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我在前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好酒一壶
凌奇则是被带到了息烽集中营位于阳郎坝的本部,没有人审问凌奇,也没有人提审凌奇,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把他关了进去。
虽然凌奇被关押了,但刁悍他们却没有人理睬他,径直把他给放了。
见凌奇被抓后,刁悍立刻就找到了驴蛋他商量事情,这群武夫,哪里会有办法,一听凌奇被抓,全都愤怒的嚷嚷着说要去劫狱救出凌奇,唯独是方泽仕显得十分镇定,他现在是空军指挥部的参谋,负责空军飞机的调剂与指挥,军衔不降反升。
他在听了刁悍的汇报后,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去找了基达林斯基,其实从凌奇一回来,基达林斯基就得知了情报,但凌奇一回来就被带走,他也没有办法,而且前线的战斗开始吃紧,他也没有过多的精力来折腾这事,所以也就搁置了。
这次是方泽仕主动过来找他,基达林斯基没有理由拒绝,于是就带着方泽仕来到切列帕诺夫的居所,向他提出了求见,在获得许可后,两人见到了切列帕诺夫,更让他们惊讶的是,在切列帕诺夫的居所里居然见到了神秘的竹鼠。
见到两人后,切列帕诺夫耸耸肩,抓起帽子拍了拍上面根本就存在的灰,嘟囔了一句,径直离开了。
“想求情?”竹鼠自顾自的把玩着手里的茶壶。
“是的!”方泽仕淡淡的应了一声。
“本来也没有想着怎么滴他,只不过是走一个程序罢了。”竹鼠缓缓的倒出茶水,然后悠然自得的喝上一小口。
方泽仕是聪明人,竹鼠说没有事就没有事了吗?显然是不可能的,他是故意想引诱他上钩,估计是竹鼠看中了他的能力,既然拿不下凌奇,那么就先从他的手下搞起。
“条件!”方泽仕轻轻的吐出两个字。
“效忠党国。”竹鼠轻轻的吐出四个字,他也不怕基达林斯基听到,竹鼠说的效忠党国与其他人说的效忠党国不一样,他说的这个效忠党国,其实就是效忠军统组织,所谓一入侯门深似海,如果方泽仕答应加入后,就不允许他轻易的退出,能够退出的,基本都已经是尸体了。
“这个我得等队长出来后,才能答应你。”方泽仕迟疑了一下,还是用了一招以退为进的策略。
砰……竹鼠猛得把茶杯重重的砸在地上。
恶狠狠的骂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说的真没错,跟你的队长一个德行。”
竹鼠骂完后,黑着脸,滕腾腾的走了,留下基达林斯基跟方泽仕两人在哪里面面相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傍晚的时候,凌奇就回来了,没有受到丝毫的损伤,说实话,上面再怎么样不满,表面上也是不敢怎么弄凌奇的,只是把他的军权给下了,让他到参谋部报到,继续做他那闲的无聊的参谋顾问。
前线的战斗已经开始,没有人继续说起他的沙盘,也没有人提起凌奇的神奇之处,而凌奇只要了三个人过来,一个是驴蛋,一个是岩纳,还有一个黄囍贵。
四个人差不多可以凑一桌麻将,白天上班,晚上无所事事的各种宅,偶尔跟切列帕诺夫切磋切磋沙盘推演,虽然凌奇没有明说,但切列帕诺夫却从他的沙盘上获得不少的灵感,同时也获得凌奇不少的提醒。
时间差不多过了一周左右,竹鼠突然过来找到凌奇。
“那个方泽仕我要了。”竹鼠开门见山的说道,说实话,整个民国,让凌奇赶到威胁最大的就是这个竹鼠,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让人没有来的感到恐惧,有好几次,凌奇都想是不是要找个办法把他给弄死了先,但看到竹鼠时常帮助自己的份上,凌奇还是理智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要就要吧,跟我打什么招呼。”凌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没有你的首肯,我即便得到了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竹鼠冷笑着开了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嘿,你这人还真有意思,你手底下能人无数,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你把他要过去干嘛?”凌奇也笑了起来,夹枪带棒的反唇相讥,两人已经隐隐有点撕破脸的架势了。
“我有用。”竹鼠装作听不懂凌奇的话。
“随便你,我现在是无官无职的,一身自由,每天是一人吃饱了,全家人不饿,操不到那个心。”凌奇双手往口袋里一插,后背往参谋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一靠,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
“嘿,你这样的能人,怎么会让你闲着呢,喏,这不是命令来了。”竹鼠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份手令。
本以为凌奇会兴奋,结果却看到凌奇不死不活的靠在椅子上,快要睡着了。
竹鼠那个气啊,你小子装睡也别装这么快啊,你这敢情是拿捏起老子来了,重重的把手令往办公桌上一拍,气哼哼的走了。
等竹鼠离开后,凌奇这才有心情看那份手令,居然是要求他负责带队对武汉地界进行巡视,要求他必须挖出潜藏在武汉的特务组织和可疑的人员,包括日军还有其他的人员,并且还给了凌奇一个非常好听的头衔,巡视特派员,手底下的兵就只有三个人,黄囍贵,驴蛋,岩纳,四个人加上刁悍正好一台车,就这样走马上任,简陋到连个办公室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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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盘道汉口租界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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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奇被这样委任,心里很清楚竹鼠是有意让他与其他人断绝关系,同时也不无警告的味道,如果再这样不清不楚的纠缠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凌奇只恨的牙痒痒,小爷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你们懂个锤子!
但他的巡视员身份却让很多以前与他亲近的人,选择了疏远他,什么原因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凌奇现在已经被贴上了军统的标签。
竹鼠的这一招确实比较狠,兵不血刃的拿下方泽仕,进而变相的圈住了凌奇,凌奇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天天扛着旗帜,到处喊,我的心是红的!
前线是打得如火如荼,凌奇却闲的蛋疼,天天带着几个人在周边转悠,凌奇去的最多的是设在汉口的租界。
汉口租界区,位于武汉市江岸区中山大道至沿江大道之间,是汉口英租界、汉口俄租界、汉口法租界、汉口德租界、汉口日租界和汉口比利时租界的统称。汉口租界漂亮的洋房林立,被誉为东方芝加哥,这里热闹非凡,同时也是鱼龙混杂的地方。
其他地方的热闹归热闹,却并没有让凌奇感兴趣的地方,让他感兴趣的是汉口日租界,抗战爆发后,日租界已经是人去楼空,但正因为空了,就被很多居心裹测的人给盯上来,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青帮、洪帮各种帮派,各种势力的人都参与了进来,这里已经成为公认的走私、贩毒的大本营。
白天鬼影子都见不到半个,偶尔的也只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街上匆匆而过,那都是夜里的穿堂客,梁上君忙过了头,瘾君子实在是撑不住了跑出来找嗨的。
但这里一到了晚上,可是完全变了样子,门庭若市,热闹非凡,赌场等行当遍地开花,负责看守在周边的巡逻队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拿了好处,就大手一挥,任由他人自由进出。
而最近有件事情引起了上层的高度重视,于是竹鼠就给凌奇指派了任务,要求他进入日军租界,摸清楚里边的状况。
虽然说有点强人所难,但凌奇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当天晚上,凌奇就带着刁悍、驴蛋几个人身穿便装来到关卡处,守卡的是保安警察,见他们几个人面孔比较陌生,就有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黄囍贵是个人精,立刻摸出两个大洋塞到一个小头目的手中,咧着嘴笑道:“兄弟几个人刚来,还请多多照顾一二。”
“嘿,我瞅你这几人是当兵的吧。”小头目斜眼看着凌奇他们。
“嘿嘿,兄弟,都是混饭吃。”黄囍贵这话也说得十分含糊,但大家都是聪明人,点到即止。
“走黄货还是白货?”小头目问道,黄货是黄金细软,白货显然是那违禁品了。
“嘿嘿,前不久在前头捞了点,我们老大就派我们几个过来兑点东西。”黄囍贵客气的说了一句,用手指了凌奇一下,没有说是什么东西,接着又塞了两个大洋过去。
“得,进去吧,如果出了问题,就提我彪三的名号。”小头目收了大洋,挥手让他们通过了。
几个人依次通过岗哨,前行不久就来到了一个档口,白花花的幡子在夜色里随风飘荡,被灯光一照,显得阴森森的。
黄囍贵伸手敲了几下门口,铺子被拉开一个小窗口子。
“咋个……”那人问了一句。
“挑黄……”黄囍贵回了一句。
“进来吧……”那人拉开小门,把几人让了进来。
“你是耍还是倒?”那人问了一句。
“倒!”黄囍贵回了一句。
“好,稍等,我去喊掌柜的出来。”伙计说了一声,转身喊人去了。
凌奇几人进门后就看到大厅里摆了四五张桌子,全都围满了人,一个个在那里兴高采烈的赌着。
凌奇扫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这时,伙计已经回来说掌柜的请他们进去。
一进到内进,黄囍贵那脸就挂了下来:“你找个把杵的来搞什么,你们以为我们是撇苏儿不成?”黄囍贵这经常做斥候,对这个行当上的话是溜得很,把杵其实就是控场的人,就是让这人分辨来的人是不是真交易还是假交易。
被黄囍贵喊破了行径,这人也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道:“敢问兄弟是哪一门?”
“海冷的,把你们的火马子喊出来,别惹老子发火,不然拔了你们的蜡烛。”黄囍贵这话说得也是够狂的,直接挑明了自己当兵的身份,让伙计把掌柜的喊出来。
“嘿,老总,我这就去。”这人也不敢继续阻拦了,笑着用手指着凌奇他们几个人问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手底下的几个弟兄,别问那么多,抓紧点,等下我还想下去走几把……”黄囍贵说道。
“嗨不嗨?有刚到了雪花汗,插末汗?”那人问道。
“滚!”黄囍贵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雪花汗,是什么东西?”凌奇好奇的拉着黄囍贵问道。
“白面儿……”黄囍贵轻声的解释了一句,“等下留心点这个家伙,我感觉这人像是臭了盘的绺门,到我这里来盘道。”
凌奇都快晕死了,这个黄囍贵怎么一到这里,满嘴的都是黑话。
“就是扒手。”边上的刁悍解释了一句绺门的意思。
“得……”凌奇点了下头,敢情这位兄弟是个小偷。
那伙计进去后,不一会儿就出来一人,身穿一袭大褂,理了个板寸头,脸上有颗大痣,径直走到黄囍贵的面前,一甩袖兜,向黄囍贵伸了过去。
黄囍贵嘿嘿一笑,把手伸进了那人递过来的袖兜,两人隔着袖兜在里边一通盘,只见外面的袖兜狂抖不已。
半晌,那人这才收回袖子,把手一伸道:“东西拿来吧。”
黄囍贵把藏在怀里的三根金条递给了边上的伙计道:“大黄鱼。”
“嗯!”那人轻应了一声,“要现还是要票?”
“嘿,听说你们这里最近刚到了一批新玩意儿?”黄囍贵怪笑着对这人说道。
“哼,道儿蛮清的嘛,你是哪边派来盘道的吧?”这人眼神一冷,恶狠狠的盯着黄囍贵,一只手已经按住腰间,只见哪里鼓鼓囊囊的,显然是手枪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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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抓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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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囍贵嘿嘿一笑道:“我们本来就是那边的人,你们吃了我老大的货,还不让我来盘道?”
“你几个意思?”打痣脸脸色更是冷了几分,大有一言不合开干的架势。
“货还我们,黄鱼给你,也不能让弟兄们白忙活,我只想知道一个消息,这货是从哪里流出来的。”黄囍贵看了凌奇一眼,斜睨着大痣脸说。
“你想死么?”大痣脸等一干手下的手已经握住了枪柄。
“我劝你们别碰那玩意儿,不然第一个躺下的肯定是你们。”黄囍贵一点都不害怕,他的身边有刁悍这个高手在,分分钟可以秒了这几个人。
“货可以给你,但那人我不能说。”大痣脸脸皮抽了抽,缓缓放开了握枪的手。
“不行!人要给,事也要说清楚。”黄囍贵坚决的摇头。
“兄弟,这事情可不能做绝咯,多个朋友多条路!”大痣脸冷冷的说道,“我看你们是把总,才卖你们一个面子,如果是撮虾子挖地老壳的,跟老子丢弹子,耍鬼款,让老子给他抬庄,老子一巴掌夸死他。”
“那就冇得聊咯?”黄囍贵冷笑一声,看着大痣脸。
“我真的不能说。”大痣脸坚决的摇头。
“几号到的货,怎么提货应该知道吧。”凌奇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是谁?我们跟你们掌台的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大痣脸以为凌奇是黄囍贵的手下。
“呱噪!”刁悍实在是气不过,猛得上前,一把软剑横在了大痣脸的脖子上。
啪啪几下,挑飞了几人的手枪,赫然是德制的p38。
“嘿,兄弟,这位才是我的老大。”黄囍贵嘿嘿一笑,隆重的把凌奇给请了出来。
“呦,兄弟眼拙,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恕罪。”大痣脸吓得脸都绿了,急忙冲凌奇抱拳作揖认错。
“你们行当有自己的规矩,我也不能坏了这个规矩,你就挑知道的说吧。”凌奇左右看了看,正好看到边上有张太师椅,信手就提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上面,把套在外面的风衣一松,露出了里边**军官才穿的衬衣,手上拿着一个印着青天白日章的小本本晃了晃道,“特别巡视员,你可以在这里说,也可以到我们那里说。”
“老总,你就饶了我的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大痣脸与边上的几个兄弟全都跪了下来。
“说吧,既然能找到你门上,你还是把知道的说出来吧。”刁悍冷冷的说了一句,手上的软剑往前一压,大痣脸的脖子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是……是大久商号于三天前送来的,我们这边有好几家都收到了他们家的货。”大痣脸顿时竹筒倒豆子般全都说了出来。
“大久商号?什么背景?”凌奇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有些怪异。
“是……是……是矮脚人的商号!”大痣脸迟疑了半天,这才吞吞吐吐的说出这个大久商号是日本人的公司。
“他们人呢?”凌奇眼神瞬间转利。
“他们没有人来,是委托帮派的堂口送的货。”大痣脸显然知道不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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