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大海见差不多到极限了,才把莎莎的头提了起来,莎莎随着丘大海的动作
站直了身体。
丘大海说道:「最近辛苦了,知道你很累,明天咱们就家了,高兴吧?」
莎莎嘴角和脸上沾满了明晃晃的黏液,脸很红,但还是深吸一口气微笑道:
「高兴,人。」我一听莎莎的声音确实有点嘶哑,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娇柔和慵
懒。
丘大海点点头,说道:「等下别在这睡觉了,去我房间,洗乾净自己。高跟
鞋、丝袜、乳夹、衔口球、眼罩都带好,下边的洞洞也要塞满东西,在门口趴好
等我,我不叫你不准动,也不准发出声音。记住了吗?」
我只是想了一下莎莎的这身性感装扮,**就立刻充血,恨不得冲出去在她
的身上好好发洩一番。
这个念头一起,我又想起在这之前关于我到底爱的是莎莎还是爱她的**这
个问题,如果说我爱莎莎,为何要和丘大海妥协?如果说我只是贪图她的**,
为何心里是如此的牵挂和思念?如果说我爱莎莎,为何她被凌辱的时候我竟然如
此兴奋?如果说我只是贪图她的**,为何不能像他们一样恣意蹂躏莎莎?
人的心理是如此複杂,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下,继续看着他们。
莎莎点头说道:「记住了,人。」
丘大海鬆开手说道:「嗯,继续吧,好好侍候你这两个人。对了,衔口球
戴刚买的那个。」
莎莎「嗯」了一声便又俯身含住中村的**吞吐起来。
丘大海又对他们说道:「那我先去了。」中村依然很享受的点点头,没有
说话。那个死胖子也只是摆了摆手,嘴巴则是在莎莎的美腿丰臀上来游走。
我见丘大海走到门口,赶紧闪身出来几步便出了房间。
丘大海边走边说道:「走,去我房间。」
我一愣,说道:「去你房间干嘛?」
丘大海笑道:「当然是先让你干她一次了,要不我让她戴眼罩干嘛?」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在丘大海的书房里静静地坐着。
正在乱想的时候,开门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一激灵,是莎莎。她穿着一双黑
色高跟鞋,大眼的袜,白嫩的皮肤透过黑丝的映衬更加诱人,身上穿着一件不
时宜的黑色长风衣,提着一个米黄色的包,头髮披散着,还没彻底乾透。
莎莎关上门,环视了下屋里,由于丘大海已经去卧室躺下了,屋里没有人,
我屏住呼吸,生怕被她发现。
好在她只是随便看了下,把包放在地上,顺手把风衣脱了下来,挂到了衣服
架上。原来莎莎里面什么都没穿,袜也只是到大腿的那种,看来这些日子她就
是这样穿梭在各个房间的么?
莎莎又把头髮扎成了马尾,然后跪坐到地上把包打开,原来包里装的全是性
玩具,先是两个乳夹,这次的却不是铃铛,而是两个小球,看来很重的样子,夹
到**上之后有明显的拉扯感。莎莎揉了揉**,好像还不太适应这个重量。
然后是衔口球,本来我还纳闷丘大海所说的刚买的那个是什么意思,现在才
明白这是一个三一的新玩意,莎莎也是摆弄了半天才戴好。衔口球是个白色的
球,银色的细链子,繫到脑后扣好。
还有一个鼻勾,也是银色的小勾,勾住鼻孔后在脑后跟衔口球的链子扣在一
起,别样的**与性感。同时还有条牵引链,受力点也在脑后的扣子上,如果有
人拉动牵引链,会同时收缩衔口球和鼻勾。这可比项圈难受多了,也比项圈更加
刺激男人的慾望,将这条链子牵在手里,既像遛狗又像驾马,能给男人带来极大
的满足感。
莎莎弄好后又拿出两根肉色的假**,轻轻的插入**和肛门中,然后用手
扶着趴了下来,调整好姿势后又单手戴好眼罩。一切就绪,她又单手撑地,另一
只手检查了下身上的东西,最后才放心的趴着不动了。
我见莎莎弄好了,才从虚掩的门缝后走了出来,坐到了她对面的沙发上。我
静静地看着我的女友,许久没有动作,我的思绪万千,关于莎莎的一切往事在我
眼前一幕幕的闪过。
从刚见面时的明目皓齿,纯真娇柔,到后来的缠绵恩爱,我怎么也想不到如
今竟然是这种情况,莎莎的出现让我开始怀疑人生,她彻底颠覆了我的人生观。
刚开始我认为莎莎无非就是出轨,背叛我,但是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她是别人
早就训练好的玩具而已。我以前天真的以为那些惨无人道的性奴案、囚禁案就够
悲惨的了,谁又会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莎莎这样丧失人格、任人凌辱的玩具人?其
实我早就应该发现,只是原先从没有在意过。
莎莎确实和别的女人不同,刚开始恋爱的时候她就经常失去联繫,然后又突
然出现,而我竟然全部相信了她的各种理由。第一次跟她**我就感觉莎莎是我
的真爱,跟她**好舒服,她的呻吟、动作,都和我配得天衣无缝,甚至她会
在我射精的时候也颤抖着**。到现在我才知道,这只不过是莎莎被调教的结果
罢了,包括前面我写到的让她给我深喉**。
我以为是莎莎体谅我,其实她只是脑子里没有拒绝这个概念罢了,我相信就
算是当时我的要求再过份,她也会顺从。莎莎的服从性已经不需要再验证了,但
是由于她的完美,致使我沉迷于她的**,即使这种情况下我也不捨得离开她,
真是一个纠结的怪圈。
以前我特别喜欢莎莎的一个方面就是她不和别的女人一样爱吃零食,就算吃
也是浅嚐辄止,吃饭也是爱吃些青菜米饭之类的。我以为莎莎懂事、不矫情,不
像别的女孩那样爱撒娇,到现在我明白了,她怕拉肚子,她需要她的肛门和直肠
保持清洁。她的生活习惯也印证了这一点,一般莎莎会在睡醒之后立刻去洗澡,
我猜她洗澡前就大便过了,洗澡的时候会仔细清洁肛门和**,这也在我后来的
着意观察中得到了证实。
还有就是莎莎吃饭的时候特别爱喝水,基本是一口饭一口水,我还笑她不如
喝粥。这其实是她长期深喉**的结果,喉咙的吞咽能力下降,这也在后来惹出
了一点麻烦,具体后面会写到。
我想了好久,由于衔口球的原因,莎莎的口水正一滴一滴的顺着下颌流到地
毯上,但她还是那样,昂着头,腰部儘量下压,使臀部高高的翘起,一点都没有
改变。
我看了看錶,已经凌晨快三点了,丘大海在卧室没有动静,甚至还传来了鼾
声。我突然清醒了一些,便起身走到莎莎的跟前,莎莎听到脚步声,头部向上抬
了一下,腰部又做了一个下压的动作。她是多注重自己的仪态,害怕变形了会让
人不满意吗?
丘大海已经睡着了,莎莎会这样呆一晚上么?我俯身舔着莎莎嘴角的口水,
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又用力地玩弄着她白桃一般的臀部,发洩着这些日子以
来心内的慾火,却没有再进一步,甚至没有把**中的假**抽出来,而是过足
瘾后又悄悄的到了丘大海的书房。
(待续)
我的尤物女友(九)
我的尤物女友(九)
我的尤物女友
作者:万万万
24/2/26发表于:第一
(九)
我虚掩上房门,直接坐到地上看着莎莎,我在打一个赌,赌的是莎莎的服从
性。虽然以往的日子证明了莎莎绝对服从,我唯一的赌注就是丘大海的鼾声,他
睡着了,莎莎肯定也听得到,虽然莎莎的体能很好,但在无人监视的情况下她还
会这样趴一晚上吗?无论怎么样我都要试一试。
时间慢慢地流逝,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莎莎依然没有反应,她已经
像木雕一样趴了近一个小时了。我开始有点动摇了,这个赌难道我输了?我劝自
己耐心点,既然决定了就坚持下去。
终于,我发现了希望,莎莎的腰微微的往上弓了一下,同时一只胳膊也弯一
下,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样。又过了几分钟,另一只胳膊又弯了一下。
我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全身紧张得发抖,莎莎终于到极限了。果然,弯
了一下手臂后,莎莎的头低了下来,嘴巴里积蓄的口水全流了出来,地毯上已经
湿了一大片,身体的疲劳加上口水的大量流失,她撑不住了!但随后她又恢复了
原样,我的心再次悬了起来,紧紧地盯着莎莎。
又过了十几分钟,让我惊喜的情况终于出现了:莎莎直接直起了身体,又伸
手将肛门和**里的**取出,跪坐到了地上,然后解开了衔口球,在那舔着嘴
唇。
我赌对了,我恨不得跳起来大喊一声。莎莎,我的女友,这辈子最喜欢的女
人,她不会绝对服从,她是有自我意识的,她也会因为太累而违抗人的命令。
我庆幸刚才的决定,它给了我一丝释放莎莎的希望。
我非常高兴的看着莎莎,但马上我的高兴又一扫而空,休息了仅仅几分钟,
她又把东西戴好,规规矩矩的趴在了那里。
这下我就尴尬了,我愣愣的坐在地上,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总的来说这可能
是我此行最大的收穫,但不幸的是莎莎像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只是偷了一下懒,
根深蒂固的思想已经种植在了莎莎的大脑,想要改变谈何容易!
我脑子里乱乱的,等清醒过来天已经快亮了,我一看錶已经六点多了,身体
的劳累感这时才传来。我轻轻的站起身来刚要舒展一下身体,却听见丘大海咳嗽
了一声,然后便见他穿着睡衣拖鞋走出卧室,直接进了厕所。
一阵马桶抽水的声音响过,丘大海出来走向了莎莎,莎莎好像也很激动,身
体微微抖动,呼吸也加快了许多,丘大海蹲下身子将眼罩摘了下来。
由于鼻勾的关係,莎莎的眼睛里含着泪水,显得楚楚可怜。丘大海似乎很喜
欢莎莎戴的这套东西,仔细把玩着莎莎的脸庞,又用力向上拉紧牵引链,鼻勾和
衔口球紧紧地勒进肉里,然后低头舔着她嘴角的口水。想到刚才我也舔过那个地
方,我的**瞬间又硬了起来。
丘大海把玩了足足有十几分钟,这才满意地牵着莎莎走向卧室,中途又用力
向上拉紧牵引链。莎莎既要跟随丘大海的脚步,又要承受刑具的拉扯,只能无奈
地发出「呃呃」的声音,头努力上扬,以减轻痛苦,但丘大海却不管不顾的向上
提着链子。
莎莎头越抬越高,最后双手已经离开了地面,仅以双膝跪地跟随着丘大海。
金属链紧紧地勒进肉里,嘴角被拉扯出了一个怪异的微笑,口水「滴答滴答」的
淌着,秀美的鼻子成了朝天鼻,眼泪和口水混到一起滴落到地下。但正因为这
样便忽略了对**的控制,**里的假**掉了出来,丘大海正低头欣赏着莎莎
受虐的表情,眼看着假**掉到了地毯上。
我心里暗道:不好,莎莎要挨打了。
但出乎我的意料,丘大海却没有发作,而是像没看见一样继续牵着莎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