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房,好不容易放在床上,终于鬆一口气下来:「酒精害人,怎么男人总是爱喝
?」
咕咕噜噜,也没可能放着不理,跑进洗手间替他泡点热毛巾敷敷额头。
没想到出来时却看到一个吓人光境。
是全裸,姐夫把衫裤都乱抛到地上,大刺刺躺在睡床,活生生一个大字型,
就连中间那男性部位也毫无保留地出现眼前。
「哗!」
我惨叫一声,本能地掩起双眼,然后隔了一阵,发觉没有动静,于是从小声
呼唤道:「姐…姐夫…」
没有反应,原来是睡死了吗?我鬆一口气,指缝轻轻漏开,嗯,真是睡了,
还睡得十分香。
手指继续逐点打开,直至再次看到那部位。
女孩子看到男生露鸟总爱惨叫,但这只是表现矜持的一种方式啦,说实话我
们对这自己没有的器官还是有点兴趣的。
看到姐夫睡得那么香,我的胆子也大起来,慢慢靠近去研究一下姐姐丈夫难
得一见的「小**」。
这时候我已经不是处女,6岁初恋便给那死鬼骗上床,一年后因为性格不
分手,现在仍未有人认领。
所以虽然才刚成年,但男生这个还是有点见识的。
靠过去看看,和前男友有点不一点,香菰头十分大,好像一个半张开的伞子
,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中间,样子十分滑稽,我忍不住「噗」
声笑了出来。
「好丑,好像比阿权的还要丑。」
我兴趣满满地品评着,不知道是否被我的笑声吵醒了,姐夫忽然说:「给我
含吧。」
我像是东窗事发的吓了一跳,看看他,眼睛仍是闭着,是在做梦吗?还是梦
游?惊魂稍定,姐夫又在叫了:「怎么还不给我含!」
听到这话我是生气了,也不理他是醉还是醒,大骂道:「我不是你那个小乔
呀!」
「什么这个那个?小乔不就是小乔?」
姐夫没有张眼在自言自语的嚷着,我十分意外,那个经常装着长辈教训我的
姐姐,原来是会用口做这种事的吗?真是看不出来哦。
那我当然不会理他囉,一气之下本来打算给他敷额头的毛巾也不给他了,转
头打算不理他家,可是姐夫又唠唠叨叨地做着梦话:「妳怎么了,平时不是很
爱吹箫的吗?怎么今天这样?」
我没好气说:「都说我不是你老婆,我是小…」
可是话没说完,姐夫居然像狮吼的大叫:「快给我含住!」
孻女在家裡总是特别受人疼,我这么大个女也是第一次给大声骂,给这一吓
几乎都要尿出来了,眼泪登时涌出来,但又不敢不做,只有惨呼呼地蹲在床边:
「含?含就含囉,含就好了吧?要么这样恶啊?」
抹一抹眼泪,伸手拿起那丑丑的东西,呜,一股气味扑鼻而来,好臭,至少
也要先抹抹吧?正想拿起刚才的热毛巾,姐夫又骂了:「还不快做!要我等到什
么时候?」
「哦、哦,现在来了!」
我惊慌地张口,也顾不了什么,像吃香菰的把整个**放进口裡。
呜,好臭,好噁心,想吐,一种呕吐感觉迅速散佈口腔,好像随时有酸液要
从喉咙喷出。
可这还算了,人家这么辛苦,姐夫居然不满意:「妳要动啊,这样会有感觉
吗?」
我没法子,只有学习以前看那些影片的把头前后摆动。
说来这是我第一次替男人用口,过往拍拖时男友求我给他试我总不肯,没想
到今天要这样,我明明是来吃冰棒的,怎么现在却要吃**,还要是臭臭的一根
。
想到这裡觉得十分委屈又想哭了,咽呜抹着泪水。
而可能因为实在没技巧,吃了一会,姐夫还在骂:「好痛,妳的牙都弄痛我
了,小乔妳今天怎么了,好像都不会吹箫。」
我把臭东西吐出来,呼冤道:「那我真的不会吹,都说我不是?」
姐夫的话再一次打断我:「算了,坐上来吧。」
「坐?坐上来?」
我的头是空白了,坐上来的意思是坐在你上面?那不是要给你啪啪啪?但像
刚才一样,姐夫等不耐烦,又是动气骂过来:「我叫妳坐上来呀!」
「我坐、我坐的。」
我慌乱地掀起裙子,把内裤脱掉,急急忙忙跳到床上,双腿一屈蹲在姐夫的
两腿间,手拿起**儿,已经是硬蹦蹦一支,哼,还说人家吹得不舒服你又硬?
这个男人原来是这么讨厌唷!可我因为害怕又给催促,也不多想地对准自己的阴
户。
心想惨了,拿在手裡才发觉原来是这样粗,比阿权那根大多了,今次一定痛
死啦。
没想到轻轻一坐,整根就很顺畅地插进去了,原来下面超湿耶,今天才知道
给男人吃棒,女人也是会有反应的呢。
然而这时候一直凶巴巴的姐夫终于给我说好话:「呀,好紧,小乔妳今天怎
么这样紧。」
我听到这话心裡一阵骄傲,当然紧囉,人家可是只跟男生做过几次的「新品
同样」,是比姐姐舒服多了吧!不过现在也不是自夸自讚的时候,因为真的很粗
,都好像插到底了,加上有快一年没有插过,**感觉很不适应,又痒又难受,
勉强前后推磨,哎,好奇怪,棒棒在搔着裡面,感觉很奇怪,不行,愈来愈痒了
,要搔深一点,再深一点。
我一升一沉地晃动着屁股,以小屄吞吐着硬直的棒棒,撑成菱角的伞子把肉
壁刮得又痒又痕,有如虫咬的不搔不行。
我搔得起劲,动作也愈见加快,直至小腿感到疲惫也不愿停下:「唷、唷、
好深、好舒服、从没试过这种感觉,原来骑在上面啪啪啪是这么爽的吗?」
我感觉水流很多,完全是尿出来的份量,溅满在被我压着的男人下体上,姐
夫也像给我带领着的一同向上勐顶,像两台拍的机械交互式进行着一件紧密的
工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与肉的碰撞声响遍整个睡房,是属于姐姐和她丈夫的闺房。
我不理了,对不起姐姐,但先给妹妹舒服一次好吗?好爽,要去的,要去,
要去了!我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过往阿权总研究怎样可以令我**,我每次都
骂,说他看那些下流影片太多,原来真是有**的,而且不难,就这样「啪啪啪
」
便到了,噢,噢,又,又来,去,去的!好刺激,好满足,好舒服!「嗄?
嗄?」
好比彻底爆炸的快感,把我带到未曾有过的一个境地,舒爽过后,我放慢步
伐,柔柔夹着这为我带来舒适的棒棒,但逐渐我发觉那坚硬刚强的感觉没刚才强
烈,也不再有那种密不透风的紧绷,惨了,难道是刚才啪得太激烈,屄都给干鬆
了?人家还要嫁人的啦!我慌忙提高屁股,一条软趴趴的东西像失去支撑「啪嚓
」
地掉出来。
再望望男人,是成大字型的喘着鼻鼾:「吼吼吼?呼呼呼?噁噁噁?」
不是吧?「啪啪啪」
啪到睡着了?也太不给面子了吧?还说很紧,这就是你对女生的尊重了吗?
这个男人原来是这么讨厌唷!不过算了,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如果姐姐现在
家便水洗难清了。
我家大姐一向小器,偷拿她的衣服穿也会给骂死,偷拿他老公啪?不敢想呢
。
我连随跳下来拾内裤穿上,看看那软毛虫上都是自己的水水,随便用毛巾抹
两遍,便趁姐姐没有来前逃之夭夭。
姐夫会不会发现呢?刚才他虽然醉,好像还有一点意识,不理了,娶妻要洞
房,捉贼要拿赃。
我死口不认今天来过,看你又奈得本小姐什么何。
不过想起来,刚才算不算是跟姐夫**?当然不算,没接吻,没爱抚也没射
精,完全不是**囉!而为了掩饰罪证,离开屋子后我更此地无银地致电姐姐:
「喂,大姐吗?怎么老是不听电话,旧生会?这么开心啊,我也是跟同学去唱k
tv了,刚刚才解散,嗯嗯,明天才找妳和姐夫吃饭的,嗯嗯,拜拜啦。」
搞定,半点没有怀疑,那姐姐到家裡后看到姐夫有什么状况就不关我事了
,反正都是给他含吧!不过平日斯斯文文的姐姐居然爱吹箫,哼哼,果然女人是
不可以看外表呢。
「惨了!忘记追看电视剧,连晚餐也没吃耶!」
我匆匆忙忙跑去快餐店买个套餐,家好好欣赏今天女角会不会又被姦。
这是和平的一天,嗯,十分和平啊~
全文完啦~
奔跑吧!翔!
有人说,人生像短跑:向着目标一直线冲过去。
有人说,人生像长跑:或放或收,是一场智慧的较量。
有人说,人生像马拉松:在到达终点之前,只管咬紧牙关捱下去。
有人说,人生像跑步比赛:尽一切能力抛离对手,获得金牌。
有人说,人生像缓步跑:步伐或快或慢,有时也许会迴圈,有时也许会有障
碍。即使最终无法冲线,但中途的过程,是一场享受。
在没有下雨的晚上,这一个运动场的跑道上,都有正在进行各式各样跑步的
人。
运动场的名称是邓小肩运动场,这一位「邓先生」的肩膀有多小,我没
考究。也不清楚这一位邓先生曾经有过甚么丰功伟绩,使运动场也要用他的名字
来命名。也许邓先生只是一个大财,拿一大把金钱在运动场牆壁上刻上「到此
一游」吧?
这些经世济民的男人的事情,我不懂。反正,除了进行比赛的日子之外,运
动场每一天都会对公众开放。谁是邓先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市民可以免费使用
跑道。
啪哒﹑啪哒﹑啪哒……
运动鞋踏在红色跑道上发出悦耳的声音。前腿感受到跑道柔软的反弹力,使
后腿自然地再向前迈进一步。
跑道上画有清楚的地线,使跑者清楚知道自己跑了多少路程。而且跑线有着
一股无名的凝聚力,使跑者的身体即使已经有多累,都能够咬紧牙关坚持跑至终
点。
我的名字是翔。虽然同样的叫做「翔」,但我不是姓李,没有一个珠宝商会
突然送给我一大笔遗产;即使同样喜爱在跑道上奔驰,但我不是姓刘,没有一大
堆粉丝会在看台上为我打气,即使跑过多少次终点线也不会奏起国歌,当然也没
有任何一个广告商会对我产生兴趣。我姓林,单名一个翔字。在学生的年代,同
学们取笑我的名字叫林翔失准。