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也许模糊地意识到了我现在的心理活动,但是不能
确定。从女人的角度来看,如果她完全了解我的想法,会认为我一定是疯了!
我不介意自己疯掉如果没有了嫣的话……
喘着略显沉重的呼吸,我趴在苏晴身上,鼻中嗅到的,是从她身上传过来的
一丝淡淡香气,其中夹杂了某种特殊体液的味道。她的手搭在我肩膀上,轻轻地
来摩挲着滑动。相对于她而言,我的身躯足够庞大沉重,但此刻却像个孩子一
样被她揽在怀里!我的粗犷和她的娇嫩似乎完全颠倒了过来。
在还没有插入之前,她已经有过了一次身体上的**,我完全能够肯定!但
这不是我的目的,我还有更大的野心,如果不能让这个历经**洗礼的女人在肉
体上得到彻底的满足,对我的自信是一种致命的打击,而没有了自信的我,恐怕
在战斗没有开始之前就已经开始了溃败。
苏晴微微侧着头,下颚扬起,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样微张了嘴唇,那是一种
求,她的**已经被撩拨到了无法自持的地步,急切的希望接下来更狂野激烈的
侵略。我的手顺着她的脖子慢慢向下抚摸,手指似有若无地滑过她的肌肤。她的
皮肤光滑细腻,皮肤下面隐隐显出了红晕,在灯光下愈发显得光彩夺目。当我抚
摸**的时候,她皱着眉轻哼了一声,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掌,紧紧地握住,
用带着呻吟的腔调小声说:
「进来……你进来吧……」
我的手继续原来的动作,将柔软的乳肉抓在手中揉搓挤压,看着它们变形扭
曲,鼓囊囊地绷紧,然后从指缝里挤出来。**已经明显勃起,硬得如同一粒熟
透的红豆。我把**夹在手指间,慢慢地向上提拉,**随着我的手被拉扯成笋
状,然后松开手,**就立刻又弹了去,到**的顶端继续颤动摇摆。可能
有些疼痛的原因,苏晴的上身也跟着往上抬高了一些,在我松手的刹那,闷闷地
又呻吟了一声,接着身体就一下子舒展开,软软地瘫在我身下。
向下挪了挪身子,让两个人的下体更紧密地贴住,能感觉到自己的**被紧
紧地夹在中间。她那里有种潮湿,分泌出来的汁液挨到火热的**,凉凉的。因
为我的臀部正好处于她大腿根部,使得她双腿分得更开,不知道是下意识还是想
表达什么,她的脚一直在我的小腿上用力蹭搓。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她不是在拒
绝!如果说之前她还能够轻松地把握着自己,轻松地挑逗掌控我,那么,现在她
已经从宰者沦落到奴役,现在可以做的,只有接受和容纳。
然后我进入。
我能感觉到她似乎有些紧张,说不清楚是为什么,按照常理来说,像她这样
对性有过丰富经历的女人,没有道理对男人的进入产生这样的反应,可她的双臂
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用力扯下来,把我的身子紧紧地按在了她的胸膛上。随着
**一点点缓缓插入,她不安着扭动身体,双唇微张牙齿紧闭,从鼻腔里发出了
一些断断续续的低吟。她的脸有些红晕,似乎不胜娇羞的样子。这样的表情,应
该是出现在十七八岁的少女脸上才让人觉得理!不过对于我而言,这样的反应
却让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残忍的杀戮**侵犯蹂躏身下的这个女人,让她害怕
我,服从我,崇拜我……
猛地抽动了一下身体,重重的一次撞击。苏晴全身跟着一晃,「啊」的失声
叫了出来,然后张开嘴,一口咬在了我脖子上,含糊着说:「梁言……梁言我现
在是你的女人了。」
我没吭声,用力挺动着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身上起伏。我的**坚硬如
铁,在她的身体里面肆意冲撞,我觉得我是在努力完成一项任务,或者说,我正
在试图证明和实现什么……我的女人?谁是我的女人?真正的属于我……以前,
我觉得嫣是,现在她不是了!苏晴?她有什么是属于我的?
上身被她紧紧箍住了,我只能艰难地在她的包围里挺动。每一次插入,身体
似乎是陷入了一团松软的棉花团里,所有的力量都被那绵软吸收殆尽,她娇嫩无
比的肌肤又像缎子般顺滑细腻,在扭动的时候皮肤之间相互摩擦,会产生一种说
不出的,让人极度愉悦的触感。如果说嫣是水,是清澈可以见底的泉水,那么苏
晴就是山涧的激流,顺从中暗藏着反叛,柔弱中隐含着力量。如同一尾被按在水
底的鱼,用生命的挣扎去挑逗男人的征服**……
「尤物!」这是我能够想到用来形容她的唯一的词汇。
皮肤集密的碰撞,发出诱人的声响,夹杂着**挤进**时**的声音,让
房间里充满了淫荡和堕落,**就在堕落中慢慢滋长,逐渐迷失了我和她两
个原本不可能也不应该在一起的人。生理上的快感逐渐占据了头脑,彼此开始投
入,渐渐地忘记了目的和原因,变成为纯粹的**娱乐。至少,我从来没有过这
样的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满身妖艳风情的女人,和我竟然是如此的拍……
她的**并不紧密,**起来一点儿都不吃力,然而在她扭动自己的身体的
时候,下体却会让在里面的**产生一种被「握紧」的感觉,好像总是不能很顺
利的插入,总是被试图改变前进的方向似的,仿佛那里「活」了起来一样,像一
只手,或者是一张嘴,灵活地抓握吞吐,准确地触碰着最敏感的域,让快感不
断地直线上升……
苏晴和嫣有相像的一点:她似乎也不喜欢**。在我极力的抽动中,并没有
很大声的呻吟,甚至比插入之前还小了许多。嫣总是习惯闭着嘴,努控制力压抑
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苏晴的嘴是张着的,不过牙齿咬着,她的表情说不
准是在忍受还是在享受,有一些恨恨的,要把什么东西摧残了一样。和嫣不同的
是,她会挺起下身,迎接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即使我再凶猛激烈,她都没有通
常女人习惯表现出来的被动。她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对抗,毫不妥协的对抗!似
乎只有竭尽所能的反抗才可以让她更兴奋。但她的反抗恰恰激发着男人骨子里的
征服欲,让人更渴望驯服她,打败她。
我们的**,更像是一种角逐,动作强烈又夸张。身下的床单已经凌乱不堪
地皱成一团,被单的一角缠在她的腿上,另一端,则被蹬到了床下。我沉重地喘
息着,把曾经被埋藏在身体里的愤怒和屈辱往她身体里发泄。她的呼吸时重时轻
时缓时急,有时候因为我的冲击过于猛烈,她会发出带了颤音的轻哼,像是悬崖
上荡的风笛,随时都有跌落深渊的可能。
这样的**,原本应该是最完美最畅快淋漓的一场盛宴,赴宴的人原本应该
陶醉其中尽情享受。我一度也产生了错觉,似乎此时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我才应
该是我原来的样子,过去的所有,都只是为了今晚这一刻做铺垫而已!但是当她
突然睁开眼睛,努力抬起头吻我的时候,我的眼前却一片朦胧。
无论她多么美丽!无论她多么多情!她始终不是我的开始!
无论我多么投入!无论我多么欢乐,我终究还是心如死灰!
苏晴还在吻着我,湿润热情的唇游弋在我嘴边,我们的下体,紧密地连在一
起。我也吻她,深情的样子。我们看上去就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热恋中的情侣,
我们制造的**,正一步一步逼近临界点,即将在最猛烈的瞬间里爆炸!可这个
时候的我,却从之前的狂乱中脱离了出来,头脑里一片清晰,我知道苏晴就像是
我的海洛因,正被我一点一点地吸进身体里!
谁也不会爱上海洛因,就像妓女不会爱上嫖客,警察不会爱上罪犯。但是妓
女会一直需要嫖客,警察会一直需要罪犯……如果有一天,我终于离不开苏晴,
那么,我的生活还能不能到之前的原点?我不能确定,就像我不能确定对嫣的
救赎一样……快感继续攀升,**继续交融,我的人,却飘渺而无助。
苏晴的身体被我一点一点地冲击着移动,头已经探出了床边,悬空梗着。乌
黑油亮的头发垂下去拖在了地上,随着冲击颤动。我没有停,她的手就抓住了
床沿,叫了一声:「等等……要……要掉下去了……」
话没说完,上身已经横到了床外,仰着身向下弯了过去。她另一只手猛地勾
住了我的脖子,用力向上抬,试了两次,突然身子一软,轻笑了一声,瘫了。
两个人的上身就自然分开,她斜着挂在床边,**颤巍巍地翘着,人从下面
看着我,说:「梁言……我现在觉得自己像你的老婆了……」
「你不是……」一个带着颤音的声音传过来,有些冷。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嫣站在门外,明亮的眸子闪着亮光,表情却有些木
然,脸色苍白,用力做了一根吞咽的动作。
她提着装早餐的袋子,既不进来,也没再说话。
【妻子的欲望】二十四
作者:流域风
二十四
我和苏晴全身**抱在一起,我的**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面。这样一幅情
形看上去有些奇怪床上躺着的是外人,站在门外的是妻子!可是,她这个妻
子,却没有面对这一幕愤怒的权利。
我能看出嫣的极力隐忍:她手攥得很紧,指节已经发白,嘴唇用力抿着,脸
上的肌肉因为过分的绷紧显得有几分扭曲。我猜想,如果她本来不知情,也许早
就忍不住把手里的东西冲我们砸过来了……
苏晴看了一眼嫣,脸上没有一点慌乱甚至连尴尬都没有!反而将两条长
腿盘上了我的腰,好整以暇地将手臂搭在我脖子上。她身体里还流动着**的余
韵,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下体还在有规律地收紧……放松……再收紧……她抬起
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很自然,既没有做作也没有向嫣炫耀挑衅的意思。然
后问:「你来了?别在意,我只是这么一说,就像你和佟在床上的时候一样,
就算当时再亲密无间,也不会把那些话当真的。」
嫣全身一震,脸一下子变了颜色,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往后退了一
步,然后下意识地抬手扶住了门框。
这是第一次,当着我和嫣的面,将我们之间那层薄薄的纱撕破了,真相顿时
**裸地摊在我们之间。我不知道苏晴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她的话
像刀子戳在了我心上心在那一刹那痛得无以复加!瞬间,照片……视频……
佟猥琐的眼神和那种如愿以偿的得意表情,都马上和门口那个修长玲珑的身形熟
悉的面孔联系到了一起!
现在的嫣,看上去那么贤淑,甚至柔软得不堪一击,无论怎么想象,都不能
想象出曾经就是她,就是在我现在躺的这张床上,和一个在平日里她甚至连一眼
都不会多看的男人,无数次**裸地纠缠……交欢……把她平时不肯摆出的姿势
和永远都不会对我流露的淫荡展现给那个人。
「**永远都是这样……」苏晴的声音平静如水:「一对男女只要上了床,
都会凭着本能让接下来的交媾过程顺理成章,会说违心的话,会用连自己都奇怪
的表情,对女人来说,甚至连身上的男人是谁都会变得不那么重要!我和你丈夫
所说的话,跟他在床上对你说得话没什么别,都是床底之间的戏语,就像偷情
的人总是会说我爱你,你如果把那爱当成是承诺,就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