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重的喘着气问,在湿滑温暖的**内不急不徐地抽送着**。
这种话一被播出来,宴会场上又是对我一阵痛骂声,霖当然更是想把我再杀
一万次的闷吼出来。
萤幕上的小卉被我顶得前后摇摆,又要用力夹住已经快漏出肛门外的半条珠
串,十分辛苦和嘘喘:「啊……嗯……可是……被发现……哼……怎么办……」
「人……有认识的妇产科……只要妳去那里产检,想办法一个人来,我就
带妳去vip病房玩,好吗?那边很隐密,不会有人知道。」
萤幕上的小卉沉默了,没答我的话,只是随着我的挺动在哼嗯喘息。
因为我们很早就有协议,她嫁人后,我和她就不能再维持这种关係,那晚是
最后一次,所以我提出的要求,等于是破坏了当初的协议。
「算了……我太贪心了……当人没说吧……让我今晚最后一次拥有妳的身
体就好。」我只好为自己找台阶下。
卉忽然颤抖地说:「要……温柔一点……」
我以为她要我对她温柔一点,问说:「人太大力了吗?」
「嗯!」她用力摇了摇头,说:「不是……温柔一点……就可以……」
「可以什么?」我忽然听懂她的意思,兴奋地问:「卉是说……只要人动
作温柔一点,妳婚后若怀了孕,也愿意跟人**吗?」
「嗯……」卉羞答答地点头轻应一声。
「噢!我最爱的卉……妳真好……」我将她滑腻腻的**搂紧,深深地吻住
她发烫的双唇,她也激烈地应我,将多汁甜美的小舌送进我嘴里,和我交吮缠
吻。
婚礼会场当然又爆发更残酷的鞑伐,小卉已经完全没办法在她认识的所有亲
友间立足了,霖也再一次气到昏过去,这次还是马上又被标哥的手下弄醒。
萤幕上,我激吻着小卉,下身猛烈地挺送,小卉被我插到哀哼连连,两人身
上的汗水都交融在一起,不断滴洒在地和镜子上。
我从有**经验以来,从没一次像那晚那么兴奋过,因为能把一个美女剥光
绑吊起来,恣意地虐待姦淫,一直是我很想但不敢做的事,想不到小卉竟然心甘
情愿的让我这样,而且想到她快要是别人新娘子,这种玩人所爱的扭曲心理,更
加剧了我的亢奋。
萤幕上我喘呼呼的继续做着,兴奋地说:「卉……妳好美……人已经想到
未来要怎么欺负……有身孕的小卉了……」
小卉根本没办法答,一方面是被我**到喘不过气,一方面她屁股下的珠
串承受铜坠的重量,一直激烈摆晃,为了用肛门夹紧珠子,她不时用力到咬紧嘴
唇、脚趾都握起来的模样,真是迷人到不行。
我继续说:「我要把有孕的小卉绑在分娩台上,把美丽的双腿分到最开……
耻毛刮乾净……像小女生一样……就骗霖是医生要刮的……然后用扩张器……打
开妳漂亮的**……」
「噢……人……好……过份……噢……」卉被我撞击着,激吟喘颤地说。
「可以吗?人可以这样对……有身孕的卉吗?」
小卉苦闷地说:「被人绑起来……噢……卉也……没办法反抗噢……」
「卉是说可以啰?」我说,同时用力顶进她深处,撞开她的花心。
「噢……嗯……嗯……」小卉发出失魂的酥吟,然后激乱地点头。
我更兴奋了,急喘着气问:「也可以把大**……插进去最里面……一直到
胎儿住的子宫口吗?」
问完,我再度一顶,「啊……」卉被我猛烈撞击到头往后仰,一股阴精从她
花心喷洩出来,烫得我**一阵酥麻,她被吊起来的**一抖一抖的抽搐。
「可以吗?」我把**往外抽,这次是缓慢地拔送。
「呜……可以……人……想怎样……呜……卉都……可以……」她呻吟到
后来变成近似呜咽,显然已经**到筋疲力竭,**却还处在极度兴奋的巅峰状
态。
「等小卉生产完……人还要玩弄有奶水的卉……在卉的宝宝面前……把他
妈妈绑起来……用绳子把两颗胀奶的**绑住……让奶水一直滴出来……然后用
大**……处罚小卉……」
「呜……人……你好过份……啊……珠子……啊……」记得那时我感觉小
卉用尽全身的力气夹紧我**,用力到身体一直抽搐。
「卉……妳怎么了?」我以为她身体承受不了过度兴奋的状态,急忙问。
「珠子……卉……夹不住……」忽然,整条黑色葡萄大的长长珠串,从她的
肛门直坠下来,「匡啷」一声掉在地上的大镜子上。
「忍住!不能拉出来!」我急忙把手指插进她肿起来的肛门,当时感觉里头
热滚滚的,便便显然已经奔到洞口了。
「……人……呜……忍不住……卉……忍不住了……」微黄的油液沿着
我塞进去的手指一直流出来,流到我的手臂,越来越大量,不断喷洒到地上的镜
面上,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先不可以……要忍住……拉在这边很难清理的!」我着急之下,手指用力
往她肛门深处塞,小卉也用尽全身力气在忍,好不容易,她才把差点要大喷发的
惨剧忍住。
「对不起……小卉……刚才……真的忍不住……好羞人……人……你……
不会嫌弃小卉吧?」小卉喘着气,低头看地上的镜子全是她拉出来油腻之物,更
是羞到从脸红到脖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我带卉去洗手间里拉出来好了,那边有专门给被浣肠的人趴着拉出来的地
方。」我说。
「嗯……卉……好害羞……等一下要被人看到……卉做那样的事……」她
辛苦地喘着气,颤抖地说。
我把她汗黏黏的**搂紧在身上,柔声在她耳边说:「害羞也没关係,小卉
害羞的样子人好喜欢。妳是人的,人要妳怎么样做,卉只能够顺从,知道
吗?」
「嗯……知道。」卉羞应一声。
我将她从铁链上解下来,被我绑吊太久的**,已经难以站立,卉爬在地
上的大镜子上面,辛苦地继续忍住要喷发的便意。
我把她放下后,先走过去将放在一旁的霖和她的照拿过来,说:「卉等一
下要拉在霖的脸上,证明妳只爱人,知道吗?」
卉轻轻点头,顺从地说:「小卉知道。」
刚刚在播放这一段影片的过程当中,包括我说要把怀孕后的小卉绑在分娩台
玩弄,以及等她生产后,要把有奶水的她绑住,在她和霖的宝宝前欺负她的那些
话,已让婚宴会场的许多宾客气愤到骂声不断,最后是标哥发飙叫那些人住嘴,
他们才敢怒不敢言的安静下来。
不过我也感觉宾客当中,大部份骂的都是女性居多,男性好像都很安静,除
了新郎家族有几名男性亲戚比较激动外,其他男的默默中反而难掩坐立难安的杂
乱情绪,有些人呼吸浓浊到连我都听得见。
最可怜的莫过于霖和他的父母,看见自己今天才要娶进门的媳妇跟情夫做这
种事、说这种话,他们一定悲愤到比死还难过的地步。
影片中的我,用一条皮环扣住小卉优雅的玉颈,拉着她慢慢爬到房间另一端
十分宽敞的浴室,卉为了忍住强烈的便意,夹紧修长的大腿,一步一步危颤往前
爬,十分性感诱人。
针孔摄影机的镜头从小卉屁股后面拍过来,将她两侧大腿根间夹住的湿黏耻
阜,还有被我浣到凸肿起来的肛门,特写在大萤幕上面。
(待续)
奴隶新娘(六)(七)
(六)
影片看到这裡,小卉虽然一直埋身在我怀中不敢看萤幕,但光听对话
也能想像和我偷情的淫戏发展至何处,等一下就要让自己丈夫、公婆、小叔和所
有认识和不认识的亲戚好友看见自己噘着屁股喷粪的光景。
小卉在我怀中拼命地发抖,我倒希望她在我怀中昏过去,免得继续受到这种
残忍的凌迟。
所幸,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标哥一名手下神色慌张的跑进来:「老
大,条子来了!」
「干!谁去报警?」
标哥目露凶光,拿枪朝着一群宾客乱指,吓得宴会厅内惊叫四起,大家都抱
头躲避。
「老大,来不及了!快宰了那个男,我们闪吧!」
手下紧张地劝逃。
标哥咬牙,暴怒的目光连同枪口都移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柏霖身上。
终于要出人命了!目睹这一幕,我脑中除了这个念头,根本无法想任何
事。
倒楣的柏霖情绪再怎么疯狂愤怒,此刻也被死亡临头的恐惧吓得没敢出声,
虽然发红的双目仍恨不得生吞活剥的瞪着我和标哥。
「不!」
就在标哥扣下扳机的瞬间,我听见小卉的惊叫,她从我怀中挣开,不顾一切
的扑向标哥。
枪声已如雷响起,「小卉!」
我惊忙转头看。
枪口,还在冒着烟。
小卉却抓住标哥持枪的手,纤弱的她在危急万分中居然将标哥的手臂往上推
高。
怎么都没想到这柔弱的新娘会勇敢救夫的大流氓睁大眼睛,一副还没过神
的样子。
我再头看柏霖,他惨白着脸,一股鲜红快速在他右大腿内侧渲染开来。
还是来不及了!耳边,是柏霖父母亲痛心欲绝、不甘的哭吼。
「臭婊子!」
标哥一巴掌将小卉打倒在地,这次枪口换了对准她,小卉愤怒的泪眸却毫无
畏惧的瞪去。
小秘她想以死解脱。我心中恍然,但却没勇气去保护她,即使她为
了保护我做了那么多牺牲,我却还是以怕死来报她!「裡面的人别轻举妄动!
」
外面传来警察透过扩音器的最后通牒。
「干!妳等着,别以为这样就算了,我还会来找妳!」
标哥狞笑,对他手下说:「走!」
几十个流氓迅速从会场的另一个通道离开,想必他们事先都已想好逃脱路线
。
在他们全部消失的最后一秒,全副武装的警察也同时冲进来。
一切都好像电影般不真实,我只是呆若木鸡的看着事情的演变。
「柏霖」
小卉转身,直奔她受到枪击的新婚丈夫前面:「你别死,是我错了我对
不起你」
她跪在不知是死是活的柏霖面前,抱着他哭泣忏悔。
「贱女人!」
柏霖的家人都被鬆绑了,他妈妈一得到自由,立刻冲过去揪住小卉的长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