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掏出来,含到了嘴里,她用力地吸着,希望减轻父亲的痛苦,可任凭她怎
么用力,父亲还是蜷曲着,一脸痛苦。
焦急加上用力过大,翠翠感觉到下面的刀口剧烈地疼起来,她不得不停下来
,连喘气都有点困难。
翠翠,你怎么了?在关键时候停下来,不免让姑姑又心急起来。
我疼,下面疼得厉害。
姑姑听了二话不说,从翠翠手里接过来,张嘴含住了,半天工夫,她脸憋得
通红,可她不歇气,仍然固执地用嘴裹着。
翠翠看到父亲张大了口,呀呀地叫了两声,跟着听到姑姑喉咙里发出咕嘟咕
嘟的声音。
她姑!脸上刚有点疏松,父亲便歉疚地想撤出来,却被姑姑紧紧地按住了。
又是一阵猛吸,姑姑猛然抽离出来,跟着一大口的尿液喷出来。
接着,一股激流从父亲那里尿出来。
惊喜之后伴随着尴尬,姑姑羞羞地离开了,只留下父女两人的感激。
人在危难时刻,还是亲情重要。
经历了这一事件不久,翠翠身体康复了,可她越来越意识到父亲似乎有意躲
着她,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欢和她在一起,尤其是当三人在一起的时候,父亲总
是有意无意地躲着姑姑的目光,开始她还以为是因为那晚的事情,让父亲觉得不
自然,可后来渐渐地发觉了父亲和姑姑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她,就赶忙躲开去。
一个月后的一天,翠翠发觉姑姑时常呕吐,并背着她抹眼泪,她想问她,姑
姑却总是躲躲闪闪,似有难言之隐。
终于在四月底的一天,她无意中解开了这个秘密。
那天,翠翠到集市上买东西,却忘了带钱,就匆忙地赶家,她打开半掩的
柴门,却听到里面姑姑哭啼的声音,伴随着父亲地叹气声。
她停下脚,屏住呼吸,透过宽大的门缝往里看,父亲和姑姑紧挨着坐着。
哥,你还是让我走吧。
姑姑偷眼看着父亲,却见父亲一连落寞地神情。
就不能不走吗?我这样,早晚会出事。
姑姑担心地说。
我,我该死!父亲恶狠狠地骂着自己,抓住了姑姑的手。
姑姑眼睛看着地,小声地,你不要自责自己,我也有错。
你有什么错?都怪我管不住自己。
别说了。
姑姑看到父亲使劲地揪着头发,心疼地说,错就错在我不该来,不该来管你
们的事。
她姑。
父亲激动地脸涨得彤红,张开双臂抱住了姑姑。
翠翠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似乎明白了两人的所作所为。
哥,我,我有了。
姑姑靠在父亲的怀里,羞涩地说。
你说什么?抱紧了姑姑的手停下来。
我有了你的孩子。
翠翠听到这里,怔怔地站在那里,她没想到,仅仅来了几个月的姑姑重蹈了
自己的覆辙。
父亲和她一样怔怔的,半晌他才过神来。
你,要是喜欢,我就留下来。
姑姑说这话,别过脸去,又偷偷地拿眼看着父亲。
他,不知道?父亲还是担心被姑父发现。
姑姑摇了摇头,又不敢确定地,我来的时候,他还――他不会看出来的。
她姑。
父亲激动地再次抱住了她。
姑姑就势偎进他的怀里,两人疯狂地搂抱着,吻在一起。
翠翠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哥,还憋得慌?姑姑手里攥着父亲那里,翠翠第一次发现父亲的那个特大,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
父亲低下头看着姑姑,眼里流露出期待的神情。
姑姑扭捏了一下,在父亲的目光里,慢慢地吞进,当姑姑的口腔被满满地撑
起来时,翠翠听到父亲发出嘘的一声,跟着身子颤栗着,脸上洋溢着痛快的表情
。
原来,那次憋尿,促成了兄妹两人第一次接触,也打破了姑姑心理的最后一
道防线,当她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她气得浑身发抖,在她的观念里,只有畜生才
能做出奸淫自己女儿的勾当。
她愤怒交加地兴师问罪而来,可当她看到翠翠对哥哥的一往情深,她的心软
化了,面对翠翠可怜巴巴的神情,她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只能听之任之。
后来,渐渐地发现了,原来**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丑恶,翠翠和哥哥相
敬如宾,就如新婚的夫妻那样甜甜蜜蜜着,这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一个崭新的世
界,在婆家,她从来没想受过这样的礼遇,丈夫总是对她吆五喝六,恶声恶气,
从没有对她有一点好脸色。
渐渐地她认同于哥哥父女之间的爱,也时常憧憬着温馨和睦的家庭幸福。
翠翠的的流产,她努力地为哥哥创造一个机会,那就是让他们父女彼此疼爱
,彼此关心,她也看出哥哥对翠翠的好,她羡慕、嫉妒,又无比向往。
终于那一天,她看到了她们父女之间的绵绵爱意,翠翠面对父亲的痛苦,丝
毫没有羞涩、做作,而是很自然地在自己面前含住了哥哥的那个,那一刻,她很
震惊,一个少女,尤其是一个女儿,竟然在她面前,替父亲吸尿,这不能不说是
无私的爱情。
她之所以代替了翠翠,一是兄妹情深,二是姑侄连心,翠翠还没有痊愈,那
里肯定经不起过度用力。
虽然哥哥对她的作为有点推拒,但只是瞬间的事,然后就在她的用力下,排
解出来了。
抬起头的时候,她看到了哥哥感激的眼神和充满深情的爱意。
如果只有这一次,也许生活会沿着正常的轨迹继续往前走,可世界上的事情
往往不是单一的。
第二天晚上,哥哥的旧病又发作了,当她看到哥哥痛苦而焦急的脸,她毫不
犹豫地跟随着他,进了卫生间。
正在苦于无法排解的哥哥,只是有一丝不自然,就任由她拿着含进嘴里,这
一次比上一次更顺利、更流畅,她轻轻地一吸,一股热乎乎的尿液喷到她口里。
吐出来吧。
哥哥推着她的头,心疼地说。
姑姑依然把着那东西,却偏头将满口的尿液吐在地上,跟着又含住了。
啊――哥哥突然发出一声痛快地呻吟,这令她措手不及,就在她一愣怔的时
候,却意识到哥哥在她嘴里猛然胀大起来,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姑。
她把着那个的手感受到男人的力度,她知道,这一次和以前的那次不一样了
。
我――哥哥胀红着脸看着她的表情,她不知道是抽出来还是继续。
就在她犹豫的当口,哥哥按住了她的头,不知什么原因,她顺从地用嘴轻轻
地吞裹起来。
也许这就是**得以生存的基本土壤。
那一晚,哥哥和妹妹在卫生间里成就了人世间最丑陋、最原始也是最快乐的
**。
姑姑给他**之后,父亲气喘着搂紧了她,如果这时姑姑转身离开,父亲也
许不会勉强,可姑姑却任由父亲搂着,任凭父亲温存,就这样,**的火花一步
一步点燃了。
父亲先是和她搂抱接吻,跟着把手伸进姑姑的衣襟里,触摸那对饱满的**
,直到他解开了姑姑的腰带。
当父亲的舌尖探进姑姑的**时,姑姑难以自已地发出剧烈的呻吟,这让久
旱不雨的父亲如鱼得水,在姑姑的身体里尽情驰骋。
姑姑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强悍,她不由自地张大了口,呀呀地叫着,欲火高
涨的父亲骑跨在姑姑的身上,勇猛地攻击着,直到两人心力交瘁,父亲才发出岩
浆般的喷射。
偷食了一次的姑姑食髓知味,**的滋味竟然如此甜美。
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二章
父亲也在暗暗地味着两人的经历,最初的几天,他们有意无意地躲避着,
又盼望着再次相遇。
农村里的农活总是忙也忙不完,父亲一个人又耕又种,别人往往累得筋疲力
尽,但他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总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家。
姑姑以前不觉得这些,和父亲有了**关系后,每天多了一些期盼,她往往
在忙完了手里的活后,时不时地在门口了望,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女人对男人
的牵挂,但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对于自己的丈夫,她从没有这般感受。
那一天是两人接触后的第5天,月很白,没有风,整个山村显得很空旷、幽
静,偶尔地听到狗叫声。
父亲从下午去地里浇地一直没有来。
姑姑做好了饭,站在门口张望,翠翠也像往常一样帮着拾掇家务。
她对于父亲很晚来有点担心,不时地询问父亲的踪迹,姑姑答非所问地出
去,然后又是失望地来。
这样来来几趟,终于忍不住了,她嘱咐了翠翠几句,就直奔父亲干活的
农田去了。
清晰地月亮地里,父亲弓着身子,还在一瓢一瓢地浇着秧苗。
姑姑心疼地走过去,哥,该去吃饭了。
父亲惊喜地看着姑姑,忽然腼腆地笑着,你,你怎么来了?这么晚还不去
?谁不担心。
姑姑眼神里就流露出又疼又爱的神情,看得父亲不觉低下头。
一会儿就好了,这黑的天,你咋敢来了。
这些年,农村里也渐渐地不安静起来,常常发生女人被抢劫、强奸的事。
还说,不让人担心死。
姑姑站在那里,从父亲手里夺过水瓢。
憨厚的父亲不知怎么的,心里涌上一丝甜蜜,默默地看着姑姑,野外的夜晚
好宁静,连空气中都抖动着两人的喘息声。
父亲看了她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烟袋,点上,叭哒叭哒地吸起来。
正在浇水的姑姑突然不耐烦地,你不抽那烟好不好?父亲愣怔了一下,赶忙
在鞋底上磕了一下熄灭了烟。
她姑,还是我来吧。
伸手去抓姑姑手里的水瓢,却正好抓在姑姑的手上,两人都同时感到一阵颤
栗。
哥,还是我来吧。
姑姑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低下头看着茁壮旺盛的秧苗。
我快,一会儿就好。
父亲抓住姑姑的手,想抽来,又不愿姑姑受累,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好一
会儿。
终于还是姑姑首先打破了僵局,哥,要不明天再来浇吧。
看着姑姑温柔如水的眼睛,父亲的心一晃,不觉更紧地抓住了姑姑的手,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