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董清清依然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起来。
那少女瑟缩了一下,纤细的手臂抱住了前胸,她身上什么也没有穿,手臂刚
刚能遮住粉红的**而已。
吴延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伸手摸着身边董清清的丰腴雪臀,笑道:“哪
里难受?怎么救你?”
董清清神智已失,毫不在意的叫道:“下面……下面**好难受!救我……
求求你救我。弄我……用力弄我吧……求求你……”
那少女恐惧的看着董清清白生生的**拼命扭摆着,胯下**尿了一样,
迟疑着走了过去,蹲在了吴延身前,慢慢跪下。
他摸着少女的鬓角,把脚从鞋里抽了出来,用脚尖顶着她的腿心,“怎么样,
想通了么?”
那少女绝望的抽泣起来,跪伏下去捧住了他的脚,替他脱下了袜子,在那宽
大的脚掌上轻轻吻了起来。
他微笑了起来,报仇的快感最容易令人满足,他挑高拇趾,直接塞进了那少
女的嘴里,她一幅要呕吐又不敢的表情,蠕动着淡红的唇瓣,强忍着吸吮起来。
连日的折磨,痛苦的鞭打,和面前董清清的癫狂样子,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底线。
她本就不是什么江湖侠女,她只是一个被宠爱长大的普通姑娘,在闺房绣花
的日子里,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无助的爬在男人脚边,学那些**的
婊子一样,取悦他。
“怎么?让你看了三四天,还是学不会么?”吴延故意冷冷说道,脚掌往上
抬起,挑着她的下巴。
她连忙摇了摇头,扯动了背后的鞭伤,疼的浑身一缩。
扯开裤带,他悠然站起身,开始把玩董清清的胸乳,成熟妇人浑圆饱满的乳
丘不管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要比青涩少女要好得多。无处不软,无处不弹,**
更是挺翘嫣然,不住微颤。
那少女面色苍白,拉着他的裤子帮他脱下,学着这几日看到的**情景,凑
上小口把半硬不软的肉茎夹在了唇间。
两团滑津津的软肉揉的他欲火高炽,心底既是可惜又是奇怪,不明白这么一
个春闺淫妇为何不让人碰,那饱满的嘴唇,高耸的酥胸,淫荡的**,无不是天
生适男人玩弄的尤物,怎么费尽心机抓到手里,反而不许奸淫。
赵盟在做什么打算?
幸好,虽然身前少女容貌身材都不如董清清,但身份上却让他更加有征服的
**。
这可是史夫人的女儿,那个眼中钉的掌上明珠。
本来吴延自己是不敢得罪史家的,但现在摧花盟抓来调教了个**不离十,
然后送上门来自己只要张嘴吃下就可以,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低下头,阳根被温热的小嘴服侍的非常舒服,已经勃涨到了最大。
“听说被抓来后还没人真的碰过你?”吴延笑眯眯的问着。
少女茫然地抬起头,楚楚可怜的大眼满是疑惑。被鞭打过,抚摸过,甚至被
手指玩弄过,怎么能算没人碰过呢?
吴延吸了口气,哈哈大笑着抱起了她,一把扔到了床上。
她被摔的天昏地暗,神时身子已经被吴延压住,双腿被分开无法夹拢,心
里一慌还没张口求饶,就觉股间一阵撕裂的剧痛,痛得她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那根沾着她自己口水的粗长阳根,已经毫不留情的贯穿了她的处子幽穴!
乳硬助性 第二十一章
(一)
“我若是不借呢?”聂阳竟笑了起来,笑得十分温和有礼。
“那我也只有想别的办法。”
“比如?”
“满地打滚冰天雪地**三六十度空翻跪求。”
“……”
(二)
“你是要抄录一份,去给你的妻子是么?”聂阳双眼眯起,紧紧盯着他的
表情,心中暗暗算计着什么。
“不用,出了林子就有打印门市,很快。”
(三)
他的笑容变得诡秘,像是聂阳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聂阳心中一颤,足尖一勾把地上的人挑了起来,一手提着领子,一手抹上那
人脸颊,那脸上肌肉竟然做的和真的一样。
他用力一抠,就觉指尖一湿,那人长声惨叫中,竟然抠出了血……
“我找他因为他长得和东方漠很像,节约材料。”
(四)
吴延走出几步,头看了聂阳一眼,似乎很诧异聂阳竟然没有追上来拼着中
毒也要和自己一战,这一眼正对上聂阳阴冷的目光,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甩了
甩头,笑道:“董家的大小姐,你最好快些来救,赵盟不让人碰她,却让大和
尚给她下了五人份的极乐散,你救的晚了,怕是只能拿她摆在家里当充气娃娃用
了。”
“哦?那我还是晚点过去吧……”
(五)
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却想不出其中关键,如此一边细想一边一路疾
奔,不知不觉已经到达目的地,聂阳翻身下马,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山岗。
这的确是个适藏身的场所,迎头一个酒家,酒旗迎风挑立,上书几个大字,
“三天不下床”,四周全是洗脚城按摩店发廊夜总会,来去男女熙熙攘攘络绎不
绝,要在这么多女人中找一个女人,实在是太难了。
“果然国泰民安,连坟地都变了花街柳巷……”
(六)
聂阳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因为吴延。”
这个名字一说出来,史夫人突然抬起了头,踉跄着站了起来,史季鸿也面色
古怪的看着自己的夫人,史夫人上前两步突然抓住了聂阳的手,全无招式也无力
道,聂阳也就没有躲开。她不愿相信一样紧紧抿着唇角,半晌才颤声道:“虽然
我家是盐商,可他没有盐买就是了,为什么要绑架我的女儿啊!”
(七)
她大概不知道,看这样一具充满弹性和活力的青春**,什么男人也不会有
看够的时候。
当然,喜欢搅基的例外。
第二十二章 血溅三尺寒
心事重重的人,往往无法安眠。
即使在董诗诗身上找到了些许莫名的心安,聂阳依然无法真正的好好睡上一
觉。
天刚破晓,他就轻手轻脚的起身,被鱼水之欢榨干了体力的董诗诗自然没被
惊醒。
院内朝露初凝,一片清冷。嫩蕊新芽不过破壤,青石黄土犹遗夜寒,尽管朝
阳将显,仍没有半点暖意。
他拢了拢襟口,四顾无人,轻轻一纵,飞身上了屋檐。
既然答应了花寡妇帮她看看魏夕安,史夫人来之前去调查一下总归没有坏处。
董浩然是个很图自己方便的人,所有的小妾房间就在一间院子里围了一圈,
除了一间住着以前伺候三夫人的一个丫鬟,一间住着魏夕安,其余尽数空着。
出了这许多事情,董家院内也没了起大早忙碌的佣仆丫鬟,护院也都不进内
宅,按说此时这里不该有人。
但偏偏就有人坐在院内的角落里,看发上露冷清光,多半后半夜就已经在这
里。一双眼睛痴痴的盯着魏夕安的房门,脸上半是甜蜜,半是茫然。
董剑鸣在这里做什么?聂阳自然想不出缘由,兜到屋后倒挂飞檐,效仿淫贼
摸点往窗内窥视了一下,屏风挡的很严,只能借着他优于常人的耳力凝神听到细
细的呼吸声,绵长平稳显然还在熟睡。
并无异常。
思量了一下可能发生的事情,心中还是没有头绪,他性绕院门,大大方
方走了进去,装作惊讶的看见董剑鸣,走上去低声问道:“剑鸣,你在这里干什
么?”
董剑鸣浑身巨震险些跳将起来,头看见是聂阳,才松了一口气似的,“我
……我没干什么。”
他似乎生怕被魏夕安听到,慌里慌张的把聂阳拉到了院外,“姐夫,你……
你起的真早。”
聂阳皱了皱眉头,看出来董剑鸣应该是有话想说,不愿与他多废话,低声道
:“有话想说就直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这样婆婆妈妈的。”
董剑鸣一怔,青红交错的垂头,沉默片刻才慢慢开口道:“我……我……昨
天,坏……坏了……魏姑娘的……名……名节。”
这事倒确实出乎聂阳意料,那魏夕安虽然看起来颇有几分姿色,却也没有美
到会让人为之发狂的地步,董剑鸣这种名门子,往往自视甚高,也不会强行奸
淫,他转念一想,问道:“是她勾引你么?”
董剑鸣愣了一下,仿佛要点头一样把下巴仰起,旋即醒悟似的左右晃了起来,
“没……没有,是我……是我把持不住。姐夫,我……我该怎么跟爹说,让他同
意我们的婚事?”
聂阳察觉到什么,抬头看向院内,魏夕安刚打开了卧房的窗户,身上只披了
一件单衣,一双无神的眼睛,冷漠的注视着这边,他微皱眉头,拍了拍董剑鸣的
肩膀,“你最好先确定,魏姑娘打算嫁给你,之后再去找你爹。……如果魏姑娘
真愿意和你成亲,我可以替你去跟你爹说。”
董剑鸣见到过董浩然在聂阳面前几乎是有些卑微的样子,虽然心底不快,但
现在聂阳答应替他去说,还是有些高兴,头恰好看到魏夕安醒了,匆匆道了声
:“先多谢姐夫了。”便过去了。
聂阳站在那边看了一阵,隔着窗子背对他的董剑鸣似乎有些激动,双手来
比划着,而魏夕安只是略带愧疚和自责,没有半点两情相悦**于人的女子该有
的羞涩或是不安。
看到董剑鸣突然隔窗跳进了魏夕安卧房,聂阳心理隐约感觉再看下去不妥,
转身离开向镖局走去。
镖局里已经少了很多胆小的镖师,齐镖头没有来,董浩然闭门不出,剩下
的也都群龙无首惶惶然度日等待出镖的那一天来临。对于聂阳这个新的事,门
口的护院也没有露出几分尊敬。
不过无妨,他本来也不是来找这些常武夫的。
“哟,新郎官怎么又来了?怎么?当了管事的,连敲门也不会了么?”聂阳
挑开门闩进去,屋内的韦日辉果然没有在睡觉,而是拿着一把短枪坐在床上,右
臂的绷带已经拆下,看来痊愈得不错。
“我是来问一些有关魏夕安的事情。”聂阳开门见山的说道。
韦日辉握着短枪的手一紧,沉声道:“你已经见过花姐姐?”
“不错,我答应替她调查魏夕安的事情。”
“那你就去查,问我做什么。”韦日辉抓起一块软布,开始擦拭着枪身。
“有些事情不问清楚,很麻烦。”聂阳淡淡道,“魏夕安品性操守如何?”
韦日辉没料到他会问这个,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