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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少帅荒唐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第64章 寒邪内附
    颜洛水问起顾轻舟的姐姐。

    顾轻舟喜欢颜洛水,将她视为朋友,就对她知无不言。

    “说来话长。”顾轻舟不瞒颜洛水,“我继母是我母亲的表姐,她从小失怙,我外公好心养大她,她却勾搭我母亲的未婚夫。

    我母亲还未成亲时,我继母就生了一对儿女,我外祖家一直不知晓此事,后来我母亲嫁过来才明白。

    所以,那个姐姐虽然比我大,却不是继女,她是我父亲的血脉。”

    顾缃如此嚣张,只因为她不是顾圭璋的继女,而是亲生女儿。

    “原来如此。”颜洛水温柔点头,“养只白眼狼,你外公和你母亲都是善良的人,才不疑心她。”

    “谢谢你!”顾轻舟握住她的手。

    “谢什么”颜洛水侧眸,眸光温柔如水,像出绽的荷。

    “谢谢你说他们善良,没说他们蠢。”顾轻舟道。

    颜洛水轻笑:“这世上没有蠢人。所谓的蠢,无非是信任罢了。这样的人,有一颗剔透纯洁的心,都是很好的人。”

    顾轻舟也笑了。

    她更加喜欢颜洛水了。

    汽车的车窗没有关上,偶然有温醇的风吹进来,带着早春的花香,顾轻舟深深吸了口气。

    到了颜家的时候,颜洛水一直牵着顾轻舟的手,两人心中都明白:她们很投缘。

    颜洛水喜欢顾轻舟,她也知晓顾轻舟喜欢她。

    友情有时候也讲究缘分,甚至一见钟情。

    顾轻舟在颜家吃饭,颜太太和颜新侬想认顾轻舟为义女,就问顾轻舟:“做颜家的义女,轻舟你可愿意”

    顾轻舟当然愿意,急忙道:“我愿意的!”

    她迫不及待的样子,有点少女的娇憨。

    一向在外沉稳的顾轻舟,眼睛里倏然浮起了一层水光,她哽咽着道:“能有这么好的义父义母,轻舟定是上辈子积德行善了!”

    她很感动。

    顾轻舟从小没有母亲,没人知晓她对亲情有多么渴望。

    颜太太就轻轻搂住了她,叫了声:“好孩子。”

    当即,颜家摆了个简单的香案,放了果盘、香茗、酒等祭品,全家的人都到场,顾轻舟给颜新侬和颜太太磕头,认下义父义母。

    顾轻舟没有母亲,她喊颜新侬为“义父”,却坚持喊颜太太为“姆妈”。

    颜太太笑得合不拢嘴。

    颜家其他的孩子都大了,只有颜洛水和颜一源这对双胞胎姐弟跟顾轻舟同龄。他们喜欢顾轻舟,也就没什么嫉妒。

    一家人相处很融洽。

    颜五少乃家中幼子,倏然再多个妹妹,数他最开心。

    “走,今天我请客,咱们去看赛马。”颜五少大方道。

    颜洛水安静、柔美,像温醇的春风,她对顾轻舟道:“出去走走可好快要开学了,以后得放假才能玩。”

    顾轻舟无异议。

    颜五少非要自己开车,带着两名副官,陪同顾轻舟和颜洛水去马场。

    路上,颜洛水告诉顾轻舟:“我也在圣玛利亚教会学校读书,也是高年级。若可以的话,我会让我阿爸去申请,你插班到我们年纪。”

    “这样挺好,你们相互照顾。”颜五少道,“洛水什么都好,就是不会交朋友!”

    “我是你姐!”颜洛水轻轻柔柔的反驳。

    “你才早出来几分钟。”颜一源不情愿。

    “你还记得早几分钟就行。”颜洛水微笑。

    颜一源气结。

    顾轻舟失笑。

    顾轻舟听着他们斗嘴,又想起即将入学会有这个义姐的陪同,心路顿时明媚起来,像花影摇曳的春路。

    到了马场,颜五少带着她们去挑选赛马,再下注。

    颜五少年纪不大,却是走马章台千金买笑的主儿,什么时髦玩意都会。

    顾轻舟和颜洛水则都有点老派作风,她们站在马场的栏杆前,远不及其他新派小姐那么飞扬。

    旁人看来,只觉得这两个少女温润如水,娴雅贞静。

    “第八号。”顾轻舟选了一匹,让颜五少帮她下注。

    她随便选的,这是顾轻舟第一次来看赛马。

    顾轻舟是来玩的,不是来赢钱的,所以随心即可。

    “我也买八号。”颜洛水笑道。

    “那我买十二号。”颜五少笑,“八号不行,你们肯定得赔。”

    顾轻舟笑而不语。

    颜五少买了三百注八号的赛马,又买了五百注十二号的,这算是很大的手笔。

    贵宾席上,坐满了锦衣华服的看客。女孩子或旗袍或洋装,带着一顶缀了面纱的仿英式帽子。

    颜五少和颜洛水走在前面,顾轻舟殿后。

    一个侍者端着满满的托盘走过来。

    顾轻舟被挡住了路,就停顿了片刻,等侍者上完饮料再过去。

    不成想,有两个半大的孩子,梳着西装头,穿着背带裤,打闹着奔跑,推搡了顾轻舟一把。

    顾轻舟没有留心,往前一扑,扑到了一张桌子上,把桌子上的一杯水撞到了,全洒在某位时髦女郎的身上。

    “啊!”那女郎尖叫着跳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顾轻舟忙道歉。

    那女郎带着帽子,半截面纱上缀了红宝石,露出鲜红的唇,优雅的下颌。

    她欲大怒,她同桌的男伴声音低沉:“无妨,我瞧见是那两个孩子奔跑,撞到了你,不是你的错。”

    顾轻舟松了口气。

    “霍爷,我这身衣裳全毁啦!”女郎嗓音尖锐。

    她的男伴不疾不徐:“去整理一下,别扫兴。”很不客气的样子。

    女郎眼神躲闪,很怕这男人,当即忍怒出去,收拾干净。

    顾轻舟道:“多谢您。”

    她也抬眸看了眼这个男人。

    男人约莫三十来岁,成熟稳重。他和在场的很多男士不同,他没有穿西装风氅,而是穿着老式的长衫,衣领扣得整整齐齐,像个教书先生,偏



第65章 少帅的礼物
    顾轻舟随口诊断,过后就忘记了。

    男人反而疑心。

    两个月前,这男人躲避一次仇杀落水,在冬月的江里游了八个小时才躲开,当时是挺冷的。

    他身体好,随后也没什么事,只是胃里常常烧灼--跟顾轻舟的诊断一模一样。

    “真的是寒邪内附吗”男人犹豫。

    他刀口讨生活,若没死在刀光剑影里,反而死在病床上,那就太讽刺了。

    他从赛马场回去,去了趟医院。

    德国教会医院仔细检查,客客气气告诉他说:“霍爷,您身体健康,没什么疾病,只是胃不太好,酒少喝些。”

    男人失笑。

    他真是失心疯,居然相信一个少女的话!

    可能是那女孩子的眼睛太过于镇定,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错觉吧

    从此之后,男人就丢开了,并没有多想,依旧忙碌着他的“生意”。

    只是,他偶然会想起那个女孩子,她盈盈眸光十分潋滟。

    他再挑女人陪的时候,会选长发、大眼睛、年纪偏小的女子。

    顾轻舟后来再也没想起过这桩子事。

    二月初一,她准备上学的资料,颜洛水打电话一一教她。

    电话再次响起,女佣喊她下楼听电话的时候,顾轻舟以为还是颜洛水,她拿起话筒就说:“校服的裙子好短,我要穿玻璃丝袜,还是穿裤子”

    她却听到电话里磁性低沉的嗓音道:“不穿最好。”

    顾轻舟差点把电话给砸了。

    是司行霈!

    “我回来了,轻舟。”司行霈在电话里,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哄诱着她,“你出来等我,我十分钟到你家门口。”

    “我没空,我明天要去上学!”顾轻舟后背微僵,冷漠道。

    司行霈低笑:“乖,轻舟,我十来天不见你,想你想得紧!”

    他这种话,更像是丧钟,顾轻舟唇色微白。

    她对司行霈有心理阴影,实在讨厌司行霈的拥抱和亲吻,以及他那双结实又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不!”顾轻舟声音微提。

    “不”司行霈笑声更低了,“轻舟乖,你再躲着我的话,我就把你直接锁到我家的笼子里,这样不用每次都去你家捞你了。轻舟,你喜欢金笼子,还是铁笼子”

    变态!

    别人说这种话,只是开个玩笑,司行霈却是真做得出来。

    顾轻舟忍辱负重,端着一杯茶站在客厅前的落地窗口,慢慢喝着。

    今天家里没人,秦筝筝带着孩子们去看电影了,两个姨太太出去打牌了,顾圭璋去了衙门,顾绍开学了。

    顾轻舟独自一人。

    看到了熟悉的奥斯丁汽车,顾轻舟放下水杯就出去了,快速上了他的汽车。

    司行霈一踩油门,汽车离开了顾公馆。

    他带顾轻舟去吃饭。

    司行霈有七八处别馆,其中最大的别馆,修建得奢华,俨然是他的家。

    他的家不在督军府。

    厨娘朱嫂煮了一桌子菜,同时很热情对顾轻舟道:“轻舟小姐念书灵得来,聪明又漂亮,少帅好福气的!”

    “朱嫂你别拍她马屁,她还是小孩子,夸得她不知天高地厚了,你该教就教她。”司行霈笑,然后对顾轻舟道,“改日来跟朱嫂学几个菜,以后你煮给我吃。”

    顾轻舟垂眸不语,不开心。

    朱嫂就给司行霈使了个眼色:“小丫头要哄的,少帅嘴巴甜些。你让她学菜,她又不是佣人。”

    顾轻舟终于忍不住笑了。

    吃完饭,司行霈拿出礼物给她。

    他给顾轻舟两个斜长的匣子。

    一个装着金表,一个装着金质的钢笔。

    “要去念书了,用心些。”司行霈摸她的脑袋,难得的温柔,“我的轻舟又漂亮又有学问,走到哪里都能吃饱饭!”

    他说过,他会栽培她。

    司行霈从不食言,念书是大事,他今天是特意赶回来,去学校帮她打点,然后送她钢笔和手表的。

    顾轻舟低垂了眉眼,说了句:“谢谢!”

    而后,司行霈抱着她,狠狠亲吻了一番,吻得全身的热浪都起来了,将她压倒在床上。

    顾轻舟大急,捉住他的手:“你说过等我大些,不伤害我的身体!”

    所有的兴趣戛然而止。

    司行霈过得不轻松。

    他的猫儿矜贵,需得小心翼翼养着,偏他心甘情愿。

    她还小,不给他碰。真要是强行碰了,估计要炸毛很久。

    他也舍不得弄坏了她。

    司行霈在床上什么德行,他自己是知道的,前几分钟还能控制,后面几乎是风卷残云。

    没有哪个女人被他睡完能合得拢腿,多少是有点撕裂的伤,轻重看他的心情。

    所以他从来不找少女,不糟蹋小孩子。

    男人把玩物和宠物分得很开,玩物不在乎价值,开心就行;宠物是心灵的羁绊,是尊贵可爱的。

    “我不伤害你的身体,但是你让我怎么办,你要我出去找女人”司行霈声音全哑了。

    “我巴不得!”顾轻舟抓住他的胳膊不放,眼中泛出了潋滟的水光,“司少帅,求你积德,我年纪还小,你想我以后一身病吗”

    少女太早行房,对身体损害很大。若是不幸有孕,伤害就更大了。

    南京政府去年改了法规,将女人的法定结婚年龄从十六岁改到了二十岁。

    顾轻舟才十六,她离政府法定的成年还有四年。

    司行霈的双眸炙热,紧紧纠缠着顾轻舟:“男人的纾解,不一定就靠女人的下面。轻舟,我今天得教你一些规矩。”

    顾轻舟后背发紧,颤抖着抓住他的胳膊:“司少帅,你说话不算数!我恨你,你敢弄进来,我会杀了你!”

    司行霈低笑。

    他轻掠过她的唇,喃喃道:“我的女人又不是第一次杀人,我相信你杀我的时候,一定不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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