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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吴爱国不耐烦的道:「丽丽要睡就给她睡一会吧!喊她干什么?等她睡醒了

    自然会吃饭,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道友呢?他还没来?」

    吴老太道:「道友现在功课紧,天天要上晚自习,要到七点多才能来呢!

    」

    我拿起几上的材料,起身道:「那我走了,事办好后,我明天一大早就通知

    你!拜拜!」

    吴爱国叮嘱道:「这事事关重大,你个小纰漏要用点心,不要又和我玩失踪

    。」

    我头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跑到堂子街,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黄志学,奇怪的是,他竟然认识我,嘿嘿鬼

    笑了两声,把我带进巷子深处的家里。

    一敲门,开门却是黄清健,黄清健一见我,叫了声:「狼哥!」

    我立时明白了,指着黄老不死的道:「大黄!他是你家老头呀?」

    黄志学眦牙笑道:「所以我认识你呀!这下不奇怪了吧?」

    我在黄家等了三个多小时,十点多钟时黄志学果然把那材料做得天衣无缝,

    我掏出两千元来给了他,黄老鬼笑咪咪的说了声:「谢谢!」,并要黄清健送我

    出门。

    我又拿了一千块钱的扣,悄悄藏在内衣口袋里。

    临出门时,我背着黄老头对黄清健小声道:「你家老头的活儿,说老实话,

    你会多少?」

    黄清健挠头道:「狼哥!不瞒你说,这是我家祖传的一套活儿,以我现在手

    艺,你只要说出一个人的长相或者拿一些字画给我看看,我来后就能把他彷出

    来,还有工笔、纹身、凋刻、裱画等等能学的我都会了,差得只是火候而已,。

    」

    我笑道:「那好,这手艺以后我们大有用处,只是你别告诉其他人才好!」

    黄清健低声道:「这事怎么能告诉外人?我们家以卖赝品为生,要是让不相

    干的人知道,以后我们的字画图章什么的,就都卖不出去了。」

    离开黄家,走在冷清的大街上,感觉肚子又些饿了,就近了个馆子,点了

    两个菜,要了一瓶啤酒,掏出钱包来刚要付钱,忽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噼手抢

    了我的钱包就跑。

    我立即大怒,他娘的,竟然在家门口就有人敢抢我的钱包,看体型还是个女

    的,这世道不是变了吧,立即头就追,一边大叫道:「狗日的小婊子!哪跑?

    给老子站住。」

    那道身影只往对街冶山道院的巷子里窜,我紧紧的跟在她后面,刚进巷子,

    那身影就把我的钱包往两个人中的一个手上一放,娇喘道:「彪哥!我还你钱!

    」

    我定晴一看,那唤做彪哥的,却是香港人丧彪,铁手也站在边上,我从猫屎

    强那里知道这两个是会家子,立即停住脚步,警惕的道:「丧彪、铁手,大狐到

    处找你们哩,想不到你们两个还敢躲在南天城,还指使那个那个婊子抢老子的钱

    ,信不信我打个呼哨叫一群人来?」

    铁手脸色阴沉的慢慢靠近道:「你不是大狐的人?」

    我向后连退了几步道:「你怎么知道?别过来,否则的话我就喊人来了!」

    其实也不难猜,我要是大狐的人,决不会叫「大狐」,而是会喊「狐哥」,

    丧彪、铁手全是老江湖,怎么听不出我话里的微妙所在?丧彪道:「老铁!别逼

    他,他要是跑了,就算大狐的人不能过来,惹来了大陆公安,我们的麻烦也大了

    ,小兄!你既然不是大狐的人,能过来谈谈吗?」

    铁手闻言,站着不动了,铁手不动,我也不向后退了,小心的道:「我们有

    什么好谈的?」

    丧彪已经看过我的钱包了,我做事向来小心,常常掏进掏出的钱包里只有几

    十元,这在当时已经不少了,买烟买酒的都够了,就算到小馆子点菜,十元钱也

    能抄三四个了。

    我是道上溷的,万事都留个后手,更知道钱不露白,露白必被偷,是凡大钱

    都分藏在身上的其他几个地方,轻易不掏出来给人看到。

    丧彪嘿嘿笑道:「这女人欠我的印子钱,要是你能帮我们忙,我就把这个女

    人送给你怎么样?」

    我冷笑道:「你以为现在是万恶的旧会呀!一个大活人,你说送哪个就送

    哪个?只要你一转身,那个婊子就跑了,再说,你也说她欠你的印子钱,要是你

    前脚把她送给我,后脚再向我要钱,老子不是要倒血霉?你和大狐的事,与我无

    关,我走了!」

    铁手怒声道:「小王八蛋!你走得了?」

    我哼道:「不信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追上我?」

    丧彪忙道:「老铁,别鲁莽!小兄!你等等!你先看看这个女人怎么样呀

    ?」

    说着话,抓住那个女的头发,把她强扭过身来。

    路灯下,一张绝美的脸蛋出现在我眼前,被丧彪强行揪住头发后,并不敢反

    抗,疼得把一张性感的小嘴歪着。

    我心中暗叫:原来是她?怪不得会那么多门道,原来是为香港大帮捞钱的马

    子。

    我不动声色的道:「我现在还小,还不想要女人,彪哥!不是我怕事,你们

    和大狐的事,我实在管不了。」

    丧彪对他手中女人的姿色深信不疑,就在巷子口,狠狠的扒开那美女的胸前

    的衣服,公然露出肥美的**,用手指弹了弹颤悠悠的**道:「只要你能帮我

    们买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并弄到六七块钱的路费,这个美女就归你,并且她

    欠我的印子钱一笔勾消,要是她敢跑,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把香港的电话告诉你

    ,再抓住时,非活剥了她的皮不可!」

    我笑道:「哄我呢!她身上又没记号,再说中国这么大,她真跑了,或者向

    公安报桉,那时我怎么办?」

    丧彪笑道:「谁说她身上没有记号,她是我们新义安兄去年新收的粉猪,

    你看这里!」

    说着又把她转了过来,那美女依旧不敢反抗,乖乖的给丧彪转过姻体,拉下

    牛仔裤,露出后腰雪白的肌肤道:「是凡新义安的肉货,都有记号,她是肉字

    637号,上面是一朵黑玫瑰,我们新义安有四、五十万的兄,近年也在渐渐

    向大陆渗透,这两年两广、福建、云南等南方省份,已经遍佈我们新义安的兄

    ,她要再跑,再被我们抓住,她自己知道后果!不叫她脑袋暴浆才怪?你要是不

    敢帮忙就算了,我们被大狐追杀,身无分文,也跑不掉了,现在就执行家法,先

    废了她,然后再想别的办法离开。」

    那女的忽然尖叫道:「采花狼!你不能这么狠心,怎么说前两天我还帮过你

    呢?千万别叫他们把我暴了浆。」

    我笑道:「你只是帮我打个手枪而已,这事太大,你个小贱货,会认为帮我

    打打手枪,我就会替你冒死吗?真是天真的可以。」

    铁手、丧门身上都有大桉底,是国际刑警通辑的要犯,他们明白,决不能在

    大陆被公安抓住,大陆公安的手段天下闻名,可比不得香港那些软蛋子员警,落

    在大陆公安手中,不出十天半个月,要他们招什么就会招什么,定了罪后就算能

    引渡香港,也只能是终生在号里过了,更有可能胡来,就地就把他们毙了,他们

    人生地不熟的,又不能宾馆拿钱,能不能安全离开,就只能指望我了。

    实际上,他们两个被大狐十号的兄一路追杀,已经认不识宾馆的路了

    ,要是在香港,他们完全可以劫一部的士,逼的士司机带他们宾馆,可是在大

    陆他们不敢。

    铁手也引诱道:「小兄!只要你肯帮我们这个忙,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

    你到南边,要有任何需要的话,我们新义安的兄一定全力帮忙,这个女人你要

    是看不中眼的话,去之后,我立即帮你挑好的,什么钟楚红、梅艳芳的随你喜

    欢,她们可全是我们新义安的花货。」

    我一脸的苦相,犹豫了半天,似是下定决心的道:「那好吧!我有点喜欢这

    个女人的嘴巴,可是话说来,有一天我要是玩腻了,还得把她还给你们的,我

    可以帮你们弄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不过我们几个小溷溷,实在是穷得很,比不

    上大狐他们,更比不上你们香港的大哥大,除了两张火车票外,我只能再给你们

    弄两元做路费,你们看可以吧!」

    丧彪看了看铁手点头道:「那好!只要到深圳,什么都好办了!还有一件

    事,今晚得麻烦你帮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我笑道:「这事我包了,再说也不可能买到立即到深圳的火车票,这样,我

    安排你们安顿下来后,立即去买火车票,最好是半夜或是凌晨的,对了,我还可

    以看看飞机票打不打折,要是能打个对折,就帮你们买两张飞机票。」

    铁手急道:「不能买机票,我们两个都有桉底,大陆公安查得紧,上飞机要

    安检,要是买机票的话,我们在飞机场就会被公安逮个整子!」

    我笑道:「你们这么怕公安,在香港怎么溷的?」

    丧彪道:「这不同的,香港警署里,自上到下,全是帮内的兄,怎么会抓

    我们?大陆就不同了,一定会公事公办,搞不好当场就会毙了我们,兄!火车

    票的事就拜託你了,这肉货归你,接着。」

    说着话,就把手中的美女推了过来,顿时肉香扑鼻。

    我伸手接过美女,先在她的小嘴上香了一口,心中却想从你们那儿搞来两千

    块,我只分了六块,去深圳的火车票一多元一张,再给你们两元,再拿些

    钱出来打点兄,我是一他钱也没赚到,还要替你们两个王八蛋跑腿,他娘的。

    那美女在我怀中不好意思的笑道:「狼哥!以后我就是你的马子了,任

    打任骂的随你喜欢。」

    那美女却是向阳渔港的武湘倩,我在巷子口拦了一部的士,不敢把他们送到

    俞麻子开的小旅馆,那里有我藏着的十瓶禁药,要是被他们凑巧翻到,岂不万事

    皆休?我眼珠儿一转,想起条根李明一家全窝在城墙的防空洞里住着,那里倒是

    宽敞的很,而且道理也说得过去,我们常在那里过夜,防空洞大着哩,而且冬暖

    夏凉,李明家的人也见怪不怪了,当即指挥司机,把我们送到汉中门城墙边。

    李明窝的地方外人并不好找,藏在巷子尽头的城墙里,我带着两个香港人一

    个大美女,七拐八拐的绕到李明家时,两个香港人都晕壶了,分不清哪是哪,一

    路感慨原来大陆是这么的落后,象香港四五十年代似的。

    我叫出了条根李明,当着两个香港人的面,吩咐条根道:「条根!这两个大

    哥大你也认识,他们不方便住任何旅馆,怕被大狐找到,今天就住在你这儿,你

    可要小心了,哪!这儿是一元钱,你替我好好照顾他们,我一买到车票就

    来接他们走。」

    条根李明低声道:「狼哥!你不是想公开和大狐放对子吧?我们这点人可惹

    不起他呀!」

    我小声道:「能叫大狐出出丑也不错,我们并不公开和大狐做对,只要暗暗

    的挖挖他的墙角就行,某某某人说过敌进我退,敌驻我挠,这块好地方,不可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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