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我焦急地问道。
夏秋一言不发,身体微微发抖,我真有种想去抱紧她的冲动。
看着舅舅的眼神里,也迸射出愤怒的神色。
「小哲,有件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舅舅先开了口:「我去新西兰读博士
的申请下来了,明天的飞机。」
「舅,就不能等几天吗,毕竟夏奶奶刚走,舅妈一个人心里难受,你怎么就
忍心?」,面对这个长我一轮的、优秀的、我一直觊觎他的妻子的美色的舅舅,
两年多来我的内心其实是虚弱的,今日却忍不住质问起来。
「机票是早就买好了的,没办法」,舅舅说:「大人的事你不懂,小哲,我
走以后,你要常来,好好陪陪舅妈!」
舅舅说。
我似懂非懂,其实这些年都隐约觉得她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肯定不只是留
学这么简单。
夏秋恢复了平静,擦干眼泪说:「别说了,算了,让他走吧,让他走吧」。
那是一种绝望到骨头的语气,令人心酸,令人心碎。
第二日醒来,舅舅已不知去向。
我和夏秋捧着骨灰盒去江边,雇了条小船到江心,洒下夏奶奶的骨灰。
因连续失眠,夏秋脸色微微发黄,两只眼睛肿的像灯泡,黑眼圈也显出来了
。
她一身缟素,呆坐船头,任江风吹去伤心的泪水。
我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满心都是无限的疼惜。
我忽然升腾出一种感觉,我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从此我要不让她再受一丝
一毫的委屈。
到家收拾完毕,草草吃了晚饭,张妈也离开了她已结束了这里的工作
。
夏奶奶去世,舅舅离开,这个家短时间也不再需要保姆了。
这幢偌大的房子,转眼就变得空空荡荡,倍显凄凉,我跟夏秋那种相依为命
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今晚,我就睡奶奶的房间」,夏秋说着,眼泪便又要下来。
我轻轻搂一下她的肩膀说:「那我陪你吧」。
她默然,衣上床。<a href="bz">bz
我熄了灯,坐在床头的沙发上,拉着夏秋的手,听她忆奶奶的种种。
我才知她的身世竟如此凄惨,她爸爸曾是省城一位年轻的官员,妈妈是舞蹈
演员,原是人人称羡的一对璧人。
不料爸爸忙于事业,无暇顾家,妈妈俗不可耐地跟舞伴好上了。
夏爸爸忍无可忍,借着酒意杀死这一对野鸳鸯,而后饮弹自尽。
从此一床三命,天崩地陷,年幼的夏秋也荒废了学业,跟着年老的奶奶到
水市,读了卫校,当了护士。
夜已深,夏秋太累了,说话声越来越弱,渐渐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我吻了吻她长长的睫毛,还有些微微的咸,大约是她的泪水吧。
我轻握着的她的手,任胳膊酸麻,一动不动,生怕吵醒她。
不知过了多久,上下眼皮打架得厉害,头忍不住栽倒在床边,把夏秋惊醒了
,下意识打开床头灯。
她精神似乎好了些,脸上甚至泛起一丝久违的红晕。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带些少女的羞涩、慵懒,不好意思地问:「你一直坐在
床头啊?」
「嗯」,我说:「你睡得真香」。
「你都一直没睡啊,真是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语气里却透着疼爱。
她熄了灯,轻轻地说:「你上来吧!」,声音小的似乎听不见。
我像中了万大奖一般,内心一阵狂喜,却又竭力掩饰着,克制着。
我不敢再有造次,生怕给她留下一点点不好的印象。
我只想维持这来之不易的美好,就像小心翼翼捧着一件珍宝。
我木然地躺在她身边,只轻轻拉住她的手,慢慢地却觉得内心平静下来,踏
实起来,沉沉入了梦乡。
清晨醒来,一眼看见夏秋那张妩媚的面孔就在我面前,盯着我看。
她脸上多了些红润,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嘴角微微扬起,露出浅浅的俏皮
的笑。
我揉揉眼睛,如在梦里。
清醒过来才发现,竟是搂了夏秋在怀里,而我的下身正**地顶着她。
下意识便要抽出胳膊,将屁股噘起来,使小离她一段距离。
夏秋却故意向我怀里挤了挤,坏笑着说:「要不要我用手帮你?」
「不,不」,我满脸通红,紧张得汗珠都要落下来:「我不是故意的」。
「不用紧张,没关系的,我是学医的,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可是真的没有,姐姐,你知道吗,上次以后,我都没有再自慰过,我真的
改了」,我平静下来说。
「你真是个好孩子」,夏秋愣了一下,飞快地吻一下我的额头,恢复了正常
的神情,幽幽地说:「小哲,谢谢你陪我,我先去洗漱了。」
她起身,却是先到楼上的卧室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到洗手间。
然后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才出来,示意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她的脸蛋似乎还有
些红。
进去卫生间,一股幽香便扑面而来,令人迷醉。
在洗衣机的盖上面,我一眼看到了两条夏秋的内裤,一件丝质纯白的三角裤
,一件黑色镂空带蕾丝的黑色三角裤。
上面还有一张纸条,是夏秋娟秀的字迹:「小哲,谢谢你,谢谢你这么久的
陪伴。你已经是我最好的朋友,和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了。更谢谢你对我的爱与尊
重,你的克制超越年龄,令我感动。我是学医的,了解人正常的生理反应。我真
怕你憋坏了,真想帮你更多。但我们这一层无法超越的关系,使我不能够。这两
条内裤是我刚刚换下来的,特意留给你。我还在洗手间喷了香水,还有,我刚才
自慰了……」
内裤上那隐秘的部位,还留着黏黏的液体。
手指一拈,拉出一条细细的亮晶晶的丝线。
我再也忍不住,疯狂地舔舐起来。
「姐姐,姐姐,姐姐」,我低低地吼叫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
(七)美人劫难
原已熄灭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
夏秋的「我刚才自慰了」
的留言,给了我极大的冲击。
她也有性的需求,我听过她深夜的**,她竟然还会自慰,并且将如此隐秘
羞耻的事告诉我,她暗示过可以帮助我……可见她并不排斥我,也许她内心里也
期待与我**。
是不是我太傻了,是不是我不够勇敢?我甚至后悔没有把握住机会。
女人心,海底针。
夏秋却开始躲我,她每周依然留条性感的内裤在洗手间,但在家的穿着却不
像往常那般随意,卧室的门竟也要上锁。
我偶尔撒娇想贴她一下,拉她的手,都被她推开。
这使我很苦恼,隐隐生出一丝怨。
我借口这段时间夜里老师要补习,学校去住,夏秋也没有过于挽留。
两周后的一个深夜,梦见正跟夏秋欢爱,舅舅忽然就站在面前,然后妈妈也
出现了,死去的姥姥也出现了,一群人指着我。
惊醒过来,往事历历,思念如潮水涌来,再难入眠。
其时零时刚过,我穿衣起床,翻墙而出,一路狂奔去舅舅家。
内心里想,就算她已经睡了,在楼下看一看她的窗户也好。
水市不大,十几分钟便到了舅舅家。
很意外,院门竟然开了一扇,堂屋门关着,但看起来也未上锁,门缝里透出
灯光。
真是粗心,我心里想着,走进院子。
却听到里屋传来说话声,似乎还有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心里一紧,脱了鞋,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隔着门缝看去,却被屋内的画面
惊呆。
此时夏秋躺在沙发上,嘴巴被胶布贴住,发出「呜呜啦啦」
的哀求,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屈辱的泪水流淌在吹弹可破的脸颊上。
白色的t恤已经被堆到胸上,黑色的奶罩也被扯了下来,露出像馒头一样饱
满、白皙的**,**是如此的红润。
我第一次看到梦想了千次的夏秋的**,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场景。
一个脏兮兮的男子一手拿着刀在她脸上比划,另一只肮脏的手,在她如婴儿
般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嘴巴则不断去亲夏秋拼命扭动的玉颈。
「小娘们儿,长得这么带劲,又白又嫩,水灵啊,你男人都没好好日你吧,
今天老子让你爽一爽」,那男人露出了狰狞的淫笑。
夏秋拼命挣扎,却是无能为力。
我忍住冲动,再仔细观察,室内还有另一个男子,正在翻茶几的抽屉。
原来是劫财劫色一起的!我光着脚快速跑出院门,在街角的ic卡电话亭打
了,再以米冲刺的速度飞奔来,一脚踹开堂屋的门。
此时夏秋的短裤已被扯了下来,挣扎中身体翻转趴在沙发上,黑色的内裤也
被扯下一半,露出一半的屁股,白皙、圆润,被内裤勒着,更显得饱满欲出。
那歹徒已掏出粗大坚硬的**,朝夏秋股沟中间顶去。
我疾步上前,将他踢倒在地。
「妈逼的,你小崽子从哪冒出来,敢坏老子好事」,另一个歹徒见状,挥舞
着尖刀朝我扑来,目露凶光。
夏秋溢满泪光的眼睛,闪过一丝希望,挣扎着欲站起,却又被之前趴在他身
上的歹徒按住。
那人用胶布缠住夏秋的双腿,使她动弹不得后,便又朝我扑来。
对我来说,只要拖延住时间,等待警察到来便是胜利。
但面对夏秋期待的眼神,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上去继续与两个持刀歹徒
缠斗。
躲闪中,手臂已几次被尖刀划破,鲜血直流。<a href="">
两个歹徒见我如此,也红了眼睛,一次比一次凶狠地朝我刺来。
直到最后我躲闪不及,胸部被刺中,一股疼痛袭来,双腿一软,摇摇坠地。
这时已隐隐听到警笛声传来,我微笑着朝夏秋望去,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眼,四周一片洁白。
夏秋那张我日思夜梦的脸庞,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她穿着浅粉色的体的护士服,带着护士帽子,更显得眉清目秀,俏皮可爱
。
「你醒啦」,她柔柔地,哽咽着说:「吓死我了!」
「你还好吧?」
我想说话,可嗓子却似乎发出不出声来,声音极其微弱。
「我挺好的」,夏秋给我喂了口水,接着说:「离你心脏动脉只有七厘米
……医生说,这条命都是捡来的……你手术后,昏迷了整整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