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晃动,如风摆杨柳,**声越来越高,透过密密的骚毛,可看到江媚沾满蜜汁
的肥厚牝唇,正紧紧的吸住那两根苍老的指头。
吴爱国玩得兴起,忽然将手腕勐烈的旋转起来,还激烈的翻搅,随着手指的
进出,带出牝穴内粉红的、湿漉漉的肥嫩牝肉。
终于,江媚在老头疯狂的玩弄下爆发了,随着一声蚀骨荡魄的妖呤,一双肉
腿勐得大张,一股亮晶晶的泉水,自江媚肉乎乎的大腿间的**中箭似的射了出
来,直喷出二尺远近,淋淋洒洒的喷了一地,顿时一股说不出来骚香,在寒冷的
空气中弥漫了开来。
我在窗外看得也是档下一紧,本能想做点什么,身体一动,脚下一滑,急得
忙用手抓住窗框「哐当」
一声响。
屋里的吴爱国,把那江媚弄滞,刚刚掏出有些起色的**,想让她**,忽
然听得窗台上响,响声虽不大,却有如晴天霹雳。
吴爱国吓得忙把刚掏出来的疲软老**塞了去,急拉拉链,却是忙中出错
,拉链匆忙中却拉到了**皮上,顿时鸡破血出,疼得老泪纵横。
江媚情不自禁的惊叫一声,急夹紧一双雪白粉嫩的肉腿,忙把毛衣往下一拉
,收起那两团颤悠悠的**,再起身拎起裤子,把毛衣往裤中一塞,惊慌的颤声
道:「是谁?」
吴爱国终于把**皮从拉链上解放了出来,也顾不得那伤了,羞怒的道:「
是哪个躲在那儿,快给我滚出来!」
说着话就往窗台边抢身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我刚刚翘起来的稚嫩**,也在倾刻间偃旗息鼓,手腕被老不死的抓住,顿
时紧张的心一拎,要是普通的男孩,此时定会吓得屁滚尿流,但我注定此生要在
官兵捉贼的游戏中讨生活,眼珠儿一转,计上心头,努力按下「嗵嗵」
乱跳的心脏,向那老鬼眦牙一笑。
那老鬼一愣,认出我来,羞怒道:「是你这个杂种,鬼头鬼脑的跑到我家来
,是不是想偷什么东西,快说!」
我努力的摆出笑脸道:「是陈梅阿姨叫我来的,还给了我十块钱!」
吴老头微惊道:「是她?她不是打小牌去了吗?怎么又会找你来,小孩子不
能撒慌啊!」
我说话时,仔细看那老头的脸色,我书读的不多,却知道察言观色的重要性
,所谓「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这是我自小养成的习惯,要是我家老头心
情不好,脸色自然难看,我们小孩子再惹他烦的话,抬手就是一顿暴打,要是他
心情不错,耍点无赖,要点吃食都没问题的。
我看吴老头脸色变了又变,知道这慌撒对了,吴老头心虚了,评书里武松那
一章,不是有武大郎捉奸那段吗?这吴老头摆明了吃野草,不过这江媚**前突
后翘的,的确也有叫男人不得不碰的理由。
食色本为性也,男女天生就知道如何**,否则这人类如何繁衍?我盯着那
江媚好看的、带着羞红的、假装出来的笑脸,想着刚才她的骚样,心中无比向往
,恨不得也弄她一弄,口中却是呐呐的道:「吴叔叔,我真没说慌,本来陈阿姨
是叫吴道友悄悄跟着你们的,可是吴道友害怕被你骂,所以陈阿姨就给了我十块
钱,要我悄悄盯着你和媚姐姐的,她藉口去打小牌,说是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就十万火急的告诉她知道,不想昨日里下了霜了,这瓦面上滑,我一不留神,
就弄出了声响,吴叔叔,你把手指插进媚姐姐的那里,又把**掏出来往她嘴里
塞,这算不算是不对劲啊?」
吴爱国吓得跳了起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厉声低喝道:「杂种!不准乱讲
!」
我惊憷的把自己的老鼠眼睁得如绿豆大小,急用双手扒开他瘟臭的老手,疾
声道:「老头!方才你不是用这只手捅进媚姐那里的吗?这会儿又来捂我的嘴,
你讲不讲个人卫生呀!不许我讲方才事那也行,不过得有条件!」
吴爱国神色不定的道:「什么条件,说说看?」
我急道:「先把你抠的手拿开我再讲。」
江媚自然也认得我,在边上臊得粉面通红,低声道:「吴书记!你就放开手
,听这小子怎么说?」
吴爱国拿开手,恨恨的道:「小杂种,你给我听好了,别给我漫天要价,要
是提过分的要求,我决不会答应,你尽管出去讲,看看人民是相信我这个党多年
培养的干部,还是相信你这个下放户小杂种?」
我也不生气,嘻嘻的笑道:「老头儿,别出口就骂人,也别出口就提你们的
什么什么,你不觉得呕心吗?我的要求其实一点都不过分,我没学上了,听说你
们厂子开春要招人??????!」
吴爱国瞪了我一眼,冷冷的道:「你想进我们厂?」
我忙鞠了一个躬,笑道:「正是正是,吴家伯伯能通融一下吗?」
吴爱国把手一摇道:「按照国家规定,这次招的印刷工,都要求初中毕业,
为人老实,最关键的是,要是本市的常住居民,你户口没有,初中也没毕业,厂
子里又不是我一人说了算,你这事我不是不想通融,是根本没法办。」
我求人的时候,自然恭敬,笑道:「吴老伯,其实我也没想过做正式职工的
,只要你弄个临时工给我做做,每月领一些工资,能胡乱的养活我自己就行。」
江媚推了推吴爱国,吴爱国咳嗽了一声,摆了一个样,装腔作势的道:「
这个吗?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我笑道:「陈梅阿姨说了,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告诉她后,可以在面粉厂给
我找个杂工,扛扛面粉下下货什么的,你要是考虑的话,我也不知道你要考虑多
久,我这就去陈阿姨,不但可以拿到另外一个十块钱,还给找个杂工溷溷。」
说罢做势要走。
吴老头一把拉住我,变戏法似的换了一副笑脸,以一副和蔼可亲的、人民公
仆的光辉形象,热情的对我说道:「小同志!你早日为国家做贡献的心情我是理
解的,但是我们不能走后门,过完初五之后,你就去我们厂劳资科的江媚同志处
报名,我们正好缺个临时工!」
我得寸进尺的道:「是临时的印刷工吗?」
江媚急忙点头道:「是的是的,这次要招的这个临时工的工种不算,是个技
术工种,肯定能让你学到技术的,干得好了,以后你想办法把户口弄上来,厂里
一定会给你转正的。」
我「大喜过望」,满含热泪的道:「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某某某万岁!」
一把抱住江媚的香肩,就要跳「忠」
字舞,却在她耳边小声的道:「媚姐!你的好美哟!有空我们试试!」
江媚低声道:「呸!**毛还没长齐哩,就想跟人家那个,不过你要是
保证不乱讲,姐姐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给你个小鬼一点甜头的。」
说罢推开我。
我连忙点头,忽然大声道:「好好好,我保证不乱说,说算陈梅阿姨再给我
五十块钱,我也不说。」
吴爱国急了,忙从中山装的左前胸的口袋里,抽出两张一的钞票,塞到了
我的手中,那个时候,一个工作十几年的正式职工,工资才一多块钱,这两
元可不是个小数目,顶他们厂一个老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要不是吴爱国贪污**
,能搞点外快,这二元钱,他根本就不会这么爽快的拿出来。
我紧捏住那两张钞票,假意推让道:「吴伯伯,这怎么好意思呢?这钱我不
能拿。」
吴爱国的老脸挤出一丝难看的笑意道:「别客气吓,陈梅阿姨面前,你的嘴
巴可要管紧了,决不能乱说话,乱说也没人会信你。」
我一面满脸为难的样子,一面一把抢过钱,急塞进口袋,生怕这老鬼忽然反
悔,嘴上却呐呐的道:「那,这钱我也只能拿了,陈梅阿姨面前,我保证不
会乱说一个字。」
江媚眼睛盯着我手中的两张「老人头」,笑了笑道:「这才是识趣的孩子。
」
吴爱国也笑了起来,道:「前途无量、前途无量,这孩子明明就黄脸婆那儿
的另外十块钱,我给他两元他竟然还能推让推让,真是不错,党的干部就要这
样会装,台上一个样,台下一个样。」
看江媚眼睛盯着钱,吴爱国笑了起来道:「大过年的,我倒忘了!」
随手又翻出五元钱,塞到江媚手中,贼笑道:「去买点东西吧!」
五元钱相当于江媚三个多月的工资,江媚也假意推让了一次,笑咪咪的把
钱贴身收了起来。
后来我知道这叫孙子兵法,「远而示之近,近而示之远,能示之不能,不能
示之能。」
通俗一点的说法,说是「台上孔繁森,台下王宝森,对待上级象和绅,对待
姓象泰森。」
我抢过二十元钱,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年青的心灵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原来这世上最好赚的钱,不是小孩的钱,不是女人的钱,而是中国干部的钱,他
们的钱根本就当纸用,真是「民心如屎钱如纸。」
这下子,我不但工作解决了,还凭白无故的多了两元过年,我家老头老太
辛辛苦苦的炒一个月的瓜子花生,所赚的钱,决不会超过一元,这两元真是
意外之幸,我顿时感觉世界无比美好,干什么事都有心情了,马上想到了吴道友
正在抄的「浓密阴毛」
的小册子,傻笑了一下,转身就往外走。
江媚一把拉住我,转脸对吴爱国笑道:「在这里搞真叫人提心吊胆,我们去
杭州时再痛痛快快的搞吧,我也走了,再见!」
吴爱国道:「也好!你和小柴一起出去吧,碰到人就说你带小柴来找临时工
的。」
江媚还当我小不懂事,轻拉着我的手向吴爱国笑了笑,我一碰到她滑腻腻的
软手,感觉舒服极了,两个人一起下楼,吴爱国跟在后面,像是送我们出去,刚
到堂屋,正碰上郑铃和她的老公刘勇,小夫妻两个手上提了四色礼品,看起来价
值不菲,手挽手的跨进了大门。
江媚嬉笑道:「咦!小郑!小刘!你们两个给吴书记拜年呀?还带了这
么多礼物!」
满脸笑容的吴爱国,看到刘勇、郑铃他们两个手上的东西时,忽然严肃起来
,义正词严道:「我教育过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多少次了,怎么能助长这种歪风邪
气哩?带上你们东西快走,我姓吴的生在红旗下,长在雨露中,决不会不顾党的
原则走后门,你们两个要是来玩我非常欢迎,但就是不能带东西来,那是在侮辱
我的人格。」
说着话,果然将郑铃小夫妻两个推出了大门,连正眼也没瞧他们两个手上提
的那些东西。
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二章 穷生骨相
过完农历年,我毫无困难的进入印刷厂,作了一名光荣的临时工,开始了如
狗一般的打工生涯,一星期工作六天,每天工作十小时,从清晨七点半,工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