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粗野的男人,正在那个女生身上放肆。
我想冲上前去救她,可是又怕他会伤了她。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我求你…」
那个女的继续求情。
这时,我突然灵机一动,大步推门进去,一面说:「我来了!」
那个男人叫道:「你是谁?!」
我故意装成吃惊的样子,说:「喂!你要干什?不要乱来!」
我走到二步的距离,把那个女生洗好的衣服丢在床上,装作吊儿郎当的说:
「我帮她去洗内衣、帮她洗内裤,你说,我是她什麽人?!」
那个男人看一下那包衣物,果然有几件胸罩和三角裤,恼羞成怒道:「你一
个黄毛小子,也敢跟我抢女人,想找死呀!」
那个男人大怒,竟然一手架着那个女生,另一手挥着刀子向我砍来。
我按照「易筋络骨方」
第三十八式「偷龙转凤」
擒拿手的招式,一手拉着那个女生的手臂,侧身闪过那一刀,另一隻手快速
形成虎爪,扣住那个男人的手腕,勐力一擒,再顺手一扭,把他的手一下扭到身
后,逼得他把身体转过来,然后我一个旋腿,踢向他的屁股,那个男人站立不稳
的扑倒在地,我左脚再一使劲前踢,正好踢在他的肚子上,那个男人抱住肚子,
痛的在地上捲成个虾子。
我把那个女生拉到一边,问她有没有怎样?那个男的很快爬起来,指着我跟
那个女生骂道:「好!你等着,你别想溷了。」
我作势要打他,谁知那个男的,一熘烟的夺门而逃了。
那个女生见我把他打跑了,缩着说:「你…谢谢你了。」
「别客气,妳怎麽让那个人进来?你们认识啊?」
我有点纳闷的问。
「他是我们店裡的客人,听说家裡开了间米行,有几个钱!」
那个女生说着,走到化妆台前整理她的仪容。
「是哟!小溷溷而已。」
我故意装老大的说。
那个女生头问我:「小,你溷哪裡的?我看你年纪轻轻的,身手蛮不
错的!」
我也不说实情,继续装老大的说:「我都十七了,还叫我小,妳又多大
呀!」
那个女生嫣然一笑的说:「我大你二岁,叫你小,有何不对?」
我再问道:「那个男的,以后没事吧?」
我是担心他又来找麻烦。
那个女生笑一笑说:「没事啦!他那种角色,哼!还想跟我上床,哼!晚上
我跟达哥说一下,他会处理的。」
我想没事了,就说:「没事就好,喔,对了,洗衣费5元。」
那个女生取了钱给我,我正想离开,她却说:「喂!明晚有没有空?」
「什麽事?」
我问。
「明天到我们店裡,我免费招待。」
说完,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看一下那名片,是家钢琴酒吧,她的花名叫小艾。
「喂!你叫什麽名字?」
她又把我叫住。
「阿雄。」
说着,我就离开了。
那种地方不是我该去的,所以我一直没去找那小艾「免费招待」。
待续
【小冤家之合欢交结】25
(25)**启蒙我跟那个叫小艾的女生,或真是注定了缘份。
学校开学以后,我恢复正常的生活,对于小艾的事,并没放在心上。
有一个週末,我从同学家打电动来,因为已经半夜一点多了,我急着家
,把自行车骑得飞快,在巷子转弯时,车身略一倾斜,就带过去了。
可是没想到才刚刚转过,眼前忽然迎来一个人,我急忙要闪已经来不及,只
好乾脆把车放倒,让自行车向外滑去,整个人则扑跌在地上,狼狈的颠跛翻滚,
结果还是撞到那个人,那人也一屁股坐倒下来,互相摔成一堆。
那人不停的惊呼,听声音是个年轻女性,我稳下身体挣扎的爬坐起来,那人
还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我暗忖一声「糟糕!」,急忙俯到她身边,拨开她脸上的头髮,看清楚她的
面容表情,却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带有七八分的迷濛,我又闻到她身上散
发着浓浓的酒味,将她扶在臂弯裡,望着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
啊!她好像是那个小艾呀!再细看之下,这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美丽女郎,
脸蛋儿圆圆,下巴尖削可爱,闭阖着的眼皮上一抹浅浅的眼彩,又翘又长的假睫
毛不停地颤动,眉毛画成浓浓的柳叶状,高挺的小鼻子,薄润的嘴唇涂着橙红的
唇膏,边缘线条画得楚楚动人,唇中心开启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诱人。
她黑瀑般的直髮垂到背上,浓厚光亮,在末端烫成绻曲的髮卷。
髮鬓边处,耳下的金属耳环闪闪发亮。
她身材苗条,即使是瘫在地上,还是看得出她高朓的体型,不过她却又不是
弱不禁风的那种,幼细的骨架上,是丰腴的恰到好处的年轻**,这从紧绷的衣
衫便一览无遗。
她那套服装实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
雪白的酥胸,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深遂的乳沟,一
条配耳环的白金项鍊舖在胸脯。
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
出小小的两点,外面加了一件根本扣不拢的黑色小外套。
下身穿着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
翘的臀股裹成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要命的开叉,直开到大腿根
,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格丝袜;脚底下,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怕不有四
吋来高,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我没有心情来欣赏她,我该担心
的是她怎麽了?轻拍着那女郎的脸颊,那女郎先是毫无反应,但没多久就「嗯嗯
…」
两声,眼皮失力的睁开来,她皱起眉心,收曲着左脚,手心压住脚踝,难过
地埋怨说:「好痛!」
我试着去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没有骨折也没擦
损,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小姐,很疼吗?我送妳去医院,好吗
?」
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语,我备感为难,又问:「小姐,那…妳是不是住在附近
?我先送妳家好吗?」
那女郎看我一下,像是怔住的「哦!」
了一声,才又点点头。
我拾起在脚边的小提包递给她,托着她的双腋,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
她晃动着身体,站都站不稳,我相信她是醉酒多过撞车。
先让她靠巷子边站着,再跑去将翻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推起来,那车的把手都
坏了,我将它往巷角里塞,就先弃在那裡,然后来扶住那女郎,问她住在哪裡
?那女郎软软的往前一比,我狐疑的顺着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
持着她,向她指的方向走去。
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我身上,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但
是我自己恐怕伤得比她还重,只觉得全身都痛,还没时间看看手脚的伤势,仍然
是揽着她阑珊的走着。
边走边询问,来到一栋大楼,那女郎指了指,我一看,果真是那个小艾的住
处。
走出电梯,到了门口,那女郎从提包中出一串钥匙,选了其中一把,试着
要穿进锁孔裡去。
我看她半天打不开门,就伸手帮她一转钥匙,那门就「啪!」
的跳开来了。
扶着她跨进去,忽然那女郎「呕!」
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没吐到我
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酸又臭,令人掩鼻。
我慌乱的头把门关好,这才发觉屋裡比外面的天色还暗,一盏灯都没有。
那女郎忽然一把将我推开,踉跄的打开一扇半掩的房门,那是间浴室,马上
又听见她在裡面呕吐的声音。
我找到一个开关,压亮了电灯,才看清这一间套房的陈设,除了卧室以外,
还有一间小厨房和浴室。
我倚在浴室门口,看到那女郎已经吐完,坐在地上喘气,马桶裡则是一片狼
藉。
我伸手按水,冲掉了她吐出来的东西,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直是左右为难
,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还是再帮她安顿一番。
考虑了一会儿,我就走过去,在浴缸裡放起热水,这时那女郎比先前更没意
识了,我乾脆自己动手,将她一身污秽的外衣脱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后她的
丝质上衣,老天,她果然没戴胸罩,一对白玉般的**马上摇荡在胸前,那钱币
大小的乳晕顶端,有着一粒浅红色的小葡萄。
我看在眼裡,免不了生起晨勃的冲动,但是我还是强作镇定,继续解她的长
窄裙。
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裙头隐形拉鍊的环结,我拉下拉鍊,将裙子抽起,就
看见她裤袜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裤。
脱去她的高跟凉鞋,再去扯那裤袜,可惜我粗手粗脚,那件裤袜等我脱好,
已经崩线跳丝,大概不能再穿了。
这时我的心头开始狂跳,这女郎已经差不多全裸,她脸上精心修饰的五官,
年轻诱人的身材曲线,我的**已经是冲动乱撞的有点受不了。
我吞了吞口水,将她的三角裤也脱去,她的阴毛一大团的相当浓密,神秘的
地方却因双腿夹着不能看见。
我站起来,呼吸几口气,热水已经有七、八分满,试了试温度,关去水龙头
,然后弯腰抱起那女郎,将她放进浴缸裡。
那女郎大概也觉得热水很舒服,「嗯…」
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我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边一隻脸盆裡,舀了几
瓢水将它们泡着。
我取来一条毛巾,就着浴缸的热水拧几下,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顿时觉得
神清气爽,察看了手肘腿脚,有好多地方擦伤了,甚至右脚膝盖处的牛仔裤都磨
破了,只因折腾到现在,伤口多半都凝血了。
我又拧了拧毛巾,这次是替那女郎抹脸;坐在浴缸边,我轻轻的将她脸上的
妆擦去,复她的真实面目,并且取下她的耳环。
即使完全素淨,小艾她仍然十分漂亮,鼻头挺直的角度,与红唇清晰的色泽
,眉毛像柳叶,皮肤颜色不是很白,却透出健康的感觉,两相比较,我倒还喜欢
她没化过妆的脸蛋。
小艾她仰躺泡在水中,满足着水温的暖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