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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嫂子」

    「咯咯……我先进去问问他!」

    在妻子一阵放浪的嘲笑声后,她转身走时,说了这话。

    「进去吧!」

    没过多久,她又返门口,领他进了屋。

    隔着巴巴望了三年,叶诚总算得以进入到那间,异常熟悉的卧室中,而奸夫

    <bzbr /> 此刻正坐在床的边沿,打量着他和妻子,直到我俩近前站着时,他才开口向妻说

    道。

    「老婆,我这一周,晚晚出去,就为调教这公狗」

    「公狗?」

    「嗯,他可贱了,非要做我的性奴,几天裏他舔了我的**,屎眼,吞吃了

    我的精液,被我爆了菊花……你要不介意,今夜有你见证之下,我就收了他」

    「不介意,你收吧!」

    「公狗,收你前,有些话我得讲在前面,你旁边这位既是我的妻子,又为我

    的母狗,一直接受着我的调教,但是虽说她是我的母狗,可地位也在你之上,还

    有我的占有欲极强,我的女人也好,母狗也罢,都不是你这个下见东西能觊觎的

    ,以上我所说你听清楚了」

    「清楚」

    「那现在还是想做个公狗,臣服于我的胯下吗?」

    「想」

    「母狗,给他说说做我性奴规矩」

    「是,人!第一……」

    「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

    「母狗,再给他看看你的骚处,那母狗的凭证」

    「嗯」……眼前的妻子应后,向我展现出了一个,已毫无羞耻感的性奴,应

    该是个什麽样子,只见她神情自若的脱起了,所着的衣裙,直至露出全身的虐痕

    ,她的****的暴露在两男之前时,她的神情连一丝细微的变化都无,仿佛只

    是做了一件最自然而然的事来。

    「母狗」

    妻子两片乌黑的肉唇上,各纹着一个银色的字,在妻子脱衣时,叶诚就已发

    现了这极其显眼的纹字,他见着这纹字,心裏就已然明白,他和妻子再也不到

    曾经了,母狗绿奴这种生活的方式,将会在今后永远伴随着他俩。

    看着妻子跪下,用性感的嘴,吞吐奸夫的粗长时,那发出的勾人闷哼声,以

    及下体渐显湿润,极快的有了少量的骚水,顺腿根向下流淌时,他更加知晓到,

    现下的妻子已是完美的淫妇,出色的母狗无疑。

    「别碰到你嫂子,把我的**,放到他该进的地方裏」

    亲吻、抚摸,床上的两人拉开了一场床事的序幕,可到了这场淫戏正式开演

    时,针对叶诚的羞辱却又来了。

    这不是叶诚第一次,把他男的**放入到妻子的**中,可却是要第一次在

    不触碰妻子骚肉下,把**放入其中,他先是单手握着奸夫粗长,当头部入内后,

    随着**的插入,那手缓缓下移,直至根部时松手,整个过程中,面朝着他,蹲

    坐在奸夫胯间的妻子,一直有种临床蔑的目光,注视着他完成着这一切,叶诚在

    妻这般注视下,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噢……」

    当奸夫整根大**被妻子**时,交媾中的两人,都不禁发出了声异常满足

    的呻吟声,严丝缝,近前观看的叶诚,在床上两人的性器完全交时,低头看

    了眼他的**后,心内不由得不服气的暗道,至少在这事上,妻子和奸夫才是种

    天作之。

    「酸涩」

    不时变换体位,交媾中的两人,至少奸夫没有忘了他这个观看之人,时常抽

    出大**,让他舔吃片刻,羞辱着他,叶诚舔吃时,妻子骚水的滋味,很配着

    他这场交媾中的一部份心情。

    半个多小时,这场交媾宣告完结,奸夫的大**渐而软下,最终滑落出洞时

    ,妻子穴口一股股的精液缓缓涌出,床上的极根运动,让俩人出了一声大汗,眼

    下已无力,并头躺着气、急促喘息着。

    「舔」

    叶诚是个知趣之人,他早已去到了卫生间裏,拿了条干凈、柔软的毛巾,沾

    湿,拧干,握着重又到屋裏,上到床上,给奸夫擦起了身子,就在他一直擦到

    将近奸夫性器时,一直看着他的奸夫,开口说道。

    不为别的,只为奸夫与妻子新鲜的精液、**,就能让下贱的叶诚,低下头

    、俯下身,用嘴吞吃一个与他同性别,刚内射过他妻子的男人性器,并且不以为

    耻,反倒异常兴奋,他早不是常人。

    「床下有个痰盂,拿出来,我想撒尿」

    他舔吃了许久,奸夫感到满意后,又有了新指示,他听后迅速下了床,拿出

    了痰盂,正欲到床上时,奸夫已然叉腿坐在了,靠向他的床边。

    「端着它,吸着**,伺候我尿」

    奸夫开口,叶诚听后一怔,转瞬恢复如常,一手提着痰盂,一手握着他的肉

    棒支起,脸往前凑,张口含住了**的头部,静等着奸夫朝他嘴裏放出尿来。

    刚舔吃完奸夫这根内射妻子后的**,现又要提着尿桶,含住他**尿眼,

    伺候着往他嘴裏放尿,是种什麽滋味,要让叶诚用实质言语表达出,他决计无法

    做到,他只知道,这时要有个外人在,看到并了解了这情况后,他决计会找个地

    缝,一头栽进去,死活不出,做个名副其实的缩头乌龟。

    可如今有外人吗?没有!只有两个知情人在场,所以在这两人极度鄙视的目

    光下,他能坦然面对着这事,含着奸夫的大**,吞吃下他尿出的大量骚臭尿水

    。

    在这夜裏,叶诚与妻子面对着面,让身后的奸夫爆了他的菊花,在这般屈辱

    后,他终于被奸夫收下,成了他胯下的一条贱公狗,也从这天起,他本质上已成

    了个绿奴。

    次日下午,妻子不在家时,奸夫领着他去了那屋的地下室,在这间各类性虐

    器具,应有尽有的调教室中,他在新人劝诱下,叶诚的**上竖纹了「绿奴」

    两个绿色的大字。

    这两个纹字,代表着不仅是妻子无法头了,他也如是。

    不到半个月后,叶诚两乳上,出现了两只栩栩如生的鲜绿色王八,更显出了他的下贱。

    当他**着被人领着见到妻子时,在老婆注视他的身体,露出惊异之色时,他

    有了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那次见面之后,三人间什麽事也没有发生,只是见上一面,而之后人再没

    领他去到那屋,只是偶而拿些性器到来,单对单的对其羞辱、调教、性虐一番,

    这期间能透视那屋的那面镜子,也被人用木封死,叶诚有很长时间,见不着

    妻子了。

    从这次见面,到揭开了木,已是半年时间过去,这天下午,人去了叶诚

    住处,在人命令下,他成了揭的力,人一旁做了帮手,两人一番忙活下

    ,叶诚又能通过这面透明的玻璃,见到、听到那卧室裏的所有情况,这天人没

    有调教他,只是忙完了这事,就离开了他的住处。

    夜裏,不到九点时,叶诚眼见到妻子,独自一人进入到那间卧室裏,脱了衣

    ,上了床,一段时没见着妻子,她又似丰满了一些,**更大了,也更下垂了,

    **更肥厚了、同时颜色也更黑了,那乳晕、奶头、臀部……唉就不说了,不看

    脸,只看私处,她绝对似个烂熟的中年妇女,而鼓起的腹部,就是个明证,她又

    怀上了人的孩子。

    她看着电视,不时会把目光投向门处,已同个等待丈夫返家的妇人,画上了

    等号,叶诚眼见这幕时,已是心中一颤,直到他见到人出现,妻子的表情,嘴

    中发出的甜到腻「老公」

    两字时,他已清楚知晓,妻子的心思,情感……已在他这般下贱下,又从她

    的生活中缺失中,转而投放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我爱你」

    「我也是,睡吧!」

    那屋两人各种亲热,却不再**,已有了老夫老妻般的深厚情感,睡时室内

    亮着盏灯,散发出柔和的灯光,不使这屋的叶诚,瞧不见那屋俩人睡下的情况,

    床上妻子背靠人而睡,人的一只手充当起了她的枕头,另一只轻搭妻腰,应

    妻子要求,那根半硬着的粗长,深入体内,在其深处呆上一夜。

    妻子幸福且满足的笑容,两人紧贴极恩爱的睡姿,性器无缝的交,眼见于

    此的叶诚,在有了阻拦那屋两人继续这般发展下去的沖动,可他内心却又同时有

    了,让心爱之人得到幸福满足,身心完全归属于他之外的男人,不是他一直所望

    的变态期待吗?之后的一个月,人再没来到隔壁,而叶诚也很少出屋,一直守

    在镜前,窥视着那屋两人出现时,表露出情感时的点滴,妻子是有保胎技能的,

    所以可以肯定与她大着肚子没有关系,俩人真的有了感情,至少这一月来,妻子

    的身上再无虐痕,而两人间的交媾次数也少得可怜,但却不代表两人间亲密不再

    ,反有了由性生情的感觉。

    「老公……我要……给我……」

    屈指可数的几次交媾中,妻子的骚浪声少了许多,多了这类刺痛叶诚内心,

    却刺激他内心深处与**的淫语,每每这时,他的神情透着些纠结,可裤子却已

    除去,在肉欲理智交夹中,撸管自射出下贱的种子。

    「老婆,我想问你件事,这事纯属我个人好奇」

    如此又是半年,一天夜裏,奸夫与妻躺床上时聊着。

    「好奇……你问吧!」

    「那我问了,我想知道的是,在他之前,你有爱过别的男人吗?」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嗯……有一个曾喜欢过」

    「在他之前」

    「是的」

    「那你和他正式交往了吗?」

    「没有,我能感觉到,他是暗恋我的,我对他也有好感,可是他胆小,不敢

    来表白,我一个女人自不会去……之后……于是和他错过了」

    「那要是当时那人如果能大胆些……」

    「这事哪有如果,而且也说不上是件好事,那时我要跟他成了,也许就来不

    到这,遇不着你了」

    「也对,这样说来,他才是你最佳的选择」

    「当然」

    「可要是知道你,不仅仅只是做为淫妇,在心上纹了我的名字,做为母狗,

    在穴上纹了个屈辱的身份,而是跟我在一起时,心裏已没了他,身心完全装着我

    ,他会不会气疯」

    「不会,这是他所希望的,他会有如愿以偿的感觉吧」

    「真的,那你俩之后还能有情」

    「有,不是爱情,更似亲情」

    「或是种虐恋?」

    「也可以这样说」……又是一年时间过去,这期间那屋两人从由性生情,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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