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我在前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好酒一壶
凌奇见到后,只是笑笑,连驱逐他们的意思都没有,只是让人随意在远处设置了警戒线,严禁这些人靠近。
大家伙不解的看着凌奇,凌奇笑道:“看着就看着吧,起码对他们也有好处,好戏还在后头。”
果不其然,就在训练开训第五天,就有人趁着夜黑,偷偷摸摸的跑进作训场地里训练起来,一个个磕磕绊绊的,时常还被磕得头破血流的。
刁悍把这事情汇报给凌奇后,凌奇只是笑笑,随他们玩去,而且偶尔还配合他们给他们来一出突袭,经常是有这个水龙头漏水了,那边有枕木断了。
于是在折腾了三天后,就有人受不了,提出要求加入集训队,结果却被凌奇给回绝了,就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凌奇却十分自傲的说道:“我这里还没有淘汰人呢,给现在已经加入的人加点担子,就说最后十名的将会被淘汰掉,然后由提交申请书的人补充进来。”
说完就让人把通知写成通告贴在了集训队的大门口。
一石激起千层浪,半天时间,凌奇的集训队办公室就收到了百来份申请书,凌奇见到后,笑得牙都歪了,看我还榨不出你们的潜力来。
这边凌奇想着法子的在刺激众人的潜力,那边的教导队也没有闲着,在凌奇给出的训练大纲后,悄悄的拉进山区,开始了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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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壮志未酬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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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奇就把几个成绩不理想的人给踢出了集训队,不过凌奇也没有把事情给做绝了,他给了对方三天的时间来挑战,凌奇命名为复活制,只要随意指定集训队里的人,挑战获胜后,就可以顶替集训队员的位置,集训队的人就自然而然的被淘汰出去。
这一下就刺激到了众人,谁还敢偷奸耍滑,再偷奸耍滑,一个不注意就要被淘汰,大家伙都不敢再偷懒了,全都发了狠,往死里练自己。凌奇躲在一边偷着暗乐,小样,如果这样还榨不出你们的潜力,我跟你们姓去。
集训队的人,痛并快乐着,白天是往死里练,而且还得时刻提防着别人挑战,尤其是那些成绩靠后的,更是提心吊胆的,完全是豁出命去训练自己。
晚上凌奇给他们上专业课。
课程给他们排得满满的,从观察地形,构筑工事,挖掘猫耳洞,测定飞机的提前量,射击的角度,天文地理的教的十分系统,比教导队里教的还要细致。
值得庆幸的是,黄囍贵已经痊愈,于是凌奇就给他分派了带领侦查连的任务,带着那些腿脚灵便的人,漫山遍野的跑着。
这边急着训练,那边的大部队也在缓缓的向前线集结,前方的战事一天都没有停歇,而且是愈演愈烈,加上日军占领徐州后,等于是差不多打通了津浦铁路大通道,兵力与物资补给上一下子就得到了很大的补充,于是日本海军陆战队也不敢落后,在海州附近的连云港登陆,攻占了陇海铁路的东端,进入了海州城,侵略的势头更加膨胀起来。日军先后占领的淮阴、兴化、海州等苏北重镇,截断了中国通过海州获取物资的补给线,并掠夺了食盐等物资,矛头直指武汉腹地。
华北侵华日军与华中日军南北夹击,一举攻下徐州,打通并占领津浦线,将南北连成一片,池淮阻击战就此打响。矛头直指定远,定远县古有“境连八邑,衢通九省”之誉,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徐州之战,重重的给了日军一记耳光,李宗仁指挥的**在津浦铁路南段让增援台儿庄的日军动弹不得,自顾不暇。由于李宗仁和张自忠一南一北完美阻击,使攻打台儿庄的日军两个王牌师团成了瓮中之鳖,被完美克制,被李宗仁将军领导的杂牌军几乎全歼,元气大伤,这是日本陆军建军有史再惨重的失败,也是侵华一来,失败与损失最惨烈的一战。
此事传到日本,整个日本都震动了,原本天皇正在为过生日举办的爬梯也被迫中止,变成了死气沉沉的军事复仇会议,会议上让日本主战派占据了主动,理由很简单,赶在这个时候打天皇的脸,那么咱们必须就要坚决打回去,这啪啪打脸都打到天皇脸上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理由很充足,也很高大,于是会议上一直决定,不惜一切代价调动华北一切可用的四十万大军决定与李宗仁八十万杂牌军决一死战,想一报台儿庄失利之耻。
等凌奇收到日军占领苏北的消息都快过去了一周,立刻就想到了身在前线的傅永兴跟张鹏他们有危险,这时候的日军军队基本已经形成了连片,如果还想要在这个里边再获取战争红利,危险系数直线上升,凌奇急忙放下手上的的事情,让姚远向前线的傅永兴跟张鹏发报,通知他们抓紧时间收拢队伍,进行战略转移。
结果得到的是张鹏战死沙场的消息。
这边**已经制定了大体的战略思路,于是身在前线的一七四师就奉令固守定远前线,当时,一七四师的兵力只有两个团的编额,战斗打得十分激烈,炮弹呼呼的直往阵地上砸,坦克,飞机统统出现在战场上,上峰下了严令,务必要求在北沪桥一带坚守半天的时间。
面临着装备不足,弹药不够的清下,张鹏勇敢的站了出来,张鹏部奉令死守定远县三里江的北泸桥,他率队埋伏桥边。
面对多于己方人马的张鹏,没有丝毫的畏惧,下令部队进行阻击战,最后打至弹尽,与敌肉搏,身负重伤,当通迅员突围向师部求援。等援军感到,他已经壮烈牺牲,身中七弹,被敌寇蜂涌而上,用刺刀连刺了七刀,鲜血流光,死在了阵地上面。
增援部队赶到,果断的攻克了桥头,把阵地抢了回来,却只来及给张鹏收敛尸体,依照张鹏的遗愿,把他葬在了桥的附近,以此守护这座桥。这位中年油腻男以特有的表现,完成了自己的抗战历程,像张鹏这样的人,其实在**序列里边有很多很多,壮志未酬身先死!
事情经过在战报上阐述的十分简单,但凌奇知道那时候的情况肯定十分的惨烈,能够把张鹏的部队给逼到弹尽拼刺刀,那日军的部队战斗力可见一斑,凌奇默默的合上战报,面对着定远的方向,庄重的敬了一礼,过了很久才缓缓放下了手,心里头默默的念着,兄弟,你的仇,兄弟帮你报,你没有实现的心愿,我帮你实现。
听到定远战事吃紧,有一人却找来了,方泽仕忧心忡忡,凌奇很少见到他这样,一问才知道,他的一个叔祖就住在那边,名叫方儒尘,是当地的族长,现在兵荒马乱的,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
说实话,凌奇也不清楚那边的情况,他只是听到了张鹏的死讯,这才要来了那边的战报,但对于那么地方上发生的事情,却是一概不清楚。
见方泽仕欲言又止的模样,凌奇很清楚他的心思,但军人有军人的职责,不能轻易的离队,而且现在又是关键时刻,凌奇只能咬着牙,打消了他的幻想。
“现在是战时,还是耐心的等待吧,我会让前线的部队留意的。”凌奇只能劝慰他,想了想,让他通知姚远,试着联系傅永兴部,让他们代为留意和光照方泽仕的叔祖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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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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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永兴过了几天才给来电,因为前几天正在忙着转移,战况十分紧张,所以没有空回复,傅永兴答应帮忙照看。
现在通信不便,凌奇也不好询问情况,因为这不太像傅永兴的口气,反倒更像是向英的,只能暗暗祈祷那边一切平安。
这边的集训队人马走马灯的换,现在外围的人员全都是摩拳擦掌的想往里边挤,里边的人拼了命的不让他们进来,这正是凌奇想看到的目的,你想进来,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与办法击败对手,甚至要研究对手的弱点,才能一击即中,打败对手,获得晋级的机会,而里边的集训队员,则要努力的提升自己,不让自己被别人打败,全都是豁出去玩命了。
这集训队的氛围被带起来了,凌奇就把工作重心转向了沙盘推演,他已经开始组织人员进行沙盘推演对抗了,虽然还局限于教导团,但随着外围的智囊团的加入,场面变得更加的精彩起来。
双方在沙盘上互有来往,让人能够切切实实的闻到了这其中的火药味与硝烟的气息。
随着推演的不断深入,众人对周边的地形也越发的了解,甚至有很多人已经挖出了当地的一些便道,废弃小道。
然后有人开始设置出了全机械化推进,空地立体打击,组合兵种混编。
没多久连伞兵与斩首也被他们给推演了出来,至此,凌奇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笑容,喊停了推演。
既然想法有了,那么就是去实践了,这不是有伟人说过,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在向上峰请示过后,凌奇把集训队分成五个字,每组大约二百人,按照不同的兵种专业安排,开始了小规模的对抗,同时作为导演组,凌奇给他们出题,让他们按照不同的科目进行。
不管你书面上说得多好,这兵一拉出来,好坏就立见高下,反正是打成了一锅粥,对此,凌奇其实是早有心理准备,但打成这样烂,让他的老脸也有点挂不住。
集体带回后,狠狠的给操练了两天后,让每人提交了两千字的心得体会后,再次让他们进行推演,这次他们就慎重多了。
他们把作战余量,备用方案全都开始纳入考量范围内,并且开始往下细化,拆分出许多细小的作战单元,松散合作,又紧密结合,分是尖刀,聚是拳头,这才有了一种感觉。
于是凌奇再次拉出来,这次不是自己与自己对抗,而是与前不久已经开拔到山区的教导团对抗。
五支队伍,获得了三胜两负的成绩。在一般人的眼里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了,但当一干队伍带回后,来的是凌奇的破口大骂,一个个刚才还趾高气昂的,转眼间就被骂成了狗血喷头。
“你们是尖锐部队,刀尖上的刀刃,明知道敌人大部队过来了,还在那边死扛做什么?等发奖金吗?”
“还有你们,明知道已经锁定胜局,为什么不乘胜追击?你们这种自我否定的性格什么时候能够改一下?明明能够全歼敌军的,结果才杀伤了三分之一。”
“还有你们,斩首行动是需要耐心与计算的,你们这是什么?靠尸体堆,把人堆死?拜托,你们是精锐,不是一次性消耗品!”
全体再次被下令写五千字的感悟,顿时底下一片哀嚎声,凌奇转身走的时候是笑着走的,终于有点像模像样了,起码一只特征部队大队的样子已经渐渐初现雏形,就是不知道上面会如何选择了,即便把这些人给分派到各个部队里去,起码也能够起到种子的作用,就是不知道这些人回归老部队后,还会不会保持下去,这由俭入奢易容易,由奢入俭难,道理虽简单,但真正明白的人没多少。
凌奇这边的一举一动会有人专门向最高统帅部汇报,这样一只杰出的队伍出现,着实让人眼前一亮,但上面也陷入了纠结之中。
这些人都是各个部队的精英与精锐,如果全部回归原部队,那感情是好,但大家都是明白人,这一回去,十成功力能留两成就已经烧高香了,但不回去,常规部队的战斗力本来就弱,现在将变得更弱,短时间内,让凌奇训练更多的队伍出来,也颇为不现实,现在大战在即,哪里还有这么多时间让他们折腾。
折中本来是个办法,但打战的事情本来就没有折中一说,要么上,要么就是下,不上不下的不如不做。
这事作为始作俑者的凌奇其实是最有发言权的,但这种决策层面的问题,还不是他能够触碰到的,前几次也是借力打力,适逢其会,当真正上台面的时候,他凌奇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就在他们纠结的时候,竹鼠却笑嘻嘻的来了。带着一个不是好消息但又是好消息的消息,这话虽然绕,但话里的意思还是表达清楚了。
因为凌奇采用了淘汰制,不少人不服气,就东施效颦,依葫芦画瓢的学了过去,并且还发动原部队也加入了训练之中,虽然说效果一般般,但起码把士兵给练出了一种精神,有了一种凝聚力,力往一处使的趋势已经出现。
虽然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但花架子已经摆起来了,在一些被淘汰下去的士兵的言传身教中,士兵们不再有以往的懒散,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一种淡淡的意志逐渐现象出来。
面对敌寇,无惧生死,山河破碎,寸土不让。
披肝沥胆,还我河山,中华有魂,巍巍青山。
这是一种精神,一种意志,一种意愿,当这几句口号被喊出去的时候,振聋发聩,在山林久久回响,犹如龙吟长空。
这一刻把所有人的热血都给点燃了,在每个人的眼里都燃起了一团火苗,这就是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
凌奇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上峰,这是一块上好的钢材,只有不断的去淬炼,才能成型,才能成为斩破长空的神兵,如果打散了,最多只能成为那燎原的星星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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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空中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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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的等了两天,终于等到了上峰的命令,集训营一分为二,一部分人留下,一部分人回原单位,看上去是一个最优的选择,其实是一个最坏的决断,凌奇有时有很气愤,上峰明知道这不可行,但又偏偏选择了一条最不可行的路来走,这就是不停的平衡所带来的坏处。
既然有了决定,也容不得修改,只能执行。
命令下达,想留的留下,不想留的回原队列,没多久,集训队就剩下了三百多号人,加上原来的特别大队成员,还没有满编,这让凌奇又气又恼,一群白眼狼,自己费劲千辛万苦的好不容易把人气给带起来了,结果他们却在背地里给挖了墙角,原部队长官对他们许以高官厚禄,瞬间就挖走了一批精锐。
“有你们哭的时候。”凌奇恶狠狠的瞪着那些领人走的高官。
高官们仿佛捡到宝一般,把集训队的人给隆重又隆重的给请了回去,盛情款待,这些人是哪里出来的人,那是比教导队还要牛叉的集训队里练出来的人。
那些是宝贝,但如果分散了,短时间根本就不会形成战斗力,这几百号人,一场大战打下来,能够活下一半,都已经算是奇迹了。
无奈上峰的命令就是这样,不能一意孤行,权衡利弊,左右平衡。
搞得凌奇郁闷不已,于是就借机找了个借口,跑出去散心去了。
说是去散心,其实是想搭乘飞机去前线看看战况,于是凌奇找到基达林斯基,搭乘他驾驶的飞机向安庆方向视察清理,安庆道属于安徽第二行政督察区,古城泸州,其实也就是现在的合肥。
此时的合肥已经落入敌手,国民政府将县政府撤至大潜山北麓鸽子笼圩子,前线陷入了焦灼之态,战场上犬牙交错,狼烟四起。
两人正好看到一个阵地即将被日军的坦克攻陷,基达林斯基凝着眉头说:“坐好了!”
飞机猛得一个俯冲,螺旋桨切割者空气发出凄厉的呼呼声,冲向了日军的坦克,一直到都能看清日军脸不表情了,这才拉起飞机,啾啾啾……几颗炮弹被甩了下去。
轰轰轰……豆式坦克顿时炸成了一个火炬,熊熊燃烧了起来。
“那边……”凌奇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台坦克。
“不行!飞行高度太低了……”基达林斯基摇摇头。
“你飞稳点,我来……”凌奇发现边上有机枪,一拉枪栓,试着打了一个点射,发现抬头严重,于是就压低枪头,对着坦克就是一排的子弹。
咚咚咚……嘟嘟嘟……叮叮当当……砰砰砰……轰……
豆式坦克瞬间被打爆。
“漂亮!”基达林斯基由衷的赞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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