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觉得你ng的重点错了。”
(四)
聂阳一下马车,就听到月儿在屋中喜道:“哥,是你来了么?”随着话音,
屋门哐啷一声被推开,月儿走出门来,却看到聂阳身边多了两个陌生男子,和一
个被卷在被单中塞住嘴巴的年轻少女,脸色顿时一红,道,“都什么时候了,你
还有心情开乱交趴踢?”
(五)
这泥地又湿又凉,踩在上面一阵恶心,她强忍着走到窗边,正要往外看,破
烂的木门吱嘎一响,有人走了进来。
她扭头一看,怒道:“龙影香,你这是什么意思!”
龙影香道:“开门啊,英文是open door。这你还要我怎么解释?”
(六)
“聂阳?他又不是这次的要目标,不过是顺带进行的一个任务而已,掌旗
最近是不是太过重视此人了?”玄飞花将真气运了两个周天,终于畅通无阻,她
盯着龙影香双手,留意着逆鳞所在。
“你懂个屁,支线任务不做少拿多少奖励你懂吗?”
(七)
太极守御天下无双,就算是名满天下的孤烟掌在此项上也要甘拜下风,董剑
鸣双臂一张,足踏八卦,轻轻松松将她的胡乱招式卸力挡下,犹有余暇看着她出
招之时足踢腿扫,暴露出的曼妙风景。
那一双修长**尽处,竟有一根东西晃来荡去……
玄飞花,卒。
第九十章 折花掠影(下)
奇经八脉都已找不到半点真气存在的证据,玄飞花闭起双目,低声抽泣着又
运了一遍心法,结果依然如故。
重内轻外的她,丢了这一身内力之后,和常女子又有什么分别?
浑身的肌肉又酸又疼,胯下股心更是肿痛难耐,明明已经没了那根东西进出,
却还是残留着仿佛被什么戳着的异样感觉。
她费力的侧过身子,躺在湿漉漉的桌面上,不光是受伤的右臂无法动弹,四
肢骸都虚弱不堪,连翻身坐起都极为困难。
“你……到底是谁?为何……也会幽冥九转功?”就算死,也总要死个明白,
下去见了阎王,总不能连仇人姓氏名谁都说不上来。
董剑鸣盘膝坐在床边,不理会各路真气在经脉中互异互斥的隐患,把玄飞花
的内力一股脑全部纳入,连炼化也懒得去做,只是强行收下。
行功完毕,他才悠然走到玄飞花身边,伸手玩弄着她肿成菩提子般的**,
道:“学了,自然就会。这也不是什么极难的心法,我为何会不得?至于我是谁
……”他低下头,突的一口吻住她嫣红双唇,辗转吸吮一番,才抬起头,盯着她
羞怒双眼道,“那并不重要,你将来做鬼多半是要缠着我的,那时你自然会知道。”
玄飞花凄然一笑,颤声道:“我……我一身功力,已经被你拿得干干净净。
你为何还不杀我?”
董剑鸣俯身压了过来,手掌轻柔的抚过她汗津津的清凉肌肤,一路挪到臀后,
握住仍在微微抽动的臀尖,一边搓揉,一边道:“你我无怨无仇,送你上路,总
要选个不那么残忍的法子。就让你像方才那样快活,一直快活到升天,如何?”
玄飞花悲鸣一声,把脸扭到一边,不愿再看他略带疯狂的双目。
“其实你应该明白的,你是聪明人。不这样死,这笔账怎么赖到聂阳头上呢?”
董剑鸣讥诮一笑,抚在她臀上的手掌滑入股间,将一条腿扳开架在肩上,挺腰一
凑,仍旧生龙活虎的阳根滋溜尽根而入。
玄飞花呜嗯一声咬紧下唇,又痛又胀,又酸又麻,可说什么也不愿再叫出刚
才的淫浪之音,性抬起左手死死按住了嘴巴。
董剑鸣懒得去管她这最后的垂死挣扎,伸指在舌尖沾了些口水,往她光洁无
毛的蜜丘顶端轻轻一按,隔着一层嫩皮将软中带硬的娇小媚核压在指下,阳根往
里一耸,手指便转上一圈,菇头往后一蹭,便在那相思豆上左右拨弄两下。
女子周身上下,再无一处能比这里更加敏锐,更不要说他还运起了九转邪功,
指尖忽凉忽热,揉在上面密密发颤,简直要颤飞了她的魂儿。
“呜呜……嗯嗯嗯……”左掌已几乎按不住满口的呻吟,玄飞花微摇螓
首,顷刻便被他逗弄的满面红潮,白皙裸躯透着浅浅桃红,本就残留着一腔淫蜜
的嫩穴更是新泉如涌,层层嫩肉一股脑往阳根上缠绕过去。
他要的便是这种美妙滋味,滑腻紧窄的蜜户吮的他畅快无比,腰臀绷紧,配
着手指的挑动渐渐加快撞击。
他学来的这手法,本是为了对付洗翎园里那些身经战的花魁,那些妖娆女
子对颠鸾倒凤比起梳妆打扮还要熟络,若不使些非常手段,采不到半点阴元不说,
还要被反吮了阳精入腹。
对那些老练女子尚有奇效,更别说玄飞花这种稚嫩处子。
刚刚才被夺了元红,阴关初绽,她那里禁得住这般逗弄,董剑鸣才大开大
下有余,她便一口咬住嘴边手指,呜咽着泄了身子。
花心那团软肉抖了几抖,一股黏滑蜜浆迎头浇在龟首,董剑鸣畅快的轻哼两
声,被那仿佛陡然厚了半寸的嫩腔裹吸的通体酥麻。他乘胜追击,二指一转,捏
住当中膨肿阴核,另一手按住她晃动胯骨,把她汗湿粉臀牢牢定住,指肚一搓,
阳根便往里重重一戳。
“呃!嗯!唔!啊!啊啊……啊啊啊”每顶一下,玄飞花的身子便麻了
半截,紧紧咬着的小口也忍不住微微张开,羞耻的声声叫唤,愈发响亮。
离龙影香约定的时间还有大半个时辰,董剑鸣不愿这么早就让她丢了性命,
虽然手上轻挑慢捻不住逗弄,那一根怒涨肉龙却收起了所有功法,只是遵循着男
女情念,畅快淋漓的进进出出,尽情享用少女情潮汹涌中格外美妙的娇柔玉体。
这将近两刻的时光对玄飞花来说无比的漫长,所有的知觉都渐渐麻痹,连被
折断的右臂也感觉不到疼痛,唯一清晰的只有身子里律动的那股酸胀欲裂的甜美。
她一次次浮上天空,又一次次被剧烈的快感扯现实,胸前的两点烧灼一样
的刺痛,可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双腿之间明明已经湿的好像尿了一片,却还有一
股又一股的汁液汩汩流出,压在下面的大腿好似被泡着一般。
更让她难过的是,明明这男人强要了她的身子,强夺了她的功力,可在这一
浪接一浪的奇美**之下,她竟然连恨意也被冲刷的褪了颜色,扣着桌边的左手,
竟莫名想要抬起摸摸他的脸颊。
她恼恨的闭上了眼睛,却闭不上不断发出羞耻呻吟的嘴唇,再又一阵无法克
制的高亢尖叫中,小腹深处的某个地方再一次密集的痉挛起来。
满意的看着眉眼间盈足春意的玄飞花,董剑鸣抹了把汗,呼的吐了口气,将
玉茎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放松了腰眼的肌肉后,蓄势已久的浓浊精浆猛烈的喷发
出来,一股股迸射进酥软如泥的蕊芯深处。
被那喷射浇透了心尖儿,玄飞花啊的尖叫一声,夹紧了屁股又跟着泄了一次。
董剑鸣往后一撤,原本被堵在穴腔子里的东西一股脑流了出来,白花花的泄洪般
染了她一腿。
雪白的大腿糊满了一片,仍在意犹未尽的轻轻抽搐。
像是在纳闷为何还没死掉,玄飞花迷茫的看了他一眼,软绵绵的躺在桌上,
除了微微颤抖的脚尖和起伏的酥胸,再也没一处有力气动弹。
“过了江之后,可是很久都不曾如此尽兴了。”董剑鸣略有不舍得捏了捏她
汗津津的乳肉,在她嫣红双唇上摸了一摸,转身坐到床边,喃喃自语道。
玄飞花微微侧了侧头,仿佛听到了一线生机,可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开口,
反而闭起了双眼。
若是让她做为这人的禁脔,屈辱的苟活,她宁愿就这么死在这儿。
反正,从一开始领命前去诱杀那些江湖豪客的时候起,她就已经踩在了这个
死套之中,说不定,连诱杀的谋划,也不过是铺垫而已。
周身浮现出激情后的酸痛,她不愿再去想那些复杂的难以明白的江湖事,她
只是想着秦妹,想着两人出师后碰上的种种开心的、不开心的事情,等待着最后
的一刻来临。
那一刻并没让她等上太久,不到一盏茶功夫,董剑鸣便恢复了精神,把通体
酥软的她从桌上抱起,一把丢在了床上……
“少喝点孟婆汤,下辈子记得,别再踏入江湖了。”
裹挟着死亡寒气的极乐吞噬意识之前,玄飞花听到了人生中的最后一句话。
董剑鸣低着头,**的身躯紧紧的压着她仍然柔软的身体,两人的汗水汇
在一起,从她渐渐苍白的肌肤上滑落下去。
他趴了很久,直到身下的娇躯一点点失去了温度,才意犹未尽的起身,下床
穿好了衣服。
头看了一眼床上已经彻底失去生命气息的身体,他微笑着走出了屋门。
站在院中等了一会儿,龙影香如约出现,大概是为了保险起见,她换了一身
常农家少女的粗布衣裙,用花布包着头发。
“等了很久么?董少爷?”龙影香的口气中有着一丝淡淡的鄙夷。
董剑鸣眼帘半垂,目中神华尽敛,看起来略显呆滞,微笑道:“还好,我玩
的久了些,恐怕她身子都还热乎着呢。”
龙影香不愿与他多说,点了点头便走进门内。董剑鸣随从般跟在她身后,顺
手关上了屋门。
“嗯……不错,只要咱们的人稍微提醒一下,很容易认出这是因为幽冥九转
功脱阴而死,这条人命,肯定会算在聂阳头上。”她满意的摸了摸玄飞花的腕脉,
轻笑道,“明天傍晚时候,会有和聂阳十分相似的人往这边过来,能恰巧看到他
的人选也已经决定,虽然不知娘到底要做什么,但看来极为顺利。”
董剑鸣依然面带恭敬地看着地面,道:“董凡那个畜生,咱们还不去找么?”
龙影香轻轻哼了一声,道:“江上出了那么大的岔子,沿江追下去的人还没
有信,咱们往哪儿去找?你不必着急,咱们能把这一桩办漂亮了,再去找董凡
那个叛贼,人手也充裕许多。”
“说起来,你们还真是个乱七八糟的组织啊。之前你的情郎不是还说要查清
仇隋的真面目么?怎么现在又赶到这镇上帮忙?”董剑鸣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桌子
边缘的木纹,那里被玄飞花的淫汁浸的透湿,变了颜色。
龙影香抽出那两柄蝶纹短剑,仔细的依照影返可能造成伤害的部位划上几道
血痕,随口答道:“不来这镇上,要怎么查清仇隋的真面目?既然我娘说了,那
照着去做就是。没看这两个来帮仇隋的丫头,已经是这个下场了么?”
“他和你娘都是掌旗,你们这不是在内斗么?”董剑鸣依旧是一幅忠心耿耿
的口气,似是在真切的担忧他们。
“他们上面的事,我不懂那么多。”龙影香低下头,检查了一遍玄飞花的尸
身,考虑着要不要再做些手脚,“如果不是继羽和我娘都在,我才没兴趣趟这混
水。”
她有些警觉的头望了董剑鸣一眼,“问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