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吃播:皇帝我要染指你的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小白
赵彦琮有些懊恼地拍了一下额头,道:“我怎的把这么一号人物给忘了。”
唐居楠道:“殿下事务繁忙,偶然忘了也是情有可原。”庙街小说
这……并没有让人感到一丝丝的安慰。
赵彦琮叹了一口气,道:“若是没猜错的话,这件事背后极有可能是那位师爷作祟。唐兄,不知你对这位师爷可有什么映象”
唐居楠回忆了一下,思忖道:“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印象,似乎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当初他找上门时,一直是和萧酌对面正刚,接着就是和衙役上肉搏战,哪有闲暇去看师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彦琮也知是有些为难唐居楠,便着人去向衙役打听那师爷的相貌,好将人抓了来 。
“此人应当是想闹出事端来好拉你下水,此事不成,又暴露了自己,那他也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唐居楠分析道。
赵彦琮微微颔首,又摇了摇头,道:“不止是两条路。”
唐居楠挑眉:“哦,还有第三条路”
“是。”
见他如此信誓模样,唐居楠来了好奇,“那不知这第三条路是个什么路”
赵彦琮却是神秘一笑,卖起了关子,道:“届时唐兄便知了。”
唐居楠见他不愿说,也不强求,兀自思索几番也猜不出他所谓的第三条路是个什么路,索性等那师爷走了第三条路再说。
“对了,那几本账册已经理完了。”唐居楠想起来自己主要的目的,道。
赵彦琮惊讶了,“这么快”
这才一天不到的时间,有经验的账房先生都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梳理完的,唐居楠居然一天就搞定了
闻言,唐居楠满脸沧桑,眼神中是说不出的怨怼,“哦,那也要感谢殿下给的任务并不繁重。”
特地在“繁重”二字上加重读音,在反应迟钝的人也都该听得出他的反语。
赵彦琮摸了摸鼻梁,讪讪一笑,连忙转移了话题:“那这账册不知道唐兄看出什么问题来了”
唐居楠咬牙一笑,道:“问题这整本都输问题,还需要看吗”
赵彦琮眉间一跳,“哦”
话不多说,唐居楠将账册翻开指给他看,经过整理后的账册,一眼就能看得出问题,赵彦琮看了几行,眸底便酝酿着翻涌怒火,没看几页,赵彦琮便移了视线,做了几个深呼吸平缓心情,道:“如此一来,那位徐州府也逃不了关系。”
唐居楠冷笑一声,将账册合上,直言道:“本来就逃不了关系,要不是仗着是他徐畅的小舅子,萧酌敢这么称大王吗”
说的倒也是。
赵彦琮将账册从唐居楠手里拿过,交给身后暗卫放好,道:“辛苦唐兄了,此间事了,孤比当秉呈父皇,赐你应得之功。”
萧酌闻言,直接摆手拒绝:“别了别了,我对这个并不感兴趣,还是留着做点儿实惠的事情吧。”
赵彦琮知道他这个脾性,若是在意功名,此人也不会随着性子游历山河多年,快到而立之年才被唐允逼着走科考入仕为官。
可是,有时候人活一世,不是自己怎么想便能怎么做的。
赵彦琮道:“实惠的事要做,该奖惩的也要实行,否则不是让人指责说朝廷奖惩不分吗唐兄,便是不为自己考虑,也当为家人思量不是”
若是唐居楠能有个一官半职在身,那么唐莹水的日子应当能够过的更好一些。
唐居楠被这么一提点,也就没有拒绝,不过心里仍在泛着嘀咕。
他怎么觉得,赵彦琮这是话里有话呢
赵彦琮又问了暗四唐居楠伤势恢复的情况,得了恢复正常、很快就能活蹦乱跳的结果后,赵彦琮便道:“待唐兄伤势好的差不离之后,我便命人送唐兄离开吧。”
唐居楠:“不用麻烦殿下,在下能够自己走。”
得了吧,自己走别哪一天又折在哪里了。
赵彦琮也不与他理论,反正最后把人塞进马车里送走,他还能跳车不成
也就是唐居楠不会读心术,不然恐怕就要以下犯上了。
送走了唐居楠,赵彦琮站在原处捏了捏眉心,抬脚朝师爷曾经住的地方走去。
那位师爷姓范,独身一人,无妻子儿女,平日里就住在衙门后院的角房里,与萧府也就一墙之隔,十分方便萧酌找他商量什么坏事。
范师爷住的房间并不大,堪堪放下日常生活用品,除了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之外,别的什么装饰也没有,简单得很,一眼便能看完这个房间。
赵彦琮扫了一眼这个房间,走到一架简易的书架跟前,手指从一本本有些泛黄的书册上划过,随手抽出翻开一看,里头上的字体清秀飘逸,隐隐可见风骨,观其字,便不难想象能写出这一手好字的人会是个怎样风光霁月的人。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这位范师爷所做之事可不怎么正大光明。
唇角微微一勾,赵彦琮将书合上原样放回,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并没有什么暗道密关之后,便放弃检查书架。
这个屋子真的是一眼望到头的简洁明了,唯一可能有古怪的书架也没查出什么问题来,赵彦琮便只好让人把那书架上的书翻翻看有什么猫腻了没有。
还好书架上并没有多少书,都是些儒家经典,翻阅起来没什么难度。
赵彦琮快速地翻开书页时,眼角余光忽然定住。
那墙上唯一挂着的字画……
赵彦琮走到字画跟前细细地看着。
这画是幅风景画,与寻常画山水的风景画不同,这幅画画的是星空下的孤城。
一轮残月,斑驳城墙,不尽头的道路,一匹悠然而行的瘦马,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组合奇怪的很。
赵彦琮眉头微蹙,并没有看出这座城是哪一座城池,危城上的城名模糊不清,看不到名字,也猜不出来历,只能大约估摸着是北方的城市罢了。
“这位师爷是个什么样的人”赵彦琮负手而立,淡淡问道。
暗十回道:“沉默寡言,深得萧酌信任,甚至于有些事情若是没有范之闻的答应,萧酌也就不会去做。”
这倒是有趣了,像萧酌那样的人,居然还能听得进去低他一等的人的话
“除了这个呢”
“范之闻每隔一个半月便会离开一次,一次要半个月才回来,然而萧酌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反应,可以说,是默许了。”
默许手底下默不作声地离开半个月,那这位萧县令可真是十分信任这范师爷了。
赵彦琮抬手将那副画取了下来,将其卷好,握在手里,忽然问了一句:“孤城瘦马,你会想到什么”
暗十想了想,诚恳道:“荒城。”
“荒……”
赵彦琮低喃了一个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画卷。
这画给人的感觉便是无尽的荒凉,死一般的寂静,那匹悠然而行的瘦马,若是仔细一看,便能发现身后有一串浅浅的血蹄印,使整幅画染上一抹难言的萧瑟灰败,就连那月色也让人看了觉得一股寒意窜上脊梁。
更重要的是,这幅画给他的感觉除了这些之外还有种难言的熟悉感,让他隐约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似乎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相貌身高的人。
第四百一十九章如果能重生(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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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之闻的房间最后还是没有搜查出什么奇怪的东西,许是这个人太过警惕了吧,赵彦琮最后走的时候只把那副画给带走。
算好账一身轻的唐居楠晃悠到赵彦琮跟前,准备问问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就瞧见赵彦琮拿着一幅画在看。
唐居楠看了眼,“咦”了一声,道:“这城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赵彦琮有些讶然地看向唐居楠,问:“唐兄认得此城”
唐居楠从赵彦琮手中接过画卷仔细看了看,不是特别确信地道:“这,似乎是云牧城……”
赵彦琮惊了:“云牧这不是一座……死城吗”
云牧城位于边境,在十几年前因为敌军入城屠杀,尸骸遍野,血流成河,最后因为经常发生战乱,便没了人居住,也就渐渐地成了一座死城,现在估计应该已经是一片断壁残垣了。
赵彦琮站起身,站在唐居楠跟前仔细观察这幅画卷,莫名觉得那一串浅血脚印刺目得很。
唐居楠指了指画上的城墙,道:“云牧是直逼边境的一座城池,城墙设防都会建的很高。不过,也不是只有云牧城的城墙高,但是这幅画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云牧城。”
唐居楠觉得自己这个猜想有些好笑,只是心底似乎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就是云牧城。
是自己算账算的头昏眼花了吗
赵彦琮没去过云牧城,只是偶然听人提及过,对云牧的了解也只有书上寥寥几笔。
“唐兄怎知道云牧城的”赵彦琮左右都想不出什么头绪来,便将画卷卷了起来放好。
“前几年偶然路过。”唐居楠轻描淡写地说道。
嗯
偶然路过
那么荒无人烟的地,你是怎能偶然路过的
赵彦琮眼神惊异地看了他一眼,在对方有些赧色的神色下了然闭嘴,不再多问。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就是当年唐居楠是想到北方草原看看的,然而一时迷了路,跑到了云牧,还差点儿回不来。
如此黑历史,那还是不要说的为好。
原以为范之闻就算再狡猾,抓到也不过是几天的功夫,然而等薛明带着粮食来了的时候,这人都还没有找到,这让赵彦琮不禁怀疑这个范之闻是遁地逃了吗
薛明带着粮草感到时,粮仓里的食物已经所剩不多,顶多还能再撑上个两三天。
没办法,这几天越来越多的流民百姓闻讯而来,这粮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要是薛明再不来,赵彦琮就要考虑去把那位叶大商人给抢劫了。
是的,那位叶大商人目前来说,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为了不打草惊蛇,赵彦琮没有让人表明身份,一切都是暗中进行。
“微臣参见殿下。”
薛明恭敬地给赵彦琮见礼,被后者连忙扶起,道:“出行在外,一切从简,大人不必如此多礼。”
薛明是为数不多知道赵彦琮身份的人,临行前,李大人还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要掩藏好赵彦琮的身份,勿要显露半分引来注意,毕竟京城那边,太子殿下可还是生着病养身体呢。
薛明行过礼后,便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公子,粮食微臣已经命人运入粮仓,应当还能支撑一个月左右。”
赵彦琮颔首,问了李大人那边如何。
薛明微微叹了口气,道:“幽州的境况要比预料中的严重许多,若是再不下雨解了干旱,恐怕就要迁移南下了。”
朝廷的粮食又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若是天再不下雨,恐怕最后也就只能把当地人暂时迁走了。
这靠天吃饭的事,赵彦琮便是有心也无力。
“雨……”赵彦琮捏了捏眉心,“谁又能知道什么时候能下雨呢”
薛明犹豫了一会儿,道:“公子,若是干旱再不解除,微臣担心事情可能会更加麻烦。”
薛明拜师于潜州余氏门下,可以说也算是赵彦琮这边的人,与赵彦琮交流的自然要更深一层次。
赵彦琮眉头微蹙,眼眸微敛,默然半晌后,方道:“薛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下雨非凡人所能控,当下能做的,便是安抚好灾民。薛大人,此地原先县令私吞官粮,不顾百姓性命,置百姓于水生火热之中,孤已经把人关了起来。罪证已经收好,届时如何处置,便烦请薛大人依律论处。”
赵彦琮抬手一招,暗一将一摞账册笔供递到薛明跟前。
看着这么厚厚一摞子的罪证,薛明的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心道这萧酌到底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
待他翻开看了没几页,薛明额角青筋直暴,眼眸翻涌着怒火,而后将账册合上,行了一礼,道:“依律,当诛。”
赵彦琮并不意外,提了一句,道:“此人与徐畅亲戚一场,别忘了提醒他。”
薛明了然,应声“是”。
其实不用薛明提醒,徐畅已经收到了消息,报信人不是旁人,正是遍寻无果的范之闻。
范之闻早早就乔装离开,只不过在临行前留了一手,让赵彦琮误以为人还在原地搞事,想要捞萧酌出来。
范之闻简要地将事情同徐畅说明,只不过掩去了萧酌私贩官粮一事,只说是黄毛小儿闹事,百姓因着旱灾也跟着闹事,特地前来求助徐畅。
徐畅对自己这个小舅子是烦到不行,甚至都不想搭理他,大有让其死生由命的念头。
然而徐畅是个妻管严,对夫人的话那是言听计从,更不用说徐夫人最是宠爱她那位幼弟,回回的烂摊子,哪个不熟央求到徐夫人跟头,间接地又由着他去解决
只是这一回不同了,朝廷上特地派了人前来赈灾,听闻幽州已经有不少人落了马,若是被人闹到跟头去,被查出他以前为萧酌掩瞒的事,别说萧酌能否保全性命,他头上的这顶乌纱帽都不一定能够保得住!
“直接跟本官说,那个混小子到底又干了什么事不可有万分隐瞒!”徐畅眼神凌厉地盯着范之闻道,有一种上位者的压势。
范之闻原先还想隐瞒,但在徐畅步步逼问下,迫不得已,只好全盘托出,徐畅听罢,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头冒金星。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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