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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强
游月却取笑道:“是吧!我以前也以为游星是gay,暗恋徐闯。”
“我不是。”他瞪着游月,脚尖勾了勾她的小腿。
徐闯懒懒地说:“我证明,他对我没兴趣。”
游月微微把身体转向徐闯,腿搭上了游星的膝盖,拖着腮问:“你怎么证明的?你们试过?”
徐闯微笑,“我了解他的一些爱好。”
“什么?”盛无名问。
“别问了,给我哥留点面子吧,他俩还能有什么高尚的爱好,无非是下叁路的事。”
服务员先上了啤酒和锅底,游月先起身说去调料台,盛无名跟她一起去了。
徐闯歪头看着调料台那边说笑的两人,游月比盛无名要矮一些,盛无名更清瘦,低头的时候发梢扫过肩头,游月笑着帮她揽到耳后,她的牙齿很整齐,却很少在笑的时候露出来,她的嘴角总是会扬到恰到好处的弧度,而笑意在两颊久不消散。
她抬眼同徐闯相视一笑,游星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见游月正垂眸思考着什么,游星收回视线,开了瓶酒,灯光下的酒液就像被海浪捣碎的月光,盛在杯子里,游星把它递给徐闯,问道:“你喜欢游月吗?”
徐闯仍看着调料台那边,不作回应。
游星沉沉地呼出一口气,“你真的喜欢她!”
徐闯举杯碰了一下游星面前的空杯子,反问道:“我不配吗?”
“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时游月端着碟子回来,说盛无名去了厕所,她看坐着的两人脸上都没什么笑,也没多问,坐下给自己和游星分别到了杯酒。
徐闯突然开口:“那个时候你带着月亮一起去我家看电影,然后她在我的床上睡着了,我们偷偷开始看片,结果月亮中间醒来,突然就在我们俩背后说:’就这你们也能爽?’然后把我们臭骂一顿。”
游月皱着眉,抱胸靠在椅背上,垂眼盯着酒杯里的泡沫渐渐消失,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再遮掩什么了,也就没再阻拦。
徐闯看着游月的表情,自嘲般的笑了笑,继续对游星说道:“她刚张嘴,我就回了头,就看她那一眼,后面我看她就不一样了。但是你看她,对我总是那样,我也知道她对我没意思,但是我还是挺不甘心的。后来我就告诉我自己她也算是我妹妹,她对我没意思正常,哪个妹妹看得上哥哥的,可是我就想让她对我像对你那样也好啊。”
游星一拍桌子,压着声音说:“她可是我妹妹。”游月瞪了他一眼,游星却只是盯着徐闯。
徐闯冷哼,“我知道,谁也不能比得过你俩。”
“她知道吗?”
徐闯对游月笑了笑,“知道。”
“上次你喝成那样就是因为她拒绝你了?”
他摇头,“不是拒绝,是你一回来她就把我甩了。”
游星一口气喝完了杯里的酒,撂下杯子,“那你都对她做什么了?”那杯子在桌子上滚了滚,停在了徐闯的杯子前,徐闯扶起杯子,又给他倒了一杯,然后推到他面前,“我要是说能做的都做了你还要揍我吗?”他清了清嗓,“游星,就算是哥哥,你这也管太宽了,你要想知道就去问你妹妹吧。”
游星起身要去拉徐闯出去说,游月冷冷道:“我还在这呢,你要问什么就直接问!”
游星沉默着坐下,徐闯却突然说:“你没有想问她的,我倒是有想问你的,我问你月亮为什么不能跟我在一起?”
“你是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吗?”
徐闯突然站起来,高声说:“我是什么人呢?我跟她又没有血缘关系,我他妈被甩了还得考虑你的感受,说都没法说!你他妈倒是说啊!”
四周的人纷纷回头看向他,服务员也把食材送来了,他讪讪坐下,游月仍低着头,长长谈了口气,“是我的错。”
徐闯说:“不怪你,你给我机会了,是我没抓住。”
“游星,就算月亮不喜欢我,我也能把她当妹妹爱,从没对不起她什么,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的,既然你这么瞧不起我,那咱们吃完这顿就散。”
游月握上他的手,游星才终于张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觉得——那个你不适合她,你也是她哥哥,你不——不能。”
盛无名正好款款走来,火锅已经滚了,一两点红油迸进白汤里,跟锅里的红枣打着圈,烟雾氤氲,叁人的眉目藏在其中,盛无名俯视着那汤锅,语气平缓:“你们聊了什么?气氛这么凝重?”
游月对她挤挤眼,“讨论这是重聚饭还是散伙饭。”
盛无名戳了戳徐闯的肩膀,“为什么要散伙?”徐闯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手,却没有回答。
游月放了几片肉进去,“小伙子们血气方刚,谁也不服谁,我早不想跟这两个易燃易爆的雄性玩了,你怎么不是我发小呢?”
“你身边没有女孩吗?”
“我妈和我外婆吧,后来我妈生病了,游星是又当妈又当哥,偶尔也很爹。”她把头靠在游星的肩上,游星轻声要她好好坐,游月翻了他一个白眼,让他下虾滑进去。
徐闯把青菜拿给盛无名,她又说:“怪不得你们感情那么好。”
“好吗?”游月给四个人都添上酒,“两位好哥哥借这杯酒和好好不好?你们要是不好,那我也不好了。好歹给美女一个面子,这可是盛无名哎!”
盛无名把酒推给了徐闯,对游月说:“你比我漂亮多了,身材也好。”
游月莞尔,举着杯,“那好,那两位为了我的面子吧。”
“月亮——”徐闯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随着酒咽进了肚子里。
游月却有些想哭,他一直坚持叫她月亮,游星都只是叫她游月。她吃了两口菜,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眼泪再也憋不住,她又是喊疼又是喊辣,游星帮她倒了杯水,还好睫毛膏是防水的,她低着头想。
徐闯是唯一一个让她觉得愧疚的人,游星大一的那一年,是徐闯常陪着她,而她也只是希望他能代替游星才没有拒绝他的关心。她明白徐闯也是陪着自己长大的人,可是当她跟游星在一起,徐闯却总是会从陪伴者变成他们兄妹之间的参与者,到现在他已经完全是局外人了。她最终利用了他的好感,来证明了自己对游星的依恋。
她听出了那声“月亮”背后的无奈,她想:啤酒真好,无论咽下什么,都能打个嗝,然后烟消云散。
这餐饭终于在四个人的意兴阑珊中吃完了,在地铁站前徐闯拍了拍游星的肩膀,游星说了句不好意思,徐闯没再说什么,最后叮嘱了句注意安全就拉着盛无名转身走了。
夜晚,游星掐着游月的脸,在她耳畔说:“不管从前怎么样,反正现在你是我的,你不能因为我没法把咱俩的关系说出来,就不当回事,也不能像甩了他那样甩了我。”
游月淡淡的,“我们是亲人,不能叫甩,只能断绝关系”
他被游月堵得心里一沉,他想到徐闯的那些话,几度犹豫最终还是问游月:“你会那些,是不是徐闯教你的?”
游月知道游星的毛病,只是今晚她逃不出对徐闯的愧疚,她张不开口,如何再能提另外的人。她一直都认为徐闯是一个随便的人,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孩而失落。可事实上在她跟徐闯的关系中,他比她高尚的多,他认真了,而游月甚至没把他当成他自己。
游月背过身去,他仍不依不饶:“那你说,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他的。”
“不是说不在乎过去吗?”
“你怎么看上徐闯了呢?”
“我还看上你了。”
他想到在饭桌上对徐闯冠冕堂皇的一通解释,他觉得自己无耻极了。徐闯喝下那杯酒后,他不是没看到游月的眼泪,那年他给游月送完礼物回去却又陷入纠结,他知道游月在家里等他,可他仍逃去支教。他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他想做些好事,因为他对自己的妹妹有那样龌龊的迷恋,欲望总会把他拖下地狱,他渴望救赎,他逃了,是他把游月推给徐闯的。他突然自责起来,悻悻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游月吻了吻他的嘴角,攀着他的肩问:“我会的那些没让你爽吗?”
“我不想让你用从他那学的对我,我跟他不一样。”
“哪不一样啊?爽的时候不都一样吗?”
“快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回去。”
游月笑了笑,更往游星怀里钻去,游星也顺势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他仍觉得不够,却不知到底缺了什么。
“是我把你拖到地狱里去的。”游星叹道。
“你又不信上帝,我们没有天堂,也不会有地狱,死了就跟妈妈一样,消失掉,这么久我一次都没有梦到过她。”





传承 (三)思凡10
尤悦并不擅长做饭,所以游长明在酒店定了年夜饭。游长明和尤悦在下午就先抱着游阳去了酒店,他们家也没有什么亲戚,今年除了游长明的双亲,还加上了尤悦的双亲还有哥哥一家。
游月借口说困,要到饭点再去,游长明虽然对她有些意见,但不想在今天晚上闹得不好看,也就随她去了。游星看她神色恹恹,跟游长明出了门之后很快又回去了。
游月在床上躺着,那本短篇集早翻完了,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翻页,词句断断续续录入眼中,上一则的爱情被缀上下一段的结局,她却觉得有趣。
游星脱了衣服上床搂着她,他知道游月的例假早就过去了,可这几天她总是很抗拒跟他亲近,每天晚上游星仍是早就在她床上待到深夜,然后才回游阳的房间,游月也只是安安静静在他怀里躺着而已,明明以前这样亲近她也还算自如,可是现在,他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克制。
游月枕着他的一条胳膊,仍是翻着书,游星的另一只手却从她的小腹慢慢挪到了她的乳房上,游星这几天从未碰过这些敏感的地方,她知道这是他渴望的信号,她合上书,舔吻那咸涩的手心。
她顺着他的掌纹舔到虎口,然后轻咬他的拇指,游星的呼吸渐重,揉弄乳房的手也渐渐加重了力量,他终于把游月骑在身下,一边急切地吻她,一边剥掉了她的睡衣。
“憋不住了?”游月打量着他,一边将自己的内裤除下。可刚褪到脚踝,游星便急不可待地掰开了她的腿。
游月的身体尚未被唤醒,那处仍是干涩闭合的,游星上身紧紧压住她啃噬她的锁骨和双乳,手扶着分身就在她的秘境处横冲直撞。那龟头在阴唇上戳碾让她有些紧张,她指引游星吻她的唇,让他的下身稍稍离开她的身体,又伸出一只手拨弄自己的阴蒂,然后伸入中指。游星看她的双眼越发迷离,口中呻吟渐渐急切,却有些气恼。
他拨开她的手,对准洞口,硬生生刺探进去。而那花径只是稍稍有些润滑,仍是紧涩不堪的,他的莽撞引得游月一阵疾呼,“痛啊——”
游星此时满脑子都是那处被甬道扭绞的酥麻快意,下意识抽动了起来。游月用指甲掐紧他的腰,示意他缓一缓,他却把这反应看做是她的鼓励,更是加快了激烈地抽插,游月推着他的胸,呻吟变成了喘息,她尚未从痛感中抽离,游星那边却一阵抽搐,射在了她体内。
“对、对不起,我没想射进去的。”游星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扑在游月脸上,她别过头,神色晦暗说:“没什么,安全期。”
“我是不是,没让你舒服?”
“对啊,好痛啊。”
他从她体内退出来,性器上仍挂着刚才交合时的暧昧粘液,游月的腿间仍有精液汩汩流出,她觉得这感觉倒与例假时没什么分别。她裸着身子离开了房间,想要把体内的东西洗干净,太阳落了,客厅昏暗静谧,那架旧的立式钢琴倚着墙,游月走过去掀开键盖,弹了一个音阶,手很生,手腕和手指仿佛分了家,她试着敲了几个音符,断断续续地不成行板,游星闻声而来,给她披上衣服。
“月光吗?”游星搂着她,在她的肩头落下一个吻,游月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无名指在琴键上滑了一下。
游月点点头,“以前弹不出,现在弹不成了。”
她的腿间粘腻湿凉,游星温热的呼吸扫在耳边,她又弹了一节,琶音仍是一塌糊涂,便收了手,问游星:“要再来吗?现在我可能不会那么痛了。”
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游月紧揽着他的肩,他在性上仍是稚嫩生涩,全无章法,就像她的琴音。但抽插间,性器偶尔扫过花心,蹭到阴蒂,她也能渐渐捉到些缥缈的快感。
今夜无月,她本想奏出月光,却失败了。而他看着在他身下似水温柔的游月,他是幸福极了的,今夜独他终于掬水月在手。这次他射在了她的肚子上,外面团圆的灯火透过窗帘,洒在客厅里,那乳白的精液却也似银灰月色,倾落在她的身上。
两人步行至酒店,市政倒是把路边枯枝上都挂了彩灯,装点得一片火树银花。酒店的大厅内也是红灯彩旗,一片热闹祥和,游星握着游月的手,推开包房的门,尤悦忙迎上,给他们介绍自己的家人。游星叔叔阿姨弟弟妹妹叫了一遍,又跟爷爷奶奶问了好,游月只是微笑着站在他身后。
上席后,游星没有跟游月坐在一起,席间游长明招呼她跟爷爷奶奶敬酒,游月起身说了两句祝福的话,只抿了一口酒便坐下了。
“小姑娘长大了,比以前还要腼腆。”游长明说,“以前在席上也不只只抿一口的。”
“这酒度数不低,你还劝酒劝到女儿身上了吗?”游阳的舅舅跟游长明碰了碰杯,又对着游星说:“你这大儿子真是一表人才。”
“是个好孩子。”游长明笑说。游星随后也敬了他舅舅一杯酒。
游阳的舅舅年前刚搬了新房,跟游长明抱怨了一通装修的烦心事,又提到准备把旧房子租出去,就是消防上麻烦了些。游星的爷爷突然问起:“之前翠苑的房子,你们还没处理吗?”
游长明说:“那也是阿月外公的房子,现在就空在那里,之前我跟他聊,听他那个意思是要等游星成家了给他的。”
游星看了一眼游月,她安静地坐在游阳身边吃菜,忽而抬眼撞上游星的眼神,她勾了勾嘴角,垂眼喝了口酒。
“房子是死的,放在那不是浪费吗?翠苑那好像有个小学吧,转手也方便。”游阳的舅舅说。
“他妈妈去世之后,很多东西我们也没动,那边老两口就一个女儿,也可怜。”游长明叹了口气,给游星夹了筷子菜,又夸了豆腐羹,要游月也尝尝。
“我看你潢崇路那的店装修得不错嘛,还忙得过来?”
“那离曲电近,挣学生的钱,不搞好看点人家不乐意来。”游长明说。
“前段时间老段问我你在哪贷的钱,他也是想把他那个酒店给翻翻新。”
“哦,说这个呢,阿明真是拆东墙补西墙的,我劝他今年不要去开那个新店,弄的我们的房子都差点没的钱装修。”尤悦喂了游阳一口鸡丝,“要不是游阳爷爷把他养老的钱给拿出来,现在我们一家五口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那老段可连个还钱的影都没看到。”
“他这两年难,离了婚,老婆带着儿子重嫁了,他还得每个月打钱给人家养儿子,我们组局他也很少露面,可怜的很。”游阳舅舅说着挤眉弄眼地笑了。
游长明瞪了一眼尤悦,游星的爷爷却对他说:“我有几个钱够你扑腾的?那也不是我养老的,是我给游星准备的,你早晚也得还给他。”
游长明笑着拍了拍游星的肩膀,给他添了杯酒,“你爷爷为了你在这跟我算账呢,还不赶紧去孝敬他。”
尤悦干笑了两声,她嫂子正好错过头问她:“你知道那老段的前妻嫁给谁了吗?”
“我哪有空管人家闲事呢?我也就以前跟她打过一次牌的交情。”
“听说就是他儿子班上的一个同学的爸爸,送儿子去补习班,时间长了就好上了。”
“那老段不是也跟店里的人搞不清吗?”尤悦鄙夷地扯了扯嘴角。
游月在一旁听着,托着腮回微信消息。游长明跟游阳舅舅争论政治上的事,嗓门越来越响,游月有些不耐,喝干了杯里的酒,便起身去了包房的阳台。
隔壁房间的小孩在阳台跑来跑去,游月靠着栏杆,孟怀归给她发了红包,她没点开,只回了句新年快乐。她给游星发了微信让他拿包烟出来,过了一会,游星才拉开窗把烟递给了她,窗子一合,屋内的欢声笑语一下被外面的夜色吞没,游月点了只烟,在阳台上跳来跳去,游星静静站在一边,他渐渐感受到那酒有些上头,游月把烟圈吐在他的脸上,问道:“喝醉了吗?”
他摇摇头,又很快点点头,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窗帘没有完全合上,他俩在阳台的角落边紧紧相拥。游月捏着烟蒂在他眼前舞来舞去,“你看,流星!”然后在他身边绕了一圈,“这叫游星。”
游星抓住她的肩膀,让她安静下来,捧着她的脸,温声问:“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游月推了他一把,“真好意思问。”捻灭了那根烟,反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爱你。”
他撩起她的裙子,扣住她的腰,鼻尖蹭着她的额头,“难道不是吗?”
“是吧,我也搞不懂。”
“我能确定我爱你。”
游月哧哧地笑,“你说过好多次了。”
“是吗?我不记得了,恐怕是你记错了。”
“你说过,但是你肯定在自欺欺人 这是兄妹之情,不是男女之爱。”
“我真丢人,那你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天,那年夏天,我发烧,轻薄了你,”她吻了吻他的手,“后来你把睡衣和内裤放在房间外面,还帮我吹了头发。我想我是从那个时候爱上你的。那你呢?”
“我不知道,我花了很长时间告诉自己拒绝你,可是我还是离不开你,所以我忘了。”
游月与他稍稍开了些距离,游阳拉开窗探了个头,游月瞪了他一眼,他便缩着头回去了。
“其实本来我并不爱你,可我却那样试探你……后来她们说,只要是男人都会对女人有反应,我对哥哥也没有负罪感。但后来,我总是想到那次,才知道不对,我去寝室住,我以为有人在,我就不会多想你,可是你不在,你的样子却更清晰。你离开我,我才觉得你留下的那个位置,不是哥哥的地方,不然徐闯也不会进不去……”
“我以为你不愿意同我在一起,这几天你总是不开心。”
“我的确谈不上快乐,我们这算什么在一起呢?我们本来就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如果跟你没有性关系,我也依旧似是而非般的爱着你,那样的我们还算悖伦吗?你肯定不会有现在的负罪感,可我做不到,我渴望放纵的天性或许来自于游长明,这是他的诅咒!我想,我想永远是你的妹妹,但是如果可以,我不想是他的女儿,你为什么不带我走呢?”
“我会给你一个家的。”酒精催动了泪腺,游星的声音有些哽咽。
游月微微叹了口气,回到了席上,游长明仍在跟游阳的舅舅斗酒,她看着窗外的游星的衣角,终于还是红了眼睛。
等十二点一过,旧的人就能迎来新的一年。今日月尽,明日会迎来新月,地球的人看不见,但月亮永远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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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有一个几年前就一直想写的梗,终于给写了(?????)
兄妹的h只有这一点(我还是有一点点失望的!)
关于避孕套的问题,只能说下次注意吧
快结束了,写了一篇后记(全是肺腑之言哈哈),会在这文完结时发,希望到时大家也能读一读




传承 (三)思凡11
大年初一,千门万户的红,像是血盆大口,吞吐着来往恭贺新春的人。游长明和游星因为宿醉起得很晚,她先去了外婆家给母亲换了束花。午饭过后,孟怀归来了电话,她避开游星去了楼下。
她坐在小区的秋千上,午后阳光和煦,一扫年前的阴霾,“新年好啊,孟老师。”
“新年好。”
“在陪家人吗?我听到有小孩的声音。”
“在酒店吃饭,突然想见见你。”
“我还没回呢。”
“我在曲江。”
“什么?”
“我老婆是曲江人。”
她眯着眼睛看了看外婆家的窗户,有人影晃过,语气沉了沉,“你知道的,我么不去那种地方的。”
“你去了我家那么多次,我怎么不能去一去你家吗?”
“我可没自己的家。”游月在秋千上荡了起来,声音穿过电话,听来有些飘忽。
孟怀归那边顿了顿,“看来是这几天不缺人滋润啊。”
“是不缺,只不过比不上你。”
“黄毛小子而已。”
“不是正好配我这种丫头片子吗?”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小孩走到秋千架这边,她停下,往小区门口走去。
“原来如此。”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游月踢了踢花坛里的小石子,“孟老师,我虽然算不上是他的女友,但是我们毕竟做了,他说他爱我,我要是再同你做,那不是背叛他了吗?”
“你难道还要为他守贞吗?人活着不背叛自己就好了,为什么要管背不背叛别人的事呢?”
“你这是在引诱我做坏事。”
“我这是在教导你,做爱怎么能是做坏事呢?”
“我有些拿不准,同他做爱的感觉不坏,但却没办法让我忘我,我总是会想到你。”
“你这才是在引诱我。”
“如果我拒绝了你,你会难过吗?”
“你不是已经拒绝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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