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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的瘸子王不能告诉兄们我搞不定一个妓女,所以从第一次玩女人,我就把自己

    置身于兄们的目光下。

    借人多之威,掩自己之弱。

    他们以为我喜好这口,又有好戏可看,从不曾提出异议,久而久之即成习惯。

    所以今天场子里这块肉,在他们眼里就和以往任何一个妓女一样,是有他们一份

    的。

    只是,这个妓女曾经叫秀儿。




秀儿 四
    四

    秀儿再次把手伸向我裤裆的时候,周老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的脸,我没有阻

    止,连点异样的表情也没敢做出。

    任何人一辈子都可能勇敢一次,一次勇敢便可能改变一生。但是,并不代表

    这一次勇敢之后他就不再是一个怂人。

    秀儿解开了我的裤子,下身的衣物对我来说只做遮羞之用,一层单裤外就没

    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她也许没想到这么快就直接见到我的阳物,略惊了一下。

    我罕见地有点赧然。在这仓库里我算是个大人物,但是大人物并不一定什么

    都大,断手曾跟我玩笑说我干过的女人下面绝对不会松,我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个。

    男人射精时候的感觉都差不多,**大不大,那是应该女人关心的事情。

    可是面对秀儿的时候,我很希望她从我裤裆里掏出来的是一根大家伙,而不

    是一条很久没洗,散发着臭气的短小东西。

    周老看我不再拂他面子,扫了我胯下一眼便转身落座,冷眼旁观。秀儿褪

    了我的裤子,在**上撸了两下,垂首张嘴把它含了进去。

    不是没见过她与男人欢好的样子,但第一次见到她吞吐男人的阳物,而且这

    阳物的人是我。即使再多的伪装,在此刻的舒爽之下我也不禁露了底,闷哼了

    一声。

    咕嘟!

    断手吞了口口水,讪笑着向前走了一步,我心里一紧。

    瘸子王的女人,只有断手可以一起淫玩,玩过之后再丢给其他兄,数年来

    一直如此。我想拦他,却不知作何开口。秀儿嘴里紧了一下,我一窒,断手那只

    仅剩的左手便搭在了秀儿的肩上。

    秀儿穿的白色长裙,跪下来裙摆便铺了一地,领口微垂,春光乍泄,我的角

    度看得清楚,断手看不到,却做得更直接,左手顺着肩膀抚着便进了秀儿的衣领。

    我看到薄薄的布料上鼓起一个手背的轮廓,不作停留地一路向下,覆盖上了

    秀儿胸前的丰盈,之后便变换起形状,揉捏挤压。秀儿胸前受袭,却不动神色,

    只把注意力放在我的**上,一如之前不受我的恶臭影响一样。

    我心里一半是火,一半是冰。火是秀儿挑起来的,因为她那张小口伺候男人

    的技巧胜过我以往经历过的任何女人,素手香唇吹舔抚拢几下,便带给我前所未

    有的爽利感;冰也是秀儿冻下的,因为昔日我眼里冰清玉洁的女子,此刻却对连

    妓女也不愿做的事情惯如穿衣用饭,全无一丝不愿。



秀儿 五
    五

    老爹带秀儿时,我也刚刚乞讨来。他把秀儿带到我面前,指了指我,又

    对着她用手比划了一堆东西。我看不懂,只看到秀儿点了点头。

    “你,以后对她多照顾点,多教点!”

    他如是对我说,我像她一样点头。

    之后我们便走得很近,当然只限于晚上到仓库以后。白天里我们各有各的

    地盘,互不干涉。

    秀儿听不见我说的话,我也看不懂她打的手语,彼此间倒是互相看着的时间

    多一些。我不知她的感觉,但我很满足这样,不,说是满足,但其实怎样也看不

    够。足足两年时光也看不够。

    秀儿虽伶俐可爱,但在外面的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个蓬头垢面的小丫头。装聋

    作哑最容易,所以不是每个人都相信这是个残女。她能给老爹赚到的,并不多。

    两年时光,在我这残废的瘸子身上看不出什么光影,但足以使秀儿逐渐出落

    的亭亭玉立,开始由小丫头向一名少女蜕变。她越来越吸引我。

    我开始想和她说点什么。不是平日里笨手笨脚的用肢体比划,而是用她听得

    懂的话,跟她说点什么。

    只是,无法出口,一如现在。

    秀儿将我的**含得很深,吸得很紧,断手也将她的胸脯揉得很重,捏得很

    狠。周老好整以暇,脸上笑得高深莫测,众兄则是毫不掩饰满脸色相,吞着

    口水等着分一杯羹的时候。

    我知道我无法坚持多久,秀儿的手指、唇舌灵活得超乎想象,片刻时光就使

    我忍不住想要不堪地交出精液,而断手也不再满足于这隔靴搔痒的触弄,将手抽

    了出来。

    断手只剩一只左手,自然无法像其他男人那样将秀儿的衣服一把撕开,但是

    他有一把随身不离的匕首,无事便拿出来把玩磨砺一番,吹毛断发,锋利无匹,

    最适割开女人的衣服。

    见到断手的手中刀锋,兄们知道到了好戏上演的时候,大声起哄起来。周

    老依旧不动声色,秀儿依旧吞吐不停,我依旧犹豫不决。

    缎子般的黑色长发被拨开一边,秀儿衣背上有一条拉链,从后颈直到背中,

    但断手视而不见,刀刃从秀儿洁白的颈侧处探入衣襟,反手转向,挑起那层薄纱

    料子。

    刀锋不断向上提,收拢了秀儿身前的春光,露出她勒着一条细细胸罩带子的

    裸背。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不知所措,却暗带期盼。

    嗤!

    薄纱终于禁不住刀刃的锋利,一声轻响后破裂开来,裂缝从上至下蔓延,随

    着衣料的松垮垂落一直延伸到后腰上,无袖的白裙上半截便就这么挂住秀儿的双

    肩,将一大片雪白的嵴背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嘬嘬嘬

    秀儿若无其事,将我的**吃的啧啧有声。

    嘶嘶

    断手刀刃不停,又挑断了秀儿肩上的布料。整个上半身的衣物终于无力地垂

    脱,让秀儿巧夺天工般雪白的上半身呈现出来,除了一件胸罩外再无遮掩。

    “嚯!嚯!嚯!嚯”

    兄们看到断手的刀刃缓缓向那条细带移动,自发却整齐地哄叫着毫无意义

    的助威声,断手嘿然一笑,刀锋已钻进细带和裸背中间。

    我的目光,全集中在秀儿那内衣遮不住,露出一半有余的丰盈**之上,心

    跳急促的厉害,**也胀得几乎裂开,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将它们细细把玩一番。

    但是,起哄声将我唤醒。

    我知道现在的秀儿只是个妓女,我知道这样当中暴露的场景她已不知经历过

    多少次,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在为我卖力地侍奉,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但

    那一刻,我控制不了自己。

    “滚开!”

    在断手刀锋慢慢旋转,即将挑落那条细带的时候,我支起身子狠狠地推开了

    他。用力之大,差点连我自己都从轮椅上滚下去。

    人群沉寂,每个人脸上都露出错愕,秀儿的头终于抬了起来。

    断手吃惊地盯着我好一会,垂头丧气地退了去。这个地方我是老大,外人

    在场,他不会忤逆我。

    “周老,这个女人送给我!”

    我无暇他顾,用手将秀儿拉起护在身边,面对依旧微笑的周老。

    “王老,今天带小凤仙来只是让她为你解解闷子,可不是真把她当成礼物

    啊。”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

    “一个月的分红不要,跟你换这个女人!”

    秀儿的手被我抓在手里,微微抖着,她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这样一个女

    孩子,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场面时无措得可怜。

    我想要保护她,但也不能开价更多。兄们一个月的利益可以拿来冲冠一怒

    为红颜,但若再多,便是不顾他人死活。我知道他们不会接受,不体面的人,没

    有那么多道义可言。

    “王老,抱歉,这个女人,千金不换!”

    周老依然在笑,但语气强硬。我没再说话,死攥着秀儿的手。

    “嘿,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没想到王老竟是如此风流之人,看来今天带小

    凤仙来倒是我冒失了。”僵持一阵,周老摇头苦笑,“也罢,既然是我的错,

    那就该我周某人来认,只是小凤仙实在是送不得。”

    他低头沉思片刻,再抬起头来:“三天!分红我照给你,小凤仙也给你三天,

    这三天她就是王老的人,随你怎么玩都行,说难听点,只要留着这张漂亮脸蛋,

    再留口气,其余的我全都不做干涉。三天后人我带走,届时谁都不许再说什么。

    王老,生意为重,不要为了一个婊子而英雄气短啊!”

    他的那句婊子无比刺耳,但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也知道他不会再多做让步。

    感受着掌心里那只小手已经微湿,溷了我们两人的汗水,我狠狠咬牙,答应下

    来。

    “王老,容我多提醒一句。”临走时,周老又对我说道,“当初把小凤

    仙买来时,我一个兄说过:这女人美成这样,恐怕迟早会成为祸害,要么赶紧

    送走,要么就别把她当人看。几年来周某一直讲这话铭记在心,时时刻刻只把她

    当做一条惹人喜欢又不会叫的母狗,但没想到王老今日还是为了她伤了兄和

    气。有人爱江山,有人爱美人,这一点我不多舌,但奉劝王老还是把大事放在

    首位,不要真做了石榴裙下的亡魂才好!”



秀儿 六
    六

    “断手,刚刚的事抱歉了,是大哥的不对。”周老走后,我先对断手道歉

    ,然后环顾在场的其他兄,“这个女人,无论在这里留多长时间,你们都不能

    碰。相处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强制要求过你们什么,唯独这一次,希望大家能

    卖我个面子。秀小凤仙在这里的日子,大伙出去**或者带妞来玩的费

    用全算我的,当我给兄们的赔罪!”

    如我所料,嘴边的肥肉吃不到,所谓的赔罪也没能换来大家多热烈的响应,

    只是,说这话的毕竟是瘸子王,他们仍是稀稀拉拉地应和了几声,断手亦未多言,

    冷哼了一下叫了几个兄去打牌。

    众人逐渐四散,隐入这间废弃工厂不同的房间里去,我才对秀儿用手语说:

    “推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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