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纪】第三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体,低垂着被金发遮住脸庞的头颅,似乎是失去了意识。
这场拷问已经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最初的三十分钟里,朵拉和芭堤雅依照计划,按部就班地向汉娜发动着攻势。
在赛门的许可下,朵拉与芭堤雅一人一边,挥动着镶满钢钉、手掌大小的皮
掌轮流拍击着汉娜的侧腰,腹部,与大腿内外侧。
皮质的拍子与皮肤交击,发出清脆响亮的动静。被集中击打的部位,皮肤很
快被磨破、泛红,沁出血丝,但汉娜毫无惧色。她非但没有叫痛,还一边大声地
斥责着二人的无力,同时敦促赛门尽快将这些行为原封不动地照搬到此刻她唯一
的「竞争对手」身上。
如果不考虑受刑者的感受,赛门无疑是这里最辛苦的人。为了将汉娜遭受的
苦楚「公平地」炮制在琳花的**上,赛门不得不左右开弓,双手各持一只同样
的皮掌,使劲浑身解数才能跟上朵拉和芭堤雅两个人的动作。
「喂!你们两个废物,不是刚刚才吃过晚饭吗!怎么软绵绵的?打苍蝇吗?」
不出意料,汉娜还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与其说是「承受」,不如说她正
在「享受」目前一般人唯恐避之不及的遭遇。
与她乐在其中的疯狂不同,琳花则明显暴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她起初将头侧
向一旁,闭着眼,试图一言不发地熬过去,但很快就在赛门恶意满满的攻击下不
支。
从小声的,走牙缝里漏出的气息,到大口的喘息,再到大声的惨呼,琳花的
矜持并没有帮助她得到太多的尊严。
三十分钟急风骤雨般的抽打很快过去,汉娜抬起两根手指示意行刑中止,由
赛门向二人发问。
「热身完毕,我的人。你趁现在可以问问那边的贱人,是不是愿意开口说
点什么了。话先说在前头,这点开胃菜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哼,汉娜你可别得意得太早,今夜的时间还很长,我可以慢慢地把你的嘴
撬开。」赛门面露戏谑之色地调侃道。「那,琳花有什么想说的?」
「……」琳花把视线转向墙角边,沉默不语。
「琳花,对背叛者,我们是从不手软的。这两年被你和欧涅逮到交到鲁克手
里的人可不少,你知道那些人的下场!对叛逆分子绝不能留情这可是你教我
的东西!你要是再死扛着不说,待会儿」一想到汉娜接下来必定会逐步升级
的要求,赛门不由得焦躁起来。
「赛门先生,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背叛帮派」琳花正要解释,汉娜
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她。
「人!看来那边的贱人是真的很想要你继续疼爱她,不如遂了她的愿
吧。看着受痛,其实她舒服得很呢,是不是?」汉娜冲着正在墙角从水桶中取出
皮鞭的朵拉和芭堤雅喊道。
「是啊,人,这是她咎由自取。」朵拉心领神会地附和着。
「菜还没有上,请两位人期待。」芭堤雅也阴笑着将湿冷的鞭子盘
在掌间。
估计琳花一时半会不会吐露出什么,赛门也就不再追问汉娜那边就更不
用白费力气了。
丢掉皮掌前,有些恼怒的赛门用力朝着琳花先前一直没有受过刑的胸脯抽了
下去,皮掌的前端不偏不倚地拍进了两只丰满的**之间。
冲击从乳沟出迸发,琳花坚挺丰满的**猛地被推向身体的外侧,她不禁放
声尖叫。
「哎呀,这下子可有点不太公平了朵拉?」见赛门突然出手,汉娜向朵
拉使了个眼色。
明白了汉娜的意思后,朵拉犹豫着也用同样的手法将皮章拍向汉娜的**
只是这一下稍微有些敷衍,被汉娜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的好人,想要让那个婊子多受点罪也无妨,但可别忘了疼我哦。」
汉娜朝着赛门送去一个飞吻,「省得待会有人抱怨不公平什么的。」
「哼,臭女人们,这可是你们自找的!」汉娜的游刃有余与琳花的沉默不言
燃起了赛门的嗜虐心,一股子恼火的他转身一鞭子抽向汉娜。毫无准头可言的鞭
子在汉娜的大腿上擦出一条殷红的血痕,纵是一直嘴硬的汉娜也闷哼了一声。
看着只露出短短一瞬间痛苦表情的汉娜,赛门只得顺着她投向琳花的视线,
继而将手中的鞭子转向琳花的相同部位。
狠下心来,无视着琳花爆发出的凄厉呼喊,赛门在那里留下了一条差不多的
鞭痕。
与之前堪称「热身」的拍打相比,鞭刑才算是真正的以给予苦楚与虐待为前
提的「刑求」手段。
起初,在汉娜近乎威胁的眼神下,汉娜与芭堤雅几乎是硬着头皮在舞动手中
的皮鞭。
她们俩与赛门手中的三根长鞭是以牛皮制成,且用凉水浸泡过的。与用于情
趣的软鞭不同,这种鞭子是可以确实伤害到受刑者的皮肤与其肤下的肌肉,并使
之感受到莫大痛楚的刑讯用工具。
对汉娜和芭堤雅来说,汉娜在她们的心中始终是一块挥之不去的阴影。自从
两年前的那次事件以来,「恐惧」便深深扎根在那片阴影中,以「汉娜」这个名
字具象地盘踞在她们的心灵深处。
如果说之前她们还未明确意识到这些,在几天前得到赛门的授意对汉娜进行
「报复」却反被擒住的时候,她们才终于明白,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怖远远超过了
她们俩对汉娜的恨意。
反抗汉娜是不可能的虽然她们不愿亲口承认,但她们的身体却先于大脑
的意志理解了这点。
在汉娜的呼喝、谩骂、威胁之下,朵拉和芭堤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只能强
迫着自己疲累不堪的身躯任凭手中的鞭子驱使,将快而狠毒的鞭子瞄准眼前受刑
者的**、腋下和胸脯等部位抽打过去。
赛门虽然也很吃力,但因为一直被汉娜嘲讽着,琳花又漠然相待,恼羞成怒
的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全力以赴地以一人之力追逐着朵拉和芭堤雅的动作。
每一次鞭子落下,琳花都会大声惨叫,把头甩向相反的方向,本能地试图逃
离这漫无止境的地狱。赛门明白,对琳花来说,除了这彻骨的痛楚之外,**着
身体被他人肆虐的那种屈辱感同样也是一种难熬的摧残哪怕她面对的那个人
是赛门。所以赛门清楚,这样的拷打无疑是相当有效的,像这样持续不断地进攻,
迟早会摧垮琳花的意志,摧毁这个自己一直以来信任且喜欢着的女人的心理防线。
赛门承认,自己真的很喜欢琳花无论是作为上司还是一个男人,她的所
作所为虽然有违背自己命令的地方,但鉴于她的实力、功绩,以及和自己长期保
持的「关系」,赛门早就不打算深究她的过失了。但得知琳花有背叛的可能后,
赛门放弃了那种「不成熟」的想法。
唯独只有「背叛」是赛门绝不会宽恕的罪过,赛门绝不容许自己再被背叛一
次哪怕只是「可能」凭借汉娜的暗示与观察琳花的反应,赛门惊讶的地
发现,自己居然嗅到了那种味道。
如此,在不知不觉中,满腹疑虑的赛门放任自己沉浸到了这种由怒火与偏执
塑造出的痴狂和迷醉当中。
这一轮抽打持续了十多分钟,当胳膊都酸了的赛门与两个女人停止动作时,
他们总算是见到了「刑讯」所该具备的效用。
从开始就一直没有松口的汉娜此刻也闭上了嘴,开始深呼吸;而之前在乱鞭
之中一边呼号,一边疯狂扭动着身躯的琳花更是垂下了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
气。
被束缚在墙面的她们俩,身体正面充斥着长短不一、纵横交错的鞭痕。在地
下室的火光里,她们的胳膊、腿、胸腹、腰际,甚至是**上都泛着一道道血红
色的光泽。尤其是先前被皮掌着重抽打过的那些部位,因为那里的皮下本来就已
经淤血,所以分布在那附近的鞭痕表面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在一而再,再而
三的鞭打中,弥漫起片片轻薄的血雾,又继而渗出更多的血液。
望着初见成效的拷打结果,赛门正打算说点儿什么,却被汉娜看穿了意图,
抢先开了口。
「我的人,你猜猜为什么要把大腿里外都打烂?」汉娜低头望向自己的股
间,向赛门问道。
「……因为很痛?」虽然与汉娜有过这样的「游戏」,但从未真正「拷问」
过他人的赛门还真没有考虑这样做的原因。一时不知该如何对答的他,随便搪塞
了个答案。
「朵拉,芭堤雅,把我和那个贱人吊起来。」短暂地喘息之后,恢复了气力
的汉娜向朵拉和芭堤雅下达了新的指令。
朵拉和芭堤雅上前解开了汉娜的束缚,把她的双手用皮带捆在一起,然后用
滑轮与绳悬吊起来,直至她的双脚离开地面其间,汉娜极其顺从的配一
点儿也看不出她是一个正在遭受拷打的囚徒。
而在处理琳花时,朵拉和芭堤雅却表现出了非常的警惕。尽管琳花好像已经
筋疲力尽,但二人在解开她的镣铐时不敢有丝毫大意她们先是解开了琳花一
只手腕的镣铐,将之与另一只手的手腕牢牢地捆在一起后,才松开了另一边的束
缚。
在琳花也被照样吊起后,赛门终于明白了汉娜那个问题的答案。
原本一直不发一语,试图保存体力的琳花因为大腿之间的伤口仿佛「活」了
过来。与原本「大」字形的束缚不同,被吊起后,因为两腿自然地下垂并在一起,
汗水与大腿内侧的伤口相接触,产生了与鞭伤完全不同的痛苦。琳花低吟一声,
试图将两腿分开,但马上又发现这样做相当虚耗体力,只好时断时续地将腿微微
分开一点,以求微不足道地减少伤口互相碰触和产生摩擦的时间。
反观汉娜,赛门顿时有种徒劳的无力感。她非但没有苦于股间皮肤被磨破的
疼痛,反而还大大方方地任凭重力将略比琳花丰满的大腿并拢起来这还不算,
在赛门看过来时,她还故意将大腿根磨蹭几下,然后用一脸享受的表情撩拨着赛
门即将爆发的怒意与摇摇欲坠的克制力。
「愣着干什么,什么都要我教么?」汉娜居高临下地放眼于朵拉、芭堤雅和
赛门之间,用极尽嘲弄的语调挑战着全场所有人的耐心,「半小时后,把我和那
个贱人放下来,放在椅子上用刑所以现在该朝着哪儿下手还用我手把手
教地你们吗,白痴们?」
「呼啪!」被激怒的朵拉第一个出手,将鞭子挥向汉娜的臀部,在那里留下
了一道颜色较深的血痕。
汉娜完全没有显露半点屈服之意,她提起嘴角,若有所思地望向略有悔意,
不知所措的朵拉,然后又挑衅地睨着芭堤雅。
「呼啪!」芭堤雅没有犹豫,挥鞭抽向了汉娜的脊背。
正如汉娜所提示的,提前对这两处的皮肤进行充分地摧残,可以在接下来的
行刑中大幅提升坐着受刑之人的痛感。
赛门故意避开琳花的眼神,默默地绕到她的背后,将她披散在身后的金发撩
到了她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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