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中往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小飞一。
解开乳罩扣子,任小飞捧着一对梨形**揉搓,轮流在两个红枣般的**上
吸吮。
小飞叮在**上的酥麻快感一**传进玉芳的大脑,使她快意的几乎要哼出
声来,但是为了做母亲的尊严只得咬住红唇,死死忍住。
小飞并不知道母亲的感受,只顾着依着本能贪婪的取,扑鼻的**使他安
心且迷醉,虽然已经吸不到乳汁,他还是加大了力度。
「哎呦!」
玉芳轻叫一声..,伸出白皙丰腴的手在小飞屁股上
拍了一巴掌,嗔道:「儿子,轻点呀,你都把妈妈咬疼了……」
小飞这才松开嘴,看着已经有点红肿的**。
玉芳笑道:「看看,都有点肿了,给你爸爸看见不揍你吗?乖儿子,吃一会
可以了,今天你大姑一家都来,妈妈还要忙好多事!」
小飞听了这话,一翻身爬起来,忙问:「真的?我月月姐也来吗?」
玉芳含笑说道:「怎么不来?我都打电话叫她们一家都来的。」
小飞高兴的一蹦起来,满心欢喜的刷牙洗脸去了。
玉芳在身后叫道:「昨天你和孙老师请假了吗?没有?那你马上去一趟,就
说家里来人,今天就不补课了。我买了两只老母鸡,孙老师不是还在月子里吗?
你给送一只过去吧,让你老师补补身子。还有,早点来吃饭。」
小飞一边洗漱一边答应着,吃毕早饭提着一只装着老母鸡的袋子就往孙月梅
的家里跑去。
昨天孙月梅最后情绪不对,小飞一直存在心里,今天巴不得再去看望看望,
希望能给老师解解闷儿。
到了孙月梅家门前,小飞用力拍了拍铁门,等候半晌才见柴令文穿着白汗衫
子、大裤衩子,趿拉着一双拖鞋晃了出来。
见小飞站在门口,斜着眼问道:「什么事?」
小飞没好声气的说道:「我找孙老师!」
柴令文打了个哈欠道:「她不在家!」
小飞问道:「孙老师去哪了?」
柴令文便不耐烦起来。
说道:「你这小孩儿问这么多干嘛?孙老师不在家,你有事快说,没事快走
!」
小飞只好道:「我是找孙老师补课的学生,我妈妈让我给孙老师送只老母鸡
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补课?」
柴令文一听是送东西来的,态度好了不少,打开铁门收了母鸡,说道:「哦
,你就是夏老的儿子吧。你老师娘家去了,补课的话等几天吧。」
说着,拎着鸡,踢踏踢踏的又走房里去了。
小飞鄙视的对着柴令文的背影吐了口口水,转身走到墙根下,突发奇想:「
动物都有撒尿宣示领土的本能,而我又对孙老师有非分之想,又特别讨厌这个柴
令文,何不在他家屋后尿上一泡?也许孙老师来闻到就知道我来过了。」
于是掏出**,痛痛快快的滋了一墙,心满意足的家去也。
一进家门,便见姑姑、姑父全家都来了。
小飞上前叫了人,欢喜的夏繁荣一把便将侄儿搂进怀里,笑说:「我的小心
肝哎,越长越排场了,看皮肤比女孩还白。今年是你本命年,大姑在庙里给你求
了个护身符,保佑我大侄子以后都平平安安的!」
说着便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玉观音来,亲自给小飞戴在颈上。
夏昌盛在一边说:「还不谢谢你大姑?小孩子一点礼貌都没有!」
小飞便说:「谢谢大姑!」
夏繁荣身体有些胖,但口舌爽利,向着说:「你看你个死相!我给我大
侄子求得还要讲客气?今天就不许你讲小飞。和你姐夫侃大山去,在这碍事扒拉
地!」
夏昌盛不由摸摸鼻子,尴尬的向姐夫胡守礼一笑。
小飞依在夏繁荣怀里,转头望去,只见表哥胡启明在听夏昌盛和他父亲胡守
礼说话,不时插两句,续续茶水。
倒是一个打扮精致入时的少女趴在夏昌盛的肩膀上,不时瞄着小飞,露出不
怀好意的笑容,正是小飞的表姐胡柳月。
胡柳月看着小飞笑说:「妈你了不得了,舅舅还没说小飞两句你就护头,疼
他比疼我们还多呢!看把小飞惯坏了,舅舅和舅妈可怪你!」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夏昌盛向姐夫说:「还是姐夫你行啊,儿女双全。我倒想要个女儿,可惜玉
芳生小飞的时候身体落下病根,是没有这个命喽!」
胡守礼笑说:「一个好啊,儿女多了都是债!」
胡柳月搂着昌盛的脖颈笑说:「舅舅没有女儿,我以后还不得像女儿孝敬你
啊!」
说得夏昌盛开怀大笑,向姐姐说:「小月儿就是嘴甜,哈哈。」
小飞撇撇嘴说:「这才是被惯坏的呢!」
胡柳月闻言柳眉竖起,嘿嘿笑着走过来,说:「小飞行啊!都敢讲我了。是
不是耳朵痒痒啊?」
小飞不服气的瞪着她。
夏繁荣笑斥道:「你是怎么当姐姐的?比小飞大三岁还欺负他!」
胡柳月跺脚嚷嚷道:「妈呀!我不干了,我们到底谁是你生的啊!」
小飞便得意的笑起来,身体却往外挣。
夏繁荣便摸摸小飞的头,笑说:「和你姐姐去玩吧,不许淘气!」
姐俩便跑到院子里去摘花弄草。
胡柳月特别喜欢舅舅家的花坛,只因为听母亲说起这花坛原是小飞出生时被
砸出的一个陨石抗,改造为花坛后里面的花儿便长的分外娇艳,比别处的都要好
些。
女孩儿家心思细腻善感,便觉得这些花都是有灵性的,便不许小飞攀折。
小飞却拉了胡柳月的手,笑说:「姐姐,你教我画画吧!就画这些花。」
胡柳月笑着刚要答应,胡玉芳和一个少妇从厨房走了出来,见了小飞便问:
「跟孙老师请假了吗?」
小飞吱唔了两句,玉芳也不细问,只说:「马上就吃饭了,还画什么画?小
飞不许闹你姐姐!」
又转向那个少妇说:「小飞,叫表嫂!」
只从少妇一出来,小飞眼睛便转不开了,料定这就是启明表哥娶的新媳妇名
叫郑俏的了,可惜结婚的时候自己不曾放假,没有去得,于是仔细的打量:只见
身材高挑,体态风骚,容长脸颧骨略高,厚嘴唇口似含朱;两只多情目,顾盼神
飞,一双丹凤眼,暗隐风雷;穿一条红色花边带褶的连衣裙,一头乌发用发卡松
松的挽在头上,脚下蹬着绊带的高跟凉鞋,玉趾涂丹,足弓胜雪。
小飞不由傻傻说了一句:「表嫂,你好漂亮啊!」
气得胡柳月狠狠在他腰上扭了一下,小飞吃痛,「啊」
的叫了一声,引得客厅中人都看过来。
郑俏轻声娇笑,说:「你就是小飞吧?你怎么长得这俊呢。舅妈真是好
福气呀!」
胡玉芳笑说:「我有啥福气呀,就是生了个讨债鬼。」
言毕便招呼众人入席吃饭。
胡柳月颇为乖巧,当下嫂子一起穿花蝴蝶一般进出厨房端菜。
玉芳一面摆餐具一面笑说:「郑俏啊,你们快坐倒,到了这里哪还要你们忙
。」
胡柳月闻言噘着嘴说:「舅妈偏心啊,我也忙的。」
夏繁荣正抱着孙女逗弄,便嗔了女儿一声:「你个懒丫头,在家一个指头都
不动,在舅妈家没做点事还会说嘴?」
小飞听了这话,便冲表姐嘻嘻的笑了。
顷刻摆了满满一桌,大家入席,夏昌盛便拿出几瓶洋河大曲,除了小飞和柳
月,一一都给满上。
酒过三巡,男人们推杯换盏,兴致正高,几个女人却已经都是脸飞红霞,千
姿态,各有了几分酒意。
又过一会女人们纷纷退席,坐到一边聊些家常。
郑俏颇有些不胜酒力,便支撑不住,起身说:「舅妈,我喝多了,头晕的很
,先去歇歇再来。」
玉芳忙说:「那你就到楼上歇一歇去,底下太吵,楼上左边是我新打扫了的
,睡觉正好。睡一会下来切蛋糕了。」
郑俏答应着,便往楼上去了。
夏繁荣笑说:「我这媳妇倒是个爽利人,就是不会喝酒。」
玉芳一笑,并不说什么。
小飞和胡柳月在一旁聊天,因说起柳月学习美术的事情,小飞近来对画画感
兴趣,便说:「我这几天也画了几幅的,月月姐帮我看看吧。」
胡柳月调笑说:「你会画什么呀,估计是乱七八糟的小人画。」
说着冲小飞眨着眼睛。
原来小飞去年画了些乱涂鸦的画儿,不小心被胡柳月看到,很是嘲笑了一阵
子。
小飞有点脸红,不服气的说:「不信我拿来给你看好了。」
说着便到楼上卧室去取画儿。
小飞走到自己的房门口,只见门户大开,往里一看,不觉吃了一惊。
原来郑俏正海棠春睡般卧在他的床上。
小飞暗想:「上来左边是客房,一定是表嫂醉了走错门,误入我的房间来了
。」
于是小飞走上前想要叫醒她,来到床边,不觉又停住了。
郑俏此刻醉态妖娆,睡得正沉,越发显出那白嫩的脸,红润的唇,因为发卡
脱落,满头秀发如云一般铺在枕上。
虽然房间装有空调,但是并没有开,此时天气炎热,郑俏又喝了不少酒,因
此香汗淋漓,满腮满颈都是,甚至濡湿了颈间的一缕秀发。
女人的汗香和着酒香,一阵阵的往小飞的鼻腔里钻,看得小飞心中突突上火
,似喝了酒一般,晕晕乎乎的去关上了门,身轻轻坐到床沿上,脚却不小心踢
到了床边一双精致的高跟凉鞋。
小飞心有所动,只见郑俏原本遮到膝下的连衣裙已经被无意识的捋到浑圆的
大腿根部,露出一双雪白的长腿,肉光致致,勾人心魄。
小飞年纪本来就小,色壮怂人胆,再也抑制不住,便伸手去抚摸郑俏光洁的
大腿,甚而掀起火红的裙摆褪至腰上,急急的想要一睹女人的私秘处。
郑俏的阴埠高耸,宛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紧窄的小内裤包裹着雪臀与私处
,却遮不住那一丛锦绣的毛发,几根弯曲的阴毛从内裤的边缘伸出来,撩得小飞
心痒难耐,忍不住凑上嘴巴与鼻子去舔舐、闻嗅那里的滋味。
女人阴部澹澹的臊气和体香溷在小飞的口鼻间,简直要让他大醉了,不觉拱
着拱着力气就大了起来,又伸手去扯女人的内裤。
这一阵动作惊醒了郑俏,快感令她刚无意识的哼了一声,便反应过来,一惊
而起间,也惊住了小飞。
「你干什么?」
郑俏迅速的退到床头,拉裙子掩住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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