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养在房间的小萝莉h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纸,更惊讶发现已经近到能清楚看到驾驶讶异的表情,他吓到嘴上叼的烟就那样
掉下来给我看。很明显,他一定没料到这幺晚了还会有车想下山,而在那最后一
个大弯道就那样没有减速的直冲弯来,这会要煞车也已经来不及了。
她妈的,那辆车头上贴着藤原豆腐店的小货车就那样给我拦腰撞上来。
妳她妈最好是藤原豆腐店啦!还真没看过拓海或文太半夜送豆腐送到出事!
这蠢蛋一定是阿树开拓海他家的货车假冒的!
总之这真的是意外中的意外,完全没料到会有这种祸事,甚至撞上的那一瞬
间我只是心头一惊,完全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天地都在旋转,内脏像是撞到整个移
位又挤在一起,在失去意识前最后见到的景象是路旁电线桿上反光贴纸写的:南
无阿弥陀佛……
如果你问我西方极乐世界存不存在?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你怎幺不自己去
死一次?
我没死成,但也不知道我昏过去的这段时间到底有多久。
不要问我这段时间有没有梦到艾莉丝,如果你出大车祸受创昏迷不醒也能梦
到某人,那我就应该也能办到。
虽然这段时间我有迷迷糊糊的醒来几次,却只注意到电子仪器规律哔哔声,
然后感觉全身酸痛又疲累,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在哪里?根本没想到车祸
的事,甚至有人对我说话也都听不清楚,然后我又忍不住睡了过去。
等我真正从黑暗中醒来,先看到的是一片纯粹的光亮,然后意识到那是窗户
照上天花的日光。已经白天了,照护我的护士五十多岁,她发现我醒来就拿起
一个资料夹走到床边,并以低沉中性的声音让我知道自己身处市中心某间大医院
的加护病房中。
我看着她,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本来想动手将自己从床上撑起,却觉得左
手臂一阵痛,并且像是被什幺东西固定住,才发现已经被打上石膏固定在胸前。
护士说我左手骨折,然后拿起手中放有我的病历表之类的资料夹开始询问我一些
个人资料要我帮忙补上,并通知管警察。
她解释医生马上就会来给我做更详细的检查与问诊,而请警察来是要问我那
晚车祸发生的前后经过,帮我做笔录之类……
但比起自己的事,我更担心艾莉丝的事,于是我躺在床上赶紧问护士:「现
在几点了?」
她以满脸皱纹的微笑对我说:「早上九点半。」
我算了一下,车祸之后都已经六小时过去……
没想到护士她接着又说:「今天9月日。你送来这里后已经昏睡三天。
医生有先帮你做断层扫描检查,幸好除手臂骨折外就没有发现什幺大问题,会睡
这幺久应该是脑震荡造成的。」
三天……我心一惊,立刻想到一个人在家重病的艾莉丝怎幺样了?
那护士开始问我的个人资料,姓名住电话之类的,我虽然都一一答她,
但脑中却一直想到艾莉丝躺在床上病重的样子……尤其古人总说福无双至、祸不
单行,怕我出了这样的车祸,艾莉丝的病情也加重起来,而我就这样车祸好几天
无法陪着她照顾……
这真的是很恐怕的事,尤其我知道恐怕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人知道艾莉丝的情
况,尤其万一她的感冒真的病情加剧的话……
都三天了……真的让我越想越心惊。
我下定决心,不论如何我一定要先去,不论怎样至少得先确认艾莉丝的情
况才行。
于是我想也不想的就挣扎着想爬起来,那护士见我忽然想爬起来就吓一跳,
急着要我安静躺好,但我怎幺可能躺好?!
我喘着气,开始感觉全身都在痛,但我还是从床上挣扎着硬要爬起:「……
我要去……让我出院。」
那护士一直关心慌忙的劝说我:「先生!你还不能爬起来,很危险,先躺好
啊!」
甚至加护病房邻近隔间的护士听到这里的骚乱也都跑了过来,一起围着我劝
说躺床上休息。
我只能对她们说:「……我一定要去……」然后一股作气的爬起来坐在床
沿,喘着气忍着身上的痛。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昏睡时已经被换上医院的病服。左手背上插着点滴针头,
膝盖上缠着纱布,手臂上也有一片擦伤口而擦着药水,而我的左脚踝也很明显的
用纱布捆了好几圈,额头上也有纱布贴着……
看来我还真是全身是外伤……
室内忽然有了另一个男人严肃的声音:「吵什幺?」
我抬头,是一名四十多岁,体格健壮,脸型方正,又带着方型厚眼镜的白袍
医生。
护士们让开一条路给他,让他走到我面前。
那名照顾我的老护士着急的说:「方任,我们也不知道怎幺了,这名患者
忽然就吵着爬起来,还说要去。」
任问她:「他的治医师是谁?」
护士答他:「还来不及通知陈医师,病人就闹了起来。」
我忍着身上的阵痛,看着眼前的任医生:「我要去,家里有要紧事。」
他看着我问:「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
撞成这样当然全身都不舒服,不过我还是答:「没事。会死早就死啦。」
他安静看着我思考一会,然后从那老护士手中接过我的病历看好一会,才又
看着我说:「……看起来应该只是单纯的脑震荡。不过脑部伤害这种事有时很难
说。」
我很坚定的说:「我有事,一定要去,让我出院。」
任看着我:「我会建议你继续住院观察几天。」
我再次很坚定的说:「我一定要去。」
任医生开始冷静的跟我解释脑伤的事,说我这种情况一定要住院观察,更
坚持要我多住院几天,因为以院方的医疗立场不能随便放我离开,有可能我会就
这样出大事。
我当然了解他说的,他也是出自好意,但我实在是没办法就那样将艾莉丝留
在家里,更何况她生病那幺重又完全缺乏自我照顾的能力,总觉得我在这多等一
秒、无人照顾又幼小的她就会真正陷入病重的状态……当然这都是我毫无根据的
猜想,不过当时我就真的是那幺担心。
我跟那名任讲到最后,觉得他不会敢就这样让我离开,甚至我都怀疑他会
乾脆给我打个镇静剂之类的让我闭嘴,于是我开始在病房中大吵大闹硬要出院,
说他们不让我出院我就要找齐台湾所有王牌律师告到他们全家跳楼烧炭。
终于,任医师他发觉我不会改变心意,才为难小声严肃的跟我说如果真的
要出院一定要我签自愿出院的切结书,这样万一我有事或后遗症的话他们才不必
负责,而且也还是要将我的资料交给警方,让他们调查那场车祸的责任归属。
不论如何,有什幺文件我当然都忍着身上所有伤口的痛签下去,费用也都一
口气付清,医生和护士们也只能无奈又无言的交代我不愿意住院观察的话明天一
定要诊。
然后我在护士帮助下重新穿好那套已经满是血迹的衣服,并拿过她们递上的
一堆药之后就拐着脚自己走出加护病房。不过我想医生他们也不会太在意吧,反
正说来说去是我的命,又不是他们的命。
这时的我真的是比起担心自己,更要担心艾莉丝的状况……
拖着脚一拐一拐的,在医院中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中,我疲累搭上医院大门外
的计程车。而一定是我的样子惨到像随时会暴毙,衣服上还有一片片斑黑血迹,
司机竟然看着我都忘了嚼槟榔,用浓浓的台湾国语问:「肖年耶,李还好吧?」
我从皮包中胡乱掏出一张千元钞丢给他,告诉他我家的,要他赶快载我
过去,不然只怕他会把我载这间医院的急诊室,到时就尴尬了。
然后我开始感觉一阵晕眩,忍不住躺倒在后座上休息。
那司机看着我,然后检查钞票是不是真的,就又看了我一眼,很乾脆的把我
载家。当然路上他一直头看我,一定怕我就那样葛屁在他车里。不过我外表
看起来惨归惨,还没惨到那种程度,只是有点晕而已,我也懒的跟他解释。
到了家门口,司机赶紧下车帮我打开后座的门,我也拉着车椅被慢慢拉起自
己,然后他很好心的还把我扶进家门里……虽然我一个人绝对还走的动。
他同样很有人情味的问:「肖年耶,李还好吧?」
我只能对他微笑,然后跟他说我不会有事,又给他一张钞票当小费,他才离
开。
终于,踏进家门的我真的好害怕,非常害怕,害怕艾莉丝已经因为重病又缺
乏照料而一个人孤独的死在房间内……
我知道自己真的想太多,艾莉丝终究只是重感冒一场,再怎幺说都不至于会
出事,但又想到她还那幺小,抵抗力应该还不是很好,更何况都已经三天了,这
也绝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我就这样踏着恐惧的脚步,忍着手臂与头上的伤痛,来到房门口,举起依然
缠着绷带的左手,以抖动的手指输入密码。
幸好我的大脑没撞到失忆,不然这种乱数十位数密码肯定没人开的了,得找
建筑工人破墙才行。
锁牢的铁门啪一声打开,但我平时轻鬆就能推开的这道门、现在却像有几
公斤那幺重……
我推开门,踏进去,室内的灯光果然还跟我离开时一样微亮。
我一直挂心的艾莉丝则一定是听到开门的声音,就从小厨房走出来,并且头
髮因为没有人帮她梳理而有点凌乱,愣愣的看着我,手上还拿着咖哩包。我想她
一定是肚子饿了而正在厨房想办法弄吃的。
我对她微笑:「艾莉丝……」
艾莉丝看到我,又被我温柔的呼唤,也不知道是因为我失蹤这幺久才出现或
是满身伤来的关係,立刻丢下手中的咖哩包,哭着朝我跑过来,还一直叫着:
「哥哥人!哥哥人!」然后抱着我的大腿开始哭起来。
她的感冒看来已经自然好了,恢复了健康,这会反而是我看起来病厌厌又体
弱多病需要人照顾的样子……真讽刺。但我还是忍着身体的痛慢慢蹲下来,鬆了
一口气的抱着艾莉丝安抚,更无力的只能靠着她娇小的身体。
她抱着我的脖子哭着,同样一直喊着:「哥哥人!萌!萌!艾莉丝乖乖!
乖乖!……」
她会这样说,一定是希望能讨我的欢心吧,毕竟我总是会很高兴的跟她说艾
莉丝乖,或是艾莉丝好萌喔。更何况我相信对她来说,也一定有点像是在她最病
弱的那个夜晚就那样忽然抛弃她,久久都没有来,像是不要她了,就像曾经将
她出卖掉的家人那样……因此我只能抱着寂寞又无助的艾莉丝,一直安抚。
想不到,真的是想不到,艾莉丝不过是重感冒,我担心的出门要去帮她找医
生来,没想到会就这样演变成攸关两人生死的危险关头……
也是因为这次的突发事件,让我发现这样对艾莉丝太危险了。今天是我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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