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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苗得势跟着黄菲儿在平江省上层上混,如何不知道国安中可怕的美女军刀?一言不发,咬牙忍痛向外直窜,只要跑到外面,他就有机会逃出升天。

    赤天娇冷哼一声,手中细匕电般的甩出,正中苗得势后腰,同时拔腿就追,二女一男跑了个头尾相接时,赤银蛇妖叱一声,身扑了上去,把奔跑中的后腰中匕的苗得势扑倒。

    苗得势彪悍异常,不理插在后腰的匕首,踢开赤银蛇,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抽出皮带上的缅甸软剑,在手中一抖,拉得笔直,面对双赤狞笑道:“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结果了你们!”

    赤天娇对赤银蛇披披小嘴道:“林队长交待,不必留活口,你去协助其她姐妹,这个人我来应付!”

    赤银蛇冷笑道:“别趁个人义了,联手上,在最短的时间裏,格毙悍匪!”

    诸赤随着林召重到达南天后,用了我的秘药,暂时止住了菊花后面的淫痒,林召重又把朱清清蒲录下的、国安上层要不分情由,处决她们的话放给她们听,二十四把军刀权衡之下,一起决定投靠飞狼穀,以求活命,所以赤天娇反又成了她们自己的人。

    与此同时,先前放进来的二十三名绝色的洗头妹一起发作,悴不及防中,摞倒了二三十个凤堂的兄,都是一刀毙命,狠辣无比。

    铜头梁孝伟大叫道:“风紧,我们先走,你们挡住她们!” 他押着二十吨的“白粉”,责任重大,无意恋战,忙叫司机开车,要先离开货场。

    燕邦权气极败坏的道:“这些婊子全是采花狼的兄带进来的,采花狼不想混了吗?兄们上,捉住这些婊子,我要她们生死两难!”

    大门外,黑暗中有上条的精壮身影飞奔而来,风雪中都剃着贴着头皮的小平头,一身藏青色的西装,高邦的黑色工装鞋,手上端着清一色的“五六”式,开路的彪悍兄毫不犹豫的抬枪就射,先干掉门口警卫的凤堂好手,跟着关上了两扇大铁门,梁孝伟走不掉了。

    两名飞狼谷的兄抢上前来,横在大路的中央举枪就射,沖到近前的一部厢车的前轮立马爆掉了 ,轰然撞在了大铁门上。

    梁孝伟没等车停下来,就跳下车来,半空中掏出“五四”手枪就射,飞狼谷的兄在飞狼穀至少呆过一年,枪法格斗,人人了得,更善夜战,发现铜头梁孝伟跳到半空做活靶子,几条自动步枪一齐向他身上招呼,梁孝伟的身体还没落地,胸前就已经成了筛子,鲜血狂喷。

    这批兄,并不是飞狼穀常备的那三二十四个精锐中的精锐,而是训练格后,出来做偏门生意的兄,现在被我集中起来,人数超过一千大关。

    这次奇袭西站货场的,只有二人,但以二打一,我是稳操胜券,又有事先混进来的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做内应,大火拼有如风捲残云,五分钟之后,就结束了打斗。

    铁尺苗得势不愧是竹联帮的高手,赤天娇、赤银蛇双战他,黑暗中还差点被他溜走,最后还是赶到的飞狼谷兄,用几把“五六”式朝他攒射,方才把他解决掉。

    我向手下兄挥手道:“打扫战场、拍照片,然后进屋取证,快把两部新到的厢车换轮胎,然后开进飞狼穀!”

    林召重意在剿匪,只要我们有证据给他向上面交待,些许私货,我自然是留着了。

    与此同时,飞狼谷的其他兄,也是四处开花,几乎就在一天之内,把凤堂的场子踩得一塌糊涂,把南天凤堂的整个生意,几乎全接了过来,单单只留下了一个青凤国际总部。

    半个小时后,我接到小皮蛋汪阳的大哥大,说是端掉了凤堂的搏彩总部,格毙了两三人,其余的男男女数人,全部投降,凤堂的**护恶雕万权,正带着十多个得力的兄,往大胜关方向逃走了。

    我紧张的问道:“我们的兄损失多少?”

    汪阳笑道:“只有几个受了点轻伤,死的全是当兵的!我们正撵在她们后面穷追,一路之上,又死了他们几个人,我们也损失了几个,但也全是当兵的!”

    我心中暗笑,张大彪真是知情识趣,定是把送死的事全叫当兵的去做了,反正这些当兵的,死了之后向他家送面锦旗、发个证书的什么的就能糊弄过去了,并不要我花一分钱。

    接手机时,林召重就在我的身边坐着,生气的阴声道:“你不是说这个汪阳的身手也是了得吗?还有那个张大彪也是饭桶,带着一个精锐的侦察营和五十名飞狼谷的兄,竟然还给姓万的贱精跑掉了!”

    我拿着大哥大笑道:“这不能怪他们,可能是情报有误吧!”

    汪阳在那头已经听见了,大叫道:“定是三角眼又在编排我们兄的不是,狼哥说的不错,确是情报有误,我和胡二屁带着张大彪的精锐沖进红满堂的时候,正赶上他们年底的大聚会,本来只有一多人的凤堂搏彩总部,忽然多了四五人,而且全是凤堂在各地的精锐,大多数人手上都有家伙,我们清剿起来,确是废了点事,幸亏张大彪叫那些傻兵做炮灰,要不然我们兄损失可不小!”

    我笑道:“二屁呢?不会挂掉了吧?”

    汪阳笑道:“怎么可能哩?我们依照狼哥的吩咐,清剿红满堂之后,把裏面的美女全部集中了起来,现在我和二屁正带着我们的兄,叫美女们脱光衣服赶上货车,準备押飞狼穀处置哩!”

    林召重叉嘴道:“那谁去追万权?”

    汪阳笑道:“当然是张大彪了,没有他带着,那些当兵的怎么肯听话?至于美女吗?我们怎么也会替他留着几个最靓的!”

    我兴奋的笑道:“那些美女跑不掉的,就算跑了,等事情平息之后,她们还得找我们做这种生意,你告诉各路兄,不必管那些美女,集人手,我们要抢在一点半时,汇宋老二、郑先发等人,按计划发动总攻,去会凤堂黄菲儿!”

    林召地重阴声道:“这可不一样,那些美女若是现在跑了,以后再做皮肉生意,她们的人身是自由的,若是现在被抓现形,完全可以给她们定个反革命的罪,以后就任我们施为,没人敢管!还有,放着大批当兵的和公安不用,干嘛要用自己的兄打头阵?我们国安协力会,只负责情报,你只要带二三十个兄带路,指明黄匪可能逃生的一切门路就可以了,余下的事,交给公安、军队去办,至于其他的兄嘛??????!到时别忘了我的那一份!”

    我打了个响指笑道:“还是你行!黄菲儿的逃生的路子,我早就知道了!”对着大哥大叫道:“小皮蛋、小皮蛋,你们把美女就地押好,千万不要叫她们跑了,同时通知各路兄,打着国安协力的旗子,把南天各处的每个场子给老子梳理一遍,谁也不能放过,场子裏的美女能抓多少就抓我少,有反抗者,以反革命罪论处!”

    汪阳那头答道:“是!狼哥这事我们在行!”

    我随手招了几名兄,又把二十五把国安军刀叫上,一齐向青凤国际呼啸而去。

    自秦德国父子去了临海之后,就不能管平江省的事,对黄菲儿更是疏远,黄菲儿也是千灵巧的人,立即感觉似有大事将会发生,趁着过春节,不惜金钱美女,对省内外政府官员大肆贿赂,再图发展。

    不想就在今晚十一点半过后,她刚刚躺下来休息,凤堂的各个堂口,就接连被踹,起先是大狐打大哥大报急,跟着是红满堂和各个花场,这种大规模的行动,一时把黄菲儿搞蒙了,连问对手是谁,被踩的场子,竟然答的五花八门,有的说是公安,有的说是野战军,还有的说是道上的朋友黑吃黑。

    黄菲儿听得破口大&39393;,但她也是冰雪聪明,立即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着跳起来拿着大哥大集中亲信的十二青凤使和玫瑰杨娱,準备先出去避风头时,青凤国际的楼下,灯光闪烁,人声鼎沸。

    值夜的浪燕天使姚素惊慌失措的跑进来道:“菲姐不好了,我们被大批的公安、军队包围了!”

    黄菲儿边穿衣边翻着白眼道:“快叫杨娱过来!”

    大厦下,徐小楼用高间喇叭大声道:“竹联帮凤堂的歹徒听着,你们已经我英勇的公安和人民军队包围,立即缴械、立即缴械,否则格杀勿论!”

    驻守在青凤国际大厦的,全是青凤堂的亲信死党,自知罪责重大,知道投降也决不会落了好,一部门人拿起了“乌蓬”冲锋枪,守在了门外,大部分各守各处,等着黄菲儿的号令。

    三楼的会议大厅裏,黑压压的全是凤堂的男女,黄菲儿乌青着俏脸,儘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我们投降也是死,拼命也是死,不如拼一下,或许有人可以侥倖逃脱!”

    杨娱咬着樱唇道:“怎么办菲姐你说?”

    黄菲儿的凤眼儿直转,娇声道:“这样,我带着十二青凤使守住大厦,你们各人争取时间,从楼下的密道中,沖到街对面条子的后面去,能逃多少逃多少,不必管我!”

    杨娱急道:“但是!”

    黄菲儿狂够义气的道:“没有但是!快去!若是侥倖能逃台湾,我老爸面前,替我问声好!”

    竹联帮众人看着黄菲儿的眼神变得複杂起来,跟着就有许多热血沖脑的年轻兄,扬臂愿与她共生死。

    黄菲儿点头,留下了那四十多个满腔热血的精悍兄,其他的兄,乃劝他们逃生,弄得这些兄感动不已。

    石墩石辰头脑冷静的很,多年的黑道打拼,让他知道逃命才是至理,涎着脸犹豫着道:“既然是黄总坚持,我们也不客气了,实际黄总说的很对,这些大陆的条子,定是死盯上了黄总,只要黄总能守上一时半会儿的,我们或许能够跑掉!不过我不打算从那条地下通道走,我想从下水道中走!”

    此话一出,立即引来年轻帮众的讥笑,石辰只当没看见,盯着黄菲儿,让她表态。

    黄菲儿冷声道:“大难来时各自飞,我只尽力掩护你们逃走,但是否能逃出去,就各听天命了,从哪逃生是各人的自由,这事现在用不着再请示我,必要时,你们也可以投降,但是丑话我说在前面,你们投降后,某某党能不能放过你们,就又是另一事了!”

    男性帮众想了一下,纷纷愿意跟着石墩走,在他们看来,走下水道,可能更保险点,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帮友犹豫了一下,感觉事急时跟着一大帮男人走,可能更保险点,也不去想下水道如何的髒臭了,也随声附和。

    外面徐小楼道:“给你们五分钟,给你们五分钟,立即缴械投降,立即缴枪投降!”

    守在窗边的几个铁杆凤堂兄,黑暗中抬起枪来,瞄準两个暴露身形公安就射,枪声和惨叫声交,两个没经验的傻公安立即命归西天。

    肖剑国亦在大厦外面,发现这个情况,脸都黑了,吼道:“不必喊了,立即发动总攻!”

    郑先发笑道:“柴会长早就说过,竹联帮乃是悍匪,建议我们搞突然袭击,你偏不听,现在信了吧?传令兵!吹冲锋号,全面总攻!”

    嘹亮的冲锋号在淩晨的夜空中蕩,一个团的野战军加上平江总队的公安,开始总攻,大厦外是水滞不通。

    黄菲儿打斗经验极是丰富,不紧不忙的布置兄,依据有利地势还击,把未经过战阵的公安、士兵,扫得一排排的倒在血泊中。

    郑先发拿着个扩间喇叭叫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全歼悍匪!同志们,给我沖呀!”

    肖剑国也拿着喇叭叫道:“英勇的公安干警们,党和人民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我们代表正义,代表大无畏的中国人民,所谓反动派全是纸老虎,我们硬他们就软,给我沖呀!”

    我抱着双臂立在郑先发后面,冷笑道:“据大狐的女人高燕、葛露透露的青凤国际的地形来看,这些死老鼠可能会从地下通道跑,青凤国际现在有一个正规的地下通道,直通到两条街后面,出口有三处,一处是停车场,一处是个地下仓库,另一处则是一处居民楼的地下室,这三条路我已经叫兄探出来了,现在我就叫兄带你们的人去,另外再叫兄,多留心附近的街巷,防止她们有其他的通道!”

    郑先发奸笑道:“换做我,也决不会只留一条逃生密道,我早就叫侦察兵在附近五公里的範围内,进行地毯式的了,全市现在会是我们的眼睛,包管一个也跑不掉!”

    我笑道:“这是最好,我说的那事情?”

    郑先发笑道:“除了首犯黄菲儿、重犯杨娱外,其她那些母狗我们要着也没用,你拿走就是了,这是以后大家都能快活的事嘛!到时别忘了给我挑两个好的就是!”

    我贼笑道:“那是当然!”

    杨娱可以不要,但是黄菲儿却不能从我的五指山逃脱,除了她的**相当迷人之外,我还要通过她勾结海外的关係,扩充我的势力,但这话,自不会向郑先发等人透露,现在月黑风高,黄菲儿狡猾如狐,其逃生的方法很可能就是!嘿嘿!

    进攻大厦的野战军,竟然在大厦外架起了一排迫击炮,不顾后果的向大厦狂轰,炮弹落下后的有如巨雷,把整个大厦震得摇摇欲坠。

    野战军裏的殂击手,也在大厦附近的选了了殂击点,不断的殂击探头的悍匪,凤堂兄兄虽然悍勇,但也抵抗不住。

    压着炮火冲锋,是某某党军队的传统,有点拼死吃河豚的味道,沖在最前面的傻兵,有些根本就是被已方的炮火摆乌龙干掉的,但是更多的傻兵在炮火硝烟中,顺利的沖到大厦裏面,向被炮火压得抬不起头的悍匪狂扫。

    大厦裏的凤堂兄也不是吃素的,掩体中同样端着冲锋枪,把完全暴露身形的军警,打得尸横遍地。

    然军警一波一波的如长江之水,接连不断,连续的冲击中,凤堂的兄有人吃不消了,嘶声狂叫道:“别打了!我投降!”

    双方正杀得眼红,叫投降的帮友刚放下枪,就被对方打成了筛子,嚎叫着扑倒在地,其余的帮众见了,知道投降是不成了,只得咬牙玩了命的狠拼。

    这方面,被迫沖进去的军警也是有苦自知,每前进一步,都要留下几具同伴血淋淋的尸体,昔日熟悉的伙伴,中枪后的嚎叫挣扎,叫这些军警心胆俱寒,端着枪小心的往大厦深处如蚁探进,双方陷入可怕的拉锯状态,但是军警数目大大多于凤堂能战的兄,一批人死后,另一批人又粘了上来,胶着中渐渐占了上风。

    黄菲并不慌乱,穿着一身的黑色紧身皮夹克,把誓死效忠的帮众,沿途布置在各层楼梯的要紧处,以增加军警的伤亡数量,自己领着同样一身黑色紧身皮夹克的、最得力的“青凤十二使”且战且走,一步步的向大厦最高处撤退,看那架式,确是一心一意的吸引军警,好叫其他的帮众逃跑。

    青凤十二使全是大陆各门派来投靠的精英,若是冷兵时代,这十三头雌老虎,完全可以顺利的撕开外面官兵的包围,从而逃出升天。

    但是火器时代就不行了,她们若是敢沖出去,就会成了上千支自动步枪的把子,青凤十二使默不作声,紧紧的跟着黄菲儿向顶楼走。

    十八层的楼顶之上,天气阴沉如墨,不见月也没有星,青凤国际是这附近最高的建筑,八十年代末的南天城,罕有高楼,大多数是五六层的楼房,当初黄菲儿选时,就为逃生做了考虑。

    十三只雌老虎跑到楼顶之后,立即从顶阁中,拖出一箱箱的东西,熟练的安装扣锁,转眼间,十三个展翼达三米的滑翔设备就组装成功了,跟着英雌们更不耽误,相互帮忙,穿戴上轻便保暖的飞行装备,收好武器,準备从空中逃离。

    娆鹭天使李风华帮黄菲儿扣后背处的环扣时,在她的后腰的皮带上,悄悄的粘了一个金属的小巧东西。

    黄菲儿沉静如水,低声娇喝道:“不要紧张,就象平是训练一样,两个两个的飞出去,现在刮得是西北风,我们调节展翼,大致的方向都会飞向东南,巍峨的中华门,是最明显的标誌,我们就在中华门宽阔的城墙上会师,然后再设法逃到香港。”

    十二青凤使一齐点头,果然两个两个的从楼顶飞了出去,她们用滑翔设备,都用了最先近的工艺,表面也做了不能反光的墨漆,悄无声息的从楼顶逃离。

    地面上的攻击部队,哪里能发现黑沉沉的天空中,一身黑衣黑装备又没有一点声息的战场逃凤?尤自和大厦裏的凤堂兄狠拼。

    我腰间的一个不起眼的电子通讯设备忽然一响,我脸色一变,抬头看向天空,忙找了个理由,向郑先发说了一声,带着手下的得力兄,悄没声息的隐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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