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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h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助快感,将她送上了小**。

    「妳老公这么可怜,妳却自己**在享受,真是不可原谅啊!」白熊得意的

    淫笑道。

    院长提议道:「让她替自己丈夫服务一下好了,不然后天她丈夫的生殖器就

    要被割下送去做成教学标本了,到割下来前都没被心爱的妻子服侍到,是多么可

    怜啊!」

    我听见院长的话心头猛然一震,同时似乎听见柏霖喉间发出悲惨的「呜呜」

    声抗议。

    没想到他们居然残忍到要割下柏霖的老二做成教学标本!如果这是真的,那

    我也开始为我自己的老二担起心来,之前还想他们不致于那么过份的想法,似乎

    是太天真了。

    这时白熊已经把小卉重新弄成跪趴姿,让她伏在伯霖两腿间,院长压下她的

    头说:「帮心爱的丈夫**一下。」

    小卉听话地吐出粉红嫩舌,舔着丈夫永远无法再有感觉,而且开始萎缩的垂

    软**,然后含入嘴里。而屁股后面,白熊仍继续抓着她的纤腰挺送。

    「老公那里硬不起来了吧?嘿嘿……捐给医学院当研究标本吧……让医学院

    学生好好研究……知道柏霖的睾丸长什么样子……妳说好不好啊?」白熊问,同

    时下身像刺枪术一样把失漉漉的肉根抽出一截,扭了一下屁股再送进去。

    「嗯……」小卉失神发出呻吟。

    「对了,趁她被干得欲仙欲死,让她签家属同意书吧!」院长说。

    旁边的一名助手闻言,立刻跑去文件柜打开抽屉,抽出一份文件送到院长前

    面,还递上一枝笔。

    「这是妳丈夫性器官摘除手术的同意书,原因我写好了,就说是组织坏死需

    截除,他已经瘫痪了,所以只要妳签名就可以。」院长将文件推到小卉前面的地

    上,再把笔塞入她手中,指着家属同意的签字栏。

    小卉清澈泪珠不断滚下来,颤抖摇头。

    「不要吗?那就摘除妳情夫的老二好了,妳选一个。」院长恐吓。

    「不……不可以!呜……」

    白熊又顶了一下,清脆的声响再度伴随小卉的哀吟,手里的笔拿不住掉落,

    院长捡起来再塞去给她。

    「签吧,反正他那里坏了,留着干嘛呢?我会帮他接人工尿管的,这样以后

    也可以省尿布钱。」

    白熊也扭着屁股劝说:「快签吧,小宝贝,签完我们就能尽兴**了。」

    「不……我不可以……嗯哼……」小卉被白熊弄得频频失神。

    「签个名很简单,来,我帮妳。」院长抓着她柔软的手帮她握住笔,然后放

    到签名栏上。

    「快签啊!」白熊跟院长同声催促。

    这次我真的清楚听见柏霖喉咙间发出可怕的呜咽。

    「霖……对不起……」小卉的泪珠不断滴落,打湿了同意书,但握笔的玉手

    终究颤抖的在上头签下名字。

    「对,这才乖,接下来就可以让妳舒服了。」

    院长收走手术同意书,白熊加快速度「啪啪啪」的撞击起来,小卉「哼哼嗯

    嗯」的伏在丈夫身上喘息,可能太过愧疚,她边掉着泪,边又揉起丈夫垂软的阴

    茎,然后含入嘴里。

    「对,好好帮妳老公吸**……这是最后一次了,好凄惨啊!呵呵……」白

    熊卖力顶送,兴奋地说。

    「唔……有感觉了……」白熊将小卉从伯霖身上拖到地上,翻成仰躺,然后

    扑到她身上,抓高她双手强迫与他十指互扣,屁股猛烈的挺动。

    「啪滋、啪滋、啪滋……」

    两人遍体热汗,交媾的性器官上更全是黏稠不堪的分泌物,使得肉壁拍击声

    夹杂丰沛的水响。

    「哦哦……要出来了……」白熊**的叫声比哭还难听,肥白的屁股却出乎

    意料会挺动,撞得在他身下的小卉痉挛乱颤,哀吟声响彻全室。

    「呜……」终于他直挺挺的压在小卉身上抽搐射精,一边粗暴吻着小卉,似

    是把最后一滴精都灌进小卉体内,还瘫软在她美好的**上温存了良久,才甘心

    慢慢爬起来。

    「把她抬起来!」白熊一离开,就指挥保全将躺上地上喘息未止的小卉拉起

    来。

    「让她坐到她老公脸上。」

    「不……」小卉虚弱的反抗哀求,却还是双脚离地被抬高,对準头被固定的

    丈夫脸上慢慢放下。

    「呜……对不起……」她被迫双手按着丈夫的肚子,反坐在他脸上,羞愧得

    忏悔悲泣。

    被内射的肉穴开始倒流黏稠的精水,柏霖被湿黏黏的肉穴盖住口鼻,大量浓

    精又灌下来,呼吸困难的结果可能开始乱动舌头,却让坐在上面的小卉又开始喘

    息,屁股不安份地扭着。

    「丈夫在舔妳那里对吧?」白熊抬高她的下巴问。

    「嗯……」她颤抖的应声。

    「可以扭动屁股看看,这是丈夫最后一次可以满足妳的机会了,虽然是这种

    方式,但总比都没有好,嘿嘿……不要放弃这个永久的忆喔!」白熊说。

    「不……不可以这样……柏霖……太可怜了……我……对不起你……你的小

    卉……对不起你……」小卉喘泣呻吟,但**却违反她口中说的话,屁股不断地

    在丈夫脸上磨蹭,发出「啁啁啁」黏稠液体被挤弄的**声响。

    「对,就这样,再激烈一点,很快就能**了。」白熊说完,将她的脸往上

    扳直,朝她一对嫩唇用力吻了下去。

    「唔……啾咕……」小卉的舌瓣被白熊吸在口中缠吮,挺直身躯坐在丈夫脸

    上激烈摆动屁股。

    「弄一下她的奶,弄一下她的奶,帮助她**。」已经坐沙发休息的院长

    对旁边的保全说,保全立刻从后面抓住小卉胸前两团嫩乳,**跟乳晕处立刻又

    喷出奶丝,保全腾出手指不断拨弄竖立起来的乳首。

    「呜……」山洪暴发似的**,使小卉的身体激烈颤抖,屁股重压在丈夫脸

    上不住抽搐,全然没听见柏霖因缺氧发出的可怕哀鸣。

    足足几十秒过去,她激烈的抽搐才慢慢停下来,双臂无力垂落,只是偶尔还

    会不自抖颤两下。

    「很爽吧?哈哈!」白熊离开她的嘴放开她,小卉软绵绵地往前倒,伏在柏

    霖身上不住喘息。

    满脸狼藉的柏霖,这时才呼吸得到充足新鲜的空气,没插管的那边鼻孔呼出

    白浊的水泡,口中也全是浓稠的精液,舌头泡在里头无力吐动,睁大的双眼全是

    鲜红的血丝,模样惨不忍睹,摄影师却还残忍的把镜头拉近猛拍。

    (待续)




奴隶新娘(二十四)
    (二十四)

    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裡浮现出白熊

    一边姦淫趴在柏霖身上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逼迫她签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

    书时,就恐怖得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

    行,睾丸胀得隐隐发痛,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去可恨的贞操带,我一定会违背对

    小卉的愧欠感,狠狠打两三次手枪发洩。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洩,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道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

    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裡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有

    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二

    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份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

    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裡的小卉身边,

    好想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複杂,担忧、怜惜、不捨,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

    是自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了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

    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人……」

    才说两个字,就「哼嗯哼嗯」

    的喘息。

    「小卉吗?妳怎么了?」

    我心急的问。

    「我……呜……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嗯嗯……」

    她呜咽了一声,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噼噼啪啪」

    的肉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

    「谁?谁在欺负妳?」

    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捨。

    「呜……人……」

    她只答我两个字,电话就变成男人的声音:「你是她情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

    我不客气的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ip病房的病人,来收病房费的。」

    男人答。

    我愣住:「收……收什么病房费?你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那裡?」

    「不多,五个人而已。我们都有帮她老公缴付住院跟手术的费用,否则这种

    vip病房住一晚要两万块,她付得起吗?只能用身体来付了。嘿嘿!」

    这时我听见另一个男人对同伙说话的声音「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烂烂

    的挂在身上碍事,反正跟没穿差不多了,现在想看她全裸的样子。」

    随即我听见粗暴的撕衣裂帛声,还有小卉羞耻的哀鸣。

    「脚抬起来,要脱丝袜!干!又尿出来了,被扯下丝袜也会兴奋!这女人究

    竟是怎么事?」

    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话筒。

    「她丈夫是死了吗?躺在那边看自己老婆这样都没反应?」

    「嘿嘿,应该没死也剩不了几口气,光看这么不贞的妻子气也气死。」

    「听到了吧?」

    跟我通话的那个男人「嘿嘿」

    淫笑:「就是这么一事,这女人真是极品尤物啊,身体还敏感到不行。」

    「呜……不要……人……救我……」

    「让我跟她说话!」

    我又气又急道。

    「好吧,只能讲一下子,她现在很忙的。」

    「喏,妳情夫要跟妳说话。」

    「……人……哼……」

    「小卉,妳还好吗?人在这裡。」

    「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边……啊……啊……快来

    救我……」

    那些男人显然持续在姦辱她,使得小卉说话断断续续,夹杂着喘息和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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