断撑挤她咽喉的肉龟猛地又胀大了几分。
胸口一阵恶心,喉头本能的一缩,怎知聂阳这次却并未后退,反而压着她的
后脑往里又是一刺,原本一直露在外面的那短短一截咕滋一声消失在她唇外,她
软麻的下唇甚至碰到了男子那皱巴巴的阴囊。
脖颈仿佛被木桩强行夯粗了几分,她连气也喘不过来,双手背在脑后凌空虚
抓,却什么也抓握不住,凤眼之中泪如泉涌,呛得连鼻涕也喷出了几丝。
这却不过才是个开始。
卡在深处的棒儿紧接着抖了起来,每抖一下,便是一股粘糊糊的东西喷射出
来,浓如米浆,腥涩无比。
秦落蕊一边哀泣,一边本能的一口口吞咽下去,尽管如此,咽的慢了,仍从
鼻孔里呛出一些,白花花的流在嘴边,让她羞愤欲绝。
聂阳退开两步,调整着急促的呼吸,虽然胸中欲火稍息,可不知是否药性所
致,沾满口水的那根棒儿依旧威风凛凛的昂首伫立。
幸好阳脉已断,这**不会与幽冥九转功的阴火交汇一处,否则……不知会
害死多少无辜女子。
至于这秦落蕊,他冷冷扫了一眼,心底并未有半点觉得后悔或是怜惜。
花可衣、龙十九和这黑蝶姐妹,统统都是一样,对仇隋的杀意,理所当然的
扩延到这些助纣为虐之辈的身上。
若不是还要留下活口尽可能盘问出些什么,他一定会让她们都变成九转邪功
的祭品。
方才的倔强和气势被面上的涕泪交加彻底摧毁,秦落蕊难得一见显出楚楚可
怜的模样。
她垂下头,哇的一声呕了出来,也许是晌午并未吃什么东西,吐在地上的,
只有浑浊的酸水而已。
聂阳走过去,弯腰轻轻替她拍着后背,柔声道:“吐出来,是不是就好受些
了?”
秦落蕊身子一颤,双腿连连蹬地,向后挪开数尺,哭的发肿的双眼除了愤恨,
终于还是多了几分鲜明的恐惧。
“你若是肯告诉我你们究竟在谋划些什么,我可以放过你。”聂阳一边说道,
一边向她走去,上衣敞开后,结实的肌肉散发出令秦落蕊心悸的压迫感。
而更让她慌张的,是那依旧耀武扬威的男子器物。
行走江湖这两年,她多少也对男女之事有所了解,本以为刚才那一番恶心之
后,总能拖延上一时半刻,玄姐来了,还有一丝希望得救,怎么也没想到,聂阳
竟根本不必休息。
她心思动的颇快,转念便想到聂阳神态间的异常之处,跟着便明白过来,花
可衣那边布置下的毒药,恐怕是出了问题,她左顾右盼,四下空旷无人,只得把
心一横,向着聂阳猛地点了点头,口中啊啊叫了两声。
聂阳走到她身边,弯腰伸手一托,喀的一声,松脱的下颌总算到了原处,
不过这一下伤的颇狠,只怕以后若是笑得大声些,也有可能再次脱臼。
她小心翼翼的左右活动了一下下巴,喘息道:“手,帮我解开,这样,我喘
不过气。”
聂阳低下头,帮她松开双腕,将那腰带随手一系,束好了上衣,衣摆颇长,
挡住了小半大腿,只剩下两条男子裸腿竖在面前,她总算稍微安心一些,揉了揉
麻木双腕,道:“我……我先问你,你为什么没有中毒?我们明明算计的这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