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母淫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我赶紧找到那个联系人,往前翻他们的聊天记录,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现在只有两种可能:,这个人在恶
作剧;2,是这个人把我妈叫过去的,他们在通奸,而且妈妈心虚地删掉了以前
的所有聊天记录。
可是到了这时候,傻子也知道第一种的可能性远大于第二种。
我此时紧张地思考去哪里拦住妈妈,微信又来了一条:「我刚才是不是没说
清楚地点?就在那个旧的体育器材室里。」
我们学校的体育器材室!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点。
那个房间我常去,因为学校里不让带足球和篮球,所以在学校想踢球或者打
球的时候只能去器材室借,可是器材室的门一般是锁着的,老师又不同意我们玩
,所以只能进去偷球。
器材室是一排平房中的一间在一个小土坡的下面,靠近土坡的后墙那里有个
通风口,我们可以顺着通风口爬进去。
想来那个器材室在校园的角落里,位置十分偏僻,据说不久后就会被拆掉。
今年学校修了新的楼房,不久前刚把体育器材都搬到新楼里,于是平时这里
成了一些学生的地下吸烟房,据说也有学生在里面打炮,如果有人在里面偷偷做
些什么确实没人会发现。
想到这里我飞奔下楼,从地下室推出我的自行车就往学校狂赶。
平时要骑2分钟的路程这次我觉得不到分钟就到了。
到了学校门口却被保安拦住了,说现在放假不许闲杂人等进去。
我懒得跟他废话,把自行车推到围墙边一个隐秘的角落,踩着学校外面的变
电箱就翻进了墙内。
下午接近傍晚的学校里看不到一个人。
我一路狂奔爬上了器材室后面的那个小土坡,趴在通风口处往里看。
里面的景象就像一个大铁锤,给了我心口重重的一击。
只见一对男女用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姿势在运动着:女的被压在深蓝色的弹簧
垫上,双腿大开,迎接着身上男人无情的撞击。
而男人的双膝跪在女人的前面,把女人的腿弯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下半身像
高速引擎一样,疾风骤雨般地撞向女人的下体。
仔细看一下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正是我的妈妈,风姿绰约、风情万种的少妇
,杨妙仪。
此时她的鹅黄色短裙已经被掀到了胸口处,轻巧的外套无力地挂在两条臂膀
上,高跟鞋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全身上下看上去唯二完好的,竟然是腿上的丝袜
,以及里面包裹着的水蓝色小内裤。
而正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我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是李踌佐,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当兵的出身,来学校也有几年了。
他皮肤黝黑,面像凶狠,五官像个活生生的日本人,所以学校里大家都叫他
「大佐」。
我在上厕所时和他并排站过,他的**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一支。
撒尿时没有勃起的状态就足有5公分,当时就给了我很大的震撼。
眼前的场景让我瞠目结舌,愣了足足有好几秒。
妈妈一个弱女子,浑身像散架了一样躺在垫子上,看上去没有一点力气。
而大佐一个五大三粗的黑汉子,在用尽全身力气把他那根粗大到难以置信的
黑**一次次狠狠地送进妈妈的下体里,看上去就像是要杀了妈妈?吃
了妈妈?似乎都不是,只用一个简单地字来形容,他就是在狠狠地「**」
着妈妈。
多么形象的一个汉字,不得不佩服老祖宗的巧思,我在年幼时多次看着这个
词遐想连篇。
「**」,「入肉」。
如果新华字典可以配图,那么眼前的这幅形象就是这个字的最好注解。
等我过神来,我才发现妈妈的丝袜和内裤并非完好无损。
二者都在裆下**口露出的地方开了一个洞,恰好能容纳大佐的粗**进出妈
妈的屄。
只见大佐两个黑柱子一样的胳膊扶在垫子上,支撑着下半身剧烈的活塞运动
,满是胡茬的大脸拼命在妈妈精致娇嫩的小脸蛋上嗅着、舔着、吻着,鼻子和嘴
里发出粗粗的喘气声和恶心的砸吧声。
妈妈拼命躲开他脸部的侵犯,嘴里强忍着不发出声响,可是鼻子里也不住冒
着粗气的喘息声,本来白白的脸蛋憋得通红。
两条细嫩的藕臂似乎在很努力得想把大佐的手臂推开,但结局显然是徒劳无
功。
这时大佐用额头顶住妈妈的额头,让她的头不再乱动,恶狠狠地盯着妈妈的
眼睛,用低沉的男中音吼叫道:「你个**,贱屄。别在这跟我装纯了,刚一进
来的时候屄水都已经渗出丝袜了,你说你骚成这样了,不狠狠地干你我对得起你
吗?」
妈妈挣扎地更厉害了,说:「我没有那是啊汗啊
」
大佐继续恶狠狠地说:「哦,对不起啊,杨老师,我弄错了,是汗。是你屄
里流出来的汗。」
说完一只手快速抹了一下妈妈屁股下面的垫子,那里早已累计起了一小滩妈
妈屄里渗出的**,然后他把手指放到妈妈的面前,狞笑着说:「你看,这黏黏
的,骚骚的,不是汗是什么?不信给你尝尝?」
紧接着快速用手指捅开了妈妈的嘴,把沾满了妈妈**的手指塞了进去。
妈妈被他戳得张开嘴一阵干呕,大佐见缝插针地吻了上去,看上去他的舌头
也侵入了妈妈的口腔内部。
口腔中剧烈地被搅动,妈妈的脸蛋也被大佐的舌头捅变了形。
她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两臂似乎也放弃了挣扎的打算,而是紧紧地
握住大佐的手臂,放佛握住了救命的稻草,死死地不肯松开。
一阵数不清有多少秒的长吻之后,大佐勐地抬起了头,他表情狰狞,似笑非
笑地盯着下面妈妈无可挑剔的脸庞。
此时这张无可挑剔的脸庞上面布满了潮红色,小嘴拼命地长大呼着气。
除了呼出的香气,一同从小口中出来的还有彷佛来自灵魂深处般的仙乐:一
声声无比**的「啊啊啊」
听得出妈妈在拼命压抑自己的声音,就如同她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快感,可
是来自身体深处的生理反应却不受意志的束缚,从身体的各个缝隙中不可阻挡地
钻出来。
那就是她轻声的**,和腿间不断渗出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不停
荡着,而**在垫子上的面积也不断扩大着。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会儿,大佐似乎也有些累了。
他渐渐放慢了挺进的速度。
妈妈此时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闭上了嘴唇,把脸扭到一边,彷
佛下定决心再也不发出这种下流的声音。
大佐看到妈妈的表情却笑了起来,「我的小骚屄,你觉得闭上嘴,我就没法
让你**了是吧?你有种把下面的小嘴也闭上,我就保证不再**你了,好不好?
」
说完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大佐突然把大**抽离了妈妈的骚逼,只听见「
啵」
的一声脆响,大**从嫩穴里退了出来,在半空中晃动着,闪着明晃晃的光,
那是妈妈**的反射。
接下来妈妈企图推开大佐,大佐却一下子把全身压倒了妈妈的身上。
大佐找的姿势很巧妙,他用自己的**对准妈妈的**把妈妈的美乳压扁,
把自己的嘴巴凑到了妈妈的耳朵旁,同时弓着下半身,大**对准妈妈的嫩屄,
做出一个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姿势。
大佐趴在妈妈的耳边说:「小浪货,我给你一段时间准备一下,一会我把鸡
巴往你的屄里插,如果一下插不进去,说明你是个贞洁烈女,第一次**你的时候
老子就费了半天劲才进去。如果我一下就能**进去,那说明现在的你就是个小骚
屄,而且是最骚的那种屄,比妓女还骚,因为妓女的屄都不能一下子装进老子的
大**。好不好?」
妈妈怎么会同意这么荒唐淫荡的招数?她拼命挣扎着想推开大佐,自然是于
事无补。
两条肉丝美腿此时也恢复了一点生气,朝空中无谓地蹬着,却丝毫改变不了
嫩嫩的小水屄依然处在大**的马眼之前的事实。
大佐笑嘻嘻地对妈妈说:「我给我的小骚屄三分钟让她休息一下。趁这段时
间我们聊聊天吧。你听刚才下面的小嘴都会啵地一声说话,我要听听上面的
小嘴会说些什么。
」
妈妈又气又羞,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最后蹦出一句:「你流氓!无耻!败
类!」
妈妈出身书香门第,嫁给了爸爸后也是衣食无忧,从没体验过会的艰难和
人心的阴暗,就连不文明的行为平时也没什么机会见到。
「无耻」
差不多是她这辈子说出的最脏的脏话。
然而这样的话,对于满口生殖器俗称的大佐来说,已经算是文明用语了。
他继续笑眯眯地说:「我的小骚屄这是在夸我呢。我要是不流氓怎么会想**
你呢?我要是不无耻怎么会**到你呢?我要是不败类怎么会把你**了一遍又一遍
呢?」
妈妈继续挣扎了几下,似乎对自己的力气绝望了。
她不带感情地对大佐说:「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就是你一会要是插
不进去就放了我」
大佐:「那当然。」
妈妈说:「那必须要全部进去才算哦」
大佐:「是这样的。」
妈妈:「你这段时间不许碰我。」
大佐:「可以。」
妈妈:「那等三分钟你就试试吧」
大佐说:「好啊,来我们聊会天吧。」
妈妈扭过头去不看他。
大佐死皮赖脸地凑上去,问:「骚宝贝,几天不见,想没想大**?」
妈妈不理他。
大佐:「今天为什么来得这么慢?不是说好了5分钟到吗?你以后再这样
我会生气的。我生气的后果」
妈妈好像很慌张的样子,一下接过话头:「是门口的保安不在,没人给我开
门,我找了好久才把他们找来的」
大佐好像很满意的样子:「好。说明我的骚屄还是很想她的大**的,嘿嘿,
是吧?」
妈妈继续装没听见。
大佐继续发问:「宝贝来的时候是不是就憋坏了,小屄里流出来的浪水把小
内内都泡透了,都渗到丝袜外面了。」
妈妈脸色微红,反驳了一句:「都说了那是汗。」
大佐继续没皮没脸:「杨老师怎么也撒谎,汗不是那个味道的,汗明明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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