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吃播:皇帝我要染指你的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小白
余泽轩微微颔首,随即略微蹙眉不解道:“既然让你不要查这件事,怎么不听顾老先生的话”
柳赟唇角微微一翘,俊美的容颜上沾染上一丝邪气:“你觉得,我像是听话的人吗”
余泽轩老实摇头含笑道:“并不像,你像是想要从中搞事的人。”
柳赟哈哈一笑:“知我者,余兄也。”
余泽轩:“客气客气。”
“其实还有件事,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柳赟忽而叹了一声,道。
余泽轩下意识觉得期间有诈,微微提起防备,问道:“什么事”
柳赟用轻松的语气道:“也没什么,就是二殿下说是我给他传了消息,才能够及时赶到救人。嗨,这么一来,我也算是立了一大功不是”
余泽轩险些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瞪大了眼睛盯着柳赟看了半晌,方有些语气飘忽地道:“柳赟,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脑子是怎么长得,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还……顾老先生说的没错,你就该在顾府好生带着,别乱掺和进来。”
柳赟似乎猜到他的反应,并不惊讶,道:“这事也算跟我有关,只是也不知是不是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到现在大理寺的人都没有找到我跟前。”
余泽轩忍不住冷笑一声:“听你这话是想进大理寺一趟了”
柳赟颇为认真地道:“有点儿,想去看看。”
余泽轩:“…………”
“这件事恐怕要比想象中的复杂,你,还是等明日一早进城,趁顾老先生还没有发现你离开赶紧回去,至于二殿下那边的事情,我会打听的。”余泽轩叹了声,道:“时候不早了,你在我这里歇一下吧。外面守着的是表哥身边的人,不会有人告密的。”
柳赟点了点头,抬手打了个哈欠,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点儿困了,这城墙可不真的好翻,差点儿被寻城的侍卫给发现了。”
余泽轩没好气地道:“知道的话,下次就不要再去翻城墙,他们可不像这里,还能手下留情。”
柳赟笑嘻嘻道:“知道知道了,对了,我这里有莲子,吃不吃啊”
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包鼓鼓的布包,打开来看,是圆润饱满的莲子,散发着淡淡的清甜香味。
余泽轩一脸震惊:“为什么你还带着莲子!”
“啊,白日里闲着无聊剥的,忘了拿出来,吃吗”柳赟捡了一个抛进嘴里,嚼吧嚼吧道:“去了莲子心的,不苦,来一个”
顿默了一会儿,余泽轩拿了一个放嘴里嚼吧嚼吧。
第四百二十五章如果能重生(四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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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柳赟被余泽轩给叫醒赶了回去,趁着顾老先生还没有找他之前回了房间,脱下夜行衣,刚把衣服换好,小厮便过来喊他起床。
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柳赟打起精神将之前写好的策赋交给顾老先生。
顾老先生见他有些疲倦,还以为是写策赋写的,便让他回去多休息休息。柳赟应下之后,转身准备回院子,顾老先生忽然将他叫住。
“顾爷爷,可还有别的什么事”柳赟问道。
顾老先生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他一下,摸着保养得当的胡子,疑惑道:“你今日怎么,如此的安静”
按着柳赟的一向性子,不应该啊。
柳赟闻言,立即露出了委屈的表情:“顾爷爷,我这不是都听您的话,乖乖的呆在府里,哪也不去的吗”
顾老先生:“你要真是听我的就好了,行了,回去吧。”
柳赟:“得嘞。”
人走后,顾老先生想想还是不大放心,命人对柳赟的院子多加看顾,以防他哪天就跑了出去。
不过,顾老先生的担忧着实多虑了,自打昨夜在余泽轩那边有了个底之后,柳赟就打算老实的呆在顾府中,哪也不去。
幕后之人借着他的名号给赵彦钺传信,其背后之意为何谁也不知,虽然现在并没有将他牵扯进来,可谁知道之后呢
最好还是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赵彦钺被关进大理寺的时候,心中大抵就有了数,并没有做什么为自己辩解的徒劳之功,审问他的时候一一详言,没有半句虚言,十分的配合,让一干以为赵彦钺会恼怒气愤从而拒不配合的官员惊愣了好一会儿。
对于碧澄湖的事件,因发生的突然,消失的快速,抓捕起来很是麻烦,加上伤的又是王公大臣的亲眷子弟,每日上场都要提一番不说,折子也多有恳请皇帝捉拿凶手,以振朝威,看的皇帝是一阵头疼。
不是,这人都已经派出去捉拿了,时间问题而已,怎么就不能多点儿耐心朕还有个儿子受伤了呢,不也没有那么死命的催催催吗!
不过毕竟是损伤了子弟的人家,已经够悲惨了,皇帝也不好给人家雪上加霜,好言好语安抚过后就当耳旁风了。
然而这还不是让皇帝头疼的事,更让他头疼的是赵彦钺的事。
赵彦钺被关押进大理寺一事,本来就是秘密行事,没想着让外人知道,然而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弄的几乎人尽皆知,明里暗里让皇帝拿出个说法来。
说法说法,拿个鬼说法!
就赵彦钺那个在乎赵彦琮的劲儿,怎么可能会搞这么大的事给赵彦琮添麻烦
一个个的都有没有脑子!
可事实上,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赵彦钺对赵彦琮的真诚度的。
“陛下,二皇子的供词在此。”
大理寺卿将赵彦钺的供词呈上, 皇帝接过来大致浏览了一遍,与先前所呈递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二皇子可有什么怨言”皇帝随口一问。
大理寺卿道:“并无怨言,处之泰然。”
皇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随手将供词放在桌角,道:“先前可是说,顾太傅家的柳赟与这件事有关”
大理寺卿垂首道:“是。”
皇帝垂首把玩了一下桌子上的镇纸,道:“若是再让旁人知道了,爱卿,可要想好了。”
大理寺卿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忙道:“微臣定会严守,必不让他人知晓。”
皇帝点了点头,挥手便让他离开了。
大理寺卿离开之后,有传报说是顾太傅在殿外求见。
“这才说到,人就来了。”
皇帝轻笑一声,宣了顾太傅进殿。
赵彦琅的伤口看着严重,实则恢复起来的也挺快的,只是舒妃担心夏日伤口容易化脓,便不让他往外头走动,一定要等落痂了才肯让他能自由活动。
好在赵彦琅也不是个做不得的性子,要他安养,就窝在房间中老实养伤,不让人操办点儿心。
“伤口恢复的不错,待过几日就可以去了绷带。”太医检查过后,道。
坐在一边的舒妃略略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那可会留下伤疤”
太医道:“伤口不算深,应当不会留下疤痕。”
应当不会,那就有可能还会留就是了。
舒妃刚要开口说话,赵彦琅便开口道:“母妃,孩儿又不是女子,身上留疤没什么要紧的。”
舒妃瞪了他一眼,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易留下疤痕。太医,务必要将疤痕祛除干净。”
太医心中晓得,应道:“娘娘放心,有白玉痕,必不会让三殿下留下疤痕。”
而后,太医叮嘱了几句要注意的地方,舒妃便让侍女送太医离开。
“母妃,太医都说了孩儿恢复的不错,您就不要担心了。”赵彦琅靠着床柱,安慰道。
舒妃仔细看过他包扎好的手臂,细眉微蹙,道:“怎么可能不担心这还好是伤的不轻,不然你这条胳膊还要不要了到时候——罢了,也算是祖宗保佑,当日死伤无数,你这还是伤的最轻的。”
提及当日,舒妃眉眼间划过一抹森寒,咬牙道:“那些鼠辈,躲在阴沟里不敢见人的东西,若是被抓到,本宫定要他们好看!羽林卫、大理寺的都是一群饭桶!连个人都抓不到,要他们有何用!”
赵彦琅道:“能够悄无声息地埋伏,炸毁肃宁侯府的画舫的人,自然不是平庸之辈,抓捕起来自然是要费一番功夫的。父皇既然已经下令,母妃便安然瞪等消息就是了。”
说起这个,舒妃更是一肚子怨怼,眼眶都气的泛起了红,赵彦琅一见不对劲,忙问:“母妃您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就……”
说着就要动手给她擦拭眼泪,被舒妃按了下来,自己抽出一条手帕擦拭了一下眼角,声音略带哽咽,语气带着化不开的失望:“这若是太子受伤,不,若是五皇子受伤,别说那么久没有抓到,恐怕当日就要抓住,哪会任匪首逍遥!”
赵彦琅眸光略微一黯,唇角勾起无力的弧度,道:“母妃,这话还是少说,以免落人口舌。”
舒妃当即就怒道:“本宫看谁敢!”
赵彦琅无奈之下,用了心思才将舒妃安稳住,后者想起先前命人给赵彦琅炖了补身的汤,起身要去看看炖的如何了,留下侍女照看着赵彦琅。
“碎玉姑姑,”赵彦琅看了眼碎玉,低声问道:“近日可是有人在母妃耳边说了什么”
碎玉提防着看了四周,压低声音道:“前日,大夫人来过一趟,娘娘让奴婢等在门外等候,并没有听见在说什么。”
舒大夫人……
赵彦琅:“舅母走后,母妃是什么反应”
碎玉回忆了一下,道:“并没有什么出常的反应,只是私底下对陛下的怨言越来越多,尤其是……尤其是作乱之人久久不曾捉拿归案,娘娘便总抱怨陛下对殿下的不重视。”
一边说着,碎玉一边打量着赵彦琅的表情,深怕哪里说的不对戳到了他的痛处。
不过赵彦琅神情平静得很,对于皇帝的偏心,他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不期待就不会有失望。
他如今是想明白了,只是舒妃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想不明白。
“碎玉姑姑,虽然母妃是因为爱子心切口不择言,但是若是传了出去,对于母妃和我不会有好处。你在母妃身边多年,母妃最是信任姑姑你的,姑姑说的话,她多少会听一些进去。”赵彦琅低声说道。
碎玉了然道:“殿下放心,奴婢定然会多加劝阻娘娘的。”西施文学
赵彦琅点了点头,还没说话,殿外传了通报,说是皇后娘娘来了。
碎玉惊讶失声道:“皇后怎么会来”
赵彦琅眉头微蹙,撑着身子吩咐道:“劳烦姑姑去看一看母妃,别让她在皇后面前失仪。”
按理来说,在宫中多年,舒妃不会在皇后跟前失仪,只是这几日舒妃的状态不佳,很难保证她不会一时想差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碎玉在身边多少还能提点一二。
余皇后是带着赵彦则过来的,还没到寝殿,舒妃便闻讯赶来。
到底是位居高位多年,纵然心中对余皇后恨得咬牙切齿,面上的功夫还是做全了的。
“嫔妾请皇后娘娘安,这大热的天,皇后娘娘怎么带着五殿下来了”舒妃皮笑肉不笑地道。
余皇后微微一笑,道:“三皇子有伤在身,本宫作为母后,再怎么说也该来看望一二的。这些是一些补品,也算是本宫的一番心意。”
舒妃看了眼她身后端着锦盒的侍女,眉尾抽动了几下,道:“多谢皇后记挂,三皇子如今身子已然无恙,太医也说了,补品还是少吃为妙,年轻人本就体热火旺,这再补些大补的东西,恐怕会适得其反。”
何况,余皇后送的药材,舒妃怎敢给赵彦琅用。
余皇后自然知道她心里的顾忌,眼底划过一抹嘲讽,轻飘飘地道:“无妨,留着,日后许是能用到也不一定。”
这不就是再咒赵彦琅日后还会出事吗
简直就是往舒妃的雷点上踩。
“你——”
“多谢皇后娘娘的美意。”碎玉瞧见不对,连忙拦住了舒妃要说出的话,同时给她递了好几个眼神,后者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压住了心口的怒火,愤愤道:“皇后费心了,不过这些三殿下也用不着,隔着也是积灰,岂不是暴殄天物太子殿下的病情如何了不若娘娘留着给太子殿下,也算是物尽其用不是”
余皇后听了并不生气,淡淡道:“太子那边自有太医诊治,陛下可是下了旨令,不准太子服用太医出的之外的药物。”
很好,余皇后又稳准狠地踩中舒妃另外一个雷点。
所以,她这是来看人的还是来气人的
一踩一个准,别是故意过来气舒妃的。
余皇后见舒妃瞪大眼睛,怨怒地看着自己,却顾忌着身份不敢口出恶言,心中微微觉得畅快。
舒家在背后搞的小动作,弄的赵彦钺如今犹如被架在火上烤一般,还害得赵彦琮远离京城还要为这里的事烦心不止,朝堂之事余皇后也不好干涉,便只好让舒妃消停消停,别想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余皇后松快了,语气也和善了些,道:“本宫是来看望三殿下的,舒妃这是打算将本宫拦在这里吗”
舒妃顿时觉得憋屈不已,愤而振袖侧身一让,道:“娘娘,请。”
短短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吓得赵彦则抖了一下,贴着余皇后看了舒妃一眼。
进了寝殿,便见赵彦琅不知何时离了床,架着胳膊站着,见余皇后进来,行礼道:“见过母后。”
余皇后道:“你手臂不方便,就不用多礼,坐吧。”
赵彦琅谢过之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舒妃虽然不愿意见余皇后,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便让侍女去沏了茶,在余皇后下首坐了下来。
余皇后问了问赵彦琅的伤势恢复的情况,赵彦琅一一详说了一遍,余皇后让他谨遵太医医嘱,好生养伤,赵彦琅点头应下。话语之间十分和谐,要不是舒妃还在一边坐着,都要误以为这是对亲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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