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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陈倾哪里知道好歹?先拿钱救她老子的命再说,再说看大狐的外表,英俊潇洒,也不象太坏的人,实在还不起钱,总不能把她杀了吧?

    陈燕自然也不想她老子死,但是也不比妹妹懂多少事,直到一个月后大狐带了十几个兄上门逼债,姐妹两个才知道怕了,看大狐那个样子,根本就不把两个异常漂亮的姐妹当个人,明白的告诉她们,要么还钱,要么给他做性奴,等玩腻了之后,再卖到中东做婊子。

    姐妹两个走投无路,只好把肉档间的那片骚膜,先顶给大狐,双双被大狐操了,权且当做利息,这才稍微延缓了还钱的时间,前几天,大狐忽然找到陈燕,说是有个台湾来的大老闆,看中了南天印刷厂,想通过印刷厂的领导,把那厂弄过来,并把她带到黄菲处,由黄菲儿对她面授机宜。

    陈燕被强操过后,也变得精明些,听到是“弄”而不是买,就知道里面有文章了,试想想,哪个发家致富的人物,不是巧取豪夺的结果?真如邓某某所说,“勤劳要是能致富”的话,那母猪也会上树了。

    黄菲儿明确的告诉陈燕,要千方计的接近印刷厂的实权人物,要是能把这事办得让她满意,那她借大狐的钱就不用她还了,但要是办不成,那钱还得连本带息的还。

    吴爱国在工厂职工面前,是一副“光伟正”的**员形象,起先陈燕壮着胆子找到吴爱国时,受到的是一阵义正词严的训斥,直到找到好朋友李亮,给了些**上的好处,这事才稍有转机,被李亮引见给吴爱国后,也渐渐知道了吴爱国其实好色的很。

    陈燕歎了一口气道:“吴爱国人老成精,我实在不知道他肚子想什么,这些日子,**屁股都给那个老鬼摸遍了,这次去厦门,可能真要**给他了,还有那个柴化梁,厂里的人都叫他採花狼,其奸似鬼,进厂没几天,就混得风生水起,身边美女如云,象江媚、郑铃那种绝美的女人那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陈倾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咯咯笑道:“还有人叫这名字的?得了姐,这种事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现在我们姐妹两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燕点头道:“那也只能这样了,我去一趟菲姐那儿,把情况和她说说,好叫她有个準备,这次印刷去的,可是老小两条好色的狐狸,你要是有空,就和我一起去吧?”

    陈倾道:“那个女人我看着就烦,她妈的,竟然和我一样的漂亮,还那么有钱,真是上天不公耶。”

    秦俊把头深深的埋在黄菲儿那深深的奶沟之间,贪婪的吸着那乳间的奇异芬香,半晌才抬起头来道:“菲儿,你这个办法好,老头子是真正的色中恶鬼,想来也不会反对,但是这种乌**的事情,找哪个牵头去做哩?”

    黄菲儿在秦俊看不见她时,柳眉微颦,象秦俊这种削瘦纤弱的、豆芽菜似的小男人,她黄菲儿实在看不上眼,但是秦俊的命好呀,他家老头,乃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所以儘管秦俊不文不武,但是自小到大,跟在他身后的美女都是一群一群的,黄菲儿以她绝色的特有气质,钩上这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而黄菲儿的最终目的,是直接掌握秦德国,有这种苍天的大树做保护伞,她嚮往已久的竹联帮凤堂,才能风风光光的在大陆开堂立派。

    黄菲儿转过俏脸来,把柔软的樱唇凑到秦俊的嘴上,给他吻了又吻道:“就叫你家老头的司机韦岸去召集,要那些想升官的都把自己的老婆带来,做这个**的游戏。”

    秦俊笑道:“不错不错,我怎么就忘了马屁精韦岸了哩,但是,还有,唔!不好。”

    黄菲儿伸出小手来,掏出秦俊的裤档中,握在秦俊不是太大的**,轻轻的套动道:“又怎么了?”

    秦俊道:“有些干部的老婆,又老又丑,就算那些老娘们千肯万肯的,我和我家老头也没兴趣搞呀!”

    黄菲儿笑道:“这样,县局级以上的干部,可以让他们带小秘来,一般年轻的公务员,就让他们把自己年轻漂亮的老婆带来,还有,叫韦岸去打听明白,哪家的老婆漂亮,哪家的女儿漂亮,要是打听得不准,唯他是问。”

    公务员在中国可是金饭碗,想嫁公务员的美女如过江之鲫,但是一般的小公务员想向上爬,却是千难万难,要是没有过得硬的后台,铁定混一辈子都在原地踏步踏。

    秦俊两眼放光的道:“要是有人的老婆和女儿都漂亮哩?”

    黄菲儿笑道:“那就母女两个一块搞。”

    秦俊的**顿时就翘了起来,猛的把黄菲儿压倒在沙发上,掀起她的短裙,就把**往紧窄窄的**里捅,边捅边淫声道:“还有你,要是被哪个又丑又粗的**乱搞胡插,叫我看着那才叫过瘾哩。”

    中国官场里的婚配还是讲究门当户对,秦俊虽然极喜欢黄菲儿,但还是把她当做美女宠物的成分多,把她当成女朋友的成分少,这点冰雪聪明的黄菲儿怎么看不出来?正好她也看不上这种银样蜡枪头般的公子哥,试想一下,要不是他老爹,象他这种人能干什么?

    秦俊挺着雪白的光屁股,伏在黄菲儿的姻体上来**,不大的**磨着黄菲儿穴口的嫩肉,听着黄菲儿大声的**,快意一阵接一阵的涌来。

    黄菲儿被秦俊插得不疼不痒,秦俊的**根本碰不到她的花蕊,只在她的b口进进出出的动,撩得她欲火如焚,但偏偏又不能完全发洩,得不到满足还不便表现出来,每次被秦俊捅插,还要装出极爽的样子,大声的**道:“大**哥哥,插得菲儿爽死了。”

    门外花猫王玨娇声道:“小姐!陈燕来了。”

    黄菲儿趁机爬起身来,在秦俊的唇上香了一口道:“俊哥!我有事,呆会儿再插。”

    秦俊倡狂的道:“什么吊人,敢来打搅老子的性趣?去去去,告诉她,老子正在操b,叫她在楼下候着。”

    黄菲儿心道:“就你这个小**,也敢在人前说操b,要不是你个小王八蛋有大用,老娘夹得你认不识爹娘。”嘴上却道:“大**哥哥,今天就饶了菲儿吧,菲儿已经来了二次了。”

    秦俊得意的哼道:“可是我还没来哩,你个骚蹄子,就不能等我爽过再去呀?”忽然觉得黄菲儿的牝穴深处,一股吸力传来,顿时把他的阳精狂吸进了无底的深渊,无边的爽意跟着疯涌遍全身。

    秦俊的**既泄了元阳精气,就飞快的软小了下来,无力的滑出穴口,**处酸麻不堪,只得翻身从美人身上爬下来,无奈的歎气道:“哎呀!我要睡一会儿。”

    黄菲儿深情款款的在他的额头上深吻了一下,媚笑道:“那好,你就睡一会儿,我一会儿就上来再让你操。”

    陈燕穿着一条普通的牛仔裤,一件白色的文化衫,规规举举的在楼下客厅等着黄菲儿,她有事不先去找大狐而是直接来找黄菲儿,是她觉得,找黄菲儿比找大狐更靠谱,最少黄菲儿不会在见面时就对她动手动脚。

    黄菲儿换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身薄棉短裙,并没有佩戴奶罩,肉档内只穿了一条台湾极流行的“t”字内裤,很随便的穿着一双高跟凉拖走下楼来,朝她微微一笑道:“陈小姐!那件事进行得怎么样了?姓吴的老鬼上钩了吗?”

    陈燕犹豫着道:“吴爱国已经同意带我去厦门,到时我可以正式介绍你们两个认识,但是谈成谈不成,我就没有把握了。”

    黄菲儿邪邪得笑道:“陈小姐也是个大美人,我不是说过,女人的美丽是最好的武器吗?你就不能用用手段让那个老不死的听你的?”

    陈燕道:“菲姐!你不知道,那个老鬼身边美女如云,我实在不算是漂亮的,恕我直言,菲姐姐既然上下都能罩得住,要搞印刷,为什么不自己投资搞一个?”

    黄菲儿笑道:“台湾比大陆先进了五十年,有些事你没见过,肯定不明白,台湾的今天,就是你们大陆的未来,其实我不是想要他那个破厂,而是要他那一片处在市中心的两余亩的土地,俱我所知,那片地的产权使用权都归印刷厂所有,你们大陆人不知道,土地可是最大的财富哟!”

    陈燕小心的问道:“那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从市政府手中买下来呀!”

    黄菲儿笑道:“小妹妹!你可知道,市中心的两余亩土地,要花多少钱?就算花钱,现在的南天市政府肯不肯卖还是个问题,就算肯卖,**肯定要我另外再购地,安置好原有地的职工,这笔钱的数目也不小哟!”

    黄菲儿说得没错,就算她跟秦家的关係再好,在八十年代,她也不可能把拥有二千多名职工,还在正常运转的一个大厂整个儿弄到手,但那块地确是好地段,她要通过非常的手段手先弄下来,以图后计,而当时人民币与美元的比值是三比一,一美元只能换三块钱的人民币,这笔钱也实在不是小数目。

    另一方面,那片土地搞到手后,还能做为她凤堂在南天市的根基,以印刷厂的名义招人也好,洗钱也罢,政府要不是刻意对付她,留意细查的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她也不可能花大代价,把大把的美金往**手里送,她要玩的,就是空手套白狼,**的干部她现在也是见得多了,只要给足了关键人物的好处,没有人会在乎国家利益的,中国也没有什么民众监督,大小事情都是当官的说了算,而印刷厂的事,她也不想惊动上层,说白了就是想把代价降到最低。

    陈燕点了一下头,犹豫的说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帮助菲姐的,但是菲姐,我们姐妹已经被大狐瞄上了,他既然上过了我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就算帮您把这件事办成,大狐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一定会找其它的事情为难我们,不如事成以后,你给我们姐妹一点钱,我们到安徽躲起来。”

    黄菲儿的凤堂迟早要开,缺的就是这种年轻貌美而又走投无路的成员,闻言咯咯笑道:“只要你们姐妹两个以后跟着我,我敢担保大狐不敢再骚绕你们,而且你们的父亲得了那种病,你们要是不想他早死的话,就得往医院里大把的送钱,试想一下,凭你们姐妹两现在这种样子,到哪去弄那么多钱?”

    陈燕的贝齿紧紧的咬着鲜豔的樱唇,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从小相依为命的老子死掉,她是万万的不忍心,虽然她知道黄菲儿也是道上的人,但同是女人,跟着黄菲儿想来一定比跟着大狐强些,至少不用日夜被人强姦。

    黄菲儿的媚目紧紧的盯着她,慢慢的道:“妹妹,我们注意你们姐妹两个很久了,欢迎你加入凤堂。”

    陈燕想了又想,觉得实在也是走投无路,只得点头道:“好!”

    黄菲儿咯咯娇笑,对站在边上的王玨道:“带新加入的姐妹纹身列印。”

    王玨笑着拉开自己左边的衣带,露出雪似的酥胸,在**的上部, 一只栩栩如生的青色飞凤振翅欲出。

    王玨娇笑道:“陈小姐,只要**上有了这只青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了什么困难,只管向老大开口,我们绝对比你们的党靠得住。”

    我从来没坐过火车,在车站里东张西望,样样觉得好奇,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有说不出的兴奋。

    吴爱国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对郑铃她们几个母的道:“都离他远点,一脸乡巴佬的吊样,千万别叫人知道我们是一起的,丢人啊!幸亏我们没坐飞机去,要不然还不知道要丢多大的人哩。”

    我把蝙蝠眉一竖,狼眼一瞪道:“没坐过火车丢人吗?全中国很多人没坐过火车哩。”

    沈莉掩嘴妖笑道:“没坐过火车倒不丢脸,但是你东张西望的样子实在太丢脸。”

    我个子矮,武湘倩穿着高跟皮鞋,几乎有一米八零,笑嘻嘻的凑到我面前,低下头来吻了我一下,轻声道:“狼哥!你还是人哩!”

    吴老鬼为图一个快活淫糜的旅途,提前了一个星期出发,选择了坐软卧火车而不去坐飞机,坐软卧除了时间慢点,却比坐飞机舒服多了,反正我们又不赶时间,难得带着大群的美女出来,不好好的玩玩,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呀。

    八个人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我们两个男人根本就不背,而是叫郑铃她们六个绝色的美女背在身上,于我而言,她们六个就是牝马,上床时给我骑,干活时给我驭,没什么不正常的。

    陈燕不敢说吴爱国,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嗔怪的道:“还一个大男人哩,就不能帮我们拿一点东西呀?”

    我翻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江媚背着一个大旅行包,身上还有两个小包,俏脸上香汗淋淋,闻言一踢陈燕,小声道:“不知道情况就别乱说话,别说狼哥不肯带东西,就算现在他要我们抬着他走,我们也不能拒绝。”

    上了列车,吴爱国立即做了分派,沈莉、江媚、葛薇和他在一个包厢,郑铃、武湘倩、陈燕和我在一个包厢,列车小姐换过车票之后,我关了厢门,随手把门反锁了起来。

    我伸手抚摸郑铃穿着肉色薄丝连裤袜的大腿,又把武湘倩的头勾过来,在她性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大大列列的叉开双腿,对陈燕道:“小燕子过来,替我吹箫。”

    陈燕睁大一双凤眼道:“吹-吹箫?我没学过乐器,你们三个这样太不雅了吧?”

    我淫笑道:“我敢但保,这会儿吴老不死现在正做着同样的事情,一定有美女替他吹着哩。”

    武湘倩笑道:“狼哥!她是不懂耶!”

    我不怀好意的笑道:“身为女人,还是漂亮的女人,竟然不懂吹箫,你知不知道,美女不会吹箫,可是天打雷劈的事哟!大奶郑!告诉她,什么叫吹箫!”

    郑铃笑道:“吹箫就是含**,用你的小嘴把狼哥的**含在嘴里舔唆。”

    陈燕道:“咦!噁心死了,对不起,我要出去。”

    我冷不防拎住她的头髮,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兇狠的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你要是吹不好箫,信不信我把你跺碎了从马桶里沖走?”

    我虽然身材还未长成,但是这些日子来既有美女精元修炼内力,又有甘老头的点拨,真动起手来,一般的成人三五个绝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陈燕这种娇滴滴的美女?

    陈燕呜呜的就哭了起来,忽然跪在了我的面前道:“狼哥!饶了我吧?”

    我可是南天的地头龙,既然和她出来,怎么会不盘她的海底?听到吴爱国说是带她一起出来,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摸到她的大概底细,但详细情况,却打听不出来了。

    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拎着她的头发狠声道:“小**,你是大狐的女人?你只好瞒着吴老鬼,却如何能瞒得过我?乖乖的给我说清楚,这次费尽心机的跟我们来,到底想干什么?要是说得我不满意,看我怎么整治你。”

    陈燕忽然甩开我的手,抬起头来道:“对!我就是大狐的女人怎么了?你个小混混要是得罪了我,南天后我就告诉狐哥,要他来整治你。”

    我并不怕大狐,只是时机未至,闻言笑道:“我可告诉你,大狐是典型的无赖,你以为你帮他做完了事,他就能放过你?太幼稚了吧?我看不如这样,你把跟着我们来的目的说出来,我们大伙一块帮你参详参详,做个两手的準备,大狐又不是毛席,背叛他一下没什么的。再者说了,我再不好,也是厂里的职工,不是会上的混子,总比大狐可靠一点吧?”

    陈燕将贝齿一咬,好看的凤眼乱转,心中想到,大狐也好,黄菲儿也好,这个採花狼也好,吴爱国也好,全都不是好东西,不如多下几笔注,引得我们狗咬狗时,或许能够混水摸鱼,和妹妹有惊无险的渡过难关。

    我看她凤眼儿乱转,就知道她心中一定在打着鬼心思,也不催她,由她在心中盘算着利害得失,耐心的等她把账算清楚。

    经过了文化大革命以后,道上混得也好,政府机关里的也罢,全是些唯利是图的鸟人,只有稍稍给点压力,决不会为了某个人或是某个组织守密,红岩里的那些鸟人死得太不值得了,赶走了蒋光蛋后,现在的会还不是那个鸟样?这叫前门赶走虎,后门来了狼,刚打走土工蛇,后面又来了火蛇链。

    陈燕日也给人家日过了,操也给人家操过了,再也不是以往那个奶大没脑的牝货,现在又是一身的烂债,就算面对我时,再给我痛日几遍,她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嘛?她凤目转了又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柔声道:“狼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就是我真的不会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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