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吃播:皇帝我要染指你的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小白
“哥哥”
唐莹水眨了眨眼睛,有些惊讶地道:“你怎么来了”
“不来,难道看你被欺负不成”唐居楠眼神沉沉地扫了唐四夫人母女一眼,而后朝唐老夫人行了一礼,道:“请祖母安。先前听四婶婶在这儿诬陷阿水,孙儿气急之下冲撞祖母,望祖母见谅。”
唐老夫人道:“你和阿水兄妹情深,理所当然。”
唐四夫人眼珠子一转,拉着唐二姑娘道:“大公子来的正好,这件事情中,与大公子也逃不开关系。”
唐居楠气头之上,怒极反笑,“哦是么那请四婶婶说。”
唐四夫人道:“三姑娘,与大公子带来的严公子,交往不浅。”
唐莹水眼神一利,视线如寒刀般射向唐二姑娘,暗暗捏紧拳头。
昨夜为了不让这件事宣扬出去,连累了唐家的名声,还特意请赵彦琮隐瞒此事。只是她没有想到这对母女居然如此无耻,竟然将黑锅扣在她的头上,真当她是泥性子好欺负啊!
“究竟是我交往不浅还是二姐姐想要和严公子有什么交情”唐莹水一个气不过,拽着唐居楠的手,上前一步冷讽道。
唐莹水平时不显山露水的,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唐二姑娘这才有胆子将黑锅扣在唐莹水的身上。故而唐莹水一下子爆发了,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眼神都慌乱了许多,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中气不足,透着明显的心虚。
“你、你胡说!”
唐大姑娘眼睛一转,发现其中有什么了不起的八卦,兴奋问道:“三妹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正想私通外男的,另有其人”
唐大姑娘话音刚落,就被自家娘亲瞪了一眼,拉着她训道:“姑娘家家的浑说什么话,这也是你一个大家闺秀能说的”
唐大姑娘撇了撇嘴,不甘道:“明明二妹妹一口一个的说的那么痛快,怎偏就管着我了”
唐大姑娘的娘亲见状,干脆拉着自家傻憨憨的女儿向老夫人请辞,老夫人欣然答应。
待人走后,老夫人看了一圈,开口道:“没事的就都回去吧。”
这看样子是要单独审问了,心里有谱的连忙请辞告退,没过一会儿,整个屋子就只剩下老夫人,唐居楠兄妹俩以及唐四夫人母女俩。
“阿水,你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许有是欺瞒。”唐老夫人双眼盯着唐莹水,严肃道。
唐莹水神色一紧,在老人家那一双似乎洞察一切的眼神注视下,低着头,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赵彦琮最后好心送她到垂花门前。
说话期间,唐二姑娘气的直跳脚,指着唐莹水便叫嚷着她说谎,被唐居楠不耐烦地吼了一声,才委委屈屈地窝在自家娘亲怀里抽泣。
“……事情便是这样,孙女没有一句欺瞒,请祖母明鉴。”
唐老夫人听罢,只问了一句:“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唐莹水双膝着地,唐居楠手动了动,想要把人搀扶起来,最后还是忍住了,站在唐莹水身边守护着她。
“孙女知错。”
“错在哪儿”
“错在明明知道二姐姐行为有异却不加劝阻。错在没有及时告知兄长出面处理,自作主张地与外男相见。错在事后没有及时禀报,一意相瞒,让长辈们不知情。”
唐莹水说完之后,举手相叠于额头,而后行了一大礼,道:“孙女知错,请祖母责罚。”
唐老夫人满意地点头,道:“念你年幼,初经此事,尚未经验,便罚你禁足三日,可心服”
“孙女心服。”
唐老夫人挥手道:“那便回去吧。”
唐莹水咬了咬唇瓣,起身在丫鬟的牵引下离开,路径唐二姑娘时,眼睛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唐二姑娘缩了缩身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以为唐老夫人是相信她们了,脸上刚露出喜意,便听老夫人道:“老四媳妇教女无方,罚抄《女戒》十遍。唐莹月不顾唐家名声,禁足半年。”
唐莹月傻了眼,直接抱屈:“祖母!这不公平!”
唐老夫人懒得搭理她,直接让人把这对母女给拉了出去。
唐老夫人雷厉风行地将事情结束后,将视线落到了唐居楠的身上。
唐居楠深呼吸一口气,抬眸镇定地看着她。
好了,现在该轮到他了。
第四百三十九章如果能重生(上)(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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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楠,那位严公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唐老夫人肃着面容,不似平常那般慈眉善目,看着到有些令人望而生敬。
唐居楠心中暗叹一声,道:“严公子并非姓严,本姓赵,化名严琮也只是不想引人注目。”
本姓赵,化名严琮,赵彦琮。
唐老夫人惊了一会儿,心中竟生出了“果然如此”的恍惚感,道:“难怪如此风度,的确非是商人之子该有的气度。”
一国太子的风度威仪,便是乔装成商户,那通身的气派也是遮掩不住的。
“如此说来,你是入了那位的眼!”唐老夫人想到了这一茬,有些不敢置信,面上也浮现了喜意。
唐居楠眉头不经意间地一蹙,道:“祖母,严公子是将孙儿当好友看待。”何况,自己还欠着人家两次的救命之恩呢。
当好友看那更是再好不过!
唐老夫人虽然对赵彦琮的行为举止、品貌心性颇为喜欢,只是碍于身份总觉得不配。如今好了,人家是堂堂太子,自家孙儿能与太子结交,这完全是撞大运!
“当好友是最好不过的。”唐老夫人眼中笑意不绝,不过还是提醒唐居楠道:“但那位身份尊贵,你性子偶尔有些过于倔强,切记勿要冲撞了。”
唐居楠心中隐隐有些不悦,不过当着唐老夫人的面没有表现出来,只点了点头,道:“孙儿知道了。”
唐老夫人知道唐居楠有时候轴的要死,但还是识大体的,便也就放了心。
“祖母。”唐居楠还没有忘记一件重要的事,道:“如今来看,四婶婶应当是从哪里得知了消息,才会想要让二妹妹去……”
一些难以启齿的话唐居楠自己都说不出口,唐老夫人有些浑浊地眼眸中略过一抹寒意,道:“这件事你放心。既然那位没有声张,这件事便只你我祖孙二人知道。”
“还有父亲,这件事也不可告诉父亲。”唐居楠补充道。
唐老夫人有些迟疑,唐居楠劝道:“祖母,当今可没有传出太子离京的消息,若是父亲知道了,那么这件事便不好说了。”
要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要么就借此攀附上太子。
前者无碍,后者……呵,别说攀附了,这要是透露出一个字,能不能保住现有的官位还说不准呢。
唐老夫人一时没有想明白,不过经唐居楠简要提点之后自然很快就明白这期间的利害之处,便道:“这件事,你父亲不会知道一个字。”
唐老夫人了解自家儿子什么性子,十有**会选择第二条路。这种如同火中取栗的做法,唐老夫人绝对不会允许发生。
在唐老夫人这里将事情大致解决好后,唐居楠转脚去了唐莹水的院子。
“哥!”
唐莹水见了哥哥,脸上的笑意还没有露出半分,就被唐居楠那阴沉的脸色给吓得憋了回去,小心翼翼地牵着他的衣袖晃了晃,赔笑道:“哥,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唐居楠是真的被唐莹水的胆大给气着了,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这小妮子居然就敢单独见外男说话!这也就幸好是赵彦琮,万一是个心怀不轨的人,就等着被生吞活剥了吧!
“唐莹水,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唐居楠面无表情地道。
完了完了,这都叫名字了。
唐莹水在心底叫苦不迭,同时也怨上了隔壁院里那对不省心的母女俩,趁着还能灭火之际连忙保证没有下次,绝对乖乖听话。
好一番讨巧卖乖之后,唐居楠的态度才缓和了下来,唐莹水长呼出一口气,拉着唐居楠坐了下来,道:“我当时只是觉得二姐姐不对劲,你也知道二姐姐那性子,万一干出什么蠢事只会把咱们家里的人都牵连上。所以我就想着看看她要干什么,一开始没明白,后来的时候恍然大悟。还好及时拦下了,不然依着四婶婶的脾气,可有的闹呢。”
唐居楠闻言冷哼一声:“哦那倒要夸赞你一声机灵”
刚拿了杯茶喝了一口的唐莹水瞬间被噎住了,哭笑不得地道:“哥哥,不是既往不咎了吗”
唐居楠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唐莹水自认说错话,缩了缩脖子,倒了一杯茶讨好送上。
唐居楠接了过来,突然道:“你猜出来严公子的身份了”
唐莹水道:“王公权贵。”
唐居楠愣了愣,旋即暗笑自己真是想太多,唐莹水一个闺阁女子,哪里就知道赵彦琮的姓名不过这样也好,不知道也就少些烦恼。
“你猜的差不离。阿水,昨夜之事,你要将其烂在心底,睡都不要说。日后再提及那位……你就当他是严公子,记着了吗”唐居楠看着她的双眼认真道。
唐莹水眨了眨眼睛,点头道:“哥哥,我知道了。但是,四婶婶那边……”
唐莹水挠了挠脸颊,担忧道:“四婶婶应该不会轻易放弃吧……”
唐居楠眉宇间划过一抹锐气,道:“这件事我和祖母自有办法解决,你就不要牵扯期间了。”
“好。”
又坐了一会儿,唐居楠便起身离开,唐莹水送他离开,转身之际,忽然想起来要跟唐居楠说的事,一回头,人早就离开了。
“走的真快……”
唐莹水喃喃道,抬手揉着额头,有些不解道:“那位,以前到底有没有见过”
为什么总觉得有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呢
唐莹水百思不得其解。
许是之前暗卫们杀得太狠了,从吉州回到京城的一路上都没有遇见刺客,就这么平安地回到了京城庄子 。
由于他还装着病,自然不能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宫,要先回到庄子上,等着他病愈了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看着小半年没有见到的表哥,余泽轩颇有些幽怨,行过礼后直起身子幽幽道:“表哥这一路可还顺利”
柳赟和赵彦钺接连不打招呼而来之事,赵彦琮已从信上得知,知道余泽轩应付起来不容易,便将自己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安慰小心灵受了伤的余泽轩,道:“偶然经过游纺,便替你寻了来。”
余泽轩眼睛一亮,打开礼物,眼中的幽怨顿时消散的干干净净,唇角挂着欢喜的笑意,道:“劳表哥费心了。”
赵彦琮笑道:“你我兄弟,客气了。”
人哄好后,麻溜地将这小半年的事事无巨细地告知赵彦琮,虽然对于这里发生的一切赵彦琮大概是知道的,只是有些事情不方便信上说,就只好等着赵彦琮回来深入交流。
“……先前,我以为三殿下是想将二殿下见弃于你和陛下跟前,可当陛下点了二殿下为副将时,舒府的人没有附议但也没有提出反对。”余泽轩将心中的困惑说了出来,“而后我便想,许是当日陛下态度坚决,无人带头提出异议的缘故,可是后来,碧澄湖一事中,家有死伤子女的王公忍不住了,求到陛下跟前要讨个公道,却被舒家的带头驳了回去。”盗墓
赵彦琮垂眸淡淡道:“阿钺人在北境,我这个当大哥又没有出面保他,难保不会动什么心思。至于舒家……当日碧澄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与我仔细说。”
余泽轩道:“当日我不在场,是后来柳赟说给我听的,当日……”
……
“先是船炸,而后是刺客刺杀,让人不怀疑这没有预谋都难以置信。而且其中最为关键的,就是二殿下来的太过及时。”余泽轩说着说着,叹了一口气,道:“但是了解二殿下的都知道他绝对与这件事没有任何关联,他是绝对不会给表哥你招惹任何麻烦的,那日我混入大理寺去看的时候,见我第一句问的就是表哥你的病情如何。我稍有迟疑,便着魔了一般担忧你,最后还是好说歹说才勉强相信,但没想到最后还是来了这里。”
说到最后,余泽轩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眼神复杂,“所以说,这些人是真的不了解二殿下。”
赵彦琮缓缓松开紧掐着掌心的双手,眉眼略有些冷然,“多是如此罢了。”
余泽轩看了他一眼,接着道:“听柳赟说,似乎不仅只想把二殿下牵扯进来,还想把柳赟也牵扯上,只是顾老先生在其中打点了一二,加上也不愿得罪帝师太傅,柳赟好运地躲过一劫。”
若是赵彦琮在京城,定然也不会让赵彦钺进了大理寺去受苦。
“因此,表哥,我猜测,”余泽轩紧蹙着眉头,道:“背后之人的最终目的在于你。二殿下,柳赟,都是拥护着你的。二殿下生母出身低微,但是受你重视,在北郊大营也闯出了自己的名声,颇受大统领的器重。柳赟是顾老先生的得意弟子,顾老先生又是桃李满天下的名师大儒。一文一武,倒是打的一副好算盘。”
余泽轩冷笑一声,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要不是他出身余家,头上又有余皇后罩着,除非是想不开,否则绝对不会在他身上打主意。
赵彦琮垂眸微微一笑,摆弄着面前的茶盏,道:“阿钺如今去了北境,我到要看看他们的手是否能伸到北境那么远。至于阿赟那里,回头我有话与他说。”
余泽轩点了点头,而后舒展着眉眼,笑道:“好在表哥你回来了,这事我也就不跟着瞎掺和了,前些时日家里还来人问我功课复习的如何了呢。春闱将近,我得好好温习功课了。”
赵彦琮也一笑,道:“是该温习了,我同母后说了,除非是团圆日子,寻常就不宣你进宫,安心留在顾府温习功课吧。”
余泽轩瞪大了眼睛,错愕道:“表哥,你,你……”
赵彦琮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早日休息吧,我已经给父皇母后说了我已经‘病愈’,明日便可启程回宫。”
说罢,拂袖离开,留下呆愣住的余泽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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