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从来没有跟过别的男人。但如果我有,你的反应就说明许多。对这样的
事情,在概念里就知道,我永远不会去做,所以说是很简单。但如果我真的做了
…你会发狂。」
她再次转过身。我只是躺在那里想着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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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谈话后,我们谁也不谈这个话题了。
我们很快就去探访了她的父母。一个月后,我又到了船上。又到我平常
的方式。
但是事情起了变化。我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常想像,关于美娜正与另一名男
子在一起。甚至在我上岸去干年轻漂亮的妹妹时,我发现自己想像,美娜正在与
像迪内希样的一些男人,发生性行为。
这想像开始使我性兴奋,当然我不会跟她提起,但就是有这些念头,开始长
驻在我的脑海里。
下一次我打路电话家,谈东谈西之后,美娜说:「顺便说一下,我和达
拉有一个颇为尴尬的谈话。」
「哈哈,关于撞见他在**?」
「是的。」
「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楼下,监护着阿扬和他的朋友,因为他们在游乐场玩。当注意到了达
拉走近我时,我正在读一本书。我看着他,有一点不好意思,他也显得很不自在
。最后他说:夫人,那个晚上我很抱歉。请不要告诉管委。我不能失去这
份工作。我对他说: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希望他能抛开这话题,走开。
」
「他会吗?」
「没有,这白痴听不懂话意思,我已很明显,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会
告诉任何人。但他仍坚持,那天晚上,夫人。在楼顶上。我生气对他说:
我真的不清楚你在说什么。请让我看我的书。他沉默了一阵,然后说:我很
抱歉,夫人。我……我没有办法。我没有一间适当的家能陪她。那间棚屋是我与
另一名守门人班克…住,它不是为保护**而建。我终于改变策略,说:
达拉,请,只是…没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现在不要打扰我。」
「所以,他终于让你一个人清静了吗?」
「我希望!他开始谈说,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他是如何孤独,他很无助,
等等一切。最后,我祇得起身,走开。幸运的是,他并没有跟过来。」
「只要他认为,妳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想他应该还好。」
「我希望如此,我还是不能够把那些影像,和那些声音,从我的脑海里去除
掉。」
「呻吟的声音?」
「还有啪啪的声音。」
「他拍打着她????」
「不,不…你知道的。」她害羞脸红。
「当有人真的很卖力在**…**撞击发出的声音。」
「哈哈,他这么用力干她,**都会撞击出声音?那小老头?」
「呵呵,是啊,是非常激烈…。太变态了。我的意思是在楼顶上那里,在露
天下,这老头与只有他年纪一半的女佣。像这样上她。还有她发出的声音……」
美娜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
「听起来像妳也发情了!」我开玩笑说。
「闭嘴!」她咯咯地笑着说。
「听起来,就像有人希望她是在女佣的位置!」我说。
「什么???」一脸怒气闪过美娜的脸上。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放轻鬆点,放轻鬆点,我只是在开个玩笑。」
「开这么可恶的玩笑。」她更生气说到。
「对不起,美娜。说真的,我没意识到妳会这样不高兴。」美娜只是怒视着
我几秒钟。然后说:「我要去睡觉了。再见。」
她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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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那里,愣在刚刚发生了什么。这是我所见过最生气的美娜。她是天性
害羞,安静,和通常不与人顶嘴的人。在九年的婚姻里,她从来没有一次对我提
高了音量。每当我们意见分歧,她通常立即放弃。如果她不高兴,她表现出要么
温和的生闷气,或偶尔流泪,或则完全沉默。
但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变得如此心烦意乱。我过去也开
了类似的淫秽玩笑,但她要么不理睬,或拉长个脸。
我很想打电话给她说个明白,但考虑到她是多么生气,我决定多给她一些时
间,让她冷静下来。
半小时后,我的skype屏幕开始响起呼叫。我应。
「我很抱歉。」美娜说,听起来带些懊悔,看起来很紧张。「我不知道我是
怎么搞的。」
「我也很抱歉,亲爱的。我没想到妳会不高兴。」
「不,这……这实际上是我的错。」
「不,我有点脱序。」
「你没有。其实……这就是那样,为什么我失去了冷静。」
「妳是什么意思?」
「哦,天啊……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她把脸埋在她的手中。
「怎么啦,亲爱的?」
她只是把脸埋在手中有一分钟之久才终于抬起。
「我……我梦到达拉。」
「是…」
「两天前夜里。它是……就像你说的……在梦里,我是在女佣的位置。」她
的脸是绝对的红色。
「好,还有?」
「还有?」
「哦,那妳有做什么吗?」
「在梦里?」
「不是,在现实中。」
「当然没有!」美娜说。
「这只是……我有这样的一个梦。从那时起,我不断在我的脑海里想这个
梦。它…它激起了我的性慾。」
我坐着往后靠,笑了。
「因为妳梦到一个家伙,所以妳感到罪恶?」
「是的!」
我开始笑。
「你笑什么?」她很恼火。
「哈哈哈,来吧美娜。结婚九年了,都一直忠实,妳做了一个春梦,就感到
罪恶?与此相比,那我要该什么。」
「我不像你。」她冷冰冰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举起手掌。
她看上去缄口不言。
「不只是这个梦。」她说。
「一般来说……过去的一年左右……是有些不同的。」
「怎么说?」
「我只是觉得……常常……无故会发情。会想到……你知道的。」
「想到**?」
「是的。」
这不完全是令人吃惊的消息。上次我家待了三个月,我已注意到美娜的性
慾明显地增加。
我们的性生活一直令人满意。就从我们结婚的时候,每当我启动**,美娜
就已準备好了。早些年,她会有点踌躇和害羞,尤其是在怀孕期间,阿扬出生后
的一年。但随着岁月过去,她已经越来越耽于**。在床上她决不是只母老虎。
但是,这些年来,她对我给她**已习以为常,也乐于一些小小的尝试体验。
我从来没有促使她太超出界限,因为我的炮友往往是非常狂野和喧闹的。所
以,和美娜**的肉慾更像相当于一般家常料理-简单和安慰。我在国外散播我
的野种,当我到家,我尊重美娜的正经循规蹈矩的个性,考虑是适度到低的性
活动。
但在我上一趟家,我发现她多了些**呻吟声,常更容易出现**,而
一般来说,更性感。虽然她还没到积极动启动**的地步,但有几次,她给了
微妙的準备好要了的信号。
「所以妳常会发情吗?」
「这句话真贱!」她做了个鬼脸说。
「但是,是的,这一次你离开后,我发现自己渴望更多身体的亲密接触。以
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这是很自然的。」
「不该是我!」
「亲爱的,妳不知道,大多数女人在三十岁出头到三十五岁左右,达到了性
慾高峰?」
「真的吗?」
「是的,特别是女人有了孩子,妳的身体开始感到自信,经过多年尝试的性
经验后,现在促动妳的性慾。」
「嗯……。」她看上去若有所思。
「妳多久一次**?」我顺口问。
「普拉卡!」她脸红了。
「呵,说吧,如果妳不能告诉妳结婚九年的丈夫,妳还可以告诉谁?」
「请。」
「一天五次?」
「没没没有」
「那多久呢?」
「一次或两次。在早晨洗澡时或晚上睡觉前。」
「那妳觉得呢?」
「你。」她答有点过快。
我觉得像是在这问题上有点逼迫她,所以放过她了。
但也花了差不多十年才得到这样一个与她诚实对话的机会。
我们都沉默了一阵。最后,她说:「不管怎么说,现在我真的要去睡了。」
「为我**。」我说。
「闭嘴!」
「来吧!我是单独一个人在我的小舱房。」
「但是,还是会觉得很怪。」
我试图诱她多说一点,但她一直拒绝,所以我放过她了。
(待续)
谁守着守门人(二)
谁守着守门人(二)
作者:aurelius92
译者:artreader(阿瑞德)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无法通过skype络视讯电话跟美娜交谈,因
为我们的船是在公海上,卫星覆盖不是很好的一个。我有使用船岸通信设施,
给她发送短信告知这情况。接着我们在大西洋又碰到恶劣的天气。到下一次我与
她连上skype已经是在巴拿马的一天中午。这在印度还是晚上。
通话开始阿扬兴奋地告诉我,在学校里发生的一切事,谈他的游乐场玩伴和
他最喜欢的电视节目。整个时间美娜只是面无表情坐在那儿。
在阿扬絮絮叨叨叙述的中间,我的耳朵突然竖起,「在之后达拉叔叔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