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旁边那男人对他们说:「几位哥们,刚才碰见这个极品**,玩得我好爽
啊!你们也一起来试试吧?」
我看着这么多男人都挺着**,恶狼一般看着我,心裡虽然觉得有点怕,但
好像还很兴奋,难道我真的喜欢被人轮暴吗?我用手扶着雪白的臀部,手轻轻掩
着我那对雪白的**,用无辜的眼神向他们看去。
我这种行为顿时刺激了他们的神经,五个人,包括那位小男孩一起冲过来,
把我拉了出去。
那四个民工样的男人,两个用手摸着我的**,一个蹲在地上把头埋在我的
双腿间,用舌头鑽入我那**的**,舔着我的小**;一个掰开我两团臀瓣
,用舌头在我的屁眼上快速舔动。
那位瘦高的男子,不顾我嘴裡精液的肮髒,硬把舌头伸进来,与我火热的舌
纠缠不休。
那位小男孩也在快速地推动**,把**顶在我雪白大腿的外侧来摩擦。
那位男人,在厕所裡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他也在撸动**,好像即将重获
战斗力。
我顿时像一朵在暴雨中的野花,无助地发出呻吟:「嗯……嗯……嗯……」
我火热的身躯缓慢的扭动。
过了一会,这五位把玩着我淫荡身体的男人让我趴在地上,此刻亢奋的我哪
裡还顾得地上髒不髒,我趴在地上,像一条母狗般噘起我那圆滚滚的肉臀。
不知道从哪个男人开始,已经快速地**起我**涌动的**。
「啊……啊……嗯……好哥哥们,使劲干死我吧!嗯……噢……嗯……」
那位厕所裡的汉子也来到我前后摆动的头前,把他那重新硬起的大**插我
湿热的口腔。
「嗯……嗯……唔……嗯……」
一股精液射在我的脸上,原来那位小男孩又忍不住了。
就这样不知道干了多久,我几乎已经虚脱了。
那六个男人一个又一个地轮着操完我,把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上
、臀上和嘴裡。
我的身子上大部份地方几乎全是精液,整个人好像沐浴了一层雪白的色彩。
各种不同精液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用手捏动着**、抚摸着已经被干
得不行了得**,一种强烈的满足感涌遍全身。
我正准备走的时候,发现门口又冲进来两个很胖的男人,他们又让我岔开双
腿,用****人家的**,或者让我噘起大屁股,干着我的屁眼,直到把精液
射在我的脸上才甘休。
好累啊!几乎快要虚脱了。
我疲惫地站起身,发现那些男人都还没走,一个个看着满身精液的我,眼睛
中充满着慾火。
我连忙用衣服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精液,快速穿好,夺门而出。
虽说我好喜欢被轮暴,可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人家真会昏倒在电影院的厕
所裡呢!我坐着公车,驶向家的路上,透过反光的车窗玻璃,我才发现,我的
衣服和头髮上还有许多残存的精液。
在公车拥挤的人群中,我看到週围男人淫荡的眼神,有好多隻手伸过来,抚
摸着人家圆翘的美臀和高耸坚挺的胸部。
有的人竟然伸进我的裤子裡面,用手挖着我那潮湿的**,手指把玩着我的
两片淫唇。
还有的人用手搓揉着我的臀部,用手握着**顶在上面,快速地推动。
可惜这时已经到站了,虽说身体非常累,但我真的好希望再被轮暴一次呢!
我推开人群,跑下车,一路上,路人用诧异和淫秽的目光打量我臀部上那些公车
裡男人们的精液。
终于到家了,疲惫不堪的我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梦乡。
梦中……好似又梦到刚才的那些男人们连续地操着我湿答答的**呢!早上
起来后,发现又是鬱闷的一天,但由于昨天身体激烈地运动,好痛、好痠,不想
出去了。
倒在床上,竟忆起一年前我的男友和他的几个朋友在迪吧裡搞我的事,那
次真是终生难忘呢!
陆夏兰的沦陷
陆夏兰自结婚后,每日便被公公言语调侃轻薄,就算婚前早就知道公公在公
司裡风评不好,但在未对自己下手前,还是半信半疑。
甚至一度因为和丈夫相知相惜,还会在茶水间聊天之际为公公平反少许。
当时却是不知这婚后之后公公开始变本加厉,原来的玩笑话变成彻彻底底的
黄腔。
自己丈夫是家裡独子,与公公感情非常深厚,公公企业帝国做的庞大无比,
听得丈夫说小时还得身兼母职,不惧商场上的对手以此瞧不起自身,也不以参加
丈夫运动会,学校母姊会为耻,反引以为荣。
头几年丈夫因为母亲早走,公公身为男人做这等事当然有些不适,丈夫便
对公公非常不能理解。
丈夫说到了自己国三那年,父子间因为一件意外,丈夫才体会到那比一般人
更加深厚的孺慕之情。
至此丈夫的心智长成,一朝却是比起一般男人更加豁达成熟。
国三那年公公自此无后顾之忧,加上丈夫的改变,变得开始会体谅照顾公公
,两者在学习上,事业上相扶相持,教学相长,这才造就了这巍巍高氏帝国。
如此背景...,公公这几日的行为却叫夏兰如何说得出口?丈夫这日又外
出洽公,说是得十日才得来,算了,今晚还是睡公司内丈夫的休息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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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夏兰半躺在床上看着这季的报表,本来这是身为经理的丈夫的
工作,但丈夫身在外地,公公便把自己提了半阶,挂个虚衔代理经理,属意由自
己来分析这季的数据,两日后在季跨部会议上提出发展大纲。
对着对着只觉发现了一处诡异,应该要针对这点在大会上提出,却始终差了
一点灵感,只得再拿出已看过的部分重複校阅。
「...奇怪,原来不是特殊毁损造成这批原料短缺,这季工厂製造线没有
太大的失误纪录,输出量也正常,那不就得追述到採买人员或者收货点货的物料
课了...父亲...」
却是陆夏兰父亲就是高氏物料课的经理,当初也是这契机才有高陆联姻。
无声开门果然见媳妇只着睡衣躺在床上,一旁还散落了几迭资料,嘿嘿嘿.
..「夏兰,夏兰?」
见媳妇没有反应,戏子做足又检查了一下茶壶,果然大半壶茶水已经被喝下
,高大帅自此定下心来。
这档子事早已不是第一次做,熟练的褪下美媳妇的一身衣物。
便见那对**颤颤,这处芳草戚戚,高大帅早已幻想了多日,对于梦中出现
多次的物件还是感到几分惊豔,当人更多是陆夏兰是自己媳妇...高大帅扑上
去对着陆夏兰脸上一阵乱亲乱啃,舌头探入媳妇嘴中,舔着媳妇小嫩舌,对着口
腔刮扰,直到全部印上自己的印记,和自己的味道。
自己儿媳妇的**不小,却是水球形的,站着的时候还能吊挺着,但只要躺
下再来看便摊成了一片,当然能有个诱惑人心的弧度,触感冰凉柔软,这个季节
脸靠在上面很是舒服,高大帅身材不大,扑在高挑俏丽的陆夏兰身上就像猴子搭
在上面一样。
高大帅右脸躺在媳妇**上享受那冰沁入心的感觉,眼珠子看着自己一手三
指一捏媳妇另一边**提起又放下,就像竹筷子提大汤包一般。
新拨鸡头被捏的便红,奶球聚拢收束然后盪散开。
只看的高大帅气血上涌,下身坚硬如铁。
玩得尽兴,高大帅不再耽误时间,一口唾沫吐在右手掌胡乱涂抹一下枪身,
剩下的抹在儿媳妇壑丘内,便挺枪刺了进去。
「阿嘶!」
虽也是沙场老将,但自家人打自家人却还是带给高大帅无法言喻的妙趣和激
情。
只觉得身下女人才是真的唯一,而自己此刻就在世界的中心瘸着这世间唯一
的女子。
当然!是偷偷摸摸的瘸!是偷偷摸摸狠戾的用力的瘸。
高大帅这会刚提起陆夏兰一隻脚扛在肩上,整个人跨坐在另一条腿上,欢快
瘸了两来下,直瘸的陆夏兰下身汁液横流,陆夏兰身上也起了细密的汗珠。
鬓髮黏贴在额上,脸上身上早已桃红一片。
拿过头枕放在媳妇屁股下面垫高,把媳妇大腿根部折过压在肚皮上,自己两
支猴子手环抱媳妇双腿,然后整个人趴了上去接着瘸,这一式虽不能瘸的深,却
是最能瘸的重,瘸的巧,又是两来下,瘸的陆夏兰黛眉皱起,琼鼻张阖,呼吸
加剧。
看着儿媳妇下意识的轻微扭动,体会着陆夏兰温软湿热的肉腔蠕动,高大陆
简直瘸红了眼,快失去理智!又是两来下,高大帅舔起了儿媳妇无毛白瑕的小
腿,吃着儿媳的汗汁,终于一发射在了陆夏兰的花心深处,灌进了自家人的子宫
之内。
「哈…哈…哈哈…」
这一发高大帅直抖动了半分钟之久,因为姿势的关悉,却是一滴未漏,全部
被儿媳妇吞吃了进去。
陆夏兰觉得自己就身处在一个火炉之中,虽然自己的体质比其他人更能耐热
,但这温度似乎是从体内串起的邪火,一点点一丝丝却能星火燎原。
陆夏兰觉得自己就像在一个长夜,漆黑不能视物,只能感觉到那慾火烧了几
年,整个世界已经全是火焰。
那火焰着体没有痛楚,只带着无尽的酸软乏力,许久。
突然间自己被一串火焰击中了下身,只觉得天崩地裂般的…快感!袭来!然
后,「啊啊啊….」
陆夏兰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然后,她知道她醒了。
陆夏兰从来没有这么疲倦过,是谁在顶着自己?「啊啊…嗯…啊哈哈~…」
有人在侵犯自己!有人在干自己!陆夏兰想要睁开眼睛看到底是谁在侵犯自
己却无力到睁不开眼皮,只能本能地拿双手去推,扭着身体想要摆脱。
却不知在高大帅眼中看起来,陆夏兰只是双手胡乱无力的摆动着。
陆夏兰竭尽全力挣扎着,那频率…却似乎被带着应和起了高大帅瘸动的频率
,陆夏兰发觉之后只觉得羞愤异常,却在也没法停下。
跟着扭动着….在这极乐的海洋裡浮沉…「呼….昂…啊哈哈…呼…昂…呼
呼呼」
陆夏兰意乱情迷喊着,渐渐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喊着什么了。
自己被摆弄成了观音坐莲,爽腿勾住高大帅下盘,双手在肩上环抱住高大帅
,头枕在其上,鼻息间尽是平常觉得噁心的中年人臭味,这时却是觉得这根本是
世上最烈的催情药,自己是既不想文感到噁心,却又极度贪婪的大口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