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盼情正在恍如飞天的愉悦之境,突然下体一空,这才发觉情形已变,呀的
惊叫一声翻身坐起,正要去看聂阳,恰赶上他胯下阳根失去钳制,骤然喷发,一
道浊白浓浆劈面飞来,躲避不及,尽数淋在脸上。
她随手一抹,也懒得理会那淡淡腥气,急道:“聂大哥,怎么样,你……你
还好么?”
聂阳面色苍白,勉强点了点头道:“还好,那九转功……不去了。”
九转功的确被封住了所有退路,凝玉功的浑厚内息毫不客气的将那点残存内
力卷入漩涡之中,大肆碾压,不但如此,连玉若嫣封住他督脉的那股真气也一并
扯入,三方斗在一起,虽说一时间让他经脉欲断剧痛难忍,但看那两股真气衰败
的速度,平复不过是转眼间的事。
云盼情看他确实不像走火入魔,这才放下心来,摸过枕上蒙的布巾,轻轻擦
着脸上的污渍,松了口气道:“你不必管我,赶紧保持心头空明,要是难过得很,
就快告诉我。”
聂阳点了点头,不再作声,盘膝闭目,入定冥想。
云盼情缓缓往后坐在自己足跟之上,扯过被单掩住**娇躯,心头感交集,
愣愣的一会儿望向聂阳健硕的胸膛,一会儿望向那根犹带血丝的软垂命根,耳边
不自觉响起当年与小姐嬉笑欢闹时的字字句句。
“傻丫头,我怎么舍得叫你嫁人,一定叫你生生世世陪在我身边。”
“羞我,羞我,将来你也得叠被铺床,看我怎么羞你。”
唉……她在心底悄悄叹了一声,暗道,我仍愿为你叠被铺床,可偏偏……却
只剩了我自己。
心中略觉黯然,她视线稍稍垂下,再抬起时,却霎时盈满极为惊讶之色,颤
动的指尖指着聂阳,惊叫道:“聂、聂大哥,你……你怎么会……”
田芊芊一直在外偷听,听到聂阳说出还好,本已放下心来,此刻听到云盼情
惊叫声中满是恐惧害怕,顿时心中一紧,连忙冲进屋门,一眼望去,瞠目结舌,
竟吓的说不出话。
床上的聂阳依旧紧闭双目,盘膝入定,姿态没有丝毫变化。
可他周身的皮肤,却变得莹白如玉,面目之上和胸前大片,竟隐约变得好似
透明,根根血脉肌肉纹理清晰可见,隔着眼皮,竟仿佛能看到他垂下的眼瞳!
乳硬助性 第一零二章
(一)
云盼情面上腾起一片红云,忙道:“我……我不是怕这个。是……哎呀,要、
要不是……不成,我不成的。”
田芊芊心思极为敏锐,她早看出云盼情平常行为有异,也不与她们同上茅厕,
不由狐疑道:“莫非……你其实是从暹罗来的?”
(二)
“我……我怕我忍不住……会……”云盼情面色愈发焦急,险些便说出口来,
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去,摇头道,“会尿床。”
田芊芊登时松了口气,笑道:“不碍的,聂大哥挺喜欢这一口。”
(三)
她反手关好房门,三步并作两步窜到退进院中等着的慕容极身前,道:“什
么事?是你们楼那边有消息了么?”
慕容极轻轻叹了口气,道:“不是,我是问你,朝廷最近在担忧人口问题,
按户免费发了不少鱼鳔,你要不要?”
(四)
慕容极抬头看了看低垂夜幕,轻声道:“真希望九转功被废掉后,聂兄的武
功能够恢复。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什么?莫非……聂大哥得了什么绝症?”
“你双眼放光做什么……都说让你少看些高丽戏了!”
(五)
闩好外间屋门,有些神不守舍的云盼情身才发现田芊芊并未进去里面,仍
坐在桌边,见她进来,突然笑道:“真是奇怪,这趟你和慕容极来,好像多了
不少小秘密呢。”
云盼情心绪已经平复许多,微微一笑,唱道:“我有许多的秘密,就不告诉
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喂……暴露年龄了。”
(六)
云盼情点了点头,握住了里屋的门把。
田芊芊仍不忘调笑道:“对了,可记得叫名字,光是叫唤,我可不知道该不
该进去。”
半个时辰后。
“名字!名字!名字!”
“……”
(七)
看着她红了大半的脖颈,聂阳捏紧了拳头,道:“这时候……不行。我……
和月儿的关系早已乱七八糟,若说还有谁能让我当作妹妹看待,那就是你。我绝
不让你为我冒这个险。”
“聂大哥,那里的被子被撑起来了呢……”
第一百零三章 游仙杳渺
聂阳只是用了些冥想探功的基础法子,远不到心无旁骛的境地,云盼情一声惊叫,他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
只不过幽冥九转功在他身上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复杂的心绪充盈在心头,让他一时未及反应。直到田芊芊也一声惊呼冲了过来,他才发觉情形不对,连忙敛神凝思,呼出探经脉情况的一口浊气,缓缓睁开双目,看到面前二女惊慌失措的神情,不禁奇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劲么?”
云盼情一直目不转睛望着他,看他身上那半透肌肤晃眼间转为平常,待到聂阳眼皮抬起开口询问,便再也看不出半点异样,只是原本颇有男子气概的肤色,好似平添了几分白皙。
已有了肌肤之亲,哪里还会在意什么男女之防,云盼情立刻挺身探上前去,伸手抚上聂阳胸膛,来来摸了两遍,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向呆立在窗边的田芊芊,颤声道:“芊芊姐,刚才刚才莫非是我眼花?”
田芊芊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也看到了。聂大哥身上的皮肤,刚才千真万确变得有几分透明。那血脉筋络的走势,分明看的清清楚楚。”
聂阳心中一惊,连忙低头看了看**上身,跟着又抬手仔细四处摸捏一番,可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反而是皮肤纹理比平时更加紧致细腻,连几处伤疤也好像略略小了一些。
云盼情刚才那一挺动的大了,下体创口扯动,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捂住腿心跪坐去,那娇嫩蜜丘经了一番**,此刻略略肿起,更似个出笼馒头一样丰隆软腴,她只好稍稍分开双膝,免得磨蹭腿根,口中担忧道:“聂大哥,你先看看,那九转功是不是消灭干净了?”
刚才就已经草草探查过一遍,只是担心走火入魔,不敢强行运劲,此刻心中有了几分底气,聂阳略一迟疑,依着幽冥九转功的口诀催动一番,经脉之中没有丝毫应,唯有那深不可测的凝玉漩涡依旧在不知疲倦的旋转。
他点了点头,神态并无太多喜悦,道:“清理干净了。只要我不再运用心法,此后,那门功夫就和我再无干系了。”
田芊芊还在思方才的异象,问道:“聂大哥,你现在能运功么?”
聂阳皱了皱眉,道:“我对凝玉功一窍不通,连打坐调息弥补真气损耗都无能为力,更不要说运用内功提高修为了。这一身精纯内息,还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田芊芊摇头道:“不,我不是让你用内功心法。而是用幽冥掌或是影返,不需要内功辅佐,只是单纯用基础的运劲法门。你试试看。”
幽冥掌是脱胎自玄门正宗的内家功夫,影返也和外家修为几乎没有关系,若无内功辅佐这两门功夫便都和花拳绣腿没什么分别,此前他也试过直接在招式中带上体内的凝玉真气,无奈实在太不相,最后才不得不铤而走险用九转功强行催动,导致如今的悲惨局面。
不过一来田芊芊极少无的放矢,而来他九转功已废,能勉强动手的途径也唯有此法而已,横竖试试,总没有什么损失。
他静心凝神,只当九转功已经运起,意念到处,左臂一抬,一掌斜斜推出,直指床边空地。
一股阴寒彻骨的内息顺着他意念所至直冲掌心,就听咔嚓一响,数尺外的木凳咕噜噜连转了十几个圈子,飞入另一头的桌底,一块碎角被劈空掌力打的飞起,凌空转了两圈,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才一触到地面,那一小块木头便喀的一声碎成数瓣,向四周弹开。
这一招幽冥掌,竟比他先前用九转功全力催动的时候还要可怕!
而更可怕的还不止如此,这一次,他自己也亲眼看到了,随着掌力外吐,那短短一瞬之间,他的左掌自肘以下,恍如化成了上好的千年温玉,最外层近乎透明,肌肉纹路,血脉青筋,全都清晰可辨。
他连忙收摄心神,试着用上调息打坐的基础功法,想要看看能不能运用上刚才贸然出现的那股真气。
一无所获。
他体内的内力,依旧无法成为他的内功。
“这这倒底怎么事?”聂阳心中惊疑不定,望着自己翻开掌心,怔怔道,“我、我怎么完全摸不到头脑。”
云盼情拉过被单盖在身上护住私密之处,望了一眼田芊芊,思忖道:“会不会因为聂大哥的真气积蓄的十分雄厚,经过凝玉功转化之后,已经超出了凝玉功本身能炼至的极限,所以所以突破了瓶颈,转成了凝玉宫的本源?”
田芊芊双眼一亮,立刻接道:“而凝玉功的本源必定是一门极为厉害的内功,说不定,就像无相神功一样,不管是阴性阳性,什么武功都能任意催使,且都能发挥出十成功力。”
聂阳仍是眉心紧锁,在掌中暗运了一遍影返劲力,才看着一闪而过的透明之处道:“这必定不是无相神功。不过好象这门内功的确极为厉害,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是所有的阴性武功都可以与它相。连影返也能发挥十成威力。幽冥九转功那么霸道,也没能做到如此地步。只是我怎么从没听过有这么一门心法?”
云盼情出身名门见识较广,苦思冥想一番,?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nk'>悦悦5溃?ldquo;阴性内功可是极难融会贯通,阴阳调和的顶级内功,好比无相神功那样的内功我倒是听过几个,至阴内功仍能做到如此境地的,我只听说过万凰宫的涅磐心经。”她顿了一顿,又接道,“可涅磐心经极为难练,对资质天赋又挑剔的不输阴阳隔心决,听我师伯说,就连万凰宫内,修炼有成的也不过两只手就能数清。”
“你确定那不是阴阳调和的绝顶内功么?”田芊芊忍不住追问道。
聂阳摇了摇头,答道:“绝不是。若是阴阳调和的真气,影返的威力应该会比幽冥掌更能发挥。而实际恰恰相反。这门内功性属玄阴,这一点绝无疑问。”
云盼情满面迷茫,道:“可凝玉功只是略微偏阴而已。本源内功怎么会处于阴极。”
田芊芊苦笑道:“看来这事,光靠咱们三个脑袋已经想不出什么结果了。”
云盼情立刻转身跳下床来,胯下还有些残痛,让她稍稍打了个趔趄,跟着她弯腰拾起衣服,匆匆穿在身上道:“芊芊姐,你和聂大哥赶紧收拾一下,我去叫人过来。再晚些,多半大家就睡了。”
她匆匆向外走去,走的慌了,落下只鞋在后头,又连忙单脚蹦来勾上,一边扯着鞋跟套上雪白玲珑的足跟,一边连蹦带跳出了屋门。
田芊芊也懒得去换什么衣服,性把披风一解,上床钻进了铺开的被单下,望着聂阳看向云盼情背影的视线,笑道:“聂大哥,将来你要是偏宠她,我可要和董诗诗连成一气才行了。”
聂阳一怔,这才讪讪转会视线,道:“怎么,你不去穿戴一下么?”
田芊芊摇头倦懒道:“不了,时辰不早,你们在这儿谈完,我就睡下了。怎么?不想我在这儿?”
聂阳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柔声道:“怎么会,你也累的不轻,一会儿说完正事,你便好好休息吧。”
田芊芊甜甜一笑,倒头枕在他肩上,轻轻出了口气,低声道:“聂大哥,你还有我们。我们都在。你可千万不许短见呐”
聂阳心头一颤,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却并未答话,起身套上一身衣服,掐灭了床头熏香,坐在床边,怔怔望着那被他打到桌下的木凳,和地上那几块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