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吃播:皇帝我要染指你的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小白
余泽轩半眯眼睛,觉得赵彦琮此言是话中有话。
两个小孩得了玩具,兴奋地拿着拨浪鼓不断地晃啊晃,“咚咚”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在耳边响起,着实有些嘈杂。
“阿则,摇轻点,别把鼓面敲坏了。”
“哦?!”
一条街走下来,四人手上多了不少的东西,尤其是赵彦琮和余泽轩,一只手牵着弟弟,一只手拿着吃的玩的,赵彦琮都快要觉得手都不是自己的了。至于两个小家伙,拿着糖葫芦吃的不亦乐乎,嘴角沾了一圈的糖渍,活像只小花猫。
“表哥,这都正午了,要不要歇息一会儿”余泽轩抬头看了看天上的骄阳,道:“有些饿了,找个地用膳吧。”
赵彦琮点了点头,挑了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饭店进去要了间雅间,点了几道这家店的招牌菜之后,便一边闲聊,一边等着菜上桌。
而赵彦则和赵彦檀则趴在一边的小矮桌上扒拉着买的东西,一路上买的小东西着实太多,都扑了满满的一桌子,两个人一会儿拿着这个摸摸,一会儿拿着那个玩玩,可开心了呢。
“大哥这个好吃!”赵彦则拿着一块糕点兴奋地跑了过来,扒着赵彦琮的腿垫着脚就要往他嘴里送,赵彦琮只好张开嘴巴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味道在唇齿间化开。
余泽轩拖着腮,拿手在桌面上点了点,道:“阿则,我的呢没有我的份吗”
赵彦则低头看了眼空空的小手,颠颠地跑了回去,拿了一块又跑了过来,依样画葫芦地喂进余泽轩的嘴里。
余泽轩咀嚼了几下,摇头晃脑地称赞道:“甜而不腻,不错不错。”
赵彦则笑的露出了米粒大小的乳牙来,拍着手就跑了回去,再过来的时候手里拿着装了糕点的油纸包,然后一人一个轮流着喂。
赵彦檀似乎觉得投喂游戏很好玩,也拿了一个装满了点心的油纸包过来,跟着赵彦则的速度挨个儿喂 。
一开始的时候,赵彦琮和余泽轩还能配合几下,只是两个孩子还不会把握投喂的正确速度,没一会儿两个人的腮帮子鼓得像被打肿了似的,各式各样的味道在口中交杂,别提多古怪了。
赵彦琮连忙打住赵彦檀还想投喂的小手,努力咽下满嘴的糕点之后道:“阿檀不必喂了,一会儿要吃饭,点心吃多了饭就吃不下去了。”
另一边余泽轩也拦住了赵彦琮,艰难地道:“阿则啊,嘴巴都要被你俩给撑破了,去喂给四殿下吧。”
赵彦则觉得有理,将最后一块点心塞进了赵彦檀的口中。
猝不及防被塞了满嘴点心的赵彦檀下意识地张大了嘴巴,糕点碎屑撒了一身。
“四哥哥,吃点心。”赵彦则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道。
赵彦檀有些困难地动了动腮帮子,然后也把剩下的糕点喂进赵彦则的嘴巴里。
于是乎,当菜上来的时候,四个人嘴巴里都塞了不少的糕点碎屑,看着有些滑稽。
最后还是赵彦琮看不过眼去,擦了自己脸上的碎屑后又仔细地给两个小家伙擦嘴巴。
这家店的招牌菜还挺有特色的,有的还要比宫里做的好吃些。
“这鱼味道做的真不错,酸甜可口,来,阿则,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嘛,尝尝。”说着,余泽轩夹了一块嫩白的鱼肉,沾了些许橙红的酱汁放到赵彦则碗中。
赵彦则一口咬下,眼睛都亮了,口齿含糊不清地道:“好次!”
“咚咚——”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起,赵彦琮抬头看了眼门,放下筷子道:“进。”
门被推开,露出一张骄奢俊逸的面容来,脸上扬着笑意,道:“我果然没看错,真是你们。”
赵彦琮微笑道:“柳公子,真巧 。”
几日没露面的柳赟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在门口站定,道:“是巧,不知我可否蹭上一顿”
余泽轩“呵”了一声,抬手指了指他的脚,道:“你都站进来了,还问个什么”
柳赟半挑眉头,看向赵彦琮,后者则道:“自然可以。”爱看
柳赟抚掌一笑,道:“多谢赵大公子,那不知我可否再带上一个朋友”
赵彦琮颔首一笑:“自然可以。”
柳赟满意一笑,朝一侧让了几步,道:“苍兄,进来吧。”
一听那个“苍”字,赵彦琮眼皮不由一跳,脸上的笑意也僵硬了几分,等来人走进来的时候,心中竟然平淡无比,一种“果然如此”的心绪在心底蔓延。
柳赟介绍道:“这是我新认识的好友,姓苍名忧,蜀州人士。”
苍忧看起来同柳赟差不离大,生了一张娃娃脸,咧嘴一笑的时候还能看见一枚小虎牙,是个讨喜的面容。
“苍忧,见过诸位公子。”
苍忧抬手行了一礼,声音清朗,尾音带了些许的慵懒,如那捉摸不透的清风一般。
余泽轩回礼道:“苍公子。”
苍忧笑道:“未知公子姓氏。”
余泽轩:“姓余,名泽轩。”
“原来是余公子,失礼失礼。”说罢,苍忧转了转眸子,看向赵彦琮。
赵彦琮敛下眼底诸多神色,微微一笑,抬手道:“赵,两位请坐吧。”
苍忧不动神色地观察了一下赵彦琮,见后者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便同柳赟一道坐下。
落座后,柳赟笑眯眯地看向赵彦檀,道:“四公子可还记得我啊”
赵彦檀嘴里还叼着一块鸡翅,闻言动了动嘴巴,鸡翅在嘴里转了几圈出来之后只剩鸡骨架,吐了出来后道:“不记得了!”
这个家伙老是喜欢逗自己,才不要说记得呢!
赵彦檀自觉很有气势地瞪了他一眼,后者则挑高了眉头,露出一抹带有戏谑意味的笑来,“哦,是吗”
赵彦檀皱了皱小眉头,总觉得他这个笑不怀好意,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余泽轩对于苍忧倒是好奇得很,知道了这几日柳赟不在宫中就是和这个新交的好友到处溜达的时候,心里的好奇心别提多浓重了。
“苍公子从蜀州来”余泽轩问道。
苍忧点头:“正是。”
“听闻蜀州多阴雨山脉,更有天险之称的蜀道”
“蜀州的确多山多雨,山道崎岖,却是不好走。”
苍忧如是回道。
余泽轩眼中带了些许的向往:“早就有所听闻蜀州多险丽风景,此生若是能得一观,当是无憾。”
苍忧笑了笑,简要说了些蜀州当地特色有名的风景,直叫余泽轩艳羡不已,柳赟瞧了哼笑一声,道:“苍兄可别说了,你要是再说下去,估计余兄就要迫不及待地前去蜀州了。”
余泽轩眼尾一跳,拂袖道:“有何不可”
赵彦琮适时一笑,道:“阿轩有此志向是好,若是日后高中,能在蜀州谋得一官半职的,岂不是美哉”
此话一出,余泽轩眼神有些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思索了一下道:“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对了苍兄来京是为了何事也是为了后年的进试吗”
苍忧颔首道:“正是。”
余泽轩笑了,合掌道:“那真是巧了,在座的除了这几位赵公子,竟然都是要参加后年进试之人,没准儿咱们还能成为同年呢。”
这么一说,倒也真是。
柳赟勾起了唇角,似有所感,道:“家人常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原以为不过唬弄之言,也不曾想是金玉良言。”
余泽轩眨了眨眼,听明白了他言下的自恋之意,顿时眼睛都惊的睁大了,难以置信地道:“柳赟柳兄,认识你至今,真是回回都让某刮目相看啊。”
亦是听明白他的暗讽的柳赟拱了拱手,道:“客气客气。”
他柳赟别的不多,就是自信多了去。
余泽轩摇首啧舌,疑惑地问向苍忧,“你同他是怎么交上朋友的难道就没有想要他闭嘴的冲动吗”
柳赟幽幽道:“莫要以为我听不见。”
余泽轩朝他笑了笑,清俊的笑容满是温雅的书生气息,瞧着就像一个谦谦君子,无双公子。
“柳兄说笑了,本就是要让你听到的。”
柳赟:“…………”
苍忧处在二人之间,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抬眸无意间撞进赵彦琮的视线之中,后者冲他温和笑道:“莫要担心,他二人这样相处惯了的。”
苍忧道:“那是我多虑了。”
柳赟懒得和余泽轩打嘴仗,眼睛一瞥,落在赵彦檀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朝他勾了勾手指,道:“四公子,我这里有好吃的,你吃不吃”
赵彦檀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摇头拒绝,小吃货赵彦则亮着眼睛问:“什么好吃的”
柳赟“啧”了一声,从怀中摸出那个熟悉的小布袋,在赵彦则期待的眼神下打开:“呐,柿饼,甜的,不酸。”
赵彦檀难免想起上次吃的那个橘子干,口中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酸意,不由得口腔生津,下意识地拒绝柳赟掏出来的食物。
倒是赵彦则被那黄橙橙的柿饼给吸引住了,吸溜一下口水,道:“看起来好好吃。”
柳赟看了眼脸上带有防备之色的赵彦檀,再一次在心中啧了一下,将柿饼往赵彦则那边推了推,道:“五公子喜欢那尝尝吧。”
赵彦则小手一伸,捞起一个就咬了一大口,赵彦檀忍耐不住好奇地看向赵彦则,见后者鼓着腮帮子吃的很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问:“五弟,好吃吗”
赵彦则点头:“好吃!甜甜的,四哥你也吃啊。”
赵彦檀放了心,也伸出小手拿了一个咬了一口咀嚼,刚一入口,赵彦檀眼前一亮,的确好吃。
这柿饼不知道怎么做的,外皮有些质感,内瓤香甜软糯,还有一种瓣状的东西,嚼起来特有嚼劲。咬了一口,舌尖上都弥漫着柿子特有的香甜口感。
见赵彦檀吃得开心,柳赟忍不住恶趣味道:“如何,我没有骗小公子吧,的确是甜的。”
赵彦檀想起之前还那么的防备警惕,小脸咻地一下就红了。
柳赟满意地移开视线,向其他三个人推荐自己的柿饼 。
哼,他就不信这次还像上回那样接连受挫!
余泽轩吃了一个觉得味道独特,忍不住又拿了一个吃,苍忧先前吃过,并没有表现出多么稀奇的神色来,赵彦琮吃了一个便作罢。
综上所述,这一局完胜!
柳赟高兴地眼角眉梢都蕴含着喜悦之色,这让余泽轩心痒难耐地道:“回头我也让家里人也寄来玢焉的特产来。”
赵彦琮闻言,唇边的笑意僵硬了一瞬,倒是赵彦则拍手叫好,“要甜的,要很甜很甜的。”
余泽轩道:“没问题。”
用过膳食后,柳赟提议去街角的书斋转转,听说那里有个诗会,可以一观。
还不想回宫的赵彦檀赵彦则齐齐睁着闪亮亮的眼睛看向赵彦琮,眼中写满了“想去”两字。
赵彦琮无奈叮嘱道:“不得乱跑,不得口出乱语。”
两个小家伙乖巧点头:“知道啦。”
赵彦琮转而看向余泽轩,不用说什么后者已然了然地做出保证:“文人雅会,岂能失礼”
赵彦琮满意颔首,继而望向苍忧,眼底掩埋着令人看不懂的神色,微笑道:“不知苍公子可否有这个雅兴”
第三百九十章如果能重生(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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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雅会,来的自然是京城中颇负盛名的才子墨客,聚于贤集斋,以诚相邀,不拒来人性别年龄。
依着余泽轩的才名,自然不会有人因为他不过十岁稚龄就将其拒于门外,同样对于带来的几位客人更是如此。
贤集斋的使者个顶个都是眼力尖之人,观赵彦琮几人衣着不凡、气度不凡,便知是哪家的贵公子过来看看热闹,面上态度拿出十足十的恭敬来,带人去了较好的雅间。
贤集斋的构造很特殊,中间是个露顶高台,类似于开了个天台,周围是一层层的阁楼围着,以木栏作为隔间,并不像寻常客栈茶楼那般是个独立的小房间,三面镂空,正前方可看到低下高台,左右两方可看到其他人。而每个隔间都摆放了一张长方形的矮桌,上面放置了文房四宝,桌角还置办了一个小巧的花瓶,中间放的或是几朵鲜艳的野花,或是一截造型奇特的断枝,可见心思细致。除了桌子上,屋角还放了一个精致的香炉,里面点着清冽而不冲突的清香,闻之便觉心神舒畅,头脑清晰。案桌前还放了两三个蒲团,正是给人坐着用的。
由于雅间不大,只能容纳下两三个人,便干脆要了四个雅间,除了赵氏兄弟三人用一个,其他三人各用一个,以竹帘搁之,互不干扰。
诗会诗会,自然是以诗会友,以诗相交,以诗相斗,而斗的物多半是古人字画、稀世笔墨,风雅得很。
赵彦琮没这个兴趣,便照看着两个弟弟,看着余泽轩他们去斗诗。
按着规矩,每人以当日命题每轮写出一首诗,五轮即止,由贤集斋的人在高台上高声朗诵,再由现场之人投票择选出优胜者,五轮下来,哪位得选票数最多,便是当日的最终优胜者。
而今日的命题是“风”。
赵彦琮虽然自小便熟读圣贤书,但对于作诗一道并不突出,与这些天资聪颖之人相比着实没有优势,何况他本身对于作诗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也就没有去参加,看了眼放在拐角处的一碟竹叶,暗道这贤集斋的主人真是个雅人。
赵彦则在蒲团上坐不住,没一会儿就瘫坐在蒲团上,岔开双腿揉着小短腿,歪头看着坐的端正的赵彦琮,不解道:“大哥你腿不难受吗”
要想在蒲团上坐着不失礼,只能是跪坐,但是这样坐很容易就腿麻,而且挺直的腰也会觉得累得慌。然而赵彦琮却坐的端端正正,似乎丝毫不会腿麻腰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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