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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小吃播:皇帝我要染指你的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小白
    用假的令牌

    这栽赃嫁祸还能更不走心一些吗

    “这,这,也许就是怕有人看出来,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呢”先前提出异议的那个大臣失声道,眉眼间隐隐有慌乱之色。

    “故意反其道而行之”赵彦琮被这一句给气笑了,转身冷眼盯着他,压迫着道:“碧澄湖一案中,二皇子带人及时赶到,这才避免了更多的伤亡。尔等却因为一个未证明的假证而强行判断二皇子有罪。如今,二皇子在北境保家卫国,取了敌军将军的项上头颅,自己亦是深受重伤,尔等不感念却抓着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抨击好一个忠臣,好一个清臣。”

    赵彦琮此话犹如巴掌一般狠狠地拍在叫嚣着要将赵彦钺治罪的几人脸上。

    皇帝面色隐有不满,但考虑到一些事,便没有出言打断,任由赵彦琮火力全开的冷嘲热讽。

    赵彦琮的确是个温和的性子,不与人争执,是个谦谦君子,但是一旦踩到他的雷区底线,什么温柔温和通通化为乌有,可以说他的温柔体贴只留给自己想要给的人,在这些不知死活的人跟前,他便如寒冬冰山一般不通情理。

    但大体上,赵彦琮给人的感觉便是温吞的性子,是个守成君主,温和开明的帝王。故而当他这一冷酷无情的一面暴露出来之后,着实震惊了不少人。至于皇帝,都知道了他能拿着鞭子打伤威胁人,心中对自己这个儿子的了解更深一层,也就不会惊讶。

    那几人被赵彦琮这么冷嘲热讽之下,心理素质稍微差一些的,都已经双股打颤,身子打摆,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而一些还撑着的脸色也已经不怎么好了,低垂着眉眼教人看不清情绪。

    赵彦琮用词文雅,但是每一句都犹如戳着脊梁骨骂一般,让人不由得高看他一层,同时心中也颇为后怕,暗中庆幸自己没有被点着骂。

    一通话说完后,赵彦琮转身对皇帝道:“父皇,儿臣认为,碧澄湖一案另有其人,二皇子不过因为为人老实诚恳,被人捉住当了替罪羊罢了。儿臣以为,当继续追查,找出真正的凶手,还二皇子的清白。”

    赵彦琮说的认真,让在朝的每一个人都看出来他对赵彦钺的看重。

    皇帝:“倘若最后真的是二皇子呢”

    赵彦琮不假思索地道:“不会是他,儿臣愿以太子之尊担保。”

    此话一出,满场倒抽一口凉气。

    皇帝微微眯起双眸,手指一下一下地抚摸龙椅上的扶手。

    了解的人都知道,这是皇帝生气的前奏。

    “以太子之尊担保……若真是二皇子,太子这是连储君之位也可不要”

    皇帝平平淡淡的一句话一说出来,这已经不是满场倒抽一口凉气了,这已经是唰唰地跪倒一片的壮观场景了。

    “陛下三思!殿下三思!”

    众人高声呼道。

    偌大的宫殿中,只有父子俩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父子俩对视了好一会儿,赵彦琮毅然决然地俯身跪地,郑重地行了一大礼,道:“是。”

    这要不是龙椅做工精良,这扶椅绝对能被皇帝给生生地掰了下来!

    这个混账玩意儿!

    老子在这儿绞尽脑汁地给他想办法铺路,这个小兔崽子说不要就不要!当太子储君是什么烂大街没人要的白菜吗!

    继吴子虞事件之后,皇帝再一次被气的想把这个混账熊孩子给关禁闭。

    不过也只能想想,再混账也不能是关禁闭就能解决的了的。先前吴子虞那件事足以表明一件事,赵彦琮想要办的事,再熊那也是会想办法办到的。

    何况……

    何况,要是不碰一碰南墙,这小子怎么学会当舍则舍

    如此一番心理建设之后,皇帝声音不轻不重地道:“卓爱卿,限你十日内找出真正幕后主使者,不然,你这官位也该退位让贤了。”

    卓大人:!!!

    不是,你们父子俩之间闹别扭,牵扯到我做什么!

    众臣:!!!

    太子殿下果然是陛下的掌上宝!

    卓大人欲哭无泪地道:“微臣领旨。”

    还能怎么办

    拼了命去办案啊。

    朝堂之上的事瞒不了余皇后,尤其是赵彦琮又泛熊的事,余皇后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不过这次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去问赵彦琮到底是个怎么想的。

    然而她佛性了,身边的女官并不佛性,担忧地道:“这殿下真是小孩子性子,这储君之位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娘娘,这,万一陛下当了真,那岂不是让钟粹宫的得意去了”

    余皇后一边哄弄着赵曦,一边漫不经心地道:“陛下不了解二皇子那孩子的性子,本宫却是了解自己孩子的。若非是全然相信把握,阿琮不会这么说的。”

    “可万一呢”女官还是满满担忧,这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那赵彦钺这几年是不是装的忠心耿耿的呢

    “啊啊啊~”

    赵曦挥舞着小胳膊,伸着小手要够余皇后手中的小玩具,余皇后拿着玩具在赵曦跟前晃了几下,但是就不给她碰到。赵曦几次没够到,顿时急了,拍着床“啊啊啊”不满地直叫唤。

    女官见余皇后一点儿也不急的模样,心中更加焦急了,道:“娘娘,这么重要的事,您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本宫能有什么反应”余皇后挑了挑眉,淡淡反问道。

    “陛下那么尊重看重娘娘,只要娘娘——”

    余皇后抬眸看了她一眼,话音顿时戛然而止。

    “后宫不得干政,何况这是在朝堂之上,当着众臣的面前亲口说定,岂能说改口就改口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查出来是二皇子,倒也是个好事。阿琮这孩子自出生一来便被立为太子,金尊玉贵、顺风顺水地长大,从未吃过什么亏,让他跌一下长长记性也好。再者,以他对二皇子如此器重来看,这二皇子要是个心有野心的,早点儿看清也是给阿琮清除障碍,没什么不好的。”

    说罢,余皇后将赵曦够了半天的玩具往前轻轻一送,立即就被小家伙抢来抱在怀里,一副不肯让人的架势,扯一下都要被她挥着小手掌打一下,可以说是十分的霸道了。

    “但,殿下如此跟陛下唱反调,万一惹怒了陛下,真的被废了……”

    女官最担心地就是赵彦琮一个用力过猛把皇帝给惹了个彻底,被最疼爱的孩子如此伤心,这换谁不生气恼怒的

    余皇后看着赵曦自玩自乐,唇角挂着闲适的笑容,对比起女官的忧心忡忡来,简直不要太悠闲。

    “被废了,不还能再立么。”余皇后轻松道:“阿琮无论如何也是中宫嫡子,陛下的嫡长子,师承大儒,品行端良,文武双全。就算是陛下想要废,也得看那些老臣们答不答应。”

    自古以来,立储便是立嫡立长,赵彦琮乃是嫡长子,妥妥的太子的不二人选,为人又不是什么暴戾痴傻的,可以说是太子的典型模范了。

    如此可堪太子的模范人选不要,去立其他的皇子除非脑子秀逗了想要让几位皇子闹起来,不然这些老臣都是绝对的守卫正统的义士。

    再加上,余皇后在皇帝心目中的位置以及余家的势力,就算最后真的是赵彦钺,皇帝也绝对不会动赵彦琮一根手指头的。

    唔……顶多就是罚个禁闭,抄个书之类的。

    “这孩子,原以为懂事一些,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就该罚一罚。”

    余皇后摸了摸赵曦的头发,叹道。




第四百四十一章如果能重生(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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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彦琮在朝堂之上这么一皮,皇帝索性等赵彦琮把能辨明赵彦钺清白的证据拿出来之后,再对赵彦钺进行功过赏罚。

    赵彦琮深呼吸了一口气,俯首接旨。

    余泽轩几人知晓之后,对赵彦琮这一波操作看的比较迷。

    “你这样做,不就是在打草惊蛇吗”余泽轩敲了敲桌子,眉眼之间略皱,不赞同地道:“如今你要查碧澄湖一案的消息,恐怕全京城的人都知晓了,那些个老家伙现在指不定在琢磨着该怎么把这个黑锅扣在二殿下身上。”

    柳赟微微一挑眉,道:“也不一定就是扣在二皇子身上。”

    余泽轩乜了他一眼,道:“顾老先生将你从里面摘出来不假,可真要是有心人,还能把你弄进去信不信。”

    柳赟撇了撇嘴,道:“你冲我发什么火那令牌虽然是伪造的,可这也同样说明了一点,有人见过二皇子的令牌。可你我都知道,二皇子这个令牌有等于没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去看过这个令牌”

    他这么一说,余泽轩面色微微一变,抿着唇看向赵彦琮。

    那块伪造的令牌就在他的手上把玩着,按理说这样的证物应该放在大理寺中才是,只是他都从卓大人手里讨要过来了,人家也不好不给,何况要的理由还特别正,说是破案需要。

    尽管卓大人并不认为赵彦琮能比他们这些经验丰富的老手还要尽早破案,但是皇帝都没有说什么,卓大人也只能将证物双手奉上。

    赵彦琮并没有说话,低垂着眼眸凝视着手中的这块令牌,指腹一下一下地从不一样的花纹上抚摸过去,神色认真。

    余泽轩和柳赟互相对视了一眼,悄无声息地起身离开房间。

    “这几日怎么没见苍忧”余泽轩忽然想起来这么一件事,好奇地问道。

    柳赟道:“哦,苍忧说近日功课上有些不解,出去散心了,说是要从山水间获得感悟。”

    余泽轩:“……什么”

    “很扯是不是”柳赟笑了一下,舒展了一下胳膊,道:“不过也许是因为科考将近,有些心浮气躁想要出去散散心吧。毕竟像你我这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着实少见了。”

    这顿自夸还真是毫不要脸。

    余泽轩反唇相讥:“是么那先前是谁大半夜的出城偷偷摸摸地险些被当成贼人射成个窟窿。”

    柳赟面不改色:“谁反正不是我。”

    余泽轩呵呵一笑。

    “你们在说什么呢”

    赵彦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二人齐齐一转身,余泽轩道:“表哥,你有什么头绪了吗”

    赵彦琮拿出那块令牌,道:“这花纹,像是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

    余泽轩凑到跟前一看,眉头紧蹙。

    这花纹与其他的花纹连接的十分自然流畅,可以说如果不是赵彦钺的令牌是由赵彦琮亲自设计的,恐怕也难发现这其中的不正常,以为这就是真正的令牌。

    柳赟见过一两次,但是印象并不是多深,大致一眼扫过去,也不会发现出不对劲来。

    那么……

    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如果不是很熟悉的人,根本没法能将令牌的这个花纹转换的如此自然。”余泽轩蹙眉说道,抬眸看了俩人,眼中神色间皆是同样的看法。

    “所以,这个人,会是谁呢”柳赟抱臂挑眉淡淡道,然眉眼之间隐隐浮现冷意。

    除了赵彦琮和赵彦钺,没有第三个人对这个令牌如他二人那般熟悉,赵彦琮是不可能的,那就只剩下赵彦钺……

    “不会是阿钺。”赵彦琮将令牌收进袖袋中,斩钉截铁般说道。

    柳赟摸了摸鼻子,实在不明白赵彦琮对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怎么就如此信任。

    “我也相信不是二皇子所做。”余泽轩跟着坚定说道,引来柳赟侧目。

    “这很明显都能想到是二皇子干的,可二皇子又不是个傻得,怎么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虽说反其道而行之的确也有可能,但是在对自己绝对不利的条件下搞这么一出,完全就是在自寻死路。”余泽轩缓缓说道,语调不高不低但却极有说服力。

    如果换做是赵彦琮,那么这一招是可行的,但换做是赵彦钺,从之前的碧澄湖一案中就可窥见,只会是认为是他所干而不会怀疑是不是有其他人的诬陷。

    但,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抓住这种心理,针对的是赵彦琮。

    其他人不相信没关系,只要赵彦琮相信是被人诬陷的就可。

    余泽轩也想到了这一点,接着道:“可表哥一旦插手查的话,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姑息。”

    最后半句,余泽轩是看着赵彦琮的眼睛说的,是陈述,亦是告诫。

    赵彦琮拂袖道:“我相信不是阿钺,但光我相信自然是不够的。”顿了顿,道:“走吧。”

    “去哪儿”

    “碧澄湖。”

    蕲州上个月下了雨,解了干旱,京城也陆陆续续下了好几场大雨,碧澄湖的湖水面已经差不离恢复到以前的水位。

    碧波荡漾,水天一色,不愧是碧澄美景。

    当时岸边湖水中异常惨烈,几月过去后已经不见当时惨景。

    岸边游人三五成群,欢声笑语,湖面上也泛起了船舶画舫,十分热闹,似乎那日的事情已经逐渐淡忘在众人的脑海记忆中了。

    站在岸边,赵彦琮负手而立,清风吹拂过他未束起的长发,破有种仙气飘渺、遗世独立的感觉。

    “这里便是当时出事的地点。”柳赟踩在枯黄的草地上,蹲下身,伸手在草丛中扒拉了几下,拣出了一小块碎木渣,起身递给赵彦琮,道:“这应该是当时船身炸裂是迸溅到岸边的。”

    赵彦琮左右翻看了眼手里的碎木渣,道:“看样子,当时船身炸的不轻。”

    “我当时在三层,并不知道一开始的情况,拎着苍忧回到岸上之后,画舫已经开始从底部往上断裂,没过多久就裂成两截向湖底沉去。我也只来得及将三皇子从船上救出来。”柳赟回忆着说道。

    赵彦琮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湖水,伸手比划了一下。

    船身是从底部开始断裂,说明是底部发生了爆炸,湖水底部是无法引燃炸药,那就只能从船舱引爆。也就是说,当时船上就已经混入了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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