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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遍仙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青青绿萝裙

    顾秋水行事和师父大不相同,看她喜爱在外面晃悠,便定期给她安排任务,其他并不多干涉。殷渺渺名正顺得在外面到处转悠,只偶尔回门派探望任无为和云潋,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门当户对,天作之合,情意甚笃,心意相通。

    天涯海角,形影不离,道途漫漫,与君同行。

    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仙眷侣,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那夜,海浪起伏,银河像是仙女的飘带,缓缓流动在深蓝的夜幕中,满天星光璀璨。

    他们坐在船头,两两依偎,柔风吹拂着他们的发丝,将它们交织在一起,绾出一个牢牢的结。

    她遥望着明月与星河,眼角缓缓滑落一滴泪珠。

    慕天光说:“你哭了。”

    她道:“这就像是个梦。”

    “渺渺,不要难过。”他抚着她的面颊,拭去她的眼泪。

    “我不是难过。”泪水绵绵不绝地落下,她的视线一片朦胧,“我是……是有点高兴。就和我想的一样,我们的感情不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消逝,你很好,永远都很好。我没有爱错人,也永远不会后悔。”

    她埋首在他颈窝中,泪水涌出眼眶:“我很高兴,真的。”

    他应道:“那就好。”

    “再多留一会儿吧。”她抱住他,舍不得松开,“我不想醒。”

    “梦总是要醒的。”

    “晚一点点都好。”

    他便也抱住她,像是昔年玩笑时,一直一直拥抱着她,陪她度过了这个漫长又短暂的夜晚。

    东方露出第一缕光线的时候,梦醒了。

    殷渺渺又听到了水声、桨声,但她紧紧闭着眼,不想醒过来。

    “这里有很多的梦。”船公划着船,声音苍老缥缈,“富贵梦、温柔梦、帝王梦、后悔梦……但最难得的,是鸳鸯蝴蝶梦。”

    “鸳鸯蝴蝶梦。”她轻轻应了声,无限怅惘。

    之前,她坐船离开迷津,却发现袖中“连瑟还帕”的玉牌忽然变成了一方柔软的丝帕,取出来一看,上头绣着一首小诗:

    感君成全意,报之蝴蝶梦。

    只愿有情人,都能成眷属。

    她一时善心,成全了连瑟,便得到了这个成全她的美梦。

    梦境如此真实,纵然知道是假,却也仿佛真的拥有了那么美好的结局。她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遗憾,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了弥补。作者有话要说:

    这关不是考验,是奖励啦。

    但依旧是一场梦,只是满足了一些遗憾,就和大家看同人文一样,多少是个慰藉。

    圆满的是梦,不圆满的,才是现实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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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渺渺后知后觉想起来,

    薛无月好像是喜欢游百川(还是他们家里有联姻的意思?),

    笑着说:“没有。”

    “哦,也是,

    他是第一个进来的。”薛无月似真似假道,

    “真是不解风情啊,

    把道友一个人留在后面。”

    殷渺渺好笑,假装没听出她的意思,笑笑道:“薛道友找他有事?”

    “那倒没有,

    只是这地方好生古怪,

    那首诗又晦涩得紧。我想要是多几个熟悉的人就好了。”薛无月叹了口气,俏丽的面容略显憔悴。

    汤泽似乎有些心疼,

    跟着道:“可不是,

    上一轮实在太磨人了。”

    殷渺渺原想找个借口独自行动——两个同伴可不方便借走鲜血。现在却改了主意,

    打探一下消息:“哦?你们遇到了什么?”

    薛无月或许因为绯闻的关系,有机会就挑拨一二,但似乎念着人妖赌约,并未吝啬分享消息:“是一个奇怪的游戏,让我们扮演成各种角色。我一共轮了三次才赢,

    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头疼得很。”

    汤泽也道:“不止对神识的负担大,

    里面受到的惩罚也会在结束后出现。”说到这里,

    他不禁连连苦笑,“谁能相信,我现在的内伤居然是被凡人打的。”

    他周身的灵力紊乱溢散,

    的确是重伤的表象。殷渺渺忍不住惋惜,早知道就不给萧丽华一个痛快,演一回武则天才过瘾。

    可惜了。

    投桃报李,她也稍稍提了提自己的经历。

    “哦,道友遇上了星河?”汤泽关切地问,“他还好吧?”

    殷渺渺道:“我走的时候还好。你们认识?”

    “他和我大哥早年相识,以前常来家中,与我亦是熟稔。”汤泽解释。

    她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片刻静默。

    薛无月给汤泽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趁机使了个眼色。汤泽会意,说道:“相识即是缘分,这里情况莫测,道友不妨与我们同行。”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略有不自然,显然很清楚这与其说是邀请,不如说是求助——他们俩都带了伤,若是遇到妖修或是其他什么麻烦,应付起来十分吃力,而若是有大名鼎鼎的冲霄宗首席同行,情况则大不相同。

    殷渺渺沉吟不语,目光掠过薛无月。她可能存着心结,也可能不想前倨后恭被打脸,低头研究着脚边的野草,假装听不见,不赞成也不反对。

    “我在寻找同伴,会走得快些。”她尚未搞清楚游戏的规则,与人同行不便,婉拒道,“你们伤势未愈,还是不要与我同行比较好。我来的地方还算安全,你们可以去那里。”

    汤泽还想说什么,薛无月仿佛不服气,拉了他一把,抢着说:“行,那我们就此别过。”

    殷渺渺佯装不知,加快脚步离去。

    这一日只剩下了半天。

    她又做了一次尝试,想将新鲜的妖兽血喂予曼陀罗,但这花出必行,说只喝人血就不喝其他,再次给了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能不能讲点道理,上次的那个也是妖兽,人家修成人形就算人了?”殷渺渺颇没好气。

    曼陀罗弯了弯花骨朵,肯定地告诉她:对!

    殷渺渺皱起了眉头。

    她不介意杀人,却很介意随便杀人——主动攻击的,可杀,罪孽深重的,可杀,你死我活的斗争,可杀。但对毫无恩怨,从未伤害过她的人下手,目的又仅仅是为了赢下比赛的胜利,却令她十分踟蹰。

    杀掉薛无月或是汤泽并不难,声东击西分开两人就好,她有把握悄无声息地解决掉一个。

    然而,这个念头一起,她便下意识地反感,并且模模糊糊感觉到此事甚大,必须多加斟酌,不可贸然行动。

    她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

    天色渐渐黑了。

    曼陀罗每隔一个时辰,就戳她下,提醒她该喂食了。殷渺渺等到亥时,也没想出解决之策,无奈道:“人血是吧,我知道了。”

    她袖中垂落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划过手臂,鲜血淌流而下:“喝吧。”

    曼陀罗才不管是谁的,老实不客气地大吃大喝起来。

    殷渺渺警告道:“适可而止,把我弄死了,我就把你烧成灰。”

    曼陀罗顿了顿,抽回了吸食的茎叶。

    还挺人性化的。殷渺渺暗暗松了口气,服下补血的丹药,靠着树干闭目养神。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隐约的打斗声传入了她的耳中。

    是她来的方向,莫非是薛无月和汤泽?她蹙了蹙眉,气息收敛,隐于叶荫下,谨慎地靠近查看。

    果然又是他们。

    两人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狼狈,正与一只老虎大小的昆虫搏斗。它的外表肖似瓢虫,体型圆融,背部的甲壳十分鲜艳,看着攻击力挺强,实际上却是弱鸡。薛无月与汤泽联手,不多时就将它砍得伤痕累累,分泌出透明微黄的粘液。

    “又要出来了!”明明一剑就可以刺死它,薛无月却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边尖叫着一边后退,“快撤。”

    汤泽压着声音:“你先走,素微道友肯定就在前面,去找她。”

    “我才不去。”薛无月硬是停住了脚步,喘着气说,“我就不信了……来了!”

    说话间,瓢虫的伤口处血肉蠕动,数不清的透明线型长虫探出头来,如同一缕缕蚕丝,将虫身缠绕包围,圆锥形的脑袋忽高忽低,恶心又诡异。

    薛无月将灵力灌注在灵剑上,柔和的蓝光亮起,周围的草木结上一层冰霜,迅速冻结了奄奄一息的瓢虫。可那些寄生虫毫无畏惧,似狼如虎地朝他们扑过去,想寻找新鲜强壮的新宿主。

    汤泽挥出几张符箓,灵火当空爆裂,滚滚气浪暂时逼退了它们。离得近的虫子断裂成几段,噼里啪啦落到了地上。

    “咳咳。”他咳出鲜血,面色愈发苍白,“无月,快走。”

    薛无月咬牙,搀住他飞快后退:“快,来不及了,撑住。”

    话音未落,掉落在地上的虫尸便扭了扭身子,再度扬起了头。它们拥有比蚯蚓更强的再生能力,如果不能全部烧成灰,不出半日,一条虫就能分裂出一个军团。

    薛无月带着汤泽撤退,时不时丢出一道冰封符争取时间,不出半炷香,两人就靠近了殷渺渺所在之地。

    她已经注意多时,也不多废话,即刻放出地火。

    地火最喜欢这样放开手脚燃烧,甭管来多少,统统吞噬到火焰中,不烧成灰烬绝不肯罢休。

    殷渺渺见识了它们的再生能力,唯恐放虎归山,掐诀连放三个法术,火牢层层禁锢,绝不肯放过一个。

    “多谢。”薛无月说。

    “不必客气。”殷渺渺淡淡道。

    薛无月没话找话:“这就是你的异火?很厉害。”

    她弯弯嘴角,刚想说“谬赞”,就听薛无月尖叫了声:“你手上的是什么?”

    曼陀罗出来了?殷渺渺下意识地低头看去。而就在这一刻,薛无月豁然动手,一枝粉白色的花如箭矢刺向了她的小腹。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米。

    殷渺渺的反应绝对算不上慢,可她是人,任何复杂的反应都必须经由中枢神经系统才能达成。当大脑意识到不对劲,发出指令的刹那,其实已经迟了,花枝已经到达她的眼前。

    幸好,还有繁花弄影身。

    她自筑基时开始修习这套身法,苦练不缀,结丹后也秉持着贵精不贵多的念头,持之以恒,以求让肌肉记忆而非大脑反应。

    这一刻,所有的付出有了回报。纵然大脑的指令还没有到,但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应对,腰身侧拧,身形跃起,贴着花枝刺来的方向翻滚半周,险之又险地避开了。

    后续的应对便不再是难事。殷渺渺身形尚未落地,双掌便已蓄力,落地的瞬间就拍了出去。

    薛无月偷袭不成,一反刚才重伤羸弱的模样,剑花高挽,剑气犹如惊涛拍岸,柔和中携有雷霆之力,如江似海,得水力之真味。

    “原来这才是落阳岛大小姐的真正实力。”殷渺渺冷冰冰道。

    薛无月嫣然一笑:“我这个落阳岛的大小姐虽然比不上汀兰公主,却也不是动不动就要哭着找帮手的弱质女流。”

    殷渺渺握着秋风如意扇,驱使着火龙游走:“哦,难不成你恩将仇报,就是为了向我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你别生气,我并不想杀你。”薛无月一手握剑,一手执着花枝,“要不然刚才拿的就不是花,是剑了,对不对?”

    殷渺渺不置可否,睨着执剑加入战局的汤泽:“你也要杀我?”

    汤泽道:“情非得已,抱歉了。”

    “好。”

    话已至此,不必多费唇舌,打吧。

    薛无月修的是法剑,剑意磅礴如江河之时,滚滚浪涛汹涌而下,瀑布轰鸣,剑气忽隐忽现之时,又有清浅的溪流蔓延,无声无息的靠近,剑意与法术完美结合,相辅相成,就凭这一手,便无坠七大岛之名了。

    汤泽则是个纯粹的剑修,宝剑柔软轻薄,既能锋锐如钢,也能弯曲如绸,配上他灵动飘逸的剑法,亦是个难缠的对手。

    殷渺渺的伤势并未好全,若想同时拿下两人,必定会牵动暗伤,故而只以幻术困住汤泽,全力对付薛无月。

    她很快尝到了苦头,发现事情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怎么说呢,作为落阳岛的大小姐,同龄人中除了汀兰,薛无月并没有遇到过比自己强的女修。她天资聪颖,资质上佳,能和兄长在虎狼环视的情况下掌控住落阳岛的大权,就足以证明她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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