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哪一个不是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一个普通人是改变不了这个
会的,那只能顺应这个会了,否则的话就得吃一辈子的苦头,这种事情,智者
而不为。
郑铃放下来斤的大纸包,擦了擦鬓角的香汗,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我
扶你过去可以,但是不会什么推拿!」
我伸出手道:「先扶着我再说嘛!至于推拿吗,我听刘小胖说你会的,你看
我一个小孩子,也不可能沾你什么便宜呀!」
有点头脑的,应该能从我的话中分析出,我要真是小孩子的话,决不会说出
沾女人便宜之类的鬼话,假如是老狼,更是能立即明白,我对这只小母鸡,有垂
涎欲滴之势。
张俊的头脑中一心只想着副任,哪里能体会我的话,对着郑铃怒吼道:「
郑铃!你又不服从组织的安排,你个后进分子,就没有一点点上进心吗?对上级
布置的任务,从来就是扭头呛脑,大打折扣,这厂里还就刘小胖那个没出息的要
你,你给我听好了,你还在留厂查看阶段,你要是还想留在我们印刷厂这种国有
企业,端着铁饭碗过活,就别再给我犯什么错误。」
我忙打圆场,笑道:「张段长!您对工作这么负责,对手下职工又好,就连
我这个临时工,也能时时感受到你如沐春风似的温暖,吴书记面前,我一定会代
表车间普通职工,极力推荐您做副任的,至于郑铃吗,我想她也不是没有一点
点同情心的,对吗?郑铃姐姐!」
张俊道:「她不配你叫她姐,郑铃,你到底服不服从组织的安排!」
我嘻笑着望着郑铃,朝她点了一下头。
郑铃的贝齿,把红红的小嘴唇几乎都咬破了,眼睛红红的,半晌方点头道:
「好!我扶他去,并且尽可能的给他按摩按摩!」
张俊笑道:「嗳!这才象话,不错,头一会肯完全服从组织的安排,有
进步!」
郑铃走过来,因强体力劳动而散发出来的好闻体香,钻入我毛细血管的每一
处,她把我的一只胳膊放在她的香肩上,用一只手拉住了,另一只手臂迫不得已
搂住住我的腰,她身高一米七二,我只有一米六五,这个姿式扶着我走,就象漂
亮的女修罗在挟着一个小鬼一样,滑稽之极。
正是阳春三月天,郑铃因要干重体力活,身上穿时并不多,外面一套工作服
,里面只的一件内衣,工作服的领口拉得很低,以便于散热。
郑铃扛大包要出尽全身的力气,也不方便戴奶罩,那样的话,因用力过勐,
容易把奶罩的带子挣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其实那时奶罩在中国还未流行,能
赶新潮戴奶罩的,只有如江媚那种小妖精我歪着头,靠在了她的香肩上,眼睛正
好和她低领内衣边跳出来的半个雪白**平行,深深的乳沟一目了然,我大致目
测了了一下,其奶沟深度,完全能够放进我的一个巴掌,后来她量了她的胸围,
整整有九十五公分。
我个子矮,和她紧贴的手臂,只能环在她的细腰间,刚好挂在她肥硕的大屁
股上面,那个位置好,象个葫芦的细腰一样,手臂放在那儿,决对不会掉下来,
手臂下方紧压住她肉感十足的温热臀肉,身体中又起了一种异样的感受。
方洪等几个后进分子,见漂亮的郑大**扶着我渐渐远去,馋得口水横流,
他们虽然是后进分子,但也深受先进分子的影响,心中虽然爱死了丰乳肥臀的郑
大**,但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样,以免被别人说成下流、品格低下。
其实食色性也,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喜欢丰乳肥臀的绝色大美女,那才叫品
格低下哩!所谓「男人不好色,祖上没积德!」
拥有几名绝色的美女,那是一个男人成功的标志,当然刘小胖除外。
郑铃扶我走出二三十米远,低声的道:「柴化梁!你就别装了,你想偷懒我
管不着,但不要搭上我啊!就算今天下午工段长允许我只干一半的活,也有四五
十包纸要扛,再说因为少扛纸,必定会扣我的工分,本来我就少扛了许多,看来
这个月的奖金,我又没有了。」
我扶住她细腰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丰硕弹手的肉臀上游走,奸笑道:「大
姐唉!有点志气好不好?赚钱要靠脑子,不是出死力,这个破厂,就算一个月的
奖金给你拿满,也只有一块钱而已,听说吴老鬼找你几次,你都不给面子,你
现在这样,他是摆明了在整你,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
郑铃几乎扛了一年的大包,强体力的劳动,对她这种绝色的大美女来说,尤
如劳改,这种绝色美女的身体构造,奶大腰细屁股肥,绝对不适做重体力的劳
动,适做重体力劳动的猪八戒们,腰一定要粗,**要平,屁股要瘦,比如体
育比赛中中国那些举重的、游泳的、长跑的丑八怪女人,都是上下一般粗,要么
象个大红薯,要么象条细甘蔗,根本就不能叫女人了,对正常男人,毫无吸引力
可言。
残酷的现实,迫使郑铃的思想开始松动,开始考虑会表面普遍推崇的思想
到底对不对?她现在已经不是大姑娘了,许多事比以前想得多的多,闻言叹气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爸用二十几条烟四处送人,这才好不容易给我找了个国有
企业,端着个铁饭碗,难道就这样砸了不成?我不干心。」
郑铃早早的嫁人,也是因为她自进厂以来,「表现非常的不好」,厂领导多
次找他的父母谈心,她也在三年中背了两个大过处分,全厂通报批评无数次,这
在厂里的历史上也是没有的。
她家爸妈不明就里,只要她一家,就跟在她后面啰嗦,郑大**一个大姑
娘,也不好意思说是吴爱国其实要摸她的**抠她的,因为她不肯,这才引出
这许多麻烦,所以一咬牙,就随便找个人早早的嫁了,心想这下该没事了吧?但
事实证明,她想得真是太天真了,有她这种绝色美人整天在面前晃,别说是吴老
鬼了,换做是我,如此美色当前,而其命运又掌握在我的手中,怎么可能放过她
,除非她死了,否则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我左右看了看,把她香喷喷的**搂得更紧了,在她耳边低声道:「好姐姐
,除非你想在这厂里溷了,否则的话,怎能得罪吴老鬼?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
你不吃馒头争口气,离开这鸟厂,难道就能保证在其他地方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怪的话,只得怪你生的太漂亮了,不过话又说
来,难道你就一点点不想改善一下和吴老鬼的关系?」
郑铃似乎觉得难受,但我的年纪太小了,刚刚十五岁而已,她本能中,不可
能象提防老头或是成年男人那样提防我,微微偏了偏头,苦笑道:「小滑头,我
生的漂亮不漂亮,你也能看得出来?还见鬼了!不过其它的话说得也是,所谓天
下乌鸦一般黑,中国这世道,到哪都一样,正如你所说,其他地方也不可能好到
哪里去,至于改善和吴书记的关系,这事我怎么不想?可是现在就算想悔改也不
行了,事情弄到了这种地步,吴书记不可能再给我什么机会了。」
段长室在二楼,离我们的工作场地,也就一多米远,我几乎是抱着郑铃丰
满的**进的段长室,我有心沾她的便宜,反手飞快的随手将门销插上,郑铃却
哪里知道我这个市井无赖的小动作?郑铃扶我在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我就势将
她一拉,把她拉坐在我的边上,接着道:「要是你真的有心想改善与吴老鬼的关
系,我倒是可以帮你想想办法,不过到底行不行,我可说不上来。」
郑铃被我拉着手坐着,还是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皱眉沉思道:「你有这个
心我就太谢谢你了,但是我就怕吴书记给的机会,是再叫人家陪上级领导喝酒什
么的,我从小到大,一口酒还没喝过哩,那种场我也不适应,也不知道什么该
说,什么不该说?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不是给我们厂丢脸吗?再说了,除
了刘勇,我也不习惯别的男人碰我,特别是一些老头儿。」
我试探着把一只手伸到了她修美弹手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她一颤,倒是没有
推开我的手,我笑道:「那刘勇你是怎么接受他的?」
郑铃腼腆的笑道:「他是人家的男人吗?不给他摸给谁摸?」
我在来工厂前,早已经把从吴道友手中弄来的工工整整的抄了
一遍,就差裱了挂在墙上了,其内容更是读了上千遍,以至于全篇一万六千四
字,我通篇都能背出来,但是后来知道应该是一万八千五六十八
个字,问起吴道友时,那个蠢货竟然对我说,当时怕被吴爱国发现,抄得时候故
意丢了一些字句,象他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严重伤害到了阶级兄间的感情,
真是可恨已极。
这些日子以来,我满脑子都想着那些事儿,只是考虑到我还是只「童子鸡」
,要是不明不白的被哪个老妇女开了童子苞,可是大大的划不来。
我启蒙教育理论上已经初步完成,这时正到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关键时刻,初
步知道男女之间,应该要做些什么事,听了郑铃的话后,心中一动,小心翼翼问
道:「刘小胖就只是摸摸你吗?没做别的事?」
郑铃抽出手来,理了理头发,羞道:「讨厌!问人家这个?」
我学起吴爱国,一本正经的装起来,郑重的道:「郑铃同志,我以组织的
名义郑重的问你的话,这事事关重大,你千万不要害羞,有什么说什么?我是一
心一意的想帮你走出眼前的困境,要是你刻意隐瞒的话,那对你的未来,将会大
大的不利。」
郑铃毕竟没在外面溷过,虽然聪明但是老实的很,点头道:「那好!你问吧
!」
我一边把手放进她光滑的大腿内侧,隔着工作裤由里向上有计划有目的的抚
摸,一边严肃的问道:「我问你,你和刘勇在一起,除了爱抚之外,就没做过其
它什么别的吗?比如亲嘴,摸**等等过激行为?」
郑铃还是不习惯,低头声似蚊呐般的道:「是的!除了我的手之外,他
只摸过我的大腿和后腰,家里又小又那么多人,我们怕被他父母兄听见,根本
就不方便亲嘴,他也没摸过我的**!」
我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不由自住的停下了摸她大腿的手,声音颤抖而嘶哑的
低声道:「那他的**,也没插进过你那里吗?」
郑铃睁着漂亮的杏眼,不解的道:「哪里?」
我停在她大腿根处的手,慢慢的伸到了她两条大腿的中间,停留在了她私处
,颤抖着用手指顶了顶那迷人的凸起,小声的道:「就是这里!」
郑铃本能的把两条肥美修长的大腿夹紧,却不小心把我的手夹在了她温暖的
肉档深处,急得忙用手抓住我的手腕,羞道:「快拿出来,怪难受的,这是人家
小便的地方,**插进来干嘛?」
她的肉档从没有被异性碰过,乍被我一碰,肉档间自然的就有**溢出,我
大着胆子用两个手指,隔着工作裤在她的私处动了起来,她忙推开我道:「柴化
梁!你想干什么?」
我已经喜欲发狂,哪里会理她的警告?闹了半天,这美女还是个雏儿,我毛
没长齐的**终于找到了理想的鸟窝儿,如此良质美玉,我怎能放过?我根本就
是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人,反正烂命一条,谁要谁拿去,天下就没有怕的事,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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