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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青年却一动不动。

    众人不明所以间,未动的那个青年身子晃了一晃,向前扑倒在地上。

    银环蛇的瞳孔顿时收缩,他竟然仅仅看到了云盼情的剑轻描淡写的飞快在身

    前画了个圈子,而金环蛇根本没看出发生了什么,那个青年就已经倒下。固然有

    他们被挡住了视线的部分原因,但归根结底,还是云盼情的剑实在快得惊人。

    那三个青年愣了一下,没想到这样就少了一个同伴,他们的阵势又没有操练

    过三个人的本,一时愣在那边不知如何是好。还没过神,眼前白影飘忽闪过,

    三人同时觉得颈上一凉,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云盼情站在四个青年的尸身边,用手中古剑在地上画了一条线,笑道:“茶

    水干得太快,就按这条新线为准吧,你们三个,真是对不住了。谁过了这条线,

    谁便死。”

    董清清看着四个生龙活虎的青年男子转眼就变成了四具死尸,而动手的就是

    这个看起来活泼可爱让人直想摸摸她的头的云盼情,顿时浑身发冷几乎要呕吐出

    来。

    金银双蛇面色都是一变,银环蛇脱下小二外衣,露出身上银色鳞甲,沉声道

    :“兄,看来咱们这次要栽在这丫头手上……”

    “哼,还不知鹿死谁手。”两人说着,亮出了手上兵刃,金环蛇把砍刀丢在

    一边,拿出一对金环,银环蛇也掏出一对银环,锋利的外刃上隐隐泛着黑光。在

    这种兵器上涂抹剧毒,显然不是对自己的手上功夫很有信心,就是已经练就了

    毒不侵的本事。

    金环蛇在前,银环蛇在后,两人慢慢挪到那条线旁边,手持双环,却并不迈

    过,只是紧紧盯着云盼情拿着剑的右手。

    “咱们……再从长计议吧。”银环蛇似乎有些胆寒,轻轻扯了扯金环蛇的衣

    角。两人此时都还没踏过地上的那道线。

    金环蛇微微侧头道:“被一个小丫头吓……”

    这句话没能说完。

    就在他侧头的一刹那,云盼情飞身而起,手中的古剑清风仅仅一闪,就洞穿

    了金环蛇的咽喉。

    银环蛇双目圆睁,手上双环脱手飞出,一个打向云盼情,一个打向董清清,

    同时双脚在身前金环蛇尸体上一踢,反纵出去同时把尸体踢过去阻拦对方。

    云盼情长剑一挑,双环在空中被她斩成四截,旋即剑在人前人随剑动箭一样

    笔直的射向纵在空中的银环蛇。

    这并不是清风烟雨楼的清风十三式,只是简单的一剑,没有任何变化。

    但这一剑,却穿透了银环蛇的胸膛。

    云盼情一剑刺进马上伸足踢出,秀足在银环蛇身上一点,漫天血花散开的同

    时,她娇小的身子已经飞到原来的地方,只剩下银环蛇的尸体飞出了门外。

    “你……你把他们……”董清清脸色煞白,摇摇欲坠扶着桌子也坐不稳一样。

    云盼情却对着那些尸体粲然一笑,坐到桌边悠然道:“我只说你们过线会死,

    可没说你们不过线就没事。现在的江湖人,都这么可爱的么?”

    “清风烟雨楼的高徒,果然名不虚传。”一个淡雅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云盼情咯咯娇笑道:“哪里哪里,比起我师姐我可差得远呢,她都懒得和人

    罗嗦,比我可麻利多了。”

    一直躲在柜台后面的老刚刚才畏畏缩缩的探出了个头,就又吓的躲了去。

    走进门的是一对男女,男的已近中年,身形修长面色苍白,面容光洁修饰的

    十分整齐,手里拿着一把淡青长笛,淡淡的笑着,女的容貌绝美,看起来不过二

    十出头,个子高挑胸挺臀翘,就像熟透了的山梨饱满多汁。看两人亲昵的动作神

    态,像是一对夫妇。

    那女子看到云盼情,用手掩口惊讶道:“哟,光看银三儿的死法,可真想不

    到是这么可爱的女娃娃动的手。”

    云盼情笑眯眯道:“那就是姐姐你不懂了,我师父很早就教过我,野外遇见

    的小野花,越看着可爱的,越碰不得。”

    那女子笑眯眯的解下腰上的细长皮鞘,从中抽出一柄二指宽的细剑,伸指在

    剑尖上一弹,铮的一声清亮无比,“小妹妹,咱们切磋切磋怎么样?”

    云盼情拍了拍董清清的肩膀,道:“董姐姐你先坐着,我去陪陪那位姐姐。”

    董清清虽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仍然强撑着道:“云……云妹妹,不……不

    要再伤人命了。”

    云盼情笑着走到刚才用剑画下的线前,横剑当胸,一字字道:“过线者死。”

    那女子娇媚的眼神渐渐变得凝重,但水嫩的红唇依然勾着一抹微笑,“小妹

    妹,咱们都年轻,干什么一口一个死不死的,姐姐就是想试试你们清风烟雨楼的

    清风十三式是不是还一如当年谢三少爷那么厉害。”

    云盼情娇笑道:“你这么漂亮的姐姐,死了太可惜,还是不要过来的好。”

    后面站着的那男人举起了长笛,垂目吹奏起来,笛声悠扬婉转,带着一股令

    人燥热的古怪韵律,开始在屋中荡。那女子听到乐声,款款摇摆起柔细的腰,

    像是官宦之家池中舞者一般原地扭动,手上细剑随着她的手指拨弄弯曲出美丽的

    弧度。

    云盼情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女子拨弄细剑的手指,如同石雕一样纹丝不动。

    那缠绵绯恻的悠扬笛声她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

    坐在后面的董清清开始不觉有异,但渐渐的开始不自觉地随着那笛声扭摆起

    了自己的腰肢,心里一阵发热,好像有个魅人的男子,此刻正在她的耳边吹着热

    气,说着些令她面红耳赤的情话一般。

    笛声突兀的扬高,细处几不可闻,时断时续,犹如女子被送上巅峰后快乐的

    不能自己时,喉间美妙的低吟,董清清喉头一动,觉得双腿间一阵发紧,竟几乎

    跟着娇喘出来。

    那笛声越来越急促,董清清堵住双耳不敢去听,却毫无效果,直听的她酥胸

    发颤蓓蕾硬涨,裙中竟然不知不觉洇湿了一小片,她难受至极,抬头看向云盼情,

    生怕她也如自己一般被这笛声弄得浑身发软。

    云盼情仍然稳如泰山的站在线内,连剑尖也没有半点颤动。对面那女子反到

    是舞的越来越快,胳膊上的水蓝半臂缀有紫晶垂饰,此刻和剑柄的流苏一起摇摆,

    光彩照人。那条细剑弯在女子两手之间,变幻着各种样子,发出琴音般的声响。

    随着手上剑的声音,那女子双足开始移动,慢慢逼近云盼情。

    就在这一刻,笛声再度一转,如同激流奔泻的河水突然泄进一片宽广水道,

    骤然舒缓下来,犹如激情升至巅峰后突然宣泄,进入绵长的余韵,让听者无不觉

    得神经一松,情不自禁有了想要闭上眼睛,带着这股让人脸颊发烫的酥软松弛进

    入梦乡的**。

    而也就在这一刻,那女子左手一收,右手细剑毒蛇一样刺了出去,一直舞蹈

    一样轻松柔软的动作骤然变得杀气腾腾,快似雷霆!

    云盼情一直静静地看着,直到这时,微微眯起的月牙眼才猛然张开,手中清

    风古剑刷的挥了出去。

    细剑灵动,古剑厚重,细剑银光四射,古剑清森寒冷,一时只见看的人眼花

    缭乱的银光之中,一道青影时隐时现。

    笛声愈发悠扬,银光愈加缭乱,渐渐的云盼情娇小的身子几乎被满天剑影包

    裹进去。

    银光盛极之时,笛声骤然重重一响。董清清耳中一阵轰鸣,胸口像被人打了

    一拳一样,气血翻涌难忍。

    紧跟着笛声又是一响、再一响,三声过去,嘎然而止!

    那男子倒提长笛,面带微讶之色,向前踏了两步。似是担心那女子落败。

    果然,那女子手中细剑在云盼情的剑锋激荡下剑越扩越大,终于在细密交

    错的剑光之中,出现了一个无法补救的破绽。

    一个破绽,就已足够。

    就在这一刹那,云盼情的剑已经挥了出去,一如无论多密的雨帘,也会在清

    风之中偏失了自己的方向一般,那女子只感觉到手中细剑一沉,一股柔和的力道

    沿着剑身直通右臂,啪的一声剑刃弹向一边。与此同时,云盼情的剑已经清风一

    样吹了过来。

    要命的清风!

    那男子面色一变,疾冲上前,手中长笛向着云盼情凌空虚点过去。

    叮叮叮连声轻响过去,云盼情收剑站线后,左掌立在胸前,右手持剑斜指

    地面,脸上依然笑得天真烂漫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那女子面色苍白,带着几分惊讶,后领被那男子提在手里,显然是刚才千钧

    一发之际被那男子拉了来。她高耸的胸前,浅蓝色的罩衣缓缓裂开一道长长的

    口子,翻开的裂口里,中衣抹胸都被划破,缝隙中清晰可见一道雪白细嫩的肌肤。

    “清风烟雨楼的高徒,果然名不虚传。”那男子沉声开口,同样的一句话,

    却带了完全不同的感觉。

    云盼情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人,夸人都没诚意,竟

    然拿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你不知道‘话说三遍比狗屎都臭’这个道理么?”

    那女子看着自己胸前的口子,虽然没有伤到皮肉,但胸乳肌肤暴露出这一道

    也显得狼狈不堪,不免气恼的一顿秀足,撒娇般道:“相公!我要再试试看!”

    “乖,落梅,你不是她的对手。”那男子爱怜的轻抚着女子面颊,轻轻把她

    拉到身后,“而且咱们只是来看看这两位姑娘不是么,为这个受伤,不免太不值

    得。”

    那女子抿了抿嘴,狠狠瞪了云盼情一眼,“咱们二人一起出手,一定能杀了

    她!”

    那男子微微一笑,道:“傻瓜,若是这里现在只有咱们,我刚才便已经出手

    了,你以为我舍得让她伤到你么?”

    那女子一愣,还没开口,身后一阵细微的响声,从门口进来了一个看起来三

    十多岁的中年女子,她缓缓地把手上的伞收起,放在了一边,站直了身子,静静

    地看着这对男女。

    云盼情并不认得新进来的人,虽然听那对男女口气这不是他们一伙的,但仍

    然横剑在胸摆出了警戒的架势。

    她很早就被教会了,信任,是最危险的付出。

    那男子似乎有些遗憾,轻轻摇了摇头,道:“孙绝凡,我对你说过很多遍了,

    我不知道邢碎影在哪儿。你们逐影连年追着我们摧花盟,让我十分头疼。”

    孙绝凡在离门最近的地方找了张椅子坐下,轻轻拧着被雨水浸湿的裙角,淡

    淡道:“割下来的头,便不会再疼了。”

    那男子微笑道:“你们逐影是当真以为我们摧花盟不敢与你们一战么?我知

    道你们是为了邢碎影而纠缠不休,那真要拼个你死我活的话,你们将来可不要后

    悔。”

    孙绝凡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我们都在很久以前,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了。”

    那男子哼了一声,拉着身边女子的手道:“落梅,咱们走。”

    那女子顺从的点了点头,两人慢慢的一步步从孙绝凡身前走过,孙绝凡始终

    拧着自己的裙角,直到他们走到门口,才开口道:“赵玉笛,王落梅,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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