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的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去只会让她觉得我是在栽赃陷害。
我将纸箱搬出想要细数看看这老头到底藏了多少这种东西,随着纸箱的搬出忽然发现盒底粘着几个丝质的衣物。
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居然是两双丝袜,一双肉色,一双灰色。想不到这老头居然已经到了恋物癖的程度,从两条丝袜上
的斑斑点点来看肯定没少用来撸,不知道是偷来的还是买来的。
忽然我脑袋里冒出昨晚妻子和老头的对话“你们小俩口嗯爱的时候我还能不能那个?”“罗叔,你以后别弄了,
这样对身体不好。”这两双丝袜难道是妻子的?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双手也开始不听使唤地颤抖。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强忍着噁心,将丝袜凑近鼻头。首先是一股鲜明的体液夹杂着汗液的味道,不知道是老头
的还是这丝袜原人的。仔细分辨之下居然真的嗅出了一丝熟悉的桅子花香水味道,正是跟妻子以前上班时常用的香
奈儿桅子花香水一个味道。
我的心彷彿被尖刀猛刺了一下,一股痛彻骨髓的痛楚传入全身,双手纵是握成拳状也抵挡不住这种来自灵魂深处
的抽搐,一直抖个不停。我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这种香水很常见,以前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很多女同事都用过这种香
味的香水。所以这只是巧,又或者只是我的心理作用。可我的大脑却完全不受控制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联繫在了
一起,两人的亲昵行为,暧昧对白,一幕幕无不是在对我的自我安慰进行讽刺。妻子完全是知情的,甚至这两双丝袜
就是妻子送给他的!
终于我的内心不再自我安慰,甚至连在心里给妻子找借口的机会都直接跳过了。认定这就是妻子直接送给老头的
,甚至是直接从身上脱下来的原味丝袜,甚至是她直接帮老头撸出来擦拭乾净然后放在这里给老头珍藏。最后换上另
一双丝袜直接在这个房间开始行云布雨,共赴巫山。
“啊!”我感觉大脑一阵刺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种被负面情绪充斥的感觉让的思想直接黑化。最后还是窗
外传来的汽车发动声音把我拉了现实当中。妻子应该装好货物离开了,此时我再也找不到理由来劝自己去安慰妻子
,弥补我们将要破裂的关係。我收拾好东西然后起身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待心情冷静之后,我决定一定要抓住两人
不轨的证据,大骂妻子一顿再将这该死的老头扫地出门。
妻子这次离开的时间不长很快就来了,因为天已经快黑了。看到妻子身后跟着罗老头,如护花使者一般贴身跟
随,我的心却没有兴起波澜。既然已经决定了目标,在这节骨眼上我是不会打草惊蛇的,这是多年创业磨练出来的隐
忍,口中道:
“老罗也跟着去出货了?”
“出货那边有人处理,刚才罗叔被倒下的箱子夹到手了,我带他去包扎了下。”妻子放在挎包答道。有老罗这个
外人在妻子倒也不会真的不跟我说话。
这时我才看到老罗的左手食指上缠着绷带,老罗憨厚地笑道:“都是些小事情,我说不防事,妮闺女非要拉我去
趟医院才安心。”一点小伤妻子居然都这么关心,看那老头笑得眉开眼笑的得意劲我就想来两巴掌,嘴上讽刺道:
“老罗,年纪大了就小心点,这么大把年纪伤筋动骨了就不是小事了。”
老罗倒是在一旁憨笑着应是,可妻子却听出了话时的怪味,也没搭理我,转头对老头道:
“罗叔,你今天歇会儿,我去做饭。”说着妻子就向厨房走去。我心中惊诧,她哪里会做什么饭,当了这么多年
的总裁在家不是家政就是丈母娘,我和她这么些年都没有做过饭,也从没为饭发过愁。
我也没有做饭的经验,有心叫外卖可妻子想也没想就给拒绝了,说什么我现在连工作也没有,能省一点儿是一点
儿,这种呛人的话让我一下子没了脾气。
一旁罗老头倒是挺积极劝妻子道:“还是让我来吧,这点儿小伤不防事儿。”
“罗叔,你就歇着吧,你教了我这么久我早就会了。”妻子说着还朝我看了一眼。什么意思?原来妻子在这两个
月里居然还跟着老头学会了厨艺,难怪生活习惯都改了。本来这不算是一件坏事,但在此时的我看来就像是这骯髒的
老头把我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妻子打落凡尘一般让人不能忍受。
我瞪了妻子一眼她却没有看见,只听罗老头还在那儿抢着做事:“妮闺女,你是大家闺秀,有叔我在哪轮得到你
做饭哪,要不这样,我只是左手伤到了,饭我来做你帮我切菜怎么样?”
我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听着两人拉拉扯扯地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妻子看了看不动如山的我,再看看这勤快知道
疼人的老头,不知道是为了气我还是怎么地,顺势答应了跟老头一起做饭。我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来有心出去,可我不
想就这么便宜了这老头,于是来到厨房外间的餐桌前坐着,盯着厨房里忙活的两人。
看着两人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架势我胃里就一阵酸水翻涌,手指烦躁地敲着桌面。不行,我一定起个话题转移下
气氛,不然我非得爆发不可。
“老罗,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呀,还做得一手好饭。”我知道跟妻子聊天她也只会有一搭没一搭地跑我逗圈,反倒
是这老头会实在地跟我聊天。
“我呀,我以前就是个吃力气饭的,那时候帮人搬货挣得不多,这些家长里短的小事也只能自己做,时间久了自
然就会做饭了。”老罗答得挺实在,可妻子不乐意了,非得捧他一句:
“你别小看罗叔,他以前是跟着武术国手习过武的,三五个人都近不了身,还习得一手推拿功夫,认穴按摩治些
跌打捐伤不在话下。”
嗯?我倒是听说过以前的武术国手都是半个中医,没想到老罗竟然还学过这个,难怪倪元那小子在他手底下碰一
鼻子灰,要知道这小子歪门邪道的会不少。敢情他叫的人都不够这老头一锅顿的。而且他居然是真的会按摩,难怪妻
子被他按摩就能弄出**来,妈的,没想到这老头水这么深,这下子可千万不能来硬的了。
“想不到老罗你还有这手艺?那怎么会干起搬运工的活呢?”我心里也有些不屑,他竟然是个高手,那他和他儿
子怎么会都只是个搬运工呢?
“唉,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儿瞎学的,本来推倒的手艺学成了倒是可以混个一瓜斗枣的。可后来体制改格不让无
证行医,像我们这样有手艺没文凭的半桶水一下子就都吃不上饭了。最后没办法,只得靠这膀子力气吃饭。”老罗说
到这个语气有了些黯然。
本来我也觉得现在的会体制挺操蛋的,但看这老头落魄样我心里头一次要感谢会邓,妈的,要是让你这老色
狼得势那不得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啊。
看着老头落寞的样子妻子劝道:“一个人的能力不能用金钱的多少来衡量,罗叔,你就是个身怀绝技的人,虽然
现在是老骥伏枥,但也未见得没有姜子牙遇周文王的一天啊,所以你也不要妄自菲薄。”
这样一段文绉绉的话竟说得罗老头很是受用,笑咪咪地道:“叔年纪大了,可不敢再想这些事儿,妮闺女你就是
大老,能在你手下谋份差事我已经是癡心妄想了。”
妈的,之前还说不想在这儿呆了,被妻子一灌蜜糖马上就晕了。听着两人无视我一般惺惺相惜的追捧话语我真有
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没事我提这个干什么。
“老婆,今天我上看到你的部落格没再更新了是怎么事啊?”我把话题扯到了妻子身上,她一直知道我有关
注她部落格的习惯,所以我这话也不算唐突。
妻子犹豫了一会儿,我这一声老婆让她又想了起来这会儿还在跟我闹矛盾呢。可老罗站在一旁,她也不好无视我
,只是不耐地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那个我开店之后就停了。”
“ 为什么呀,保持了十来年的习惯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我那个让我做代理的朋友说现在做店最重要的就是络安全,我让她帮我看了看,结果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
的说我部落格有被人为入侵的情况,这可能会进一步影响电脑的安全所以让我不要再登部落格了。”妻子是说者无心
,可我这听者有意啊,我靠,原来是我差点儿东窗事发了,还好她没有追查下去,不然我可就露馅儿了。我可没有反
追蹤的手段,倒是对那些电脑高手来去无蹤的鬼神手段颇为信服。
我捏了一把冷汗,赶紧把话题再次扯开。等到把他们把饭菜做好时我也不知道说了多久。席间妻子没再让我向罗
叔敬酒,罗叔和我也没再提这事儿。矛盾被搁置下来我们三人倒还能同席而坐。可妻子对我的冷漠让我心下发苦,这
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啊,她跟罗老头倒是能时常说笑几句,这样此消彼长之下我还是这个家的人吗?
饭罢,因为罗老头伤了手妻子硬是抢着把碗洗了,我看不下去两人这矫情的样子,便先去洗澡了。等房时看到
妻子摆放在书房的被褥我不禁歎息一声,唉,今晚只能独守空房了。想着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于是来到阳台上拿出
昨天买的香烟抽了起来,借着月光看到院外的街道上停着一辆别克车,车边带站着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但是不敢靠近
,料想应该是倪元的人,妈的,居然还敢来盯梢?我从阳台上摆放的金鱼池里捞出个石子,猛地明他们丢去,虽然没
砸到车,但石子打在马路上嘀嗒作响的声音还是吓了他们一跳,两人这时候才看见我。我对他们竖了个中指示意他们
赶紧滚蛋。两人磨叽了一会儿才发动车子缓缓离开。
等我过神的时候也不知过了多久,从卧出来看到妻子洗浴完穿着睡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两只光洁的小腿
叠在一起尽显优雅。厨房里传来玻璃的碰撞声,一会儿老头穿着背心裤衩端着饮料出来了,细看之下居然又是牛奶。
可能因为电视声音的关係两人都没有看到我,妻子笑着接过牛奶没有丝毫停顿的喝了下去。这跟以前在视频里看到的
是何其相似。不同的是老头没有再像那样放肆,而是走到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这时候妻子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楼上的
我,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上泛起一抹潮红便侧过头没再看我。
我气愤地在木质的扶手上一拍,转身了房间。躺在床上翻来复去地头疼欲裂,妈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没
赶走老头我反而会先被摧垮精神。当务之急是重新夺在这个家里的人地位,那么我就必须重新有份体面的工作,
可现在事业丧尽让我如何快速东山再起呢?其实我心里知道现在最有利于发展的办法就是帮助妻子搞好她的事业,但
当过老闆的我怎么也不愿意再给人打工,在妻子面前更是如此。当初我有信心追高冷的妻子就是仗着自己也算个成功
人士,如今身份再换成下属,在心理上一时也无法接受。我更想凭自己的能力再重新开创一番事业,可这却不是一时
半会儿的事。
入夜,困意席捲而来,我本来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可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我一下子惊醒过来,发现是妻子,她
居然来睡了,我一阵诧异。
“你还没睡啊?”妻子倒是挺平静的,放下手中的被褥就準备躺下睡觉。
“你怎么来了?”我笨拙地问道。
“怎么,你不希望我来,那我还是出去睡。”
“那倒不是,我就是问问。”
妻子的语气还是这么冰冷,我压抑的心情本来就不好,也不会把热脸贴上去。我们两人分别睡下后,妻子诱人的
体香再次传入我的鼻中。积累了两月的慾望再次升腾起来,被理智压抑的邪火也死灰复燃。
“老婆,我们来**好不好?”我翻过身来用手搂住妻子。
“在你跟罗叔赔罪之前想都别想!”妻子扭动身子让开我的手。
“这件事儿不都揭过了吗,你怎么还提这个?”我撑起上半身不爽道。
“我在等你动去说,江睿,在你动道歉之前这事儿没完。”妻子认真道。
“哼!”我忿然转身躺下,不接她的话喳。
这下妻子倒打开话匣子了,翻来身来对我道:“本来就是你欠人家的,让你去道个歉怎么就这么难,江睿,你到
底在害怕什么,我不是也一直在帮你赎罪吗?”
“是啊,赎罪,赎罪,你都快把自己给赎进去了。这件事情法院都宣判了,你哪来的这么大罪恶感,还是你看上
这老头哪点了非要找个理由把他留下来?”我在心里腹诽,妻子也是个明理的人,可就是在这件事上转不过弯来。我
只能生闷气,不想现在再与她争吵,下午在老罗房里看到的一幕还压在我心坎上,再加上以前的种种,我真担心我会
爆发出来,那样的话我们夫妻关系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妻子见我闷不做声也有点上火了,嘴里道:“哼,要不是罗叔说和让我来跟你睡,我才不来呢,没想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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