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而是**的痛楚让那短短几公尺的距离,看起来就像要越过一座大山那么艰
辛。
我还是忍痛歪歪曲曲的开始爬行,但才爬三、四步就痛到无法继续,地上还
有我手肘被磨破皮留下的血渍。
「快点啊!要弄到什么时候?」床上揉弄着小卉**的老头大声催促。
我咬紧牙根继续,但插在肛门里的汤匙柄却在这时开始往外滑,即始我尽全
力缩住肛肠,却还是止不住滑势,终于「匡」一声,汤匙连同上面的药丸都落在
地上。我人又不支摔倒,几近痉挛的激烈喘息,更悲惨是下腹突然一阵挡不住的
酸意,毫不知羞就在众目睽睽下失禁尿出来。
「男的也失禁了,怎么这对姦夫淫妇一个样,完全没羞耻心的,那么多人在
看也说尿就尿?」
「以后是不是应该给他们包尿布,女的是稍微兴奋就会尿,男的是稍微痛就
会尿,真的很无耻啊!」
「很不要脸啊,我们都在说了,他还没停下来的意思,现在都还在尿。」
已经鬆关的膀胱根本锁不住,我只能放弃的让它尿完为止,但那些人却全无
同情心,残酷地羞辱着我。如果古代通姦最大的惩罚是浸猪笼,我真宁可被浸也
不要像现在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叫你拿过来你不愿意,要把你弄得跟狗一样你才开心,真是贱到骨子
里了。」我听见有个老人嘲笑我。
真的已经是极限,再下去不如死了算了。我好想这样告诉标哥。
「来,再一次。」标哥却还是冷冷地说。
「停……停下来……」小卉终于又摆脱老人们毫无间隙的轮流缠吻,努力推
住两张硬是要贴上来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哭喊:「让我说一下,求求你们!」但
才说完,马上又被抓开手封住嘴唇。
「等一下,先放开她。」标哥这时却意外开口,要那些老人暂停:「听看看
她要说什么?」
老人总算暂时放过她,小卉抹去留在唇上的噁心唾液,恨恨的瞪着标哥说:
「放过他,我知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让你们完全满足!」
「哦,有点意思了,妳说看看我们想要什么?」
「我可以让你们拍出你们最想看的变态a片!」她娇驱颤抖,勇敢的眼神却
是全然豁出去。
我未曾见过小卉这样,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小卉她,似乎
作出了对自己很残忍的决定了。
「哼,要怎么让我们拍出最爱的变态a片,妳倒说看看?」标哥的眼睛瞇了
起来。
「柏霖的死讯……」一滴愧疚的泪珠从小卉湿润的美眸中滑下,她努力压抑
颤抖的声音:「我夫家的人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应该说还没有人知道吧!把他打死后,我的人就把他丢到山里
了,可能要过几个月,甚至几年才可能被发现吧!妳夫家的人不是都在国外,如
果没联络,一两个月内也不会知道他失蹤吧?」标哥一派轻鬆的说。
小卉听到丈夫死了,尸体还被丢到山里,泪水更止不住,沿着清丽的脸庞不
断滑到下巴,再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问这干嘛?」标哥问。
小卉忍住哽咽,深深呼吸,说:「如果你愿意让他的死被发现,在他的告别
式上,我愿意……让你们拍出……很满意的……a片……」明显后面的字越说越
难启齿,也变得断断续续。
但话一说完,立刻掀起在场所有禽兽一阵喧腾。
标哥举手要他们先安静下来,微笑问:「要怎么在告别式上拍出让我们很满
意的a片?」
「告别式,我公公、婆婆,还有夫家的亲戚……都会来。」她按在床上的嫩
手紧紧握住。
「嗯嗯!有意思!有意思!」标哥好像慢慢兴奋起来:「然后呢?」
「只要你能控制告别式,我会在那里……让你们脱光……在柏霖的大体……
还有他的父母、兄……跟所有亲戚面前……」她一边说,泪珠一边安静的掉。
「唔……无……咕噜……」我想大喊不要、别这样,但被塞住的嘴只发
出含混不清的闷吼。
「只是脱光?然后呢?」标哥光是听她这么说就亢奋到不行,所有人也都一
片安静,除了浓浊的呼吸此起彼落外,几乎还能引约听到许多人激动的心跳声。
「然后……我会躺在地上……在所有人面前……张开腿……让每一个人……
看清楚……我的私处……」
「什么私处,妳有那么高雅吗?要说无耻的湿洞,再说一次。」标哥的眼神
已经完全变态了,好像此刻就在告别式上凌辱她。
「让大家都看清楚我……无耻的湿洞……包括我的公公、两位小叔,都会让
他们看清楚……还会剥开来……给他们……看里面……」小卉转开脸一口气说出
来。
「嗯,可是剥开来看,恐怕还看不到最里面喔!」标哥却说。
「用……扩张器也可以……会请……公公……或小叔帮我……」她羞耻的声
音已经小到快听不见。
「大声点!用什么扩张器?扩张哪里?」标哥紧咬不放,兴奋不已追问。
「**的……扩张我的**……」
「就这样吗?」标哥还不满意,我已经把头摇得像一面甩鼓,悲痛的泪水混
鼻涕口水一直乱飞。
「还要让雪村大师……在柏霖家人面前……用最羞耻的体位……綑绑我……
我会喝很多催乳汤……让大师……榨奶……让他们家所有的男亲友喝……」她低
着头颤抖的说,彷彿已经把羞耻心都抛诸脑后。
标哥狞笑说:「听起来妳的剧本很不错,我下面有点硬了!但总觉得还可以
更刺激!妳被綑绑的时候,妳的公公跟小叔们要做什么?他们也要穿衣服吗?」
小卉的娇躯微微震了一下:「他们……也脱光……看我羞耻的身体……被綑
绑……」
「只是看着妳那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可以……让他们……处罚我……」
「比如说呢?」标哥像恶魔一样,不断逼迫小卉站上悬崖顶端,而且让摄影
师把她说这些话的样子从头到尾拍下来。
小卉忍羞说:「用鞭子抽打我……按摩棒责罚……浣肠……滴蜡烛……在我
肛门里塞进东西……骑三角木马……这些都可以让公公,还有小叔们对我做。」
「浣肠啊,嘿嘿,听起来很刺激,作为媳妇的妳,在死去的丈夫面前光溜溜
的爬在地上,把屁股抬高,用淫蕩的姿势把下面两个**都给公公看,然后让他
拿着装满油的大支注射筒插进妳排泄的小菊丘内,然后硬把筒子里的冰凉油液灌
进直肠里,这样妳下面的**也会兴奋到很湿吧?尤其又想到妳死去的丈夫正在
看……」
「嗯……会湿掉……因为很羞耻……」她颤抖的附和标哥。
「耻肉跟肛门也可以让他们舔吗?」
「可以……」小卉羞到双腿不自紧紧夹住,修长的小腿叠在一起,两排笔
直秀气的脚趾微微往内屈,十分诱人。
「要是柏霖的爸爸把妳舔到**怎么办?妳的身体那么敏感,在那种场被
死去丈夫的爸爸舔穴舔到**,真的可以吗?」
「没关係……我会尿出来……在大家面前……以柏霖妻子的身份……不知羞
耻的**……张开腿让大家看我尿……还剥开尿缝给大家看……」她已经羞乱到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唔……咕噜……我悲吼不要,却只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这样公公跟小叔的**一定会勃起吧?对这么美丽的小卉做这种事,要是
一直对着妳勃起怎么办?」标哥变态的喘着气,光看小卉说要让丈夫的爸爸和两
个对她做那些事的羞凄模样,真的就就足够让男人打无数次手枪。
小卉应该猜到标哥最终想要什么,其实并不难猜,只是很难说出口:「我愿
意……跟公公……还有小叔……在柏霖的告别式上……**……让他们……进入
我的身体……**……跟他们接吻……让他们……射精……在里面。」
说完,全部人沸腾的慾火再也压抑不了!
「太刺激了!」
「这**真的欠干,娶到这这种女人真是爽透别人,苦死自己啊!」
「妳丈夫的告别式一定要发讣文给我啊,我一定会去,包十万都没问题!拜
託拜託!」
……
那些人亢奋的喧嚷,小卉只能掩住脸让自己看不见他们,因为实在太羞耻又
太残忍了。
「这是妳自己编的脚本,到时可得完全照做,没问题吧?」标哥说。
小卉羞凄地点头:「我一定会照做。你可以放过我的人了吗?」
「好……」标哥忽然停了一下,说:「等一下,还有一件事要妳在告别式上
做,妳答应了,我就先饶过妳人。」
「嗯……随便你……反正我都答应。」小卉自暴自弃的答。
标哥走向她,低头附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小卉脸色变得更苍白,泪珠不
断滚下来。
「可以吗?」标哥说完后问。
「好……我知道……」她颤抖应允,清澈的泪水瞬间溃决涌出。
「你要她做什么事?别卖关子啊!」
「对啊!我们都想知道!太刺激了!」
……
那些人争相问标哥,标哥却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秘密的手势。
「现在说就破梗了,请大家耐心等到她丈夫告别式那天,保证你们会知道等
待是值得的,不过心脏不好的可别去啊,因为那不是普通程度的刺激而已。」标
哥这么说。
(待续)
奴隶新娘(二十)
奴隶新娘(二十)
小卉动提出在柏霖告别式上被公开调教,甚至与公公、小叔**来换取我
的自由,我就算不想走也由不得我,标哥决定明天天未亮就让他手下把我撵走,
开车北上把我丢包到家门口,而且他们也会换地方继续调教小卉,让小卉在柏霖
告别式那天可以拍出最**刺激的a片。
我这辈子还能看到小卉的时光,可能只剩不到24小时,可即使如此,她这
24小时也不属于我,而是属于那些可恨的禽兽。
「喔!我的翘起来了……以前吃药没那么有效,今天一下子就硬了,年轻的
人妻果然很会弄。」
「我的也是,几十年没那么硬过了,好像到三十几岁……今天说不定可以
干两次。」
「嗯……难道用母奶吞威而刚特别有效?她才帮我含住一下,那根就又粗又
硬……噢……好舒服……」
小卉跪俯在一个老人外张的两腿中间,小嘴上上下下吞吐着**,两只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