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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少帅荒唐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顾圭璋无力坐在沙发里。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他的妻子秦筝筝而起。

    是秦筝筝怀疑顾轻舟,顾圭璋轻信了她。

    而秦筝筝,此刻三魂六魄吓掉了一半。她以为顾轻舟完了,却万万没想到顾轻舟的药起效了。

    匪夷所思!

    “不可能!”顾缃暗地里咬牙切齿,“她怎么可能”

    顾轻舟居然真的治好了。

    军医们治了半年不见成效,顾轻舟却治好了。

    顾缃银牙碎咬,她离督军府少帅未婚妻的位置,好似越来越远了。

    这个该死的顾轻舟!

    顾轻舟乘坐督军府的奥斯丁汽车,到了司公馆。

    老太太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喝了三天的药,老太太每日发作两次的抽搐,竟然一次也没有再犯。

    “轻舟!”司老太拉紧了顾轻舟的手,万分感激她,“原来我们家娶了位神医!”

    然后,她问顾轻舟师从何人,顾轻舟搪塞,说是乡下野郎中。

    她师父在政坛有仇家,顾轻舟不能泄露他的行踪。

     




第26章 算盘落空
    司老太的病情好转,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开方子那天,司夫人着实生气,她丈夫和婆婆不知所谓,居然相信顾轻舟。

    “一个乡下毛孩子,这样看重她,也不知图什么!”司夫人恼怒,“十几年前还有皇帝呢,如今皇帝都没了,咱们还要守住旧婚约,简直愚蠢!”

    顾轻舟威胁司夫人,同时得到了督军的喜爱,她已然是司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迟早要收拾她的。

    器重顾轻舟,就是和司夫人作对,司夫人如何不恼

    司琼枝则柔声安慰她母亲:“姆妈,当初是您亲自和顾家定下的婚约。阿爸和祖母认同这门婚事,也是尊重您啊。”

    这种话,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安慰,对司夫人是隔靴挠痒。

    她根本不需要这种尊重!

    她是司夫人,不是新媳妇,她的地位无需老太太再次肯定。

    司琼枝见母亲仍是一筹莫展,微笑着,说出更大胆的话:“姆妈,这不是好事吗”

    司夫人蹙眉,女儿也疯了吗

    司琼枝声音更低了:“姆妈,老太太生病这些日子,您忙里忙外的来回奔波去服侍她,也没见她多高兴,老太太还是不喜欢您。

    她不仅不喜欢您,就连我和二哥,她也不太喜欢,总念着那些旧事呢。让顾轻舟治疗她,若是不好了,也是喜丧,老太太解脱了,咱们不也省了麻烦”

    司夫人心尖一跳。她真是气糊涂了,这么好的事,居然不高兴!

    司老太一直不喜欢司夫人,这中间牵扯一些往事,让老太太对这个儿媳妇芥蒂很深。

    连带着司夫人生的两个孩子,老太太也不太中意。不过,二少爷是男丁,司老太重男轻女,就对孙儿没那么多厌恶,只是不太喜欢司夫人,对司琼枝也很平淡。

    十几年了,司夫人小心翼翼奉承,还是得不到老太太的欢心,司琼枝也不受宠。

    真是个顽固不化的老太婆!

    偏督军孝顺,什么都听老太太的,司夫人也是媳妇难做。

    等老太太死了,司夫人这个媳妇就彻底熬到头了。

    这么好的事,她为何要生气呢

    她应该高兴啊!

    若是顾轻舟治死了老太太,哪怕督军饶了顾轻舟,司夫人也要下狠手,趁机逼迫她交出那些信,然后杀了她灭口。

    一箭双雕,处理掉两个心烦的人,难道不是美事么

    “琼枝,你越发懂事了。”司夫人轻笑,果然大喜起来。

    顾轻舟一定会治死老太太的,她一个爱出风头的小丫头,能会医术吗司夫人信心满满的,憧憬着老太太去世后的美好。

    老太太当天喝药之后,晚夕还抽搐了一回,司夫人和司琼枝不动声色,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顾轻舟真是会作死,自寻死路!”司琼枝和司夫人皆如此想道。

    不成想,到了第三天,老太太晚夕应该发病的,却突然好转了。

    司夫人和司琼枝有点傻眼:这怎么可能呢!

    居然好转了

    司督军大喜,老太太也高兴,司夫人和司琼枝则勉强挤出了笑容。

    晚夕,司督军留下来侍疾,司夫人和司琼枝回了督军府,两人一回家就关紧了房门,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司夫人大怒,“顾轻舟居然有这等本事”

    若是顾轻舟不救,老太太再拖几年,肯定要病死了。到了那时候,司夫人再也无需伏低做小了。

    没想到,顾轻舟把老太太救活了,从此这老太婆又要多压司夫人几年。

    更叫司夫人愤怒的是,这次顾轻舟不再是得到督军的喜爱,她还得到了督军的感激、器重,以及老太太死心塌地的支持!

    可恶!

    想要处理这孩子,就更难了!

    “如果顾轻舟翅膀硬了,不再害怕我的时候,会不会把那些信交给老太太”司夫人最担心这点。

    若是这样,司夫人就万劫不复,那些信决不能让司督军和司老太知晓。

    顾轻舟又说,如果司夫人杀了她灭口,她就会把那些信送给报馆,到底是不是真的

    司夫人心急



第27章 再遇少帅
    顾轻舟的药方起效之后,军医院那边的几名军医,包括司老太的主治医师胡军医,个个坐立难安。

    他们难逃其罪。

    司老太肯定气死了,司督军只怕也没好气。

    到了第十天,司老太彻底痊愈,顾轻舟的医术了得,衬托得军医们十分无能,这些军医就知晓,他们的前途到头了。

    “督军会把咱们关到监牢里去吗”苏军医问。

    苏军医是老太太的主治医生之一,他太太刚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所以他最惜命了。

    提起军政府的监牢,军医们个个谈虎色变。

    前不久,督军府的大少帅司行霈出行,遇到了刺客,而刺客居然能动用当地军政府的势力,让司少帅觉得猫腻很深。

    捉到刺客之后,司行霈当场活剥了一个人,得到了口供。

    此事在军中传开,督军则大怒,说大少爷太过于残暴。

    饶是如此,人人都知晓,军政府的监牢是有进无出的,堪比人间炼狱。

    进了监牢,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它比警备厅的监牢可厉害百倍。

    “别自己吓唬自己!”胡军医蹙眉提醒。

    黄昏的时候,督军派人来请诸位军医,去督军府谈话。

    果然来了!

    几位军医股栗欲堕。

    “诸位,你们到时候把责任都推给胡某。”胡军医站起来,临时开了个小会议。

    “这怎么行,是咱们五个人一起诊断的。”苏军医先不同意。

    “是啊,院长,不是您一个人的错。”

    胡军医却摆摆手,对他们道:“我跟督军有点交情,哪怕把我关起来,也能饶我一命。况且,你们都是军医院的栋梁,医院不能少了你们。督军到时候罚不罚你们,他也为难。还是让我一个人承担。”

    众人还要劝,胡军医先走了出去,往督军府而去。

    到了督军府,司督军却是和颜悦色,对众人道:“顾小姐给你们求情了”

    顾小姐是谁,这些军医现在已经知晓了,原来是二少帅的未婚妻,怪不得督军和老太太相信她。

    司督军有两个儿子,老大常在军中混,威望很高;老二在德国念书,听说念的是军校,本事如何众人还不知。

    顾轻舟就是那位远在德国的二少帅的未婚妻。

    “你们照料老太太也尽心,没有治好不是你们的罪过。顾小姐也说了,正是因为你们没有治好,她才敢确定不是中风,你们也给她铺路了,功过相抵吧。”司督军继续道。

    诸位军医听了,心里一阵感动,同时又惭愧:看看,人家顾小姐这份心胸,他们真比不了!

    “多谢督军!”胡军医领头,给司督军道谢,然后又夸赞顾轻舟,“顾小姐大度宽容,有古之大医风骨,将来定是一代神医!”

    司督军听了很舒坦,与有荣焉。

    十几年前随随便便定下娃娃亲,没想到给老二找了个宝贝媳妇,司督军挺得意的,他太有眼光了。

    他们正说着,副官进来,在司督军耳边一阵嘀咕。

    司督军神色收敛。

    “都回去吧,军医院还仰仗诸位,此次之失误既往不咎,切不可再有下次。”司督军道。

    众人一扣靴跟,行了标准的军礼之后,退了出去。

    他们下楼,在大厅里遇到了司家的大少爷司行霈。

    司行霈是督军的长子,也是督军原配生的儿子,今年二十五岁。他从小就在军中混,有勇有谋,为人也心狠手辣。

    只是,他生了副俊朗不凡的外表,哪怕随意坐在沙发上,也是身姿优雅,气度倜傥,远胜过其他公子哥。

    不知情的,还当他是个草包纨绔子。

    “少帅!”军医们一一行礼,心里很尊敬这位少帅。

    司行霈虽然倨傲混账,却很敬重军人。面对军医,他收起了傲慢,起身还礼,态度谦和道:“诸位都来了,是谁病了”

    上次司行霈在军政府的监牢活剥了一个人之后,司督军大怒,把他也关到了监牢,关了半个月,今天才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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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少帅的女人
    顾轻舟留在司公馆用午膳。

    司公馆的花园洋房,住了司督军的两位弟弟,以及他们的家人,儿孙满堂。

    老太太留顾轻舟用膳,怕顾轻舟拘谨,没叫其他人作陪,只有老太太自己。

    后来司行霈来了,老太太临时叫女佣添了副碗筷给司行霈。

    阳光璀璨,碎金光芒透过远处的槐树虬枝,在地上落下斑驳疏影。

    顾轻舟却感受不到骄阳的温暖,她慢慢扒拉饭,每一粒都如鲠在喉。

    老太太病愈之后,心情向来很好,见到了最疼爱的孙儿,心情更佳,也没细看顾轻舟的神态,只当是司行霈在场,让少女抹不开颜面。

    老太太吃饭的时候也和司行霈有说有笑,完全不顾“寝不言食不语”的古训。

    司行霈陪着老太太,余光却不时瞥向对坐的顾轻舟,意味深长。

    他修长结实的腿,在桌子底下碰顾轻舟的脚。

    顾轻舟吓一跳,猛然站起来,一碗汤泼了满手都是。

    “怎么了”老太太也被她吓了一跳。

    顾轻舟唇色微白,眼神飘忽道:“这汤好烫”

    她手里还捧着碗,尴尬放下,有点狼狈。

    “是有点烫,小心些。”老太太笑,“没烫着吧”

    “没有。”顾轻舟摇摇头。

    她一手的汤汁,油污滑腻,就跟着女佣下去洗手。

    顾轻舟接过女佣递过来的香胰子,慢腾腾搓手挨时辰,考虑怎么偷溜,就是不想出去。

    司行霈居然在桌子底下用脚勾她,真是太肆无忌惮!

    顾轻舟欲哭无泪。

    回到饭厅时,司行霈看着她,眼角有狡狯的光流转,像只玩弄自己猎物的饿狼。

    顾轻舟的心全提起来了。

    她只有十六岁。

    十六岁的少女,哪怕再伪装镇定,在真正血淋淋的酷刑面前,也会难以遏制内心的恐惧。这种恐惧,不是饿一顿、打一顿、骂一顿能带来的,那是灵魂的震荡。

    顾轻舟第一次知晓害怕,她实在害怕此人。

    司行霈生得俊朗不凡,一身脏乱也不遮掩其华采,气度咄咄。

    可他在顾轻舟心里,是个魔鬼。他将一个人活剥了皮,那人还在抽搐挣扎时,他亲手将血人定在木桩上。

    顾轻舟不能想,那些画面,稍微回想都是一场噩梦。

    每个人都有自己恐惧的东西,顾轻舟原本就害怕血,司行霈给她的阴影,足够让她浑身颤栗。

    “轻舟是个好孩子,慕儿的婚事就算定下了,等他后年回国就完婚。”饭后,老太太和司行霈拉家常,“你到底何时娶妻,给我添个大胖曾孙”

    老太太又说:“这次若不是轻舟,你祖母只怕命也没了。我是过一日算一日,半截身子埋在土里的人了,就盼着你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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