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红粉战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在香江第一燕的示意下,我也脱了衣服,坐在了上面,她打开热水器,给我清洗,洗过dd和屁眼之后,她睡在地上,从下面把头伸上来给我舔屁眼。

    这种姿式舔屁眼的感觉最好,屁眼能最大程度的张开,舌头也能伸到其它的姿式伸不到的地方去舔,我拿相机也把这种凳子拍了下来,去之后,我完全可以仿製出来。

    骚燕子躺在凳子底下,抬起头来,舌头飞速的在我肛门周围打转,也知道伸进去勾挑,两手向上,伸到我的胯间,抚弄我的蛋蛋、**,来诱弄,也儘快激发我的**。

    我整个身体完全坐在凳子上,把屁眼儘量张开了给她舔,双脚毫不客气的踩在她的**上,用脚底心轻磨她的**子。

    舔完屁眼之后,她翻身上来,用温水清洗我的全身,又低下头来,舔我我**,再用**裸的身体在我身上磨。

    我不大习惯站给美女舔**,低声道:“大概洗洗,上床再搞吧!”

    香江第一燕骚骚的朝我笑了笑道:“急什么么呀!请趴到气床上,我还要波推呢!”

    我依言趴在了充气床上,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波推,当**在双肩上时,b毛轻轻磨擦着屁股,我叫她把**儘量挤进我的屁股沟中。

    她依言而行,并用双手从两旁向内挤住我的屁股,这让我感觉到,屁眼中有一个滑滑的软软的**子的存在。

    我道:“要慢点,用点力!”

    香江第一燕闻言,速度果然慢了下来,但我感觉她做的还是太急了点,似乎沉不下心来,**是一种感觉,要是一方不用心,另一方立即就能感觉出来。

    翻过身来,我的dd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她从我的胸脯上往下磨,直到dd处,我又想叫她**了,双腿一夹她的头。

    她立刻明白,把**放进小嘴里,一边舔着**,一边抬眼看着我的反应,她的两只手始终扶着我的**根部,并没有把**完全吞到嘴里的本事,我试着把她的头往下拉拉。

    她立即呛得直甩头,拼命的把**拿出了小嘴,半笑立地气的道:“讨厌!呛死我了!不带这样的!”

    这就是市面上的营业的娼妓和自家私养的奴姬之间的别了,郑铃她们几个,可不敢私自把我**拿出来的,而且能全根深喉。

    我笑了笑,也不言语,拍拍她的屁股,要她转过屁股来,用两只手,把她的b拉起来,翻开来玩弄,又把手指伸进b里夹她的媚肉,用两个手指捏她的肉芽挑逗。

    我连打了她几记清脆的屁股之后,她可能被我搞得受不了,变化着加快了**的,拿出了自以为是她的看家本领,舌头象蛇一样绕着**游,想催我赶快射精。

    我是久经战阵,哪这么容易开炮?她这招也算是花门中,中等层次的功夫,比这还厉害的**,我在南天时,也是天天的享受,**杆子是更硬了一点,但是不足以令我爆发出来。

    她搞了十分钟后,失望的吐出我的狼尾鞭,拿起喷头替我沖洗,颓丧的道:“老闆!你可厉害哟!这样搞都不泄,要是换做其他男人,早洩了两了,我真是怀疑你会不会射精呀?”

    我笑道:“你在快得时候,嘴巴还要含得粘一点,慢得时候,要深要柔,关键是要用心!”

    香江第一燕披披嘴,可以对于她来说,我这种年轻,说出的**经验,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一番沖洗过后,她搂着我到了房间,我趴着,她从背后给我做漫游,从耳朵开始舔起,一直舔到屁眼,双手扒开屁股,慢慢的游走。

    我闭上眼睛,用屁眼享受女人细软的舌头,很长时间后,舌头滑到脚上,滑腻腻的舌头分开我的脚趾,在脚叉里一个一个挨着舔,然后含住了脚趾头。

    我明显的感觉她含住脚趾前,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呼息,然后飞快的含入裹一下就吐出,一分钟不到,就把十个脚趾全舔完了。

    唉!舔脚正确的方法,是要用嘴在脚掌底部先上下舔几遍,然后脚跟慢慢往上舔,含脚趾时,也要一个一个的细心舔舐,但可能她这种服务,对于香港男人来说,已经是很周到了。

    我伸手摸到了她的菊门,探入手指勾了勾。

    香江第一燕哼道:“老闆要爆菊花呀?”

    我笑道:“不可以?”

    香江第一燕骚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戴套噢!”

    戴套,当然要戴套,安全第一嘛!

    她用小嘴替我戴上安全套后,然后动的小狗式中跪好,头看向我道:“进去时请轻点!”

    我笑了笑,把**对準菊门,狠狠的挺入了肛门深处。

    “呀!”骚燕子仰头**。

    我双手抓住她屁股上的白肉,不顾骚燕子摇头晃脑的狂喊,飞快的挺动腰胯,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母马上。

    我一边狂插,一边不满的抽打她的屁股道:“夹紧夹紧,哎呀!怎么不知道用力哩?”

    香江第一燕过有来翻着白眼道:“都被你插死了怎么用力呀?”

    这种菊门,明显的没经调教嘛,只是蹶着屁股,听天由命的挨操,我把她翻过来,用手把她的湿湿的b唇往外一拉,先打个招呼,然后**毫不留情的一下直捣入b蕊深处,枪枪到底。

    “呀!啊!插死我了,好深呀!”香江第一燕似是习惯,似是本能的**。

    我一拍她的屁股道:“b唇用力,由b口向内,用b肉一波一波的夹过来,别傻傻的张着,子宫向上挺,骚蕊吸呀??????!”

    香江第一燕茫然的看着我道:“我用不上力,怎么用力呢???????”

    之后的几天中,我又有选择性的选了当地狼圈里,传说中比较好的七八只价格都在千元以上的顶级“名凤”,尝试过后,心中已有计较。

    香港的这些楼凤,货色没有超过佳丽级别的,**技术还停留在入门的阶段,**时只是傻傻挨操,**都不会夹吸握压。

    而花门性技之中,**算是入门功夫,这几只所谓的“名凤”,在花门中的评价只能算是普通的水準。

    这样的花货,我只要一个星期,就能调教一只出来,这样香港花场的平均**水準,我算是心中有数了。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商机。




《红粉战驹》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三章 濠江春夜[h段无删节]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三章濠江春夜[h段无删节]

    第三章濠江春夜

    香港的狼友想玩的痛快,都会结伴过海去澳门,在方港生的陪同下,我们坐上了过海的船,来到了资本义特色下,更加声色犬马的澳门。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买那些西药干什么?不是你中招了吧?”

    我嘿嘿笑道:“这你就不要管了!你就帮我想好怎么玩吧!”

    做过特务的叶老鬼曾经和我提到过几种特殊的西药不能混在一起用,否则的话会引起难以预料的急性皮肤疾病,就是有几样在封闭的大陆一直买不到,凡是离奇的药物,我想或许以后可能都能用得上。

    这次来到香港,碰巧被我看到,而且配的成分更集中,只要三四种混在一起,就能达到叶老鬼说的效果,我于是把每样各卖了两盒,也等不急大陆了试验了,就想在这边找几只小白鼠试验试验,要是好的话,以后害害大狐他们,或是从他们手上抢夺美女资源,都是不错的,很多事情,并不见得要用暴力手段嘛,毕竟我也是文明人耶!

    方港生笑道:“狼哥!一般到澳门,都是先赌后嫖,决不能把次序颠倒了,否则的话,准会输个精光光!”

    我笑道:“你们香港就是迷信,要是先输光了钱,那还怎么嫖?”

    方港生笑道:“狼哥这么说的也对,不过我们这种地方,我们本地人也不是常来,比如我吧!就算来的话,也只是嫖嫖罢了,决不去赌,要是想赌的话,哪儿不成哩?”

    我笑道:“既然来了,就去赌一把,反正也就是见识一下你们资本义的**,不比较的话,怎么能体现我们会义的优越性?”

    方港生笑道:“其实这边的东西,因为做的时间长了,就是比大陆的上规模,场面豪华罢了,事先说了,香港也好,澳门也好,里面也就是花样比较多点,论起b上的功夫,远不及狼哥你自己调教的好,要是大陆肯法化性文化、赌文化,不出十年,香港、澳门、台湾甚至日本,拍马也追不上,全世界哪个国家这么大的市场、这么多的人呀?”

    我笑道:“你这话说的很对,便是某某党视这些为内部的特权,绝不会公开法化的,放着这大的市场不做生意,也不知道他们这些高层怎么想的?说好了,要去哪里?”

    方港生开始尽职的做起导游来,笑了笑道:“澳门这地方有意思,香港的人口有七多万,而澳门大概只有五十多万人口吧,最多的就是赌场和教堂,教室是葡萄牙人在这里时建的,赌场是道上的老大开的,各分势力,互不侵犯,有名头的、上档次的共有十一家,三多张赌台,里面帮忙的伙计,有一万余名哩!”

    我惊道:“咦!这一万多的伙计,是不是全是道上的兄?”

    方港生笑道:“怎么可能哩!这面大部分全是来上班的职工,虽然受道上老大的控制,但并不上真正的帮众,里面还有不少从大陆弄来的美女荷官哩!”

    我笑道:“找一家最大的、最有代表性的玩玩!”

    方港生笑道:“狼哥!说实话,我嫖就在行,却不怎么会赌,既然狼哥要去,不如我们就去葡京大赌场玩玩吧?那里上下几层哩!有的角子机,还有家乐、赌大小等花样,听说就他一家,一年要净赚几个亿哩!”

    我笑道:“我也不怎么会赌,随便扔两个钱玩玩吧,输光了就走,打个的,就去葡京赌场耍耍!”

    车子停在葡京赌场门前,我笑了起来道:“这就是葡京大赌场,怎么我看着象个鸟笼似的?”

    方港生小声道:“狼哥!所以我不赌&2584;!十赌九骗,与其不明不白的把钱扔水里,不如找个美妞来玩玩倒还实在,不管怎样,玩起妞来,实实在在的抓得是满手光滑肥腻的嫩肉呀!实不相瞒,他们把赌场盖成鸟笼的样子,就是把进去赌的人都当成呆鸟来骗哩!”

    我笑道:“要在我们大陆,就不叫呆鸟了,而叫肥羊,这样说来,我要是以后在大陆开赌场,就要把房子盖成一个大羊圈了?方便宰肥羊嘛!哈哈!”

    方港生笑道:“狼哥说得很是,里面一、二层是大众厅,全是大赌桌,出手也不大,但至少要五元才给进去,再向上是豪华包间和特色包间,可以和美女单独赌,狼哥準备怎么玩?”

    我笑道:“当然是在大众厅里玩玩,你想啊!我这只鸟要是去了包间,一把枪对着我一只鸟打,不输个精光光才怪,而要是钻进大众厅,那他们一把枪要打许多鸟,想打中我这只鸟就不这么容易了,说不定还能赢点钱哩!”

    方港生笑道:“哎呀!狼哥!你说的真是太精闢了,怎么我以前就没想明白哩!”

    进去了之后,我买了五千块钱的筹子,随手就塞给方港生一把道:“随便玩玩吧,玩到天黑,不管输赢,就去泡妞!”

    方港生苦笑道:“狼哥!不瞒你说,我还是算了,陪你玩玩就行了,我的财运不行,每次玩都是输,还是不要了!”

    我野狼眼一亮道:“你确定每次都输?”

    方港生很肯定的点了一下头!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走走走!我们一起玩!”

    忽然眼光一跳,看见一个女服务员过来,那个女服务员,穿着一身黑色的纹丝衣,只是在重要的三点处黑丝厚了点,恰好看不到关键的地方,其它的地方,只隔着一层的透明的丝衣,脚下穿着一双高跟的短靴,光着两条雪白的藕臂。

    我淫笑一声伸手就去摸她穿着纹黑丝的大腿,那丫头嬉笑了一下,很自然的拿开了我游走在她大腿的手

    方港生忙上前道:“狼哥!这是在澳门,不是在大陆,这些妞儿都是道上的兄罩着的,闹开了不好!”

    我笑道:“嘿嘿!那好!我们去赌吧!”

    方港生笑道:“角子、家乐、还是赌大小?”

    我看了看一楼大厅为数还不太多的电子角子机,感觉胜算不大,嘿嘿笑道:“当然是赌大小,你不是说摇盅的是半裸的美女吗?找个**大的桌子!哎呀!你看这人来人往的,是不是澳门的都爱赌?”

    方港生笑道:“不是!澳门人赌的并不多,这些人分之九十九以上,全是外埠人,很多都是千里迢迢的跑过来赌的!”

    我吃惊道:“噢!赌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方港生笑道:“不但是赌场,桑拿、夜总会的生意,也全是靠外地人支持,大陆来香港考查的官员,也必会到澳门来照顾生意!而且他们玩的都是公款,出手都气派的很哩!”

    我们说笑着来到二楼,一进大厅,就看见几个显眼的小圆桌,每个桌上都站着一个衣着性感的妖骚女郎,有黄种人也有白人,穿得性感妖骚,全身一大半的白肉,都暴露在空气中,粉光肉致,腰腿扭动,大跳豔舞。

    方港生提醒道:“这些妞儿只跳豔舞,不准随便摸的!”

    我咧嘴道:“切!全是些金鱼,没意思!但!哎呀!那个鬼妹的身材还真不错!”说着话,就举起相机,按下了快门。

    刚按下快门,就有一个穿黑西装的寸头上前,拍了拍我的肩,后面方港生忙赶上前来,一个劲的向他点头哈腰的道歉。

    那人笑道:“阿方!看在向爷的面上,这事算了,但不要再给我惹事,明白吗?”

    方港生笑道:“是是是!他是大陆来的,不知道这里面的规举,兴哥多担待!”

    等那人走后,我不解的道:“又怎么了?”

    方港生哀求道:“狼哥呀!这里是不准拍照的!”

    我笑道:“怎么又看到什么姓向的面子?”

    方港生摇手,低声道:“香港能在道上混的,都要加入新义安,前些年我备了一份礼物,好不容易才弄到了一个资格,但还不是新义安的正式兄,只能算是週边,但有了事情,还是可以受到帮里看照的,现在风云突变,大圈仔进来了,比新义安的旧兄更狂,杀人放火,根本就是不要命,连飞虎队的条子,听到大圈仔也发毛哩!”

    我笑道:“他们有毛某某思想的武装,你们的指导思想不够先进,要是有机会,说不定连飞虎队也能全歼了,你们这些老思想,是斗不过他们的!哎呀!你们新义安,有多少兄呀?”

    方港生道:“连週边的兄加起来,可能四十多万吧!怎么样?够劲吧?”

    我点头笑道:“够劲!够劲!哎呀!那边的妞儿**大,我们去那边赌大小去!”

    方港生抬头一看笑道:“狼哥!你看中了,人家也看中了呢!那桌牌号也好,八号,发耶!就是围在那一桌的人,太多了些!”
1...106107108109110...2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