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你要丢了吗……小卉……又忍不住了……想要一起……」
**的收缩开始变强,每当**插到底,生紧的黏膜缠绕住整条**,将探
出子宫口的**挤得简直要炸开,**往外抽时虽然润滑,却被柔韧的层层黏膜
吸得快弃械投降。
痠麻的冷颤,正排山倒海从前列腺爆发。
「我好像……快了……可以……射进去吗……」我髮梢滴汗如雨,都落在小
卉柔软的嫩胸上。
「嗯嗯……想要人……射里面……」她被我顶得哼嗯乱喘。
我憋住气又猛插十几下,精关已守不住,一声闷吼,岩浆似的灼精在子宫内
迸发。
「啊……」小卉两条张成m字型的腿不自踢动,头往后仰,十指紧扣住我
的手。
「小卉……」
「呜……人……」
……
正当我们两人沉浸在脑海一片空白的**中,互相激唤对方时,标哥不知何
时出现在牢房门口,还牵着小优希一起看着我们。
「啧啧啧……很享受嘛!丈夫才刚死,就和情夫**做得这么火热,妳是不
是该感谢我打死妳丈夫啊?」
小卉闻声看去,发现了小苹果,羞得夹紧双腿屈起身子,我也尴尬的爬起来
躲到墙边。
「妈麻也要跟叔叔生小宝宝吗?」小优希问。
「嗯。」小卉应了一声。
「妈麻喜欢叔叔吗?」小优希忽然这么问。小孩子的心思十分敏感,白天一
整天小卉被迫和那些男优还有标哥**时,小优希从没这样问过,但看到我跟她
妈妈**,却立刻感觉我们之间有不常的情愫。
「嗯。」小卉低着头,诚实的答。
「那妳比较喜欢爸拔还是叔叔?」
「喜欢……叔叔……」她像做错事的小女孩,在女儿面前自白。
「我讨厌妈麻!」小优希生气了,扭头跑走。
「小优希……对不起……」小卉难过地垂下眼泪。
我心中既不捨又感动,小卉为我已经家破人亡,就算下一秒就粉身碎骨,也
无法报答她对我的万分之一情份。
「啧啧啧……柏霖真是可怜啊,才刚死,美丽的妻子就说喜欢别的男人,果
然是应该好好处罚的身体呢!」标哥摇头叹息。
「我丈夫都被你杀死了,你到底还想怎样?」小卉忿忿的瞪着标哥问。
「妳丈夫要是看到刚才那场精采的床戏,说不定会很感激我让他往生呢!」
标哥字字带酸带刺地说:「不过没关係,我已经把它全都录下来了,还是高清的
喔!可以在柏霖的丧礼上播给他所有的亲友欣赏……」
「你……太过份了……」小卉脸色瞬间苍白。
「彼此、彼此,哈哈……」标哥得意地大笑。
「至于你,」他忽然指着我:「明天可以滚了!这里不需要你了!」
「不!我不要离开她!」我站到小卉前面、挺起胸膛。
「由不得你,已经让你如愿爽过母乳人妻了,你还想赖在这里继续享用别人
老婆的**吗?别做梦了!明天就滚出这里,以后别在老子面前出现!」
「除非带小卉一起离开,否则你乾脆打死我!」我怒吼。
「人……」小卉忽然抓住我的手。
我转身正要对她表明我誓死保护她的决心,她却用嘴形给了我五个字:(去
报警,救我)。
(待续)
奴隶新娘(十五)
奴隶新娘(十五)
(十五)
早晨五点多的南部城市,已经有不少出来运动的人,有男有女,有老年人也
有年轻人,甚至有几个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早上路的上班族也出现在街上。
我拖着受伤的腿,一身狼狈出现在这些稀疏的正常人流中,显得有点突兀,
但这年头那里不缺街友,所以即使经过的人会好奇的看一眼,倒也没引起什么骚
动。
报警我心里只有这个急切的念头,本来我想立刻找间派出所报案,然后
马上就能冲去救人出来,但冷静一想,对方可是大毒枭,一般派出所恐怕没办法
胜任。
这时忽然想到,四年前来找过我的那名刑警,他的电话我有留在手机通讯录
中,当时会输进他的电话,倒不是我想跟他保持联络,而是怕万一他又有什么鸟
事打来找我,我可以看到来电显示而先有心理準备,当然他这四年来从没再打扰
过我,我也都快忘了有他电话号码这档事,还好现在万分火急时想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在来个人名中找到那个快要忘记的名字「黄治名」,立
刻就拨出去。电话响了两声,对方立刻接起来,我确认是他本人,也表明我的身
份,还好他仍然记得我。
花了点时间跟他解释后,问他是不是马上能带人去抄了标哥的窝,把小卉跟
小优希救出来。
但黄治名在电话那头说:「要动用武装警力没那么简单,可能要麻烦刘先生
来一趟我们局里,协助我们了解情况,我们才能评估要如何採取行动。」
「但是现在人质很危险,难道不能救人优先吗?」我心里很急,虽然明知小
卉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她多待在标哥那边一秒,标哥就可能多姦淫她一秒,现在
的我根本无法容忍别的男人再碰她。
「刘先生,你先冷静下来,对方可是极度危险的毒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如果我们没完整评估情势就贸然行动,恐怕人质会更危险,而且只要你来我们局
里说明,我们一小时内就可以决定採取何种行动,决不会耽误到救人的时间。」
「可是我现在人在w市,要a市最快也得两三小时。」
「刚好我也在w市,二十分钟后会在我们特警队的南分部,你也过来。」
黄治名说。
「太好了!」我跟他问了,立刻招了一辆计程车,驱车前往他告诉我的
。
到达特警队的南分部大楼,我向门口值班的警察说明要找的人,他问了我
名字、确认我身份后,就打内线话通知黄治明。不一会儿,一个穿便衣的中年男
人快步走出来,虽然印象很模糊,但我依稀还认得出他是当年来找过我的那个刑
警,只是和四年前比,明显胖了不少,脸色油亮油亮,日子似乎过得不错。
「刘先生,快里面请。」他和我握了握手,手腕上的限量名錶十分吸睛。
他带我到一间四面无窗的密室,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像是作记录的
人,背对我们坐在一部电脑前面。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叫来做笔录的。
「就我们吗?」我问,因为听黄治名说调动大批警力是如此重大的事,但在
场听我说明的人却只有他一个,不免有些奇怪。
「当然不是,外面还有我们好几位同仁,正用监视器看着我们,只是他们一
边听刘先生说,一边也要讨论行动计划,所以不方便都在这里。」
「原来如此。」我不再有疑虑,立刻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更详细的告诉黄治
名,而且为了取信警察,连我被标哥威胁、配他诱骗小卉的事都据实以报,现
在为了小卉,就算必须背负刑责我也认了。
黄治名静静听着,中间没打断我,我说完立刻迫不急待的问他,是不是可以
派警力去救人了?
「我们会立刻採取行动!」黄治名说,却随即又道:「但有一个程序要先完
成。」他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我知道,但要我做什么?」我认
出那是当年我签下的保密切结书。
「这里有一栏,需要你签名再盖指印。」他指着文件最下方,那里有几行小
字,当时我签这份保密切结书时,只想如何全身而退,黄治明要我签我就签,根
本没很仔细看过内容。
他解释说:「因为国际毒枭势力庞大,渗透无所不在,所以与国际毒枭有关
而受到保护的人,在保护措施上特别严格,如果要解密,必须有足够的证据证明
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而有立即的危险。刘先生是当年目击被保护人生命受到威胁
的证人,也签了保密切结书,现在你来报案,内容和被保护人有关,我们必须请
你在当年的切结书上签字盖指印,证实你今天了警方被保护人相关讯息,依
据这份文件,我们才可以输入特警总部的电脑机,调出保护人档案,并开始营
救……」
我等不及他说完,打断道:「我明白了,快给我笔跟印泥,我马上完成。」
于是我在那份切结书上的解密切结栏上签字盖指印后,交给黄治名,黄治名
将那纸文件放入桌上一台像扫描机的机器上输入,等机器显示扫描完成后,他打
了一通确认电话,不一会儿,那部机器传来一张纸。
黄治名将那张纸交给坐在电脑前的人,并说:「这是机的一次性帐号跟密
码,立刻登入,调出被保护人的档案!」那人不发一语接了过去,手指在键盘上
飞快敲打,大约过了五分钟似乎完成,停下了动作。
「可以了吗?」我耐不住性子问。
「嗯,被保护人档案已经传送到行动中心,警力马上会调动,我也要去集
了。」黄治名说。
「我跟你们去!」我急忙站起来。
「不,刘先生必须留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服气问。
「根据您刚才的陈述,虽然还不能说是涉案人,但已经算是重大证人,您应
该知道重大证人的意思吧?就是我们高度怀疑您也参与了犯罪行为,所以您不能
离开,等我们行动来,我还需要您协助办案。」
「我知道了。」我不再坚持,因为自己确实配了标哥的计划,姑且是不是
被胁迫,而且如果再坚持下去,非但结果不会有改变,也会拖延救小卉的时间。
于是黄治名走了,那个操作电脑的人也跟着离开,连电脑和桌上那台机器都
带走,空荡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一盏灯,一张桌子、一支电话、一台电脑桌
和三张椅子。
房间里除了我製造出来的细碎声外,就只有空调的风声,空调开得很强,我
忍不住缩起身体频频发抖。不知过了多久,该死的我居然睡着了,更不知道睡了
多久,直到有人开门走进来的声音吵醒我。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人救出来了吗?」
「什么人?」进来的不是黄治名,而是一个生面孔的男人。
「酒醒了吧?可以走了,我们可没预算买便当给你。」那人说。
「什么便当?我是来报案,黄治名刑警呢?他带队去抓毒枭跟救人,现在还
没来吗?」我急着问一串。
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抓抓头说:「原来不只是醉鬼,脑子还有问题。」
「我不是醉鬼,我是来报案,不信你联络黄治名刑警,他……」
「好了!好了!」那个人极度不耐烦地打断我,脸上尽是「我怎么这么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