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狠狠踩了一脚,海军痛的‘咝’的一声,抬头一看对面的干妈谢小苹正满脸
醋意的瞪着他。
这时,长桌两边的老妇女一听都哄堂大笑起来,这个说‘天娇,碰到个壮的也
不能当牛使唤啊,人家还没结婚呢!’,那个说‘天娇,海军那东西怎么样?填
的满你的无底洞不?’,还有的说‘天娇人长时间没吃东西不能一下吃的太饱,
会撑死的,啊哈哈哈哈!’……“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正在大伙笑成一团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公鸭嗓冒了出来,这帮老女人立刻变
的鸦雀无声,不抬头看就知道是周厂长来了。周一毛今年53岁,个子一米六
五的样子,一张满是皱纹的脸黑不溜秋的,他当这个厂长全靠文革时的‘闯’劲。
何谓闯劲:就是敢打、敢砸、敢抢。不怕闹事,就怕事大不了!再加上他和革委
会的头子是酒肉朋友,这才给这个不学无术的老流氓混上个厂长当,等到四人帮
快垮台的前夕,嗅觉灵敏的周一毛第一个将自己的恩人──那位革委会任给告
了,好家伙,足足写了八页纸啊,结果革委会任被判了2年,他自己受到了
上面的表扬,这厂长自然是当的稳稳当当。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既和蔼又朴素,背
地里尽干坏事,这厂里的妇女大都被他占过便宜,只是这些老女人大都是有家有
子女,对这些也不是特别看重,摸就摸两下,亲就亲两下,就当是被蚊子咬了两
口,这工作虽然钱不多,但自己能养活自己没问题,起码可以给子女减轻点负担
不是。
周一毛在当时应该可以算是个富翁了,文革那些年他把抢来的钱财文物很多
都偷偷拿家藏了家里,只是现在还不给拿出来用,他在想着等从厂长位置下来
后拿着这些钱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城市去住,到那时候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好酒
好肉女人还不是召之即来!
“看看你们一个个还有个干活的样吗?不想干都给我滚!你们还别嫌这活钱
少,你们不干外面想干的人排长龙呢!”周一毛边弹着烟灰边训斥着工人,这时
他抬眼看到了离他最近的谢小苹。
谢小苹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乳白色的短袖汗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长裙,这
衣服是海军上礼拜帮她买的,尺寸买的稍微小了一点点,穿起来很紧,有点显身
形。周一毛看着那轮廓清晰非常突出的半截式小背心和下面那光滑的背部、以及
黑裙内显眼的白色裤衩,心里就起了邪火,再加上她今天早上刚洗的头,一阵浓
郁的发香直冲这老流氓的鼻子里,更是让他欲火中烧。
周一毛心说:“妈的,这老货老子早想动手了,总被她找借口溜掉,我还就
不信了,我周一毛办不了一个老寡妇!”他抽了一口烟,清清嗓子低下头到谢小
苹边上说:“谢大姐啊,你来我办公室一下,我老婆给我做了双鞋,我穿着有点
抵脚,我婆娘啥事也办不了,尽瞎耽误功夫。我听说你的手巧的很,你看看能不
能帮我改改!”说完这番话周一毛有点不舍得的抬脚先走,等着谢小苹送货上门。
为什么舍不得呢?原来刚才说话的时候,周一毛的眼睛刚好是向下对着谢小
苹的汗衫领口,虽然两个**被小背心保护的很好,但那两座鼓起的小山峰和底
下那白花花的肚皮还是让周一毛看的心痒难止。谢小苹放下手上的活,站起来理
了理头发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